把师父的臭鞋垫臭袜子放嘴里嚼给师父T脚
我知道师父需要我,不仅是因为单身一辈子的师父如今只有我这个徒弟能在身边照顾他粗糙随意的生活和起居。更重要的是大半生他一个人过来,即将到来的晚年也加深了他对孤独的恐惧。
而我也离不开师父,即便我怕他怕的要死。
他是一个传统守旧的严师,但大多时候更像一个挚友,慈爱的父亲。
我习惯了做师父的笨徒弟,哪怕每天挨他鞭子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经过那次特殊的“惩罚”之后,我好像还对师父产生了某种不可名状的情感。
也怪那老头太大条,他根本不知道他这玩笑式的严厉霸道正在把我对他的崇拜和敬畏转化成为一种更奇特的情愫,像是某种深刻的奴性。
我似乎并不抗拒在他面前如此卑微甚至低贱的感觉,而且还会感到莫名的兴奋。
尤其是他开始坚定地认为他的臭脚丫子是能“治”我的利器之后。
他再没打过我了,取而代之的自然是用他的臭脚丫子对我进行各种花式整蛊。
而且很多时候,他好像比我还乐此不疲。
比如这天,他又突然跑来查岗,脚上还穿着双老式的解放鞋。
那种鞋怎么说呢,就是农民工人常穿的那种胶鞋,绿色的帆布鞋面,黑色的胶帮鞋底。虽然质量很过硬,耐磨耐穿,特别适合干活的人,但透气性很差,就算一般人穿穿都很容易臭脚,更何况师父那双老汗脚,跟这解放鞋一搭配更是如虎添翼,无不让人闻风丧胆!
他显然是故意的。
他进场子转了一圈,很快闻到我身上的酒味,随即皱起眉头。
还没等他开口我就已经跪下来抱住他的大腿。
“师父,我错了!”我朝他喊,“奇怪,你不是去镇上打牌了吗?”
“提前结束了过来看看你,惊喜吧?”
这个阴险的老头!
“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偷偷喝酒!”
怎么感觉师父还有点暗喜?
“说过多少次中午不准喝酒,喝了酒还咋干活?”
“真的就只喝了一点点。”我无力辩解,“不影响干活的。”
师父才不听,坐下来翘起二郎腿,脚上的解放鞋黑胶底子上全是泥。
“规矩就是规矩,该咋罚?”他一脸严肃地说,“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我叹了口气,跪在那里上衣全脱光,把藤鞭递给他:“您轻点,师父。”
“老子说的是新规矩!”师父把鞭子扔得远远的,“装傻是吧?”
“什么新规矩啊,我不知道。”
“少装傻了,赶紧的!”师父不听,毫无商量的余地。
我叹了口气,有些不情愿地伸手去解师父胶鞋的鞋带。
师父一脸得逞兴奋的笑容,似乎全然忘了他正在生气这回事。
脱下师父的胶鞋,那股浓烈的酸臭混合着一股橡胶味的刺鼻气息飞快地渗透进空气里,连他自己都有点难受地捂住鼻子。师父脚上的灰色丝袜袜底早已是一片污黑的汗垢,污垢的形状竟然印出了他清晰的脚掌和五趾,甚至连鞋里的鞋垫上也是同样的汗印。
“师父你这脚再不治治不行了,汗太重了!”我劝他。
“少废话,就是故意不去治专门留给你小子的!”
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我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鞋子拿起来放鼻子上,使劲闻!”他笑着道,“哈哈,这味儿正好用来给你醒醒酒。”
我捧着那只绿胶鞋慢慢往鼻子上凑,真的能感觉到那股熏人的恶臭像是有体积似的在往我脸上扑,越靠近越浓烈,最终像是沁入心脾一般席卷了整个脑子,让人感到一阵眩晕恶心。
“老子专门一个星期没换鞋袜,就等着你小子上钩呢!”他好直接,“把鞋垫子抽出来,放嘴里嚼!”
“啊,师父,闻闻就行了,您还来真的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多脏啊,万一……”
“没有万一,死不了!”师父很是坚决,“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立这些规矩时也是你同意的,哪有反悔的道理?”
“那是咱喝了酒以后,我以为您开玩笑呢。”
“鬼才跟你开玩笑,赶紧的!”师父用脚踹了踹我的脸,湿漉漉的袜子蹭了我一脸的脚汗,然后那只脚踩在我肩膀上,“你不说你从来都不嫌弃师父吗,难不成也是开玩笑?”
“我是不嫌弃,可这……也太臭了……”
我嘟起嘴,强忍着反胃的感觉把手伸进那只胶鞋里,有些吃力才把那那个紧紧粘在鞋底的鞋垫剥下分离开来。
那原本是一只很喜庆的大红色鞋垫,中间绣着“恭喜发财”四个烫金的字,如今已是污黑包浆,那几个字被一层凝固的汗垢完全掩埋,根本看不见了。整个鞋垫湿漉漉臭烘烘的,因为长年累月吸收了师父脚上太多的脚汗而变得过于沉重,拿在手上甚至都展不开了,像是一块布料似的往下垂。
这要是能用嘴嚼干净就是怪事了,怕是用刷子刷都刷不干净。
师父一见这鞋垫如此埋汰,也有些松口道:“只要鞋垫上的字和花纹显出来就算你搞干净了。”
“师父……”我实在是下不了嘴,“要不我让您多抽几下,您还是饶了我吧!”
“你要是继续浪费时间怕是整个晚上都得跪这儿了。”他说,“我倒是无所谓,就看你能撑多久了。”
说罢他又把脚丫往我鼻子上蹭,坏笑着道:“要么一直这么闻着师父的脚臭味儿,要么长痛不如短痛,早点接受惩罚完事儿,你说呢?”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心一横把舌头伸了出来。
“怎么这么咸?”我舔了那只舔鞋垫道。
但不得不说件事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除了这个行为本身有些古怪,卑微,也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