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
白孑坏心思地抽出一段,听着上方传来的痛呼,又猛地刺进去,沉重的闷哼声从胸膛里散开,勾得后穴更湿软。
他吐出被舔弄许久沾染甜腻津液的卵袋,牵着观志再次进入温泉里。
观志一开始走得很慢,每动一下玉器就会在尿道里面摩擦,稍微有些动作,尖细的头就会不停地戳弄根部,卵袋又被人握着往前拉,时不时挤一下,他快被憋疯了。
是的,白孑并没有牵着他的手,而是握住脆弱的卵袋拉着他往前走。
观志的双腿抖得厉害,身上热得发慌,白玉似的脸颊染上绯红,唇瓣微微张开,慢慢流下一根银线似的津液。
白孑并不着急,引诱着他走向情欲的深渊,每一步都是堕落的根源。
观志深呼几口气,努力适应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能高潮射精的痛苦又撕扯他无助的内心。
两人慢慢被暖泉浸没,被折腾不行的阴茎还跳动一下,才渐渐适应炽热的温度。
白孑松了手,挽住观志拿着酒盅的胳膊,控制角度一点点喂他喝下。酒一入胃便烧起来,暖透五脏六腑。
观志当王爷时喝过一回酒,那天他的皇帝哥哥兴致盎然,又碰上户部侍郎奉上外国进贡的酒酿,他被哄着喝了一杯。
当时酒劲儿上来,也有些尿意,正巧皇后嫂嫂找过来想一起尝尝这酒,他竟然当面脱掉裤子,半醒的小鸟就这样飞在众人眼里,闹得鸡飞狗跳。
那件事后,他气了户部侍郎好长一段时间,时不时就搞个恶作剧捉弄人,酒是再也不碰了。
现下的酒劲上来,他有些茫然无措,被堵住的肿胀感有些难受,他下意识要伸手拔掉插着的玉器。
白孑拦住躁动不安的手,把自己那一杯尽数饮尽,重新倒满后,又全都喝进嘴里含住,手里的酒盅扔到托盘上。
观志听着动静却没明白他想干什么,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白孑松开牵制他的手,任由他触碰玉器的尾部。
这件玉器是一位神医赠予白孑的,赠的过程倒是与现在的境况差不多,只不过这根确实是用来温养身体的,白孑情欲难解时常用。
观志凭借本能粗暴地拿着玉器尾部抽出一段,整个人像是油锅里的虾,一下子要蜷缩成一团。
白孑搂着他的脖颈,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头,左手裹住胀得发肿的阴茎,十分快速且用力地撸动搓揉,右手按住观志捏着玉器还停在半空的手,使了个巧劲儿让玉器又滑进去顶住根部。
观志被他这一连串儿的动作弄的晕头转向,下身阴茎吃到的恐怖快感快要击碎他的灵魂。
醉酒后的观志更可爱了些,白孑听着他发出的细碎哭声,下手反而更重。“简玉~不要这样~”他缓了几口气,终于叫出他的名字求饶。
白孑用右手扶着他靠在池边,闭眼吻上性感的薄唇,两舌会晤时醇香的酒水夹杂其中,他搓弄的动作折磨得观志用泪水加深这个吻。
白孑感受着手里被玩弄折磨的阴茎,似乎有射精的迹象,他狠狠掐着揉搓,玉器被挤压在尿道里搅动,身下的人颤抖不停,大腿上的肉全都绷紧。
观志双手摊开抓着岸边的石头,指尖用力到发白。白孑一把扯出玉器,一手捏着卵袋尽力压榨出所有的精液。
观志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在岸边,硕大的龟头还在疯狂喷射精液,腥臊的气息充斥二人的鼻尖。
白孑解开覆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上的罗帕,红通通的双眼闯入他的眼中,扭曲的快感在心底驻扎,白孑眼底的疯狂只出现一瞬,并没有让观志发现异常。
白孑躺到他怀里,时不时咬一下迷人的喉结,双手不安分地揉揉肿成小葡萄的乳尖。
观志慢慢回过神来,情爱的气味已经消散,白孑身上惑人的浅香又开始拨动他的心弦。
粗壮的阴茎又抬起头,半软不硬地翘着,观志似乎想到什么,喉结上下滚动。
白孑帮他发泄了一通,又耍手段调教他,现下得让他歇息,短时间内要是接受太多刺激,之后可就不好玩了。他亲一口观志的薄唇,起身上岸去拿擦身的棉巾。
前几日刚下过几场大雨,远处天边浓密的乌云只浅浅散去几分,碧蓝澄净的天空被藏在云朵之下。
177维持他生前模样,无辜的小鹿眼一眨一眨,盯着白孑认真学舞的背影。水蛇般的腰肢儿扭得正欢,一双滚热的手贴上来,弄的他一惊,脚下一崴倒在身后炽热的怀里。
田嬷嬷看向名唤尧启的画师,周围的家仆很有眼力见地低头出去,守在园子外面,来送膳的家仆有些进退两难。
白孑赶紧从怀里挣脱,顺便踩一脚177,引来一声闷哼。他半跪着将左手掌心伸出,柔荑似的小手微抖。十下手板打在白孑身,痛在177心,都怪自己一时没忍住上手,他咬着牙按耐其他心绪。
小鱼领一个家仆走进院内,两人手里的食盒散发浓郁的饭香,田嬷嬷之前命厨房做了许多白孑爱吃的菜,现在一盘盘被摆在桌案上。
白孑全身心投入今天学的舞蹈里,尽力不被饭香诱惑,只是偶尔吞咽的小动作被田嬷嬷看在眼里。177心疼自己的爱人,没什么心思吃东西,喊小鱼说了几句话,就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面前画布上身形灵动的美人,比真人要逊色许多。
待到饭菜微凉,田嬷嬷菜应准白孑吃东西。白孑香汗淋漓,那股似有若无的幽香,又开始惑人心弦,但田嬷嬷并不会闻见。
“吃饭吧,再不吃就全凉透了。”古板的脸上没有其他表情,她生硬地想要缓和一下氛围,但听起来更加严肃。
白孑点头称是,一副乖孩子样,177看得喉咙一紧。他悄悄瞪一眼精虫上脑的177,等田嬷嬷坐好后,才拉着他入座。
小鱼在一旁侍候,给田嬷嬷布菜,177大献殷勤,打算一口一口喂白孑。“每道菜只许吃两口。”田嬷嬷无视两人腻歪的举动,毫无波澜地开口提醒。
白孑肉眼可见僵住一瞬,刚被177逗得羞红的脸也带上一点委屈的神色。“尧公子可记得答应过老奴的事?”一句反问噎住想辩驳的177。
田嬷嬷眉间闪过一丝笑意,古板端庄的脸鲜活一瞬。对面两人丝毫没注意到这微不足道的变化,白孑细嚼慢咽,仔细品味得之不易的两口菜。
177试图瞒过对面那双精明的眼睛,可每次都被精准拦截,白孑见状吃得更认真了。田嬷嬷吃完便喊来仆人,漱口净脸的动作一丝不苟,洗漱完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腰板儿挺直。她递个眼神给小鱼,随后淡淡盯着白孑。
小鱼硬着头皮喊人来撤菜,撤到玫瑰糕的时候,他悄悄捏一块藏到帕子里,趁着动作慢慢浑水摸鱼,把糕点塞到177手里。
白孑顶不住压力,示意177停下,这顿饭只能吃个半饱。177不动声色地接过,两人神色如常。田嬷嬷眯眯眼,假装没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动作。
时间晃至傍晚,橘黄色的晚霞铺满天空,落日的光辉随着时间迁移,一点点洒落在白孑灵巧的身体上。田嬷嬷教完整段舞蹈后,就拿柄扇子坐在一旁扇风。
夏季的雨后总是闷热,小鱼端来一碗放到接近常温的冰燕窝放在她手旁,上面撒点花生碎还浇着牛乳。“今日课毕,明日卯时一刻老奴自会前来。”田嬷嬷心情好,放课比往常早许多。
177将玫瑰糕塞进白孑的小嘴,他吃得两侧脸颊鼓起来,像只可爱的仓鼠。嘴角的碎屑被177舔走,田嬷嬷见怪不怪,周围的仆从只低头跟在身旁。
送田嬷嬷坐进马车,两人恭敬地站在一侧,目送小厮驾车驶离。直到马车没入视线尽头,177趁周围人还没注意到,直接打横抱起白孑,两人又腻腻歪歪进府,身旁的仆从眼观鼻鼻观心。
房间内152低着头,面色不正常地潮红,薄唇泛着水光。整个人被绑在梨花木的椅子上,流动的数据变成绳索,深深嵌入他的身体里,勒出一道道红痕。
粗壮的阴茎在177推门而入时,再一次喷出滚烫的精液。吸奶器正在运作,发出轻微的声响,乳头被吸得肿大,一点乳汁都榨不出来。小草和小河正用砂纸揉搓脆弱的茎身,粗硬的马毛刷刮弄敏感的龟头,他已经被这样强制高潮数次。神经极度紧绷,身体的敏感度到达临界点。
177眼里闪过寒光「该死的狐狸精」,他并未出声制止这场凌虐,递个眼神过去。小草心领神会,手上动作更加粗鲁,茎身被折磨得发红发烫,152发出兽类的嘶吼。
这时白孑才注意到152的肛口有一根小蛇尾,金黄色的鳞片沾满湿漉漉的淫液,正试图往更深处钻去。他的腹部呈现出可怕的凸起,八块腹肌中间被撑出个弧度。152夹紧肛门,奈何鳞片滑腻,就算夹得再紧,也只是更加清晰地感受蛇身是如何在身体里肆意横行。
小金蛇被紧致的媚肉夹的浑身不舒服,立刻扭动起来,在穴里开疆扩土,每块鳞片都稍稍翘起,将全身武装完整。湿润软烂的肠肉根本抵不住它的攻势,小金蛇泡着他的淫液,在肚子里翻江倒海。
152吃不住力,敏感点被鳞片使劲儿捣腾,花心不仅要抵御蛇头的冲撞,蛇信的调戏,还有羊毛圈的折腾。小草有个得势猖狂的小毛病,152被罚又正好落在他手里。他原想趁着白孑不在吓吓152,奈何对面嘴上不饶人,他就给那条水管粗细的小蛇套了一个羊毛圈。
蛇信一接触到满是淫液的浪穴,就忍不住地钻。无奈肛口太小,小草找出药罐,从里面挖一大块,用手指细细涂抹整圈肠肉。药效发作很快,快到152都没来得及喊白孑,他的防线就被攻破,小草给他稍稍扩张后,捏着蛇头和羊毛圈,一个用力全塞进去。
稚嫩的肠肉每一寸都被羊毛圈刮过,药力本就让他感到滔天的痒意,小金蛇的淫性被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激出来,在绵软的肠肉里横行霸道。羊毛圈卡得并不紧,再加上淫液的润滑,在小金蛇身上滑来滑去。硬质的内圈刮在鳞片上十分舒服,小金蛇便在里面玩起来。
等到白孑他们赶到时,152被玩得数不清射了多少次,白皙的身体全是情欲的颜色。152又开始装起来,不过这次只是有一小点假。看见白孑心疼他,身体不自觉往前送送,要他亲眼目睹自己的惨样,脸上一副屈辱又隐忍的神色。
177咬了咬后槽牙才忍住,白孑心软又得被这小子哄骗去。不过这回白孑倒是没有立刻喊停,152脸上闪过一瞬的迷茫。177见他迟疑,偷摸在白孑背后,给小草打个手势,152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脸上的屈辱多了一分怒气。
他红着眼瞪向小草,下一刻脸上冒出一丝恐慌。177动用权限,将他的身体敏感度调高五倍,蛇鳞的触感如此清晰,他不免挣扎反抗,最终还是沉溺在药效里,眼神里只留存最后一点理智。
小草拿一根布满凸起的尿道塞,左右旋转着塞进狭窄的铃口。那些凸起很是奇怪,一接触媚肉就自动吸附上去,每次都撕扯被吸住的媚肉一起旋转。
152挣扎得像砧板上的鱼,嗓音再不似从前儒雅“好老婆,我知道错了,求老婆疼疼我。”带着浓烈哭腔,狗狗眼掉落泪水惹人怜爱。
他惯会用这样的手段,几次三番从177嘴里抢食,白孑不自觉再次沉沦。177脑中警铃大作,迅速抱着怀里的美人儿出门,可下一秒动作被白孑打断。
177的小鹿眼瞬间积蓄泪珠,嘴唇贴到白孑的耳畔“老婆,你又不要我了吗?”他学152的招数,打算以茶攻茶。
白孑一下子被噎住,战况一时僵持不下。152刚想开口,谁知那蛇一口咬在花心上,虽然牙齿被磨过,毒腺也拔掉,但是这一口足已让他敏感的花心泄出大量淫液。小河捏住卵袋把玩,折磨阴茎的动作不停。小草大力地扯出马眼棒,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使他的话语变成色情的喘息。
白孑似是被魇住,亲了一口177后,撩开衣摆褪去亵裤,俏丽又翘立的玉茎早把持不住,铃口分泌出玉露。177怨毒地看着152,恨不得将这妖精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小草和小河对视一眼,简单收拾一下便离开。小草临走前向177卖个好,手指不经意间狠狠揪了一下蛇尾,听到152的惊呼后和小河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小金蛇疼得发狂,像是要给伤害他的人一个教训,在152熟烂的穴内乱咬。花心和敏感点是被攻击的最多的地方,每次用磨得有些粗糙的牙齿咬上去后,媚肉便会夹的更紧,小金蛇不聪明的小脑袋瓜,逐渐发现这两处弱点,152气得在心中大骂177小肚鸡肠。
白孑听着他魅惑的喘息,亲亲他说不出话的薄唇,手摸上马眼棒,开始小幅度且有规律地抽动。152憋得太厉害,被他亲得又哭又喘,泪珠掉了一大串。177看他这骚样就来气,坐到一旁委屈巴巴地喝酒。
白孑哄着他,把他双腿上的绳索解开,用的177的权限,177气得把酒壶往桌上一拍,啪得一声巨响。白孑只是白一眼177,转头握着自己的小玉茎,慢慢插进152的熟穴里去。
小金蛇察觉有根热乎乎的棍子正挤着自己的身体,他掉头去穴口查看,一滴玉露随着淫液一起被卷进嘴里。这是它蛇生法,空有一身蛮力。
白孑忽然想起什么,迷蒙的眼睛里积蓄泪水,“是你修书一封,说不要我的,怎么反而是我的错?”他突然哭的厉害,“你一声不吭去打仗,我等了你三年,结果你说我们缘分已尽、各别两宽,难不成我还继续等你吗?三年,一封信一句话都没有,你要我怎么办?”赵洹英搂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腰上更加用力。
厉若塬醉醺醺的,走路一步三晃,刚走到院门,发现赵将军的手下安如花守在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着急地闯进去,安如花不敢拦他,只好暗暗提醒“将军进去已有三个时辰,叫过十次水,属下不好阻拦,还请靖王赎罪。”新婚夜睡别人老婆实在是不道德,台谏那群人知道的话,又得多参几本,靖王又是皇上的亲弟弟,宠得不得了,自己要是还不卖乖,不知道要闹成啥样。
厉若塬怒火攻心,也不管外头的宾客有没有走完,直接拔了安如花的佩剑,冲进婚房。白孑双手被绑在床头,眼睛哭肿,嗓子都喊哑了,身上全是情爱的痕迹,大腿内侧还有许多牙印。看到闯进来的厉若塬,他苦笑一声,扭过脸哭,赵洹英动作不停,一个劲儿地顶碎他的哭声。厉若塬扑过去把赵洹英从床上扯下来,两人扭打在一起好不热闹。
厉若桁得知消息后,摔了个茶盏,下令封锁消息,且派人偷偷将白孑接进宫。第二天上朝,鼻青脸肿的靖亲王和一瘸一拐的赵将军引来众人侧目,那件不堪的丑闻并没有传出,众人只以为他两人是喝了酒后产生摩擦。下了朝,两人不小心又撞在一起,拉架的张御史被波及,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厉若桁还亲自前去问候,给自家弟弟赔罪。
“喂!剧情为什么这么偏啊?赵洹英不应该恨我吗?”白孑趴在床上,177在给他涂药,152捧着剥好的葡萄,剔除种子,一颗一颗为给他吃。“小白,别纠结了,这样不好嘛,正好这个世界的进度成功推完了。来,尝尝这个。”他又变出新鲜的荔枝,哄着白孑吃下。“剧情已经完全崩盘,不过提供的能量足以支撑进入下一个世界。你想怎么选?”177态度冷淡,手上动作轻柔,仔仔细细给他涂药。
白孑咬着荔枝边边,媚眼勾了一下152,小舌头一卷吃掉整个荔枝。152下腹瞬间起立,自觉把脸凑过去和白孑缠绵。177看得有些心烦,坐在一旁削皮切块,整个人冷冰冰什么话都不说。果肉在两人嘴里滚来滚去,香软的小舌头这里撩一下,那里舔一下,时不时藏在果肉里和他嬉戏。“好了,别腻歪了。世界线就快要收束,你自己抽个世界,我们把你送过去。再过四个世界,主神就会见你,你想回家的话,到时候和他提就行。”177扒拉开152,拿着卡片凑在白孑身旁,顺便悄悄瞪一眼152。
白孑随手抽了一个中间的,看起来比较顺眼。“这是什么?abo?”“对,只是这次比较难,毕竟oga的发情期只有alpha可以解决,主角受…估计是没办法收入囊中了。”“这还不一定呢,等十八岁分化才能准确确定abo性别,那十八岁之前…”白孑舔舔唇,一副精明样,眼睛里算计着什么。
白孑刚醒就闻了一鼻子的消毒水味儿,医院的标配想都不用想。眼睛上还盖着纱布,不过就算治疗也没什么作用,双眼已经完全被戳瞎。原身作为一名龙傲天文里面的炮灰,他的结局只是被可怜的一笔带过。吱嘎~
门被推开,展欲不修边幅地出现在病房里,白孑已经醒来,不错眼盯着他。展欲把手里的快餐盒放到桌上,快步走到床边帮他按下呼叫铃,盯着他的面庞突然感到一阵局促不安涌上心头。医生检查过后,病房里又冷清下来,白孑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展欲敏锐地发觉,眼前人似乎不一样了。
他拿起床头的苹果,坐到一旁沉默地削着皮。“阿姨来看过你,待了一会儿就走了。”他语气维持在正常社交范围内,手一抖不小心皮断了。白孑没有听出试探,“我昏迷这么久,我妈还好吗?我有点想见她,你能帮我联系一下吗?”冷淡疏离,提起母亲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展欲笑了,手里的苹果掉在地上,水果刀转个向刺入心脏,鲜红的血液涌出,周遭的环境开始坍塌。
【恭喜您成功触发隐藏结局:消失的爱人。系统提醒,请尽快脱离现世界,否则后果自负。】白孑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昏沉沉的脑子终于清醒一些,迅速确认登出。临走前,他看了一眼展欲,胡子拉碴的男人,领口还有些油斑,外套是某年出的情侣款,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无名指的戒指很好看,似乎在哪里见过。周遭的环境坍塌得很快,白孑趁着最后的几分钟,走过去摘下他的眼镜,“对不起,希望下辈子你们能够在一起。”脸颊的血污被擦拭干净,白孑扶着他靠在窗边“喂,你看,那朵云像不像我?”
【数据清除中……警报!警报!清除失败!第九次轮回开启,请宿主慎重对待!结局崩坏即刻抹杀!】繁杂吵闹的机械音消失,愣怔在原地的展欲还是一脸呆滞,他顺势躺下,并没有急着进入新的轮回。近乎崩溃的精神折磨的他分不清现实与幻想,“喂!和你说话呢!你看那朵云…”新的轮回开启,这次,你的选择又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
灵魂被碾碎的痛感还历历在目,摔倒在路边的白孑被人扶到一旁躺着,人群中黄裙子女孩离得远远的打120,手里的冰淇淋化开,黏糊糊粘在手上。
“醒醒?你还好吗?”白孑被一道清润的声音喊醒,入目是一张清秀的脸,和他之前魂穿的男孩子长得一模一样,眼角有颗泪痣。“我的时间不多了,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把这个给他?”他伸手,指尖在肉眼可见地变透明。“好。”白孑坐起身,双腿没什么力气,他只能靠在墙壁上。“…谢谢你。”他好像还想说什么,最后只留下一句感谢,和掉落在地的情侣戒指。
一个上锁的笔记本,页脚有些泛黄,白孑深呼几口气,脑子里充斥着男孩的记忆,或者说,这个挣脱剧情束缚而被世界线抹杀的小角色,在他生命的最后只能留下他的记忆作为存在过、相爱过的证据。
“所有的小世界都可能会存在这样的情况,我们拯救过许多,但是被抹杀的都是大多数,生死簿只管生死命,管不了这些脱离而存的自由灵魂,一旦世界线收束,消失才是常态。”177坐在他旁边,习惯性的夹烟动作却是拿着一根棒棒糖,身上的衣服也变了,“你话很多。”白孑像个自说自话的疯子,周遭的路人眼神有些异样。120急救车堪堪停稳在马路牙子上,医护人员用担架抬走正在又哭又笑的白孑。
在精神病院过了大半年,白孑终于被放出院,只是药还得按时吃。“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我是疯子?”“因为他们看不见我。”177笑得厉害,白孑白了他一眼,气鼓鼓往前走,“别摸鱼了,上头派了任务下来。”152扶扶眼镜,话语有些微不可察的酸气。“呵~”177嚼碎棒棒糖,转身消失。
距离男主开启世界线还有三天。
白孑漫无目的地走着,原身是个孤儿,福利院在院长去世后荒废掉了,里面的孩童都被其他福利院接走。身体有些发抖,深秋的微风里夹杂来自西北的冷风,白孑裹紧外套,快步赶回出租房。
这个世界和白孑原来的世界所差无几,也许这就是他的世界。
出租房外他的东西被扔出来,散落一地,小肚鸡肠的房东拿着计算器敲敲打打,最后榨干白孑身上的钱,只留两块坐公交,让他爱去哪儿去哪儿。“这个世界,男主残留意识很强,还抢夺走核心权限,目前我们无法干涉剧情发展。但是,你可以。一旦他开启世界线,我和152就会强制下线,系统也会被停用。”177和他隔一臂的距离,嘴里的棒棒糖也换过口味,薄荷的凉意好像透过骨肉飘到身边,白孑抽抽鼻子,悄悄往旁挪一步。
白孑没有说话,身旁还有行人,他不想再被送进精神病院。“我想知道,这次轮回后,还会开启下一次吗?”他闪身进入一旁的暗巷,深处的店铺还在休业,霓虹灯牌一闪一闪,四周还有些四仰八叉躺着的流浪汉。脏兮兮的小猫正在翻垃圾桶,小尾巴警惕地和眼睛一样,白孑靠在墙边,抬头看天。
“天机不可泄露。”152神神叨叨出现在他身边,下巴搁在他肩头,呼出的热气染红敏感的小耳朵。“别靠这么近。”白孑一脸不耐烦,厌恶地往一旁躲。152一僵,狠狠瞪一眼看热闹的177,他蹲下身单膝跪地,牵起白孑的手,为他戴上一枚戒指。“我们都被阻挡在外,所以有关我们的记忆也会消失,这个戒指是我和177一部分灵魂碎片溶合而成,它会提醒你。”
嵌在手指上的戒指传来阵阵暖意,“我总有一天会永远忘记的对吗?”白孑抽出手,捧着152艳丽的脸,缠绵的湿吻持续到他缺氧,177头一次没有打扰他们,面板上的时间和能量所剩无几,就让他们再温存一下。
“还有件事,你真实的模样只有展欲能分辨,在别的npc眼里你还是‘白折俞’,这是最后的办法,也可能是唯一能获得好结局的道路。”152搂着他瘦弱的身体,腰细的不像话,仿佛一掰就折。白孑有些沉默,眼睛一瞟,脚下的路面在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时间在倍速前进,原本的24小时被压缩,身侧爱人的温度在快速流失。巨大的恐慌席卷而来,他只能保持镇定,一遍又一遍记住他们的模样,记住自己的名字,他从来不是疯子。
‘我爱你’默契的口型,同样闪烁耀眼的戒指,关于他们的记忆在流逝,世界意识强制排出这些本不该存在的灵魂。在白孑试图奔向他们的时刻,环境变化戛然而止,眼前只有川流不息的人群,雨滴很快打湿衣衫,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白孑陷入迷茫,捂着心口蹲在地上,自己为什么在哭呢?
“你没事吧?”高大的身影撑着伞,替他遮挡瓢泼大雨。世界线开启——「相遇」
——分割线——
“头抬起来。”白孑眼睛微垂,手中的酒杯微晃,包厢里杂乱的酒味缠绕身侧。展欲顺从抬起头,原本凌厉的眉目包裹在暧昧的灯光下,多出几分引诱的意味。白折礼心中泛起一丝不安,弟弟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喉结下意识上下滚动,嘴角不自觉沾染一丝笑意,整个人放松下来。
他一把搂过白孑,头搭在他肩上,小狗一样蹭着他的脖颈,“阿孑,咱们先走吧。”展欲看着面前一副无辜脸却暗含凶意的男人,心中划过冷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醒来时之前的记忆被封存,但是对这对兄弟还是有印象的。只要把眼前这个丧家犬勾到手,日后的路就多了一分助力。展欲当然不是弯男,白折俞是挺可爱的,对他,自己可硬不起来,丰满的女人才是自己的“菜”。
白孑一直在观察他,没有错过那丝算计和野心勃勃。他一脚踩在展欲的左肩,纤细的脚踝白得刺目。“把酒喝了,这一千万就归你。”他倾身,甜甜的香气扑面而来,一张清丽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贴近到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柔韧的身体折叠,辛辣的酒味从左脸传来。
白折礼牙都要咬碎,怀里的可人儿被狐狸精勾走,周遭一时有些安静,诗无十分有眼力见地悄悄喊众人出去。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三人,白孑又躺回白折礼的怀里。展欲垂下眼眸,低头思索一番,猛地抓起一旁的酒灌下去,辛辣的液体一直冷到胃里,不多时竟觉得暖起来,这酒里下了东西。他额头冒汗,面色更冷了些,直勾勾盯着白孑,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两个洞。“行了,滚出去,别搁这儿碍眼。”小手已经解开衬衣的纽扣,白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看上去樱桃样的小唇被叼住,只有几声嘤咛漏出来。
展欲拿起银行卡,头也不回地赶回公司。“哥,干嘛要吃醋啊,还偷偷摸我屁股,让人看见多丢人啊。”白孑喘着气,一只手把半脱的裤子往上扯了扯。白折礼按着他不许他动,右手伸到内裤里,借着分泌出的一点爱液,一点点侵入菊穴。“现在装乖,刚眼睛都要粘在他身上了。怎么,他鸡吧比我大吗?你看了六眼,有四眼超过五秒,你自己说,我该不该惩罚你?”白折礼还在吃醋,心里的嫉妒快要把他淹没。“阿孑只能看着我!”他有些昏头,掐着白孑的下巴,细细密密的吻砸下去,白孑一时招架不住,两条细腿缠到他腰上。
“礼哥,人送走了,柳叔在等你们,现在快……”诗无被眼前的场景冲击到,没想到这两人喝了酒,就这样情不自禁起来。“打~打扰了,我去叫柳叔再等等。”诗无撂下话,逃似的跑走了,临走前还帮他们关好门。白孑羞赧地打了白折礼一下,他穿好衣服,挣脱白折礼的怀抱。硕大的龟头都从裤腰带钻出来,铃口还冒着透明液体。白折礼只能整理好裤子,顾不上其他,直接追着白孑跑出来。
柳叔坐车上,看着小情侣一路拉拉扯扯,不禁感慨时光流逝。“好宝宝,我错了好不好,别不理我了,人家心都要碎了。”白折礼哄了一路,却连个正眼都没得到。柳叔想起刚把白孑接回家的那段日子,对这个没有血缘的弟弟,白折礼没少折腾。二人明争暗斗,搅得家里翻天覆地,一刻都不安生。可某天,二人的氛围就变得古怪起来。从那之后,二少爷白孑时常有些腰酸背痛的样子,总是下意识揉腰,脖子上还会留下隐秘的红痕。
算了,这些事不是他该注意的,更何况二少爷本就是一家人,小情侣之间黏糊也正常。砰,白孑冷着脸坐后排左侧,白折礼死乞白赖地跟在他屁股后面,顺带关上车门。“柳叔,先掉头,去浒苘阁。”白折礼率先开口,目的地成了情侣酒店。“不去,柳叔,先回家。”白孑皱眉,脸冷得能掉冰碴子,说话语气也硬邦邦的。“柳叔,去浒苘阁,我俩有正事儿要办。”白折礼带着点严肃,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手指塞到白孑的小嘴里,玩弄软舌。
柳溪沉默一瞬,随后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开车去,才半小时就送二人到酒店门口。“柳叔,今晚我们不回去了,我会和爸说一声的。今天麻烦了,这支票你收着吧。”白折礼一只手搂着要跑的白孑,还不忘空只手写张支票贿赂柳叔。白孑摆着架子,一副不肯的样子,可爱液泛滥到大腿根儿这事儿压根儿抵赖不了。身体似乎想起那错误的一晚,应激似的兴奋起来。他讨厌这样的感觉,失控的欲望会把人变成兽,成瘾性的快感令人恐惧。白折礼当然知道他现在的反应,和那晚一样热情的身体,在他的揩油下开始躁动不安,这只小兽总是抵抗不住诱惑,会和他一起堕入情爱的深渊。一路畅通无阻,白孑强撑着到房间,最后被他哥抱着摔到床上,热烈的吻落下来,今晚大概又要折腾到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