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首秋对这单外国生意非常有兴趣,并表示要亲自跟对方谈价格,我的出台费可是很高的。
闻言的阮鲸落险些把嘴里的柚子茶喷出去,她擦了擦嘴,无语道:陆首秋,你能别乱举例形容吗,出台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就乱说。
什么时候出发?
还没定,那边挺急的,应该是这几天。
很少溜达去国外的陆首秋兴致高涨,她的农场不引渡外国亡魂,之前也不跟那边做生意,最近一次还是卖鱼眼珠给那对夫妻,银行存的大笔嫁妆钱还有这里面的一份功劳呢,要是能多成几单,不愁嫁妆不丰厚。
既然没定下具体时间,陆首秋也不急了,待在鼓楼跟阮鲸落研究还有哪里可以扩建,要不要再从深处选一批仙民出来。
鼓楼养的猪还有鸡都移到新建的房舍了,就在山脚下,请了仙民看管,平时她俩就过去看看,现在家里还养的就是花皮一家,小狗长大能看家了,没事就喜欢趴在门口,不许陌生人靠近鼓楼。
晚上从父母那边吃了饭回来,阮鲸落接到秦鸯的电话,自从她成负责人之后,跟秦鸯的联系也多了起来,主要是谈工作,从不提阮家村,她都快忘了原生家庭了。
那头沉默许久,秦鸯就解释说:别误会,你妈就是薛彩云去土地庙向土地婆的神像许了愿,想见你一面,按照规定土地婆也要走一遭这个流程的,所以托我来问你一声,你要不想见就不见。
阮鲸落已经不会再因为过去那些事伤心难过了,但不代表就会跟那家人和解,上演什么合家团圆包饺子,她知道薛彩云过的不太好,那又不是她造成的,薛彩云咎由自取,怪谁。
算了,没这个必要。
秦鸯也不废话,行,那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秦鸯自嘲一笑,她们这些前员工没有一个能像阮鲸落这么狠,不怪阮鲸落在雇佣期就能当负责人。
阮鲸落的心绪也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她坐在门口台阶出神很久,最终还是决定不给薛彩云任何希望,她现在有家,有亲人,这些都是陆首秋给的,她跟阮家村那个家早就没有关系了,再联系也只会让那家人缠上自己,麻烦不断,而她没兴趣搅和到那里面去。
阿落,鬼寨今晚有烟花秀,我们去看啊。陆首秋从里面出来,脸上笑容灿烂如花。
阮鲸落收起情绪,主动伸手过去牵住她,不年不节的,怎么突然办烟花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