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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鸿渐看着他留下的牙印,笑嘻嘻着也不说话,手臂坚硬桎梏乱动的双腿,嘴唇含着支枝的下唇,用了点力扯弄。
手掌坏心地揉捏臀肉,随后边亲边走向花洒。支枝挣扎了他就停下脚步用力亲吻,咬一下走一步,等到支枝安分了就贴着唇瓣,享受心上人的回吻。
开着花洒清洗汗与精液,感觉上来了秦鸿渐就玩逼,修长的手指沾点沐乳露润滑花穴,进入那个小口扣扣挖挖。
“不要!不进去好么?”支枝抓着男人的手臂,喘息询问道。
秦鸿渐思考了一下,答应道:“嗯,不操进去。”我的鸡把蹭蹭不进去。
两根手指如同鸡把色情地抽插花穴,或打磨转圈,或扣挖肉壁,全部进去按压到敏感点时支枝条件反射收缩肉壁,给男人撸动鸡把的手也下意识用了力。
秦鸿渐嘶了一声来回揉搓那点凸起,快速撞击着,逼穴火辣辣的感觉让支枝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舌头相缠间他被秦鸿渐指奸高潮了,手心的滚烫热烈跳动中,柔软的掌肉都被磨破皮了依旧不见射,最后支枝换了个方式为秦鸿渐纾解欲望,用嘴巴喝下男人的第三发浓精。
在支枝脸上留下牙印绝对不是秦鸿渐的恶趣味。
床上性事时秦鸿渐会引导支枝说令人羞耻的骚话,各种侮辱人格的称呼支枝都能喊出,像老公主人这种他更是没有心理负担,就唯独一个称呼,支枝无论如何都不愿意。
“daddy”
支枝表示不能真的给自己找个爸爸。秦鸿渐被可爱到了,因此在床上经常为这个称呼深入探讨着。
在一次次挫败后,秦鸿渐盯着某人的嘴唇不由的咬牙切齿。男人么,就是有一股劲儿,一开始没多想你叫的,从一开始也没那么在意;但是你越拒绝他就是会越上心。
在酒精的加持下他咬上支枝的脸颊肉,极其幼稚和恶劣,疼痛下支枝呼叫着,用力捉紧恶犬的毛发。
“啊秦鸿渐!!秦鸿渐!不要咬!”你个狗东西,还在咬。
秦鸿渐也不敢用很大力,没怎么咬印子就清晰出现在皮肤上。男人打圈来回舔,没缓几秒换另一边想要继续!
“daddy!freeze!”不许动!停下来!
秦鸿渐就真的停下来了,跟训狗一样。酒精的麻醉下不允许给男人思考的时间,只有本能下的欲望牵引。
他又一次硬了,因为那声称呼。
清醒后的秦鸿渐陷入自我讨伐,在他把罪过归功于支枝对他的吸引力又进一步提升了的后,男人便不再纠结。
甚至越演越烈,厚颜无耻。
每次他想听那一声“daddy”了,秦鸿渐就会直接上嘴咬,不给支枝犹豫的机会。咬多了支枝也会反抗,但回应的只有疼痛和牙印,支枝只能屈服于恶犬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