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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夜

 

—精灵王政x混血魅魔聂

精灵族以高洁的心性和纯净的木元素亲和力闻名,木系法师与弓箭手多出自精灵族,那些高洁貌美的精灵仿佛天生就自带光环,是森林中其他种族的议论对象。

而如今,现任精灵王竟公开宣布,他要迎娶一位魅魔为妻。

森林中更是议论纷纷。

森林的流言蜚语传不到至高殿堂,陪伴了精灵王几十年的魅魔也从不在意那些话语,他的眼睛温柔的注视着君王,嬴政对这场婚礼极为重视,臣属的提议一个接一个的被否决或要求修改,礼服也换了一套又一套。

“这件如何?”嬴政对着他微微张开双臂,玄色绸布上绣着金丝编织的枝桠,金属装点了精灵王的腰线,长靴包裹着有力的肌肉线条,身后如红酒般色泽的披风柔顺的搭在嬴政的肩上,和头顶银与红宝石编织的王冠互相呼应。

礼服必然是成套对应的,盖聂并不觉得自己的礼服有什么值得欣赏的地方,他更喜欢嬴政向他展示自己时那副寻求夸赞的模样,君王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希望被赞美,但微微扬起的头和轻颤的尖耳暴露了君王的本意。

盖聂笑着对嬴政说:“非常衬您,王上。”

果不其然,嬴政嘴角浮上矜持的笑容,他说:“那么把它也留下来吧。”

嬴政走上前拉住盖聂的手,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立在镜中,如此天生一对。

嬴政已经留下了好几套礼服,他并不是如此铺张浪费的人,但婚礼毕竟是婚礼,寻求完美的精灵王希望做的更好。

毕竟,这可能是精灵一族邯赶到时阴阳家那些神神鬼鬼的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原地只留下一个难得会好好说话的月神,那女子坐在树桩上也如同身下是什么高凳玉座,端的是神仙的气派,珠钗轻摇,纱带随风飘,自成一副美景。

章邯的眼神越过她,看向她身后被层层锦缎覆盖着的方形物体,又想到阴阳家传来的消息,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居然真的……

章邯快步上前,眼见着手就要碰到那牢笼,却被月神拦住了去路。

女子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章邯手腕上,章邯却感觉到了千斤之力,手腕酸胀难忍,多年的下意识反应让他振开月神的手,内力形成无声无形的波浪直逼月神,又在中途就被化解。

章邯冷了神情,直言:“陛下听闻阴阳家截获墨家秘密运输的货物,甚至还活捉了叛贼……特命在下前来检查,月神大人何故阻拦?”

那两个字说的快速又模糊,只怕他的名字说出来就会让人心中生惧。

可这两个字又对章邯来说还有另一层意义,如果真的,真的是他……章邯看向被装饰的分外华丽的牢笼,心中发苦的想着自己欠了那人的恩情太多,只求赶路时让他少受些苦。

月神轻笑,她明明没有说多大声,所有人却都能听见,她笑着问:“你怎么能碰他?”

章邯:“陛下命令在身,我如何不能碰?”

他又半是威逼半是利诱的在月神耳边低声道:“月神大人,如真是您信上说的那位,您什么得不到呢?不说十万赏金,还有您身后阴阳家的永世荣华富贵……这儿离皇宫还有一段路,只怕路上出了岔错,害得您御前失职,不如先让臣查过了,只要臣查过了,您什么得不到呢。”

章邯说罢,向后推了两步,脸上也带着笑容,眼神却是无比严肃。

月神撇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只是在章邯退后时突然一拍手。

光芒突起,异象突生,月华染了半边夜空,光芒中影密卫迅速结阵挡在章邯面前将他团团围住,章邯站在中间,眉头紧皱,一颗心也提了起来,莫不是阴阳家也要造反?

月神仿如真正的天神一般从光芒中缓缓走出,手里多了一面装饰古朴的铜镜,女子染着蔻丹的手指在镜面上轻轻划过,镜面便荡开了层层涟漪。

只一瞬间,光芒散去,章邯从镜中捕捉到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孔。

真的是他。

真的是,盖聂。

月神丢来一柄剑,站在最前方的影密卫接下捧给首领,章邯看见那个灰扑扑的麻布剑袋时就已经明白,可真正拿到手中,他到底没有忍住心底的欲望,伸手将剑柄拔出——只有剑柄。

章邯一愣,才想起这把剑早已断了。

“本座只是缺了马匹运输送给陛下的礼物。”月神的声音依然能让所有人都听见:“这可是阴阳家送给陛下的大礼,你怎么能拆呢。”

浓白的雾气如同蛇般攀附在皇帝身体上,秦国崇尚玄色,皇帝却分外怜爱那抹白,如同鸟儿的羽。

嬴政抬手,雾气如有实质,恋恋不舍的绕着他的手指,抬眼望去,四周尽是这样的浓雾,雾色中隐隐露出宫殿的轮廓。

一只金色的小纸鹤破开雾气停在皇帝掌心,嬴政翻开它,当看到内容时他的心情愈发好了起来。

“陛下,这是阴阳家送给您的生辰贺礼。

礼物贵重,误了时辰,还请陛下恕罪。”

纸上如是说。

可不是贵重么,十万两黄金才换回来一份礼物。

可他的嘴角上扬,俨然一副愉悦的模样。

嬴政脚步轻快的走向宫殿,推开雕花木门,正中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打开的剑匣,渊虹褪去麻布剑袋,剑鞘擦拭的一尘不染,正安静的摆放在盒子里。

嬴政垂下眼,指尖划过剑鞘,停在那个“秦”字上温柔抚摸着,他没有拔出剑,只是抚摸了一会儿,又伸手解下腰间的天问,将它放在渊虹身侧。

再走几步,绕过屏风,眼前忽的出现一座金丝编制的华美鸟笼,笼子四周悬挂着金铃,随着笼门被打开,铃铛也随着皇帝的脚步发出细碎的叮铃声,笼中唯一违和的就是从顶部垂下的锁链,陨铁打造,密密麻麻金色的咒文被雕刻在锁链上,严肃而庄严,仿佛是在镇压妖邪。

嬴政的目光随着锁链看去,它的末端消失在正中间被层叠锦缎覆盖的牢笼之下。

锦缎颜色素雅,花纹柔和,泛着如月光如流水的光泽,是品质最好的绸,同锁链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嬴政一眼就认出来,这些都是那人曾穿过的布料,都是他当年的私心,阴阳家真是用心到让他发笑的程度。

但嬴政兴致极好,很愿意亲自动手拆这份礼物。

最开始皇帝还有心情将它们折叠放好,到后面几乎是急切的扯下扔出去,昂贵的布料落了满地,遮盖不住底下牢笼,更无法掩盖帝王真正的礼物。

最后一块锦缎落地,蜷缩在牢笼里的“礼物”也渐渐转醒,满目流转的金光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等待适应后才睁开,节点恰好,直直对上皇帝的眼睛。

隔着牢笼,他下意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玄色金纹的朝服无不在彰显来人的华贵,红绸金带束起精瘦的腰,视线再往上,是皇帝冷峻的面容。

盖聂蹙了蹙眉,法揉捏拉扯,时而轻捻乳尖以指腹搓弄……而他因为被压在牢笼角落,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身体自发调整出的舒适姿势竟是挺着胸脯,仿佛是自己将双乳递给了面前的人……

一抹红色悄无声息的爬上了盖聂的脸颊,他偏过头去闭上眼,只是因为害羞或者是紧张,以无声的姿态表达抗拒,殊不知这样更方便作乱之人。

嬴政满意的又在他泛着淡粉的肌肤上印上几朵红梅。

接着,嬴政双手突然向上一推,两只大掌从下自上握住柔软的胸乳,食指和拇指捏住早已挺立的乳尖,嬴政略微错开了些身子,低头去看,又笑了一声:“聂儿这还是这般颜色,如同哺乳过的妇人,只是可惜聂儿这处从未出过奶水。”

嬴政顿了下,感受着身下细微的颤抖,他的手指轻轻捻着乳尖,指腹蹭着乳孔,说道:“聂儿年过三十却还未经孕产,不曾哺喂过寡人的孩儿,真是可惜啊。”

几句淫言秽语下来盖聂已是两颊泛红,牙关紧咬,身体颤抖不已,手腕被捆,他无法阻止嬴政的动作,只得愤愤然睁开一双眼睛怒视嬴政,嬴政见他眼角染红,含泪欲泣,自成一番风情的模样心情大好,低头竟是含住了肿胀不已的乳尖,一只腿挤开盖聂紧紧合拢的双腿插了进去,屈膝抵着会阴部,那儿湿润细腻,柔软如同一团鲜蛤。

盖聂只觉口腔高热,舌面刮过肌肤带起一阵颤栗,嬴政含着乳尖吮吸发出啧啧声仿佛在盖聂耳边炸开,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只差缩成一团,身子扭动着要把这人甩出去,可嬴政动了动腿,膝盖猛然往他胯间一顶,牙齿咬住一边乳尖,舌往乳孔上碾压而过,另一边则掐住了那圆乎乎,挺挺立着的尖儿,直把它捏的如一块扁肉,盖聂僵在原地,腰身颤抖不已,身体后仰,螓首乱摇,乌发散乱,嘴里不住发出些许呜咽般的呻吟哭叫之声,好不可怜。

“先生与人论剑可不眠不休论上三天,可在床上只揉揉穴口,玩一玩乳尖就能去,这幅身子真是淫荡啊。”嬴政语气中略带调笑,膝盖向上又轻轻蹭过盖聂胯间那处湿润软滑之地,带出水渍一片。

盖聂手脚发软,瘫倒在地,长时间禁欲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激烈的高潮,让他脑袋发懵几乎没有听懂嬴政在说什么,只知道那人的唇舌手指依然流连在他身上,肿胀的乳尖又被捏在指尖把玩。嬴政温柔的蹭了蹭盖聂的脸颊,轻轻的吻住了他,趁盖聂不备,舌尖撬开牙关,舔舐着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点,发出淫靡水声。

牢笼太过狭窄,本就是普通囚车改造而成,与外间纯金打造又点缀着各色宝石的华丽鸟笼不同,这只是一个摆放礼物的盒子,两个身量高大的男人挤在里面几番下来便觉施展不开手脚,嬴政意犹未尽的松开盖聂的唇,原先颜色浅淡干燥温暖的唇瓣变的湿润艳丽,一截粉嫩舌尖还悄悄吐出来搭在唇上,小猫儿一样勾的嬴政又是一番心猿意马,抛下被玩弄的满是指痕的柔软双乳,伸手竟是拽了一下外露的舌尖,看着小舌迅速收了回去。盖聂仰着头看向嬴政,如今他的姿态已称不上抗拒了,欲望在全身流淌,肌肤被蒸腾出浅粉色,眼神也不甚清明。嬴政一拉铁链,链子在牢笼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嬴政将人跌跌撞撞的带出了牢笼,推倒在成堆的布料里。

高大的身躯又压了上来,盖聂伸手抱住了嬴政,整个人显出一种奇异的温顺,嬴政听见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那双抱紧他的手便往下滑,盖聂解开了他的腰带,嬴政并没有穿那身繁复的朝服,一身便装很快被弄散,盖聂的手又攀上了他的肩膀,嬴政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身衣裳落在地上,帝王的肌肤碰触到盖聂身上的粗布麻衣,粗糙的质感让嬴政直皱眉,他没有盖聂那样好的耐心,几下便将盖聂的衣服撕裂开来,随手扔在地上。

“你都穿的是什么料子。”嬴政抱怨到,要是还在他身边,盖聂怎会落魄至此。

盖聂短促的笑了一声,伸手从身下堆叠的布料里随意扯出来一块搭在身上,而滑如水的绸缎顺着他美好的曲线从高耸的胸口滑落,盖聂两腿一夹,勉强将其固定在身上。

要遮不遮,要掉不掉。

他不像一个阶下囚,甚至还要去撩拨嬴政,盖聂的双手抵着帝王的胸前,将人推开了一点,任由帝王满含情欲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笑到:“难道陛下喜欢臣如此吗?”

嬴政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绸缎步了粗布的后尘,被粗暴的扯下来抛在一旁,嬴政的唇再次吻住了他,二人身躯交叠,嬴政的掌心火热,不断抚摸着身下人,甚至用手指在身下人的肌肤上勾画,撩拨起情欲,盖聂难耐地蹭动着双腿,发出宛如低泣的呻吟。

嬴政的唇一路往下,从下颚到脖颈,移至被玩弄的满是指痕的胸脯,唇舌裹住挺立的乳尖,吻又落在柔软的乳肉上,再往下,嬴政双手分开盖聂紧绞在一起的双腿,抱着他的膝盖向上送,那满是水渍精斑下半身就显露在嬴政眼前,而嬴政的唇在他肚腹上流连,盖聂的小腹与平常男性不同,那覆盖有一层柔软的脂肪,保护底下脆弱的胞宫。

湿热的呼吸扑在小腹上,有些发痒也有些难耐,盖聂轻轻合拢双腿夹了一下嬴政的肩膀,帝王双手握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小腹上温柔的蹭了蹭。

“我想要这里有我们的孩子……”嬴政略有些痴意,又温柔的吻了吻盖聂的小腹,语气却一转,变得低沉:“这样你就不会总想着离开我。”

那不一定,盖聂想,他或许不是个好母亲,他并不是会被孩子捆住手脚的人。

嬴政并不知道盖聂心中所想,还温柔的又吻了吻他的小腹,才将眼神移到盖聂下身,那儿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盖聂那物翘着,看是泄过一回的,柱身上沾着浓白精水,再下面却没有囊袋,反而裂开一道深红色的缝,是女人的花穴,也是遍布水渍,在嬴政火热的目光注视下颤巍巍的缩了缩,害羞着又吐出一股水儿。

这阔别已久的奇异又淫靡的场景,看得嬴政呼吸一窒,皆因盖聂是特殊的双性之体。

嬴政直起身子跪坐在盖聂身前,身上热源离去,盖聂撑着身子往下扫了一眼,粗硕巨大的阳物直挺挺的映在他眼底,盖聂脸上的潮红瞬间蔓延了下去,那物粗如儿臂,顶端硕若李子,青筋凸起,好不吓人,盖聂只扫了一眼,便浑身僵硬的将头偏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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