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招弟翻了个白眼,“补了我能长出第三只脚来?”
“”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说什么冷笑话呢?
短暂尴尬的五秒对视后,曼招弟先叹道,“我只是崴到脚,而且明天能去拆夹板纱带了,用不着补。”
“明天你打算几点去医院?我送你过去。”罗盈春说道。
“不确定,睡醒了再说。”曼招弟应,意识到不对劲立即一个急刹车又说道,“我在问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别打岔了。”
好险,差点就被这‘扯天扯地的碧螺春’给绕出圈去了。
罗盈春抿了抿唇,“是菜不好吃?还是味道不好?”
曼招弟瞪她,‘啧’了一声,“你找块镜子照照,现在你的脸上明显写着:‘我要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哪有?”罗盈春搓了一下自己的脸蛋肉,“反正剩了也是倒掉,所以才给你多装。该不会是你的同学看到你吃,说你了?”
哪有人敢说,曼招弟没好气,“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两天奇奇怪怪的,要是有事你就直说。”
“我能有什么事。”罗盈春应得敷衍。
“那也别给我装那么多饭菜,我根本吃不完,我不喜欢浪费,天天这么吃,快要撑死了。”曼招弟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饭盒,“就像这两大盒子,别说我了,我和你一起吃都吃不完。”
罗盈春默默接过她手上装饭盒的袋子,“我俩吃不完,还有鹅仔呢。”
得,爱宠晋升剩饭解决机器。
罗盈春瞥了曼招弟一眼,“我知道了,下次我少装点的。”
一晚上就等这一句,曼招弟‘嗯’了一声,又说道,“不过没有下次了,明天拆绷带后,我可以自己到饭堂吃,也不用麻烦你来回接送了。”
罗盈春闻言,抬头看了看她,没说话。
回到三楼,曼家屋里依旧一片漆黑,曼招弟跟着罗盈春回了小屋,努力解决一堆宵夜,鹅仔也得到了好吃的炸牛奶,正吧咂吧咂嘴吃得欢快,只有那只傲气拽酷的鸭仔猫,脸无表情地看着她们两人一狗认真干饭。
曼招弟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团豆沙馅的糯米糍,心想真要这么吃下去,迟早胖成猪。
第二天是周六,曼招弟在家里懒得睡了个死沉的觉,早上九点多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