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做出新东西,乔穗满总会让秦雨先尝尝,他哥只会牛饮,问他哪里好喝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秦雨浅浅一笑,最近小满天天捣鼓这些,人瞧着比以前活泼多了,他看着也高兴。
拿起碗喝了一口冲开的梅子浆,秦雨微微瞪大双眼,“这个好喝,酸酸甜甜的,要是夏天喝上一口,胃口都能好上不少。”
他紧接着又喝了好几口,往年青梅只用来酿醋或制成果干,亦或低价卖给镇上酿酒的人家,倒是没想到还能这么做。
秦雨又拿起仙桃浆,说起这名字,还闹了个乌龙。
乔穗满同里正说的是鲜桃浆,里正却写成神仙的仙,写完还打趣乔穗满会取名,让他都吃上天上神仙的仙桃儿了。
乔穗满不识字,只以为里正会错意了,顺嘴感叹了句:“神仙和新鲜原来是一个字啊,我这说的是桃子新鲜呢,神仙原来也吃桃子啊。”
这下里正才晓得自个写岔了,要给乔穗满重新写,乔穗满琢磨一下,却觉得仙桃可比鲜桃妙,还是拿了那块木板回来。
秦雨喝完酸甜的青梅浆,乍一下喝不带酸味的仙桃浆只觉香甜无比,桃子本身就香,制成浓稠的果酱泡开更是香气扑鼻。
“都好喝,小孩儿估计更喜欢这个,香香甜甜的。”
乔穗满笑得眼睛都弯起来,“那就好,没白费我这些功夫,秦雨哥,到时候咱俩一块赚大钱。”
秦雨哈哈大笑,哪里有不应的,“行,等着你带我挣大钱呢!”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乔瑞丰回来了。
“小满要带我挣钱呢,你说是不是该高兴。”秦雨笑着说。
“那感情好,到时候我去比赛拿奖赏,你们卖饮子指不定挣得比我多。”乔瑞丰见两人说道兴头上,打趣道。
“说不定真行,哥,听说今年奖赏比往年翻倍了,别的村都盯着第一呢。”乔穗满赶集时听到不少消息,这便是其中之一。
“咱村从来没拿过第一,今年有戏,陆冬青不是花架子,划起船来有时我都跟不上,刘叔这几天练的越发狠。”
“练归练,别伤着。”秦雨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