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都是没心肝的,竟然如此害人!”
“一群烂心烂肺的家伙!”
这下连方知荷和柳梅都惊呆了,竟然有这么狠毒的人,要是进去了那个家,后半辈子可就全毁了。
“县令大人,在下不才,读过一些律法,这样骗婚抢人的,可是得打板子?”一直闷头不做声的陆冬青突然道。
乔穗满诧异看他一眼,今天多亏了他,否则真不知要如何收场了。
师爷点点头,对县令大人说:“大人,如果他们说的属实,那是得打二十板子的。”
一听要打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林山华别不管别的了,“大人,那小娼妇收了钱,看我儿子腿断了却悔婚,大人你要替我做主啊!”
他一下跪在地上,双手着地往前爬,身上沾了血污,想要扒上县令的衣角,却被衙役甩开。
县令沉声道:“你说他们收了聘,却又死活不愿说是谁收了你家的钱,你让本官怎么断?”
林山华眼神闪躲,只一个劲哀嚎:“苍天啊,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我老林家的家底都没了,以后要我怎么活啊!”
“你少叫唤了,我们从始至终没见过你。”
乔穗满抹干净脸上泪水,眼睛通红,对县令说:“大人,他们一次次欺侮陷害我,我从没做过坏事,他们却凭一张嘴就想害死我,求县令做主啊。”
“大人,小人非乔家人,甚至也非土生土长的下河村人,大人可听我几句。”
陆冬青对柳本微微弯腰作揖,接着说:“小人去年冬到的下河村,因要开地修整房屋少与村里人来往,可即便这样,也听那位林大娘说起过乔家坏话,克亲、丧门星,更多难听的话都说过。“
乔穗满低了低头,像是伤心了,陆冬青看他这样心里微微抽痛,继续掷地有声地说:”小生不才,在父亲教导下读过一些书,懂得些道理,这些人命关天的事,岂能赖他一人。林大娘先是坏人名声,后上乔家大闹,现在林家又想出这种法子逼人就范,估摸着也有她的手笔。”
“大人,这些事找人询问便知,林家口口声声说给了银子,又不愿拿出实证,不是心虚是什么,如此这般期瞒众人,甚至在大人眼皮子底下就敢抢人,实在是不把律法放在眼里!”
“你放屁,你是什么东西,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这么帮他说话!”
黄杏急了,开始口不择言,“好你个小娼妇,找了个姘头,难怪啊,贱人,张开腿找”
在场的富商不少都带了家眷,柳本看她越发口无遮拦,厉声道:“还不让她闭嘴!”
衙役赶进一把捂住黄杏的嘴,鄙夷的看着她,真是愚蠢至极,这么多小姐双儿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