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莲花刚刚和秦雨说话时就提了明儿上乔家坐坐,总不能只让儿子追着人跑,她这个当娘的,也得拿出诚意。
昨天从镇上回来时特地买了两包糖糕,按理说还得买酒的,但是她估摸着乔家几个孩子都不爱酒,就另换成了一包黄/片糖,乔穗满做饮子时还能用上。
明天赶早再到王屠户家割两斤肉,如此拿齐三样礼,才能显出他们的诚意来。
送什么礼她没和秦雨说,毕竟不是正式提亲,要是说得明明白白才失了礼数。
乔穗满在这话题里默不作声,旁人还以为他是害羞,殊不知他脑袋瓜里正在想着陆冬青,还用余光悄悄往那桌瞥。
他正和刘添说着什么,意气风发的,没注意到他的目光,乔穗满便不再多看,省的被人看出端倪。
好不容易熬过这个话头,菜上齐了,都只顾埋头苦吃,待吃饱了又你一点我一点的把剩下的菜带回家去。
回到家里,乔穗满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不知道陆冬青能不能在初九之前将竹筒送来,且他后头一个月都要去镇上做工,抽不出时间再刻竹筒。
那就只能和之前一样,依旧叫大哥做了竹筒带去镇上,幸好饮子名声打出去了,只卖饮子也不成问题,不过为了留住客人,还是得告知他们以后会有新样式的竹筒才行。
如果陆冬青要上工到六月上旬,那么六月六的晒秋节是赶不上了。
七月的乞巧!是了,乞巧节定能赶上,到时候做一些刻了牛郎织女的竹筒,到时候山茉莉也开花了,正好还能添上新品种,补上桃花饮的空缺。
想想生意,又想想人,乔穗满就这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从陈家传来的一声鸡鸣唤醒了仍在睡梦中的乔家人。
秦雨和乔家兄弟说了今日苗莲花要来的事儿,一大早几人就起身收拾家里,前不久才大扫除过一次,今天无非就是理理前后院的菜地,打扫干净堂屋,乔穗满又冲了两壶仙桃浆和青梅浆。
待一切准备好,已经到了巳时,有人敲响了乔家院门。
他们都知道是谁来了,这种场合说亲的对象不好在场,因此乔穗满没有留在堂屋,而是回到了自己房里等着。
糖糕、片糖和肉
“雨哥儿,瑞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