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穗满招架不住,好不容易等到喘息的机会,气还没喘匀呢,声音又被冲撞得支离破碎。乔穗满欲哭无泪,好端端的干嘛非得笑话招惹他呢!
“表现好不好?”
陆冬青声音低沉嘶哑,隐隐能听出快意,手握着乔穗满的腰肢,动作不断。
“好,呜唔,好。”
不知过了多久,乔穗满整个人脱力般躺在床上,一个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了,却还是轻声骂:“混蛋!”
他膝盖都磨红了!
陆冬青被骂也不反驳,拿着布巾斜坐在床边,讨好道:“都是我不好,你别气,打我骂我都行。”
乔穗满哪还抬得起手打他,忿忿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看他。
陆冬青只好细细给人擦洗,擦洗完乔穗满依旧只留个后脑勺给他,他不敢再说话,慢慢贴过去。
乔穗满没挣扎,陆冬青身体跟火炉似的,在他怀里暖烘烘的,傻子才和自己过不去,大不了背对着他就是!
而陆冬青却在想,夫郎真好,恼他也愿意让他抱着睡,自己刚才确实过分了些。
“小满,你真好,我以后不这样了。”
乔穗满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没应他,只哼几声表示听见了。
他才不会告诉陆冬青,这事除了羞耻一点,还是很舒服的。
哼,决不能叫他知道!
哟哟哟是谁恼羞成怒了哟
又被锁了,心累g
那条鱼
第二天乔穗满果不其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陆冬青已经不在房里了,他揉揉自个的腰,坐起身。
被子下滑,胸膛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似在控诉,衣服又被迭好放在床脚,乔穗满边穿衣服边低声骂:“臭流氓。”
他只有回门前一晚是穿着里衣睡的!
院子里苗莲花正在绣帕子,她如今绣的帕子卖到镇上绣坊能挣九文一条,云台镇的绣法和这边不太一样,绣坊老板觉得新奇,便给了这个价,要是卖得好,还能再涨。
苗莲花只抬头看乔穗满一眼,没明知故问为何起晚了,省的乔穗满害羞。
“起啦?灶房里有粥,还热着呢。”她笑道。
“知道了娘。”
乔穗满耳尖发热,先舀水洗脸,冰凉的水拍在脸上才堪堪降下去脸上的热度。
用柳条洁了牙,乔穗满端着一碗热热的菜粥回到院子里,坐在苗莲花旁边,装作不经意问:“娘,冬青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