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肉弹牙有韧劲儿,又混着栗子的香,鲜的人眉毛都要掉了,栗子炖的软烂,一口咬下还有鸡油香,再往馒头上浇点汤汁,简直绝配。
白菜清甜又有辣味,乔穗满吃的额头冒汗,大冷天的吃上这么一顿,整天的疲惫都被扫空了。
到最后,连汤汁都喝的干干净净,一点没剩。吃过饭借着月色又说了会话,乔瑞丰便背着一筐栗子和秦雨回家去。
乔穗满跟着送他们,一直到看不见他俩身影才关了院门。
一直在他身旁的陆冬青牵起他的手,道:“过两天就又能见了。”
“嗯,我晓得,我还从没这么看过大哥和秦雨哥呢。”
乔穗满说着头往陆冬青胸膛靠了靠,来时人多,显得他俩回去的身影更加寂寥。唉,好在嫁的近,能时常回去,做生意也能一块。
今晚就吃栗子鸡!
赶集
夜里风大,经过两个日夜,糊的黄泥已经干了。他们特地糊的比桶边缘低,而围绕木桶钉起来的竹片则比桶边缘高上些许,以便放盖子。
竹片上“乔记香饮”四个大字夺人眼球,更别说还在字的边上刻了画,桶盖四周缠了布巾,光是这个盛饮子的大木桶就能吸引不少人来看热闹。
吃吃喝喝的东西,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干净,这样客人看着也放心。
等黄泥干的时间乔穗满和陆冬青也没闲着,一个人烘干山茶花一个人在刻竹碗,虽然忙,但是想到要挣钱还是很开心。
到二十五这日清晨,乔穗满和陆冬青早早从被窝里爬起来,穿上夹棉外衣后拉着板车就往乔家去,苗莲花和陆雪松晚一点再过去。
板车上放着八个装饰过能保温的木桶、一筐刻画精美的竹碗、一罐熬好的乌稔子酱、一篮子干山茶花和昨儿拖陈平买的豆子,还有好些陆冬青编的竹器。
陆家灶房太小施展不开,若都只由乔穗满一人做怕是天大亮了都做不完,因此早早就商定还是和以前一样回家做。
乔家院门留了一条缝,乔穗满喊了声就推门进去,秦雨和乔瑞丰正在煮紫苏饮,紫苏家里多的很,怎么做他俩也熟悉,没等乔穗满,自己先煮上了。
“秦雨哥,紫苏饮装进这个桶里。”
乔穗满从板车上拿下来一个筒壁刻了紫苏叶的木桶,打开木桶盖,里面清洗的干干净净。
“行嘞。”
紫苏饮已经煮了好几炉,倒进桶里一下就满了小半,秦雨接着说:“酸黄果汁还没加,煮完了一块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