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冬青送走客人,走过来,沉声问:“竹筒不成问题,但我们怎么相信你就是方家酒楼的管事呢?”
方管事哈哈笑了两声,“你这后生担心的也有理,这样,你们若是不急着回家,就随我到酒楼去,看看我是不是诓你们。”
陆冬青和乔穗满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意思,陆冬青点头,“成,那劳烦您稍等,我们收拾一下。”
“行。”
接下来的目标:开铺子!
酒楼
其实有小喜和二福那日的反应作证,这人说的话应该不假,但是小心为上,乔穗满等人还是跟着一起进城里酒楼看看。
据掌柜所说,方家酒楼在东源路,那边来往食客最多,附近住的大多是有钱人家,不愁吃穿,因此酒楼生意很好,流水可观。
酒楼虽有酒水,但吃饭的女子双儿还有小孩大多不喝,近来酒楼外多了好些摊贩卖香饮,倒是抢去不少汤水的生意,加上好些客人爱喝乔家摊子的香饮,他才想了这个法子。
自家老爷和县令大人认识,小姐和县令家哥儿也相熟,本可直接借柳大人的名声让酒楼生意更上一层楼,但是坏就坏在府城那边的大人最忌官商勾结,因此他们不敢把这事摆到明面上。
可乔家摊子不一样,他们小门小户,因缘际会得了赏识小有名气,还未做大。酒楼与乔穗满订竹筒香饮借的是乔家摊子的名气而非县令,任别人怎么挑刺也无可指摘。
乔穗满边走边想事情,怎么送,送多少,家里剩的花果干够不够供上,以及价钱怎么算,都是问题。
秦雨也是一样,眼神既高兴又有点担心,惊喜来得太突然,他们还没做好周全的准备。
走了快两炷香的时间,总算是到了东源路,乔穗满远远就瞧见一栋三层高的酒楼,他拉住秦雨衣袖,惊讶道:“秦雨哥,你看那,真气派!”
酒楼挂着木匾,四个大字笔走龙蛇,乔穗满又轻声问陆冬青:“那是什么字?”
“来福酒楼。”陆冬青回答,也有些差异:“确实气派。”
方管事一脸自豪,“那是,我们家酒楼都开了八九年了,不说别的,在水青镇顶顶豪华。”
乔穗满又去看陆冬青,眼里闪烁着欣喜的光芒,嘴角翘得老高,他们居然能和这样的酒楼做生意了!
陆冬青把板车照方管事的指示停在厨房后门边上,进到后厨只见厨子厨娘们备菜的备菜,炒菜的炒菜,各司其职井然有序,各种香味扑鼻而来,勾的人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乖乖,”乔穗满喃喃道,“我还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