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确定,但肯定要找个繁华些的地方。”乡试要八月才开始,院试在乡试之后,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够林真琢磨的。
他把装着珍珠还有玉佩簪子的两口箱子和自己的银票放一块儿,再把县令送的银锭子拿出来,剩下的砚台,墨,笔则递给顾凛:“既然县令叫人打听到了乡试的消息,你过了年便专心温书,其他的少想。”
说这话的时候,林真大部分是冲着他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去的。
顾凛黑沉沉的眼睛望着他,突然弯腰在他唇上碰了一下:“从小到大,我最听真真的话了。”
林真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寡情俊气的面容放大放大再放大,唇上被温热的东西碰了一下。
林真猛地捂住自己的唇:“顾栓子!”
林阿爹突然从堂屋里走过来:“怎么了,栓子怎么了?”
林真手掌下的唇死死抿着,站在他身前的顾凛回身望向林阿爹:“没事阿么,我放东西的时候急了些,林叔怕里面的东西坏了。”
林阿爹一听放下了心,对顾凛道:“你那些东西金贵,小心些最好。”
顾凛点头:“知道了阿么。”
他偏身对林真道:“林叔我先出去。”
林真瞪着眼睛看着他,一双本来就带着稚气的眼睛这会儿更大更圆了,像炸了毛的猫,锋利的爪子下一刻就要挠到顾凛身上。
林真望着顾凛离开的背影,狠狠搓了搓唇,脑袋里全是一句话循环播放。
顾凛今年还没十五岁,顾凛今年还没十五岁,在现代那是初中刚毕业的年纪,他居然被一个初中生亲了!
见鬼了见鬼了!
林真“啪”地关上柜子,拍了拍脸在屋子里走过来走过去,直到唇上那怪异的感觉散得差不多了,才心里乱糟糟地走出去。
“哥,你嘴巴怎么了?”林真刚从屋子里走出来,林小幺突然看着他的嘴唇问。
林真下意识捂住嘴,但意识到自己这么激烈的反应太奇怪了,他正想找一个不那么离谱的理由,林小幺道:“是刚才的米花糖太烫了吗?”
林真赶紧点头:“嗯嗯,是有些烫了。”
“我屋里有薄荷膏子,我拿来给你擦擦,是之前我烫着手买的,效果很好。”林小幺看他三哥的唇,本就泛着一层浅浅红色的唇现在红得更厉害,被他比常人白皙几分的皮肤衬得更显眼了。
林真已经懊恼刚才搓的时候太用力了,而且面对什么都不知道的林小幺,更是尴尬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