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文道:“已经请大夫来看过了,大夫说是因为舟车劳顿,身体虚弱被邪风入体所致,吃先吃两副药看看。”
“从昨儿晚上钟奶奶就不舒服,但是不想麻烦钟兄还有我们,一直强忍着,还是钟兄今早久久不见她起床麻烦了异样,她老人家还不想让我们知道。”
老人的体力精神都不如他们这些年轻人,一路颠簸下来难免不适应,林真道:“陈幸应该快来了,我和顾凛等他一起去看看钟奶奶。”
刚才已经去看过的黄玉文道:“我也再去看看吧,钟兄还没回来,她老人家看到我们这些熟人理应要放心一些。”
正说着话,陈幸迈着步子进来了,得知钟严奶奶身体不舒服自然也要去看望。
黄玉文的宅院和王钦的宅院格局一模一样,中间是正厅,两边是厢房,后面有几间小屋子。
钟奶奶就住在后边最靠前的小屋子,看到他们来,不住地道:“给你们添麻烦了,老喽,身体不中用了,连路都没走竟然就不舒服了。”
林真坐到床前的椅子上:“您可别这么说,就那坑坑洼洼的路,我第一次坐到时候浑身骨头都快震散了,躺了两天才缓过来呢。”
“我瞧您精神头好,指不定吃两顿药就大好了。”
“真的!?”钟奶奶自知自己年纪大,病了之后心神就有点不宁,总怕自己好不起来,连累钟严。
一听林真说得并不严重,比大夫说的还叫她宽心。
林哥儿这么有本事,定不会骗她呢。
林真点头:“真的,您好好休息,待会儿钟严买了药回来就吃药,没两天肯定好不少。”
“唉,”钟奶奶脸上浮现笑容,她拉着林真的手,道,“还是你说的叫我放心,刚才小严请的那什么大夫,说的我都听不懂,还以为自己好不了了。”
钟老太太是个很传统的老妇,怕顾凛他们几个大小伙在这里她不自在,既然钟奶奶身体没大问题,就叫他们出去了,自己留在这儿跟钟老太太说会儿话,免得她烦闷,想东想西的。
有时候人没事,想都要想出事来。
林真陪着钟奶奶聊天,他嘴巴甜,又很会说话,把钟奶奶逗笑了好多回。
直到钟严回来。
钟严手里提着两包草药,眉头有些皱起,对比几年前张开了不少的眉眼比那时候更清俊了。
他规规矩矩地给林真行礼,没有忘记自己出去的时候奶奶脸上不想让自己看见,但是抑制不住的愁苦,和现在的喜笑颜开成为鲜明的对比:“多谢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