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用力气,林真只觉得酥酥麻麻地,注意力瞬间被拉了过来,看向他,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顾凛把他手里的扑克牌收着,用跟他刚才一样的动作洗牌切牌,然后让林真他们取牌。
他生了那么一张脸,穿着绯红官袍,林真随手抽了一张,接下来他就懵了,无论他怎么玩儿,每轮下来都是三杯酒,不多不少,正好卡在一个点儿。
两次洗牌过后,他就有点醉了。
这时候他要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合着这醋缸子把他算了进去,让他喝了这些酒。
他膝盖顶了一下顾凛的腿:“顾大醋缸,这味儿真太冲了。”
顾凛端起自己的酒杯:“我和林叔一样,一轮三杯。”
“……”林真刚才每轮都中,有点迷糊,现在一想,好像顾凛确实每回都和他一样也是三杯,只是顾凛一被罚就喝了,不像他放在最后喝,所以不明显。
林小幺也喝了一些,他望着自己身旁的没事人的庞凤,伸出手去,庞凤扶着他的手,让他站起来。
突然,就在林小幺吃也吃饱了,喝也喝高兴了,正要和有些微微醉了的林真告别,去休息一晚上的时候,那个叫鹿鹿的侍女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老板,有您的信,是个叫钟严的人寄来的。”
林真酒醒了一些,望着鹿鹿手里的信,接到了手里。
原本起身要走的林小幺对林真道:“三哥,我先去休息休息,明天咱们两兄弟接着聊。”
林真点头:“好,鹿鹿,你带四爷去旁边厢房里休息,最近还冷,拿床厚点的被子。”
“是,老板,”鹿鹿走到林小幺近前,带着他去已经收拾好的厢房。
林真打开信封,抽出信笺,只见信的开头写了几句问候的话,然后便是交代自己在京都的近况,最后则说到他已与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嫡幼女定下亲事,今年八月便要完婚。
林真拿着信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把信放到一旁。
顾凛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清晰:“他在信中写了什么?”
林真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说他在京都一切安好,并且与翰林院大学士的嫡幼女定了亲,八月要成亲。”
“挺好的,”林真吃了一口酒,“原先在洛州府城的时候,陈娘子就给他相看过几门亲事,要不是天降旱灾,他膝下恐怕都已经有了孩子,如今也算是叫陈娘子了了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