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摇着头,抱着他的肩背往上挺动着身子,可他浑身酸软,反而带着重量往下坠,重重地迎向那物。
他惊慌失措地紧紧搂着顾凛,眼前水雾弥漫。
他被放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纤长的腿被提着,露出水液泛滥的那处,重新把那物吞了进去……
“唔……”林真头和肩颈挨着床铺,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腰被顾凛握在怀里,顾凛单膝跪在他身后,狠命地抽送着腰,终于,在林真大脑一片混沌,都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叫着顾凛的名字,发出些没什么意义的只言片语的时候,感觉到有东西流在了自己身体里。
他松了一口气,闭着眼睛躺着,身子可怜兮兮地团在一块儿。
可以休息了。
他要休息。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美丽,秾纤合度的身子颤栗着,白生生的肌肤上映着指痕和啃咬的痕迹,最瞩目的是又长又直的腿中间,一片狼藉。
而造成这一片狼藉的顾凛寡情的眉眼被情欲催生出几分邪肆,他盯着那处,纤长,带着薄茧的两根手指探进去,沾着水液的手指放到林真的嘴边:“真真尝一尝,是什么味道?”
还不等林真回答,就着林真侧躺的姿势,抬起一条腿入了进去……
林真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正午,他迷迷瞪瞪地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酸软得几乎动不了的手,捞开床帐,声音沙哑地叫坐在煤炉旁,提着笔写东西的顾凛:“我想喝水。”
顾凛放下笔,把早就备好的带着些许甜味儿的汤倒了一碗,送到床前。
林真没好气地瞅他一眼,“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
顾凛并不说下次轻一点,或者少一点,而是把林真的衣裳拿过来,亲手给他穿上,边将袜子套到林真的脚上边道:“酥酪趁热喝。”
林真又饿又软,端起热乎的酥酪便喝,酥酪是羊奶做的,用了他教给灶房的法子,加杏仁一起煮沸去腥,再加蜂蜜一起煮,即没有羊奶的膻味,又顺滑爽口,他很快就把满满一碗酥酪喝下肚。
顾凛重新说起昨天晚上只进行了一半,就被打断的话题:“离州有官朋等人,暂无大事,景州却是从未去过,要将官衙里的大小官员都召集到跟前见一见,并让他们以后有要务需送到离州州府。”
林真把空碗放在凳子上,“我记得,景州比离州靠南一些,气候也要比这里好?”
“嗯,但离州水量较少,与之前的离州一样,粮食产量少,百姓贫苦。”
林真道:“如今我们都不知道车罗国和燕国什么时候会进犯,总要提防着,但是也不难因噎废食,不顾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