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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欢的吧()

 

三年又三年,时间像流水一样,小盛的生意越做越大,对我的索取也越发的贪婪。又是一年小盛生日,小盛的小灵通生意在京海已经做到垄断的地步,我很骄傲我的小盛在泥潭之外的平原,做一只遨游天际的雄鹰,他不用像我一样,做任何事情都要受到外人的掣肘。我把小虎叫进洗手间,告诉他我已经疏通了关系,小龙马上就可以放出来了。小虎笑着应和完了,突然神情有些担忧的看着我。我示意他有什么话直说就好。我掩饰眼中的异样,告诉小虎随小盛去就好了。

深夜白金瀚的场子慢慢热闹起来,我带着小盛离开那个包厢。地下停车场里,小盛哒哒的皮鞋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我知道他很开心,因为接下来的行程像往年一样,回老宅。我站在车前,看着开心的小盛,我假装随意的问了句一月挂账60万的事。小盛的笑好像停在了脸上,我知道这六十万肯定有鬼。他告诉我是应酬那些小灵通的承包商,我询问他小灵通的业务,他支支吾吾的,像个考试没考好却被询问成绩的家长。我知道,他小灵通的业务没什么问题,应酬也算是说得过去,这一套说辞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我是他哥。小盛不管有什么异样,我都能知道,他的任何表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而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让他开口。

“小盛,今晚去你那。”

这句话是个信号,对我来说是个掌控者的信号,对小盛来说,我不清楚,不过我猜,他应该是喜欢这些的。我结婚之后,小盛在我和陈书婷的房子附近也买了套两室,这几年他一直在那里生活,后来那个两室的另一个房间就变成了我的,或者说,是我们的。房间里的东西,是我和小盛一件一件亲手添的。每次小盛做了错事,那个房间都会变得热闹起来,虽然小盛总是哭着叫喊,但后来黏腻的哼喘和眼中流出的满足,每次都会让我加重手上的力气。

偌大的停车场安静的能听见风的声音,车里的粗喘和呜咽声在停车场回荡,我捂着小盛的嘴,

“小盛,别出声啊!你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幅样子吧!”

小盛的声音小了些,我松下手上的力气,不再去管他。我正过身好好开车,今晚时间还长呢!

推开那扇我许久未碰过的门,仔细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好像比上次多了两件东西。小盛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我猜测着,现在应该在清理自己了。我走出这个房间,推开小盛房间的门,浴室的传来的哗哗水声证明了我的想法。浴室的门半掩着,我推门进去时小盛正仔细搓洗自己的身体,小盛察觉到我进门转头看我,浴室的雾气让我有些看不清,我把热水换成凉水,浴室的雾气渐渐散去,我看着小盛冻得瑟瑟发抖但一动不动,终于还是忍不下心把淋浴关了。

小盛非常知道我的想法,他直直的跪在全是冰水的地板上,我解下腰上的皮带,把小盛的双手捆好系到天花板的挂钩,又把领带解下来,穿过小盛的嘴巴勒紧。我蹲下身来,温热的手掌贴上小盛冰凉的脸,我贴过去凑近小盛的耳朵,白金瀚喝的酒气顺着水汽扑倒小盛耳垂,他的身子在我怀中颤抖,他的皮肤甚至比浴室的瓷砖还要洁白,距离上次寻欢已经过去好久,上次留下的印记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看来这次要让痕迹留久一点。

“小盛,今天我帮你清理身体好不好?”

小盛呜咽的哼叫声让我兴奋,我转身拿起洗手台上的刮刀,我把白色的泡沫均匀的抹在小盛的下巴,冰凉的刮刀轻轻贴着他细嫩的皮肉,细小的胡须被锋利的刀片斩断,被稀释的泡沫水裹挟着留到下巴低落下去,小盛的唇微微颤抖着,细长的脖颈毫无防备的向我展露,我拿着花洒打开开关,把那些杂乱肮脏的泡沫全部冲进下水道。我吻上小盛的唇,手抚上那细长的脖颈慢慢收紧,小盛的面色潮红嘴角隐约带着些笑意,我的舌卷着小盛的舌,然后恶狠狠的咬下去。

我品味着口中的血腥味,有些不舍的离开小盛的唇,我笑着面对面盯着小盛的眼睛,

“告诉我,有什么事瞒着我?”

“嗯嗯……嗯……”小盛摇头。

“好了好了,一开始总是这样。不过哥哥还是希望你能自己告诉我,否则我从别人那知道了就不是现在这样好说话了。”

“嗯……嗯嗯……”还是摇头。

我等了好一会儿,小盛的沉默和拒绝让我有些烦躁。我起身去洗手台清洗了刮刀,继续把那些泡沫涂到小盛小腹之下,腹下的皮肤更为敏感,冰凉的刮刀让他身体颤栗不停,我几乎没有耐心,

“别动!你也不想这刀见血吧!”

我几乎暴躁的把那些毛发剔除干净,那些杂乱的毛发被冲到下水道口,我看着干净的地方,不自觉的用着刮刀的刀背去抚摸它,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小盛瞬间起了反应。

我取了小盛的沐浴露,是小盛喜欢的柑橘调,流状物像瀑布一样从瓶口滑到我手心,我的手滑腻的像是泥鳅,我的手顺着小盛腰侧滑向他的身后,那紧张的洞口一张一合十分羞涩,一开始探入时,小盛口中的喘息和娇哼像是决堤的峡口,止不住的从紧闭的齿缝中流出来。

“一根不够吧,小盛。看看你这前面,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手往更深处探去,手指逐渐抽动起来,小盛的娇哼跟着我的节奏一呼一吸,无人抚慰的前端摇摇晃晃的,小盛跪的挺直的腰身开始扭动,我掐着小盛的后劲,使劲把他按到墙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身后一瞬间的缩紧,我猛地往更深处去,频率越来越快,口水从小盛合不上的嘴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紧绷的身体和拉长的闷哼让我清楚他要去了,但我怎么肯这样就放过他?我猛地抽出手指,握紧了小盛身前的激情,我攥的很紧,小盛的声音变得痛苦和难耐,身前的激情已经胀得青紫,小盛的泪水和着冰冷的水珠砸在我的手背上,他努力点着头。

我笑着,他愿意告诉我了。只是现在我不想听。

我拖着超大只的小盛走近那个房间,中间那张铁床上四处都是皮质手环脚环,我指导着小盛双腿跪在铁床上,我把床尾的脚环给小盛戴好,我把皮带解开,换上床侧的铁链手环,我握着那温热的皮带,把它缠绕在我手上,

“啪——”小盛的肩胛骨多了一道泛红的印痕。

“啪——”腰侧也多了一道红痕。

“啪——”腰下双峰也多了一道。

“啪——啪——啪——”

那一声一声的皮带划破空气,凌厉的和小盛的皮肤亲密接触,小盛那无法抚慰的身前又起了势头,我不由得笑道:“小盛啊,你怎么这么贱!身上的疼也能硬成这样!你很喜欢的吧!”

我那收不住的脾气全都发泄在这,小盛的口水浸湿了铁床唯一的床单。我冷静下来时,小盛的背上已经布满斑驳的红紫印痕,我把皮带扔到一边,把大瓶的润滑液倒在手心,随手取了个物件涂满了润滑液,那物件抵在小盛身后时,小盛狠命的挣扎满满的都是抵触情绪,我知道,他不愿这些东西进入他,他只想要我。

我把他口中湿透的领带解开,弯腰俯身温柔的抚摸小盛的脸,轻轻吻了吻小盛的眼泪,

“小盛,告诉我瞒了我什么。我保证我不生气。”

“哈…哈…嗯哈…哥,我…我…谈小灵通业务……的时候,失……失手……弄死两个……两个人……哈……”

“失手?小盛,人命在你眼里这么儿戏?以前的事我不做追究,但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你休想离开这个房间!处理的干净吗?”

“嗯哈……哈……干净……哥……”

“好。这件事今晚就到此为止。但是做错事总要长点记性。”

我把那滑润的物件猛的推进他的身体,小盛弓着背喊叫出来,我捂着他的嘴巴,警告他不许吵到邻居睡觉。小盛的舌舔舐着我的掌心讨好我,我又把那物件抽出,再次推入,这样来回好几次,小盛那肿胀的前端终于发泄出来。就这样,我折腾了他很久,亲自上阵时,小盛身后已经十分柔软,我沉浸在小盛带给我的温柔乡里,一次又一次……

从那房间出来时,看时钟已经凌晨三点多,从小盛房间的床头柜取了药膏,我又恢复之前温柔哥哥的身份,轻揉着小盛膝盖的淤青,把那清凉的药膏涂到身后的红肿印痕上。做完这些,小盛的眼神已经开始朦胧,但他死死拉着我的手,我无法拒绝,掀开被子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他,轻声哄他入睡。

明天,又会回到那虚与委蛇的生活,只好好享受现在这短暂的,美好吧!

陈泰那个半截入土的死老头子每次找我谈话,我都想让老默直接了结了他。这次倒是多了点花样,多了个女人。真有你的啊!李有田!京海这几年还没人敢从我这讨便宜。你那个傻了吧唧的死儿子活不长了,我告诉小虎去找老默来。李有田那个老王八蛋不管教好自己的儿子,那我就帮帮忙好好管管他。

老天爷你好好看看,一个一个脑满肠肥的贪鬼嘴里说不出一句实话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上层社会,尔虞我诈满口废话,一句话里八百个隐喻意思,怪不得阶层之间无法跨越,小市民的心酸和大领导的利益,两者之间的差距犹如天上的银河,那是永远跨越不了的鸿沟啊。老默做事我很放心,李青的死不过是好戏刚开场罢了,安欣啊安欣,这次还要麻烦你帮我个忙了啊!

程程那个女人想和我斗,简直是痴人说梦。我做了那么多,失去了那么多,如今莽村这个项目说拿走就拿走了?我头疼的要死,这几天一直忙着莽村的项目,对小盛有些疏远了。我拿着手机看着一周之前的短信界面,突然有些想他。我开车去了白金瀚,听小虎说小盛在白金瀚应酬承包商。我走进专属于我的包厢,坐在那把曾经承重过两个人的椅子上,专心泡茶。我没有告诉小盛我来这,但我赌,他会来。

小盛推门进来时,我正在看手里的孙子兵法,那本孙子兵法我翻来覆去看过很多遍了,说实话我都能倒背如流了,看来看去实在是没有意思。我抬头对上他的眼,只一眼,我就低头去把泡好的陈皮茶水倒到茶碗,我看着小盛手上的酒杯,把茶碗递过去。

“小盛,你肝不好,少喝酒。尝尝你哥我刚得来的陈皮,对身体好的。”

小盛把酒杯递给我,我闻了闻想喝来着,但还是停下了。小盛侧身做到办公桌上,我低头看书,但眼睛却细细打量着小盛的腿,我的思绪飘到很久很久以前,这张漂亮的办公桌上,好像还能感受到小盛肩背的温度。

“晚上吃饭了吗?”我问他。

“还没有呢。哥,莽村的事,不管怎样,都得干他。”小盛有些稚嫩的阴狠脸让我痴迷。我静静地盯着他,他好像察觉到我没有在听他的话,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出现了撒娇性的不满,我张开手臂,小盛愣了下,放下茶碗低头笑着向我走来,我环住他的细腰把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我的内心感受着久违的安宁和平静,我那劳累的身躯被眼前温暖的身体安慰着,小盛,我好爱你。

“饿了吗?”

我的脸还没从那淡雅的柑橘调味道里出来,所以说话声有点嗡嗡的。小盛的温暖的手臂包裹着我的耳朵,我感觉到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内心从未如此宁静安稳。我的眼泪抑制不住的跑出眼眶,上次这样放肆的哭我已经记不清了,我的面具带了太久,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我了。只有在小盛这里,只有在他这里,我又变成那个烂鱼摊子的鱼贩子,又变成那个没有任何伪装的懦弱男人,那个只关心弟弟妹妹的好哥哥。

小盛或许是感觉到我的眼泪,他的手在我头发上停留了很久,抱着我的胳膊收紧了不少,我那控制住的泪水瞬间决堤,沉默的抽泣逐渐变得震耳欲聋,我的哭声被厚厚的铁门隔绝在这小小的包厢,我所有的软弱都被隔绝在这里。渐渐的,我累了,我的眼皮好重。待我醒来时,小盛已经带我回家了,回我的家。门外还能听到陈书婷说晓晨弹钢琴的手不对,我细细打量这个房间,是我和陈书婷的卧房。小盛正站在衣柜前,没有察觉到我已经醒了。我慢慢起身,从背后缓缓抱住他,我倚在他的肩膀上,

“小盛,去你那吧。我给你做饭。”

“哥,我想在这。”

我知道他的好胜心在此刻到达顶峰,我低头笑着,泪水在脸上干涸,眼角还带着些湿润,我乐的成全他。楼下是我那看起来相敬如宾的妻,身边是我这辈子最珍视的人。在我和陈舒婷的卧室,小盛使尽浑身解数的勾引着我,那毒蛇一样的眼睛让我挪不开眼,小盛转过身亲吻着我的额头,我的眼睛,我的鼻梁,他的呼吸打到我的唇上,他若即若离,就是不碰我的唇。我嘲笑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捉弄我,小盛还是不长记性,他哥我,可是个很记仇的人。

我蜻蜓点水似的碰了碰小盛的唇,白金瀚的酒味弥漫在我的唇上,我舔了舔嘴唇笑的让他摸不着头脑。我坐到床上,向小盛招手示意他过来,小盛很听话的,那双笔直绷紧的腿再次跪到地上,我笑着的脸有些僵硬,我明明很爱小盛伏低讨好我的样子,但此刻我心底却有种难以觉察的异样。我僵硬的看着小盛跪在地板上一步步向我走来,他挤到我两腿中间,环抱住我的腰,他的手在我腰间摩挲,我顾不上那心底的异样,把小盛的头按向我的胯间,每次小盛帮我疏解我都忍得难受,我不知哪来的怒火狠了命的压着他的头,我知道他几乎要喘不上气,但我不想放过他,我发泄到小盛嘴里时,他的脸涨得通红。

“把衣服脱了。”

小盛想站起身来脱衣服,我死按住他的肩膀。

“跪着脱。”

小盛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我变脸这样快,但还是照我说的做。我看着听话的小盛,不知为何我的火气越来越大,我明明是想要他乖乖听话的,但是我也很想和小盛像对正常夫妻一样琴瑟和鸣,我不想每次看到小盛都是一副等级划分的模样,我大概是疯了,真的是疯了。我把小盛死死按在床上发泄我的愤怒,顾及着楼下,小盛死咬着我的肩膀不肯发出声来,我的好弟弟总是这么为我着想,我动作的愈发厉害,小盛口中难得泄出一点声音,我兴奋的要死,小盛的挺立摩擦着我的小腹,我恶趣味的掐紧他的挺立,小盛口中断断续续的哼叫愈发大声。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老公,你醒了吗?”是陈书婷。

“怎么了?老婆?”老婆两字我是盯着小盛说的,这句话,既说给门外的人听,也说给身下的人听。

“你不舒服吗?小盛在照顾你吗?”

“放心吧老婆,小盛在照顾我没问题的,他照顾的很好。”

小盛的哼叫声被我的手死死堵在喉咙里,我趴在他耳边,小声告诫他:

“乖一点,别出声。要不我们就要死啦!”

我再次冲着门外的人喊到:

“老婆,我今晚有些不舒服,小盛留下来照顾我,你和晓晨一起睡好吗?”

“你没问题吧!”

“没事的,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和小盛说,对不起啊老婆,占用卧室了~”

“那好吧,你先忙着吧!”

门外没有动静之后,我才把附在小盛嘴唇上的手移开。小盛像个小猫一样拿着我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舔弄,尤其是我左手无名指,他舔个没完。我知道,他是在介意我手上的那枚戒指。

我和小盛的契合处黏腻的难受,我心里总是堵着一口气,搞得我一直发泄不出去,心里更加烦躁。我索性从那温热的洞穴里抽身出来,那根被舔的湿淋淋的手指如愿探入温热处,连带着冰凉的戒指,也深深体验了一把温热的淋洗,我两根手指都探入时,小盛原本紧捂自己嘴巴的手突然移开,他纤细修长的漂亮手指深深陷进大床的床单,我看着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笑的愈发疯狂。

“哎呀!小盛,你怎么这么淘气?”

“你看你,一紧张就说不出话。那可是,我和你嫂子的结婚戒指啊!”

“快把戒指吐出来,别咬的这么紧,我找不到戒指就剖开你的肚子去取了啊!”

我的手指在那深邃的甬道里到处抠挖,那枚漂亮的戒指被推到深处,小盛的哼喘让我很开心,终于他愿意出声了。我手上多年前的薄茧已经褪的差不多,我像六年前在那个鱼档抠挖鱼的内脏那样,摸着鱼的脊骨把鱼腔中的内脏一把抓住,然后在手上灵活的打个圈,猛的扯断连接鱼身的鱼肠,这内脏就完整的取出来了。

我的手上还是完整的带着那枚戒指,看着湿热滑腻的手指,我那平白无故生出来的气了然无存。我掐着小盛的脖子,把他从床上提到地上让他跪趴着,在那偌大的全身镜前,小盛抬着屁股,上面的嘴含着我手指上的戒指,下面的嘴含着我。小盛塌着细窄的腰吞吐着我。这场爱事里,小盛的眼镜早就不知所踪,他的脸贴着那干净的镜面,口中咽不下的涎水顺着镜子流到地面,小盛的眼睛在镜子里更漂亮了,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他,身下又胀大了几分,我死按着小盛如他所愿的进行着这场爱意,在我发泄在他身体里之前,小盛的“白”率先喷洒在镜面上。伴随着那抹“白”的,是小盛肚子发出的“咕咕”声,我愣了下,笑出了声。

“饿了?”

“……嗯~”

“去吃点东西?”

“不……先……先……”

“乖,先吃饭。”

我抽出胀大的自己,总归是难受的紧,我的手握着自己,忽紧忽慢的套弄着,小盛模糊的看着镜子里的我,他还想要我,但我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带小盛去吃东西。我的“白”遗落在小盛的腰臀,收拾好自己,我取出衣柜里那件宽大的风衣,披到小盛身上,我扶着小盛一步一步下楼,不巧的是刚好碰上陈书婷洗漱,我笑着应对。

“老公?小盛怎么了?你们这是……”

“老婆,晓晨睡了?”

“刚睡,你们这……”

“老婆,小盛酒劲有点上来了,我先带他回他家去,今晚就不回来了。”

“刚刚不还……”

“老婆,我先走了,卧室有些乱,你先别进,明天我回来收拾一下。”

小盛腿间的“白”顺着大腿流到小腿,我拖着他尽快离开了那间吃人的房子。说实话我不相信陈书婷不进那间卧室,我希望她进去,我希望她能清楚我和小盛的关系,我可以和她维持那表面上的相敬如宾,但我希望她可以对我的事识趣一点。我不怕陈泰那个老东西了,该处理的事马上就处理完了。从今往后,我就是程的极个别的人一个善意警告,收起你的那些坏心思,我已经接收到你想传达给我的信息,在这里我就告诉你,你说给我的话我也送给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谢谢。”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台上的小盛,他笑的那样肆意,我知道他对我刚才那句口型已经做了相应的回应。

我说的是“我爱你”,他回复我“我爱你”。

像是小时候偷偷递纸条的小朋友一样,他对我的爱像此时在台上耀眼的他一样,炙热且大胆。我突然有些后悔,没给他的小嘴里塞些令人兴奋的东西,这样正经的场合,还要抨击一下我,再说爱我。

真是,不像话!

会议结束后,小盛跟着赵立冬走出会议大厅,作为省里面的领导派下来的钦差大臣,肯定是前呼后拥。我听到有人出于关心问着他破碎的眼镜,我笑了笑,只是看着他极力掩饰自己腿脚的不适,听他略带沙哑的嗓音,解释着昨晚是怎样在楼梯摔了一大跤。

“曹秘书刚来京州就出这么大的事,不如今天的视察推迟一下吧!我知道您工作认真严谨,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还是先休息休息吧!”

身边的人都应和着,小盛的目光穿过破碎的镜片投到我脸上,他虚假的笑对上我真诚的笑,我发誓真诚的担心他的伤势。我不信他会在工作和我之间做选择,对高材生来说送分题往往是不需要思考的。

“我知道有一个老中医治跌打损伤最好了,绝对不会留下后遗症。曹秘书,我带你去吧。”

“那就麻烦高总了。”

人群中,我扶着他一瘸一拐的离开,我知道身后那些人的心里各有打算,那些蛀虫要开始掩盖自己的贪婪,装的人模狗样的应付每一个省里来的糕关,只是这一次,他们要被我当做业绩送给我辛苦的弟弟了。

我的手搭上小盛的腰,肆无忌惮的捏着昨晚游蛇一般灵活扭动的腰肢,

“曹秘书,你摔的很重啊,都有些站不稳了。”

“这不多亏高总啊!”

“嗯?哦对对对,是我在酒店管理上产生问题,回去我好好培训他们,那么黑的楼梯,怎么能不亮灯呢?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您放心。”

我带着小盛去了中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但我们并没有进医院。毕竟小盛的身份不太适合去医院,万一传出不太好的传闻,对小盛的未来产生的影响可不止一星半点。更何况这样的伤,我也是能治的。

地下停车场,安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还会有回音。这样好的环境,不好好利用下那不是暴殄天物吗?在有回音的地方听小盛说话,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就好像,音乐会上的管风琴。

“高总,不开门吗?”

“曹秘书,我突然想起来那位老中医只有周三到周五在,今天周一。”

“那,还真是不巧。高总之前的腰也是在他这看的?”

“哈哈哈哈哈可不是嘛,这腰,看的还行吧!”

“是挺不错的,不过,还有待加强。”

“嗯,曹秘书说的是。我车里有些备用的药膏,我给您涂上吧。”

“嗯?高总车上的东西备的倒是齐全。那就,麻烦高总了。”

我涂了很多滑腻的流状物,小盛配合着我脱下那件板正的休闲服,小盛的腰上不是像八年前一样的名贵皮带了,所以解开稍微费了点力气。小盛很懂事的趴在我的大腿上,我的手指沾了药膏探入深处的伤口,

“嘶——我还以为高总久病成良医,结果上药的手法……嗯……这么不专业哈……”

“嗯,我之前买过一只特别漂亮的鸭子,它和曹秘书最大共同点就是,嘴硬。后来我把它煮了吃了。”

“高总嘶……哈啊……手上轻点。”

“可是,有些红肿的地方太深了,我的手指够不到,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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