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均松油门,转向进小区,“谁?”
“黄云锡啊。”她嘴快,脑子跟上后闭麦,侧过身面向他,安全带在肩膀绷得紧,右手在身后紧紧攥着。
周砚均没有她想象中的波澜,只是看路的当中轻掠她一眼,没说话。
游星心虚,“对不起、”
周砚均问她:“李宥雨还说什么了?”他了解李宥雨,将游星当自己人的意思。
“没说什么,就说了一些你过去的事。闲聊而已,绝对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呼吸放慢,观察他的神情。
周砚均仍旧不显山水,“嗯。”
他没有情绪地回话,但也丝毫不提。游星摸不准黄云锡对他而言的份量,不敢再提。故作轻松回到话题初始,“怎么跑题了,我明明在说夏知桐!她那挨千刀的老公,竟然在川平的商场里公然和小三搂搂抱抱。在阳玉市更加猖狂了,狗男人竟然特意在酒店定套房!”
说起这,如果语言能杀人,她恨不得将人抽筋剥皮五马分尸后再鞭尸。
周砚均问:“你在预谋什么?”
“”
他是有读心术还是异于常人?
“他们说你是川一中的学神,到现在十年了,川一中还有种种你的传说。我终于明白了,神与凡人不在一个层面。”
周砚均重复问一遍,她反问:“还没想好,你有没有什么杀人诛心的方法,反正不能让狗男女逍遥快活。”
车稳稳停下,他解开安全带,“我不知道,但依你的性子,能想不出来?”
他推门下车,游星紧跟其后,“男人嘛,肯定最了解男人。要了解敌人才知道如何让其痛不欲生。”
游星自顾自说:“要真按我的想法,我想让他做二十一世纪的太监。至于小三,我要把她的名字刻上互联网耻辱碑。但凡是我男人出轨,我真做得出来。反正我不是好人,得罪我就大家一起下地狱!”
周砚均不意外,但凡没有法律约束,她绝对是疯批挂。
周砚均腿长,她跟得累。他放慢了步伐,“你、很讨厌这种事?”
她反问:“难道不该是嗤之以鼻,众人讨伐的事?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周砚均,你这么平常的态度,是不是觉得这是件没所谓的事?”
周砚均没表态,“这是社会上的常态,大部分人表面感情忠贞,私下却守着一池子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