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游厉,游厉轻描淡写解释,只说先前去阳玉参加企业交流会,无意看到陈之侨的袖扣和一个员工的手镯同系列,手镯很隐匿,是他在洗手间的洗手区域瞥到人挽袖口露出来的。
游星双手叉腰状:“你不说?知情者应当同罪论诛!”
“呸,真恶心,狗男女还暗戳戳搞心机,儿子都三岁了,就不怕天诛地灭!”游星是真气。 “你的工资只是学校那份,其他奢侈品消费是你爸妈的副卡还是陈之侨的?”
体制内的工资对夏知桐而言,给孩子请私教都不够。平时用于给孩子买点零食,玩具。父母有给她三栋楼收租,楼挂在父亲名下。陈之侨总与她说让她去将楼栋过到她本人名下,说是以后方便孩子。夏知桐同意了,但一直没找到时间去。
游星一听,恶狠狠道:“好心机的狗男人,这三栋楼是老式居民楼,但位置黄金,租金可观。但凡归于夏知桐名下,离婚财产分割就成了一人一半。还好你没去!”
夏知桐和陈之侨关系冷得很,他说什么,她都是一只耳朵听。但凡是以前,陈之侨说了后她必然立马去做。
夏知桐的心一麻一麻,心悸的感觉。
“陈之侨现在拿分红,每年有多少?”
夏知桐不管钱,各用各的,她也用陈之侨的副卡,陈之侨就不用每月往家里补贴。“三百万上下。”
游星让夏知桐去查账户,若他动了离婚的想法,必然会把财产慢慢转移。她还有其他打算,但只说下回告诉夏知桐。
见她低迷不振,游星叹口气,“往乐观想,垃圾要早些扔出去,不然会腐烂引来苍蝇,臭味加剧。”
“心里面,堵得慌。”
游星明白,但她始终非当事人,“难受才正常,这么多年,但凡养只狗,狗狗去世了也会难过痛苦,更何况是个该死却赖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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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早晨,夏知桐收拾一番带着儿子去找他,为此特意请了一星期的假。游星酒后清醒已经是下午。想着许久未见过侄女糖糖和嫂子,换了身衣服后去了谭斯羽家。
游厉难得没加班,一家三口齐刷刷的眼神看向门口时,都诧异状,“什么时候回来的?”
游星边换鞋边回话:“昨天晚上。”周五游厉问她,她要解决李望也的事,只说要加班不回。
她直冲中奔向客厅看电视的侄女,“糖糖,姑姑好想你!”
小孩子见她很高心,亲了她一口后摊手要礼物。她每次来都会给小姑娘带礼物,每次都是逛街时看到有趣玩意买了下回带。去了县里鲜少逛街,并没准备。
她只得哄着:“下次姑姑给你买玩具好不好?”
小姑娘好哄,甜甜一声:“谢谢姑姑!我想要爱莎公主!”
谭斯羽插话:“糖糖看看玩具房里有多少爱莎!不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