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均着实不知何处惹她如此恨意,“我究竟是何处惹了你?起码让我知晓缘故。”
游星侧过脸不看他的眼睛,“表面温柔绅士对我好,心机叵测地想让我喜欢上你,实际上惦记我身后的投资金,以为这样就能拥有一切了,恬不知耻的凤凰男!”
周砚均没有反应,“我知道我和齐佐的话被你听到,也不知道被你这么理解。如果伤害到你,我道歉。我没有一丝一毫想过你说的这些,对你好是真心,没有掺杂其他。但凡我图钱,就不会回县城发展。不要把我想的这么不耻。”
游星全然在气头上,“你还不无耻吗?表面上温文儒雅正人君子,实际上和小女生有不正当关系。周砚均,没想到吧,你带人进酒店的那天被我看见了。下次还是别在川平,跑远点,这样你的人设就永远完美,不会被发现。”
周砚均想起那事,这下全都解释得通。难怪那日她突然来电,又莫名其妙拉黑。
难怪她每回看到他就躲得远,眼神里充满嫌恶,宁可坐厕所前都不愿意和他并排坐,拿了他的外套后马上去洗手间洗手,他都知道,只是他不解,也无法忍受平白无故遭她这般审判。
本以为和她拉开距离就好,他以为会无所谓与其关系好坏。正当冷战时,周砚均总觉得有根刺扎在心上,不痛但也不好过。
昨夜烦躁,下来游泳偶遇她,正好找到机会想跟她谈一谈。
他默了默,“那天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我一个妹妹,她才十六岁,是我资”
游星打断他,“未成年啊,我真是高看你了,你可真下得去手!还妹妹,你在搞娱乐圈那套认干爹吗?你家妹妹和你进酒店后夜里十点还帮你接电话?”她觉得但凡再晚一秒挂,对面的‘妹妹’估计就会说:你找他何事,他在洗澡。
她轻蔑的眼神,像看肮脏物。周砚均的声音沉了沉,“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还能怎么狡辩?夜里十点在酒店,未成年,你在给她补习吗?周砚均,这事我不会告诉别人,所以你不用绞尽脑汁向我解释,大可不必。这事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但确实和未成年不清不扯,你是真的牛。真的别解释,你每一句解释都让我觉得恶心。”
楼梯道里有回音她说的每一句话,又重复返送两人耳边。
周砚均心上刮过一阵凉风,声音很轻很无奈,“为什么要把人想得那么肮脏,为什么总这么恶意满满?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
游星回过头来直视他:“对。”
周砚均自嘲地勾起唇角,“既然这样,算了。”他先一步出去,门被大力拉开,又重重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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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吵架后游星当即拉着行李回川平,夏知桐骂她是个炮仗,非要跟人吵架闹得不愉快才好,以后在公司怎么待。游星冷静后觉得她没错,是他来找的自己,也是他非逼得自己将事抖出,以后更难处了。
罢了,这公司没理由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