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位神明究竟是什么神。
青容一边和他们说着话,一边抱着寻深子往屋里走: “还是先进来坐罢,没有让客人一直站在外面的道理。”
俩人跟在他身后,进了茅草屋,和屋外不一样,屋内同样别有洞天,要宽敞不少,收拾得十分温馨,同普通的农家屋舍没有什么两样。
青容请他们在桌前落了座,将桌上的茶碗在面前摆开,倒上了茶,这茶也不知道是什么茶,有种青草的清香,十分别致,让人闻着就心旷神怡,仿佛跌入了一个完美静谧的梦中。
“你既然来找我,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寻深子躺在屋里的摇篮里,慢悠悠道, “说罢,是最近传闻的那件事么?”
他说话的时候,望向了年渺,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当着年渺的面说。
“他知道的。”季一粟道, “你们两个有遇到么?”
“遇到了。”青容代替对方回答, “但是他们的精力似乎没有放在我们身上,所以制造出来的‘伪’,并不是很强,我们没有花多少功夫就把他们吞噬了。听说你那边遇到的麻烦不小。”
他仔细观察着季一粟,笑了起来: “好像也不是很快,你甚至都快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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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抢亲情况很特殊,认真论起来,甚至有点文案诈骗= =不过至少,从表面上看,是文案那样。其实三次成亲也是阿渺渺的三次人生转变,第三次的变化应该是最大的,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委托
年渺知晓对方是在指季一粟的身体拿回来了,但没有完全拿回来,他和季一粟缠绵这么久,竟然都无法发现对方身上还有哪一处是不完整的。
“‘伪’暂时已经过去了。”季一粟平静道, “我是想让你为我夫人,再造一张‘若存若亡’。”
“不做。”寻深子想都没想就拒绝,倨傲道, “我从来不会做重复的东西。”
季一粟道: “不行,必须做。”
“就不做就不做就不做!”婴儿在摇篮里不住滚动起来,晃得摇篮吱呀吱呀响, “我是你仆从么我必须做?凭什么听你的!”
他的声音轻慢又不屑: “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能打死我么?”
他很了解季一粟,知道对方让外人畏惧是的绝对碾压的实力,是利落的手段,可是武力在他面前是不起作用的,季一粟拿他毫无办法。
年渺想要面具,原本不过只是床笫之欢的任性和撒娇,自己都没有当真,见对方不愿意,也不打算强求,更怕季一粟和对方起冲突,连忙拉住季一粟小声道: “算了算了,不做就不做罢,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