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没有千年的王朝,只有千年的世家,所以还来笑我做什么?”司马裒酸溜溜的怼他。
“不过独孤家的血脉到你这儿,算是彻底断了,就算后人不知道,我也知道,我还要把它写在我的日记里。”
“这样若是来日有后人能看到的话,说不定就解开这千古之谜了。”
“独孤家最出色的公子,居然是个断袖,哈哈哈哈!”司马裒越说越得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断袖怎么了?我那顶多被后人说一句用情至深,可你呢?留在史书上的,可就只有说不完的野史和猝死了,”独孤珩也毫不客气的怼了回来。
“……”,司马裒的脸当下就黑了,他还记着呢,这会儿他那罪名还没洗清呢。
“就不能,不能让你舅舅给改改吗?你明知道我是冤枉的,或者用春秋笔法也行啊,别乱写史书,真的会遗臭万年的。”司马裒这会儿真急了。
“这你就怕了?不是说不惧身前身后名吗?”独孤珩笑着调侃他。
“那当时都要死了,我当然不怕,可现在不是活着的吗?通融一下吧,通融一下吧,阿珩,求求了,你去跟你舅舅们说一说,不要记载这段了吧。”司马裒可怜巴巴的作揖求饶。
“历史就是历史,怎么可以更改呢?”独孤珩却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怎么不可以改?是人记载的就都可以改,你的死因不都能改了吗?”司马裒不服气。
“那是我提前策划好了,可你的事,是舅舅他们一手策划的,这样的话,没可能改的吧,改了不就证明他们做错了吗?他们不会认错的,一定不会,”独孤珩肯定这一点。
“他们不会为了我认错,可要是换成你就不一样了,还不是要抢着修改你的死因,好隐瞒真相,这也太偏心了吧,”司马裒真的很不满意啊。
“那谁让你没这样的舅舅呢?”独孤珩摊开手,笑的眉眼弯弯的。
“虽然我没他们那样的舅舅,但是我有你啊,”司马裒一下子就扑了过去,“阿珩,改吧,给我改,不然我就拿你去威胁他们,快改吧,求求了。”他腻在对方身上撒娇耍赖。
“好好好,改,改还不行吗?别挠我痒痒了,笑的我喘不上气来了,”独孤珩一边笑的肚子疼,一边跟他求饶着。
两人嬉戏打闹着,仿佛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而就在这时,韩琦抱着独孤梦来了。
“公子,我回来了。”
“爹爹,爹爹。”小女孩也窝在韩琦怀里朝他们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