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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在乎,不代表他喜欢这种被人欺压的感觉。
略微思索了一下,取下手中佛珠,“官爷,帐篷事小,但没经过……的同意,怕是不好。”
他用手指了指上面,意思就是说他在京里也是有背景的,于是他又道:“不若官爷帮忙送个手信,让在下问一问上面的意思。”
官兵看着他手中的佛珠,一看就不是凡物,而且还颇为眼熟,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权衡之下,他又问:“送手信?什么地方?”
祁秋年面不改色地把昨天晏云澈给他的地址说了出来。
几个官兵顿时退后几步,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的小商人,再看了看他手中的佛珠。
几人打了一阵眉眼官司,为首的官兵才挥了挥手,“算了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们。”
大源和张莫眼神中都是敬佩,“公子,您说的那是什么地方?”
祁秋年但笑不语,那是开国皇帝专门给出家的佛子修建的行宫。
官兵走了,人群散去,只剩了最开始那个中年男人。
“鄙姓王,王程,家中是做布匹生意的,不知这位公子是要进京做什么生意?”
难怪他会对帐篷的材质感兴趣了。
祁秋年知道这个王程,布匹生意遍布大江南北,更是前一代的布匹皇商,他们家有一种绸缎,专供宫里的贵人,曾经风光无两。
只是前几年突然被人比下去了,还被撸了皇商的名头,如今更是被禁止做高端绸缎了,只能做普通绸缎以及普通布料生意。
至于把王程比下去的那家绸缎庄,呵,祁秋年可熟了。
买房
那绸缎庄,说好听点,是三皇子妃的嫁妆,但实际上,那也是为三皇子敛财的工具罢了。
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祁秋年笑着,“我们是南边来的,刚进京,琢磨着想做点吃食的生意,若是顺当了,日后也想发展一点别的生意,到时候还请王老板多照顾。”
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王程留了个地址,祁秋年也招呼众人收拾东西进城。
刚才的佛珠亮了相,进城门的时候倒是十分顺利,只是官兵们对他们多了几分探究的眼神。
“公子,我们先去找客栈?”
祁秋年挥手,“劳烦张大哥先看着货物,我带大源去寻个住处,到时候几位兄弟也好修整一番再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