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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底下,最好的画纸,便是祁秋年的随着呼气起伏的胸口还有光滑脊背。
不敢想象,若是在上面作画
祁秋年看着晏云澈的喉结滚动,伸出湿漉漉的手,扯着晏云澈的睡意,将他拉近自己,侧过头,舌忝。咬在了喉结上。
他瞬间感觉到晏云澈的呼吸变了节奏。
“阿澈。”祁秋年唤着他。
晏云澈眸色幽深,垂头捏住祁秋年的脸颊。
这是第一次,他如此的粗鲁的吻了过去。
灯火明灭中,祁秋年一口咬在晏云澈的唇角,铁锈味随着两人的亲。吻,蔓延开来。
随后,祁秋年又扯着晏云澈的睡衣,一把将人拉入了浴池。
因为惯性,晏云澈也直接让人扑进了浴池里。
浴池很宽,水也很深。
等到两人再次从水中冒头,已经是晏云澈将祁秋年压在了浴池边亲。吻。
热烈又滚。烫,交织的呼。吸。
克己复礼太久了,面对心爱之人的引。诱,他即便还是和尚,也该要立马还俗,将爱人拥入怀中。
祁秋年的小心臟都快跳出了胸腔,有些紧张,可绝对不会不知所措。
他向自己肖想已久的男妈妈,伸出了魔爪,湿。透的睡衣,勾勒出线条。
睡衣扣子宽松,成年人的力气,轻易就能扯开。
扣子散落,劈啪两声,落入浴池。
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带着野性的。
“年年。”
“我在。”
而回应他的,便是更热烈的么么哒。
不过祁秋年还是很享受这样的亲亲的,只不过晏云澈身上的玉佩却硌到他了。
晏云澈的动作也顿了一下。
感受到祁秋年的停顿。
晏云澈破天荒的催促了他一声,“年年。”
啊,不要叫年年,年年的脑子是一片空白。
他原本想着今晚是不是可以:or2-7一下。
反正明天就算出远门,也不过是在马车上睡觉,更何况他有异能,不至于会让自己受伤,或者是太过于难受。
可是现在他觉得他不行,他不可,他觉得会死的。
晏云澈略微无奈,也有些好笑,他也没想要在今晚做些什么,也不合适,更是什么都没准备。
可是年年想要放松一下的,他也可以试试,习武之人,手上带着一层剥茧,最是适合按摩。
揉捏提拉,舒经活络,舒缓胫骨,连日来的疲惫都消散得一干二净。
上上下下再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