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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澈也派人去催过,结果那县令说自己病了,最近处理政事有些力不从心,希望王爷再等一等。
“那就干脆把他换了吧。”祁秋年特别嚣张,“这事情又用不着县令去手把手亲自登记,这么简单的人口普查的工作都做不好,那不是尸位素餐?这种县令留着干什么?”
晏云澈勾起嘴角,“年年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祁秋年嘿了一声,“有人选了吗?”
虽然他们不打算在北方发展自己的势力,但如果下辖的官员是自己人,以后的政令施行,都会方便许多。
“翁植,你觉得如何?”
祁秋年诧异,“可翁植只是个举人,而且你们不是有规定,做官都不能回家乡吗?那翁植虽然不是银鱼县的,但也是北宜人啊,这会不会不合规矩?”
晏云澈点点头,“举人是可以为官的,之前那些偷换科举成绩的,不都是举人吗,更何况,也只是让他代理县令一职,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还是看翁植自己的本事。”
得到百姓的认可,这官位不就稳当了?
至于不能回本地做官,也不是大问题,稍微运作一下就行了。
祁秋年噢了一声,“那就尽快吧。”
别耽误时间了。
晏云澈的行动力果然很快,那县令本身也没有什么政绩,他又派人查了那县令是不是有违法行为。
结果还真让他查到了。
那县令居然是个陈世美,考上进士之后,偶然间认识了李家留京的女眷,只是一个庶女,两人干柴烈火。
李家大概也有意培养自己在朝堂上的人脉,京官是不敢想,怕被皇帝忌惮,但是地方小县令,就不一样了,要是做得好,以后不就有升迁的机会了?
于是两人火速成婚,结果那县令在老家居然已经成过婚了。
若是休妻另娶,百姓顶多是骂他几句没良心的,但他没有休妻,他是停妻再娶,大晋是不允许这样的行为的,是违法的,官员若是如此,是会被革职的。
他怕被暴露,甚至还想杀妻。
结果他妻子也聪明,察觉到端倪之后,就悄悄躲起来了,他妻子本就是个孤儿,找娘家也不能。
结果这次正好被晏云澈派去的人碰到了。
也算是天助我也。
晏云澈理所当然的摘了他的乌纱帽,又叫来了翁植。
翁植虽然是个师爷,但跟随了几任太守了,晏云澈最近也留心观察过,确实是一个可用的人才。
可能他的学识并不出众,真要考科举,未必能榜上有名,但论治理一个县城,他还是有经验的。
晏云澈说明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