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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澈把人抱起,一路往卧房走去,“年年不妨解释一下,什么是天菜?腿玩年是要怎么玩?腹肌上要如何爬楼梯?把我弄脏,是要怎么个脏?”
祁秋年的脸色爆红,他明白他自己的心,现在急切地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才能把刚才因坦白而纷乱心绪给打散。
晏云澈懂他。
即便是没有读心,晏云澈都会懂他。
于是,他这一晚上就不停地在跟晏云澈掰扯,是我要玩你,不是你来玩我。
“什么你你我我的?年年,我们不分彼此。”
“不,不行,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
“停一下,你等等,你弄我脸上了。”
“你也可以弄我脸上。”
祁秋年:“……”
一整夜的荒唐,异能都没能带走他的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晏云澈墨色般的眸子里,没有半分的疲惫,等到他家年年睡熟了,他才换了身衣裳,离开了卧房。
一直到祁秋年快要醒来的时候,晏云澈才一身寒霜回了卧房。
“你去哪儿了?”祁秋年迷迷糊糊的。
晏云澈,“这都下午了,方才去处理了一些政务,年年可以再睡一会儿。”
祁秋年哼唧一声,“就你有政务,我就不能有工作了?”
多少带了点个人情绪。
晏云澈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我传膳了,年年起床吃一些。”
祁秋年就差没翻白眼儿了,“我要吃火锅,这个天就是要吃火锅。”
晏云澈居然还考虑了一下,然后出去吩咐了。
祁秋年诧异,直到他看到了番茄锅。
他泄愤似的嗷呜嗷呜吃了不少。
冬日里,不算豪华的卧房里,温馨又充满了乐趣。
可远在北方边境的两千北宜将士,却遇到了难题。
本就是边境巡查,往年也有这么一遭,基本上就在各处哨点,驻扎一段时日,然后注意境外的情况。
往年也都平平安安,顶多是会遇到那些蛮夷的百姓,自发组织,想要跨越界限,去边境的城镇抢一些吃的。
演练
今年似乎有所不同。
两千人的小队,才去没多久,就遭遇好几次这样的情况了。
起初,他们也以为是蛮夷的普通百姓,冬天没吃的,来抢粮食的,但接触过几回,就觉得不太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