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逃似的离开了。
出了外面,冷风带走了些脸颊上的热意。
先前林桂芬是想着特意找一个哥儿回来教导盛苗,床中之术的,但一来二去没了结果。林晏清便赶鸭子上架了。
本想着拒绝的但实在是没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册子,他也瞧过。他不知该如何形容,池南际说汉子懂的的,不用他太操心盛苗。
外面人虽不多但也热闹,极少碰酒的池南际敬了自己弟弟一杯,然后语重心长道:“如今你也成家,也是个大人了。”
桌上的都是好菜,郭庆把自己的厨艺全部发挥出来。
池南野回敬他,语气中带着喜悦:“我省的的。”
池南际语气淡淡的:“这个月食肆生意如何??”
南北饮食坊也有他的一份,他大多时间都在书院里,对食肆的情况不是很清楚。
书院里也有商贾人家的子弟在读书,他们实在无趣时会谈一谈最近县城里的生意好不好做。
“比不上在清州府时开的食肆但也可以。”池南野神色放松,慢慢道来:“前几日陈府摆宴席让我们上门做吃食,这一单赚不少,也打出了名气。”
还有一单赚钱的是走商,商队的但跟陈府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便没有说出来。
池南际听得心中畅快,也知这些日子的生意不错。县城里的陈府很多,他询问:“是那个陈府??”
“陈良的陈府。”池南野不知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回答。
池南际脸上带上些笑:“此人是李县令的小舅子。”
那日跟江峰几人吃过一顿饭后,他第二日就去茶馆等信息流通强的地方了解他们的信息。
他顿了顿,把那日李县令说过的话跟池南野说。
听闻他的话,池南野心下明了,面上大悟:“原是这般。”
池南际与他说:“听闻,前国子监祭酒已经告老还乡,这几日便要回到东奇府。”
这件事在书院里传开了,每个人书生都想要得到他的指点,有些心急的得到消息后便告假回去,与家里人商量这一事。
国子监祭酒是从三品,此人文学底蕴高于凡人,他不求能拜师,在策论或者诗词等方面得到指点便好。
“他是个老饕,且行踪不定,若你遇见了告知我。”
池南际已经在不经意间将书生们的消息收集起来,他有远大抱负,如今若是能得到国子监祭酒的指点,对于他来说便是更上一层。
池南野认真:“我省的。”他知道一个大儒的重要性。
顿了顿,他抬眼询问道:“那人是相貌如何??”
池南际想了想:“不知,书院里无人提到他的相貌,只知他喜爱佩戴刻着竹子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