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野这会已经把人扶下了马车, 大夫的针灸有用极了, 池南际这会已经回复了些神志,有了意识,这般扶回去也不算太过吃力。
林晏清走过来,扶着人。池南野承担大部分的力量。二人有条不紊的恶霸池南际扶到西厢房寝室的床榻上面。
害怕着人突然倒下来,他们二人也是紧张小心翼翼的,一路下来,竟然出了汗。
丫鬟早就准备好了茶水让人喝着润润喉咙。
池南野喝了好几杯才停下来,他看着对方担忧的模样,宽慰道:“既已经看过大夫了,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额,晏清哥无须太过担忧。”
顿了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若是大哥醒过来,瞧着你这模样也不安心。”
林晏清混乱的思绪被他这句话拉了回来,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也是也是,我倒是忘了。”
“晏清哥,你在这陪着大哥,我去瞧瞧娘她们弄得怎么样了。”池南野要将这个地方留给两夫夫自然是要找一个借口离开。
疱屋内都是中药的味道,先前盛苗看了大夫是开了药来补身子的,这一日三次喝着。如今池南野又是病了,自然也要熬药。
赵砚书从贡院回来,与池南野说了几句后也顾不得自己身上还有味道,回到房里歇息了。
池南野坐在一旁,缓缓开口:“可要烧些水让人沐浴一番,在贡院待了如此多的时日,身上味道也不好闻,等他们醒来后就让人沐浴。”
这样一听也是的,盛苗就吩咐下人烧水去了。
林桂芬与陈嬷嬷都在熬药,彼此之间都是担忧的,担忧的事情各不相同。
炉子里面的火烧的正好,盛苗就坐在一旁烤火,见着二人面上都是严峻的表情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池南野见此便提起了话题,让气氛不那么严肃,“也无须太过担忧,大哥身子硬朗平日里鲜少有病痛,此次这是意外罢了,过不了多久便会醒来的。”
林桂芬心想也是如此,她叹了口气道:“春寒料峭的,考个试穿那几件衣裳可是不行。”她扭头看向赵母,询问:“砚书可好??”
她那个时候知晓池南际生了病,心里慌乱的厉害,赶忙过去了,也没有注意到赵砚书的情况如何。
这从贡院出来多的是大病一场的,他们也无须太多担忧。
赵母面上露出了个浅浅的笑容,“好着呢,方才在马车上还跟鹤年有说有笑的,这会回房歇息去了。”
见着气氛没有那般严肃后,盛苗搓了搓手,搭话起来,“熬过会试也差多了,往后来一次殿试便好了。”
池南野想到了什么,询问道:“也不知他们二人这次会试发挥的如何??若是好的话,为我们家可是能光宗耀祖了。”
他还想着先前池父的话,这会提起来也不算是突兀。
林桂芬“唉”了一声,缓缓道:“小际这次生了病,大抵是考不好了,望着殿试能考个不错的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