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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悬滴蜡-熏球烫P股-皮带抽嫩Bc吹-热茶浇B缝(完)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哥哥?”池闻屿冷声反问道。

“我……唔啊!哥哥你在做什么?快住手!啊哈啊……”

林轻溪没来得及解释半个字,就猛地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她下面的那个幽密穴口被男人的手指刺破,强势地入侵了进来,紧致的甬道吸附着男人的手指,紧紧地咬住不肯松口。

她这里之前从没有被塞过任何东西,猝不及防地被一根手指插入,也只能让她感到很痛。

她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这个地方明明是只有很亲密的伴侣关系才可以触碰的。

池闻屿紧接着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勾弄着那层层叠叠的细嫩花瓣,看着她娇嫩漂亮的穴口随着他手指的抽离,犹如牡丹花绽放般地朝外舒展开糜艳美丽的花瓣,又随着手指的再一次进入而收起、蜷缩、凋零……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朵娇艳欲滴的粉色牡丹也随之而不停地舒展收缩,周而复始。

小穴里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淫液,因此手指可以在湿滑的甬道内轻易进出,那朵不断开合的牡丹也犹如被春日里香甜的雨露所浸染,花瓣显得盈润水灵。

看在她是个处女的份上,池闻屿才仅仅用了三根手指帮她拓开里面的甬道,屄松得差不多了之后,他抽出手指。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之间拉扯着一缕透明的淫丝,池闻屿看了一会儿,忽然勾起唇角,动了动手指,让那缕淫丝在他指缝间游离,又由于中重力的缘故,挂在手指间迟迟不落。

要是林轻溪看到她屄里淫水这么贪恋地挂在他手指间不肯落下,她一定会羞恼到哭起来吧。

那画面想想就有趣。

池闻屿解开了覆在她眼睛上的眼罩,看着她眼睫扑闪了几下,缓缓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

“你汁水挺多。”池闻屿举起自己的手指,放在林轻溪面前,不咸不淡地说道。

林轻溪还没想好要怎么反驳,就只听到对方说了一句“还给你”,紧接着他把来自于自己身体内的粘稠汁液涂抹到了她脸蛋上。

脸上是冰凉凉的触感,还有点儿黏糊,即使是自己的东西,林轻溪也觉得恶心,嫌恶地别开头。

然而却被男人扼住了脸颊迫使她转过脸来,强硬地破开她的唇,把手指插进了她嘴巴里,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她温暖的口腔中抽插。

“唔啊……放……唔……”

林轻溪被迫张开嘴巴,说话也吐字不清,呜呜噫噫地像只不停叫唤的可怜幼猫。她的嘴巴长时间无法闭上,口中不自觉地流下晶晶玉液,与她先前下面那张小嘴中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处,难舍难分。

“啊哈啊……唔……什么东西?”湿润的穴里突然闯进来一根会震动的按摩棒,林轻溪吓了一跳,但同时又为那快速而陌生的震动所沉沦。

很奇怪的舒服感,林轻溪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看起来是爽得。

那按摩棒不止一处震动,除了体内的那个,还有一根分叉附在了阴蒂球上。

林轻溪是个初妹,几乎是没几秒便被强烈的酥麻震感推至高潮,而且是内外一起。

“啊……呃……好、好舒服……”

林轻溪仰着弧线优美的脖颈,青丝如瀑布般垂在雪白的后背,白皙的脸蛋被染上了情欲的潮红,眼尾滑落着爽出来的晶莹泪珠。

池闻屿摁下了开关,将他体内的按摩棒暂时关闭,紧接着,林轻溪亲眼看到他点燃了一根蜡烛。

烛火幽幽地在她面前跃动,在略有些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无端地透出一丝令人恐惧的味道。

“啊!放开我!哥哥你做什么?”

男人再次扯动着捆绑住她的绳索,将她倒悬了起来,四肢绑在了一根长管上,双腿被迫打开,丝毫无从遮掩地露出了下体,水光盈盈的一片,看起来淫乱又可怜。

池闻屿抽出她穴里的硅胶震动棒,林轻溪突然感到原本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幽穴骤然空虚了下来,她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听到身旁的男人悠悠开口道:“不急,会有别的进来。”

林轻溪现在整个人是被倒挂着的,身体还被迫对折,故而现下臀部、私处成了整个身体的至高点,池闻屿拿着蜡烛在她湿滑饱满的嫩逼上方微微倾斜,融化的烛泪也悄然往下滚落,如同早春里清晨的露珠那般晶莹剔透,裹挟着酷烈而又凶残的温度。

“啊啊啊!”

滚烫的烛泪落到了少女微微外露的阴蒂球上,她奶白肥嫩的屁股狠狠一哆嗦,连带着束缚她的绳索都不停地晃动起来,那一瞬间被烫到私密娇嫩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失声惨叫了出来。

这种房间里的蜡烛燃烧的速率和温度自然与普通的照明蜡烛不一样,一滴一滴的透明烛泪往下倾泄,一颗一颗地被男人控制着精准砸落在了少女可爱粉嫩的阴蒂球上。

很快地,粉嫩的小球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处被覆上了一层蜡膜后,饱满肉乎的外阴唇也开始遭殃。

男人又嫌不够似的,双指扒开了她的嫩鲍鱼,露出粉嫩嫩的内里乾坤,小阴唇在里面藏不住了,自然也不能幸免。

“嗯……不要……呜呜……”

肥嫩的鲍肉被整个照顾了一遍过后,蜡烛滴落的角度来到了少女被稍稍挤开一个小口的蜜穴,因着先前按摩帮的进入,此刻那个小口仍旧是一枚圆形小硬币的形状,轻易合不拢的状态。

也正因为如此,烛泪才可以轻而易举地从那蜜穴的小口滑进幽深的甬道。

林轻溪被这火辣辣的滋味灼得又痛又爽,温度虽不低,但也不至于烫伤,只是滴在私处便放大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唔……哥哥……哈啊……”林轻溪一边唤着哥哥,想说些什么,可又被再一次滴落到她小穴里的烛泪烫到声音断断续续,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尽管这听起来和撒娇没什么两样。

“怎么了?我的乖妹妹,想要哥哥把大鸡巴插你屄里吗?还是说,你现在更喜欢我手上的这个小玩意?滴到你骚屄里是不是很舒服?”

池闻屿佯作思考状,摩挲着下巴,“是很舒服吧,据哥哥观察,妹妹屁股一直在哆嗦,乳头长时间挺立状态,爽的时候屁眼也会一收一缩呢,牡丹开花一样,真可爱。”

“不过这要怎么办?床单都已经被妹妹屁股里的淫水浸湿了。”

林轻溪闻言蓦地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前所认识的恭俭温良、神清骨秀的哥哥竟然会顶着这样一张高冷禁欲脸说出如此下流的荤话。

她哥哥来的时候甚至仍旧穿着一身剪裁得体、一丝不苟的西装,就连在玩弄过她一遍之后,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没有半点折痕。

老实说,这是她第一次从哥哥嘴里听到这么多的话,他平日里与自己的对话总是言简意赅,好像有与人对谁半个字废话便是在浪费时间。此刻说了这么多话,却字字句句都是令人赧然羞愤的。

池闻屿可能是觉得累了,他非常熟稔地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支架,将蜡烛固定在了少女到悬着的臀部上方,烛泪所滴落的角度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幽穴入口,每一滴都不放过似的,被她下面张开着的娇艳欲滴唇瓣尽数饮下。

“呜啊……不要插那里!不可以!呃……”林轻溪感到自己那紧致涩然的后穴被熟悉的男人手指所入侵,她下意识地感到恐慌。

“看来妹妹这里也很空虚难耐,不过没关系,只要是你想要的,哥哥都会满足你。”

在林轻溪看不到的身后,池闻屿点燃了一个尾部缀着正红色流苏的银色镂空小球,空气中顿时传来好闻的草木清香,具有一定的安神作用,能够让人舒缓心神。

但男人的目的现在并非在此,他的手指扒开少女的臀瓣,让那个小穴被撑开到很大,甚至周围一圈的褶皱都被拉平,看到了穴口里艳红色的媚肉为止。

池闻屿缓缓少女将花穴的粘稠淫液涂抹到她后穴里,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沾染着湿滑粘稠的淫液在那圈深粉色的褶皱附近画圈,慢慢地扩张着,从一根加到两根,再变成三根……

男人的手指抠挖着她屁股里的小穴,在她肠道内壁上按揉,被素日里敬仰的兄长抽插屁股,林轻溪无法形容这一刻的羞耻。

哥哥的手指离开的时候,贪婪的小穴甚至紧咬着他不放,暧昧的银丝从穴口处被拉扯地很长。以至于手指拔出穴内的时候发出“哔啵”一声轻响,听得林轻溪面红耳赤。

“呃呜……不要……小穴吃、吃不下的……”

金属球再一次抵上了她的穴口,她嗅出了那香的味道,味道是她所喜欢的苏合香,她常常喜欢将这样的香薰球挂在床头以作助眠之用。

只是没想到现在那颗小球竟然被用在那处,林轻溪忍不住羞耻地咬住了下唇瓣,那小球被男人的手指按压着往前推,经过扩张的小穴吃下去一些,但林轻溪还是觉得后穴被撑得很难受,尽管她不愿意,却也只能费力地吞下了那个金属镂空球。

穴内的异物感过于明显,林轻溪不自在地摆动了几下屁股,紧接着开始觉得屁眼里的香薰球正在慢慢发热、变烫,尤其是那烟雾熏燎着她脆弱的肠道内壁,这实在是很磨人的酷刑。

“感觉如何?我亲爱的妹妹。”

“呃哈啊……烫……那个好烫……拿掉它……呜呜哥哥……”

熏球的温度越来越高,屁股里被塞了一枚滚烫的球,少女被烫得实在是受不了,挣扎间锁链哗啦作响,她皓白的手腕也被磨出了一圈圈红痕。

少女娇嫩的臀眼往外渗透着带有安神养性成分的青烟,肛口被不断发热的熏球熏蒸地通红一片,还带着层薄薄的水雾。正红色的流苏穗缀在臀缝之中,由于倒悬着身体的原因正往下垂落,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林轻溪的意志力正在被不断地摧毁重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那个折磨人的小穴,再加上私密脆弱的甬道内被热烫的辣油一滴一滴地浇筑着,滋味很难说是痛苦还是隐秘的期待。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滴进去烛泪很快凝固,一点点地熔铸成了她阴道的形状,白嫩的腿间那道椭圆形的幽深沟壑已经完全被覆上了一层蜡膜,看不清楚原来鲜艳美丽的颜色。

池闻屿拿冰凉的皮革散鞭在她赤裸却灼热的身躯上划过,让她仍旧为之战栗,男人的嗓音中仿佛淬上了冰霜与刀剑,不复先前的温存与调侃。

“下面我们该来算算账了。”

“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林轻溪:“?”

还没等到她想起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就听得对方开口接着道:“今日若不是你、被我逮住了,你知道你要经历什么?”

“我……我是被骗了。”林轻溪隐隐觉得现在的状况不太妙,虽然不知道自己还能经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但是面对生气的哥哥,她自然而然地怂了。

“闭嘴!我不想听你狡辩,不乖的孩子总该受些惩罚,以后才能长长记性。”

池闻屿冷冷地打断了她,似乎是又回想起了今日遇到她时,她被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油腻男搀扶着走进这间屋子的场景,脸上的表情晦暗莫测,不由攥紧了手中的散鞭鞭柄,肤色白皙的手背隐隐有青筋凸显。

“咻——啪——!”

林轻溪未来得及反应,只听得皮革划破空气,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凛冽风声,再接着便感到自己阴唇上狠狠一痛,散鞭的接触面积较大,一条一条的根须点在不同的区域,好想大腿间的每一处都被点着了一样,烟熏火燎的辣烫感覆盖了整个腿间沟壑。

让林轻溪感到极为羞耻的一点是,她似乎能从哥哥抽她腿间阴唇的这一行为中获得隐秘的快感,既痛又羞。

她其实,还想要更多。

而池闻屿也确实在满足她,一连串的鞭打往她肥逼抽去,少女哆嗦着丰腴饱满的屁股,似乎感受到了一阵蔓延全身的细小电流,爽得她浑身战栗,脊背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圆润可爱的脚趾也微微蜷缩。

“啊……唔……好痛……哥哥饶了我……呜呜……”

覆盖在阴唇上的蜡膜被散鞭打落了一些,也因此而露出了阴唇原有的粉嫩而水润的光泽,林轻溪虽然看起来是在挨打,但蜜穴却仍旧恬不知耻地朝外倾吐着汁液,鲍肉的缝隙里一片泥泞,腿间的光景此刻看起来真像是道被浇上汁装上盘的美味菜肴。

少女下面实在是长了张异常漂亮的极品粉逼,多汁饱满,与她上面那张肉嘟嘟的小嘴倒没有太大的差异。

池闻屿停歇了片刻,没有急着给她疾风骤雨般的惩罚。而是将手掌覆上那片光滑地犹如上好绸缎的阴唇,恶劣地揉弄了几下,感受着林轻溪白软的屁股随着他的手指亵玩幅度而颤抖起伏,内心里获得了诡异的满足。

男人作势在少女腿间肥肥的阴唇上拍拍,发出极为清脆悦耳的“啪叽”声,被淫液浸润过的阴唇揍起来声音会更为响亮,也羞人。

“啪——”

“呃哈——呼——”

在之后他便没有再给少女反映的时间,往她腿间鼓出来的肥唇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少女吓得屁股一抖,私密脆弱的部位被哥哥无情掌掴,腿间火辣辣的痛感席卷而来,她忍不住痛叫出声。

阴唇上附着的淫液被扇地小水花溅起,唇肉歪斜着,粉嫩的色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糜艳的熟红,原本紧紧闭合的阴唇也不知何时开了口,缝隙变大。

林轻溪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瓣肥厚臀肉中的屁眼也疼得微微收缩起来,一条条的褶皱周围也不可避免地被淫液沾湿,再配合着主人一嘬一吸的动作,看起来倒像是痴儿一般张开嘟起的小嘴,不停地向外渗漏着口水。

“你的小骚逼是挨巴掌更爽还是挨鞭子抽会更爽呢?又或者说,更喜欢哥哥的皮带?”

西装革履、从容不迫的男人唇角微勾,他残忍地笑着,再一次将惩罚少女的“刑具”换为了皮带。

“啪啪啪——”

少女的屁股随着散鞭的落下而一颤一颤的,屁眼里被塞着的那颗小球仍旧在发烫,炙烤着她娇嫩的内壁,正红色的流苏穗子垂在两片臀瓣的隐秘入口处,随着主人屁股的起伏而微微晃动。

“啊哈……哥哥、别打那里了……啊!”

少女的整个臀缝都湿漉漉的,陌生而又汹涌的快感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僵直了身体再次经历了一波让她爽到灵魂飞起的高潮,口中发出艰难的喘息。

“啊……小溪又一次在哥哥面前高潮了,怎么可以这么骚呢?我亲爱的妹妹是被哥哥抽屄抽地很爽吗?”

池闻屿附身在她耳边倾吐道,明明是下流至极的话,却被他说得好像真是林轻溪的错一样,他恶劣地拧动着她柔软圆润的臀尖嫩肉,把玩着少女臀瓣中坠下来的流苏穗子。

她被高潮过后带来的一阵尿意所席卷,小腹涨得难受,可落在逼肉上的责打仍旧在向她传递着快感,尤其是池闻屿开始向他藏在层层花瓣里的小阴蒂扇去,少女扭着屁股想逃,然而男人每次都能精准地落在那颗娇嫩无比的阴蒂球上。

少女仰着脖子发出细碎的呻吟,犹如被墨汁浸染过的睫毛又长又密,扑闪起来宛如蝴蝶的翅膀,她全身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抽泣着泪水横流。

“你别碰那里……啊哈啊……”

坏心眼的哥哥知道这里是妹妹最为敏感的地方,故意往她那里抽,看着少女每抽打一下便剧烈摇晃起来的腰肢,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不——呃啊——”

层层堆积的快感汹涌而至,少女的私处再一次向她的大脑传递兴奋的讯息,她高高地扬起雪白优美的脖颈,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然而,这一次却不仅仅是简单地身体僵直、灵魂战栗了,她已经完全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终是忍不住从花穴里射出了一股淅淅沥沥的透明淫液,顺着她白里透粉的娇美身躯落到糜艳的正红色床单上,晕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水痕。

此刻的林轻溪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身体还在往下滴着水。

“这就潮吹了?妹妹腿间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这么脏可不行。”

男人的语气佯作嫌弃,他从茶几上拿来一个纹路精美的中式茶壶,往少女饱受棰楚的腿间浇去。

“呃啊……不要……好烫……”

少女哭着颤抖起来,茶壶里的水虽不是刚烧开的,但温度也不低,至少能够让她哭喊着无助地抖动小腿。

她的嫩逼被烫得更红了,男人仍嫌不够,拽着红色流苏穗子将香薰球扯了出来,只听得“啵唧”一声,拉扯出一根透明的粘稠银丝。

他将熏球随手扔在垃圾桶里,拿着茶壶往她尚且还是一片白皙的臀缝浇去,尤其对着那吐着淫汁的翕张穴口精准浇下。

“啊啊啊!”

滚烫的温度炙烤着少女脆弱敏感的穴口,那朵可怜的小花被烫得微微舒展开来,倒真像是被烫得屁股开花一样,少女被这酷刑折磨得弓起身子,哭喊了太久,叫声都不免嘶哑起来。

她乌黑浓密的睫毛湿哒哒地黏成一团,被泪水所浸染,浑圆饱满的臀部布满了男人留下的鲜红指印,这实在是个被蹂躏地很惨的娇娇美人。

屁眼好像被烫肿了,小花绽放开来,沾着透明而又晶亮的汁液,原本淡淡的浅粉被热水烫成了艳丽的深红。

“知错了吗?”男人充满冰寒的嗓音幽幽响起,似乎他接下来的动作会取决于少女回答的话。

“知、知道了,我不该自己偷跑出来,不、不应该离开哥哥,不应该相信那个自称是你未婚妻的坏女人的话!呜呜……”

林轻溪害怕极了,生怕因为自己回答错了,让哥哥不满意在挨一顿打,她的小屁股可遭不住了。

池闻屿点了点头,似乎对她的回答极为满意,尤其是那句“不应该离开哥哥”,简直让他郁结于心的怒火骤然散开,身心舒畅了起来。

“这才是我的乖女孩。”池闻屿摸摸她柔顺的发丝,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替她揉了揉略微有些发红的手腕,眸色愈深。

“你大概还能再叫我哥哥两年,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该结婚了。”

“当然,我不介意你在床上叫哥哥。”

“谁、谁说的?我还没答应呢。”重新恢复了自由身的林轻溪不满地微微撅着嘴巴,明显对于哥哥将她嫩逼抽了一顿这件事耿耿于怀。

男人闻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可紧接着又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将少女掀倒在床上,分开她的腿。

“别动!你那里,还有个东西没取出来。”

“啊?唔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好涨、快拿出来……”

男人抓着蜡烛的尾部,将它往外拉扯,娇艳欲滴的漂亮花朵就这样被迫盛放,露出了里面凝筑起来的白色蜡柱。

男人将那玩意扯了出来,看着它的柱身,忽而笑了,“这是你那里面的形状,看到了吗?”

“……”

金碧辉煌的中式宫殿内,纹路雕刻精致的塌上侧躺着一名织金玄衣的男子,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映衬地肤色异常白皙,嘴唇薄且殷红。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如同精怪般容貌昳丽,眉宇间却又散发着久经沙场的英气与肃杀。

周围围着一圈颇有姿色的侍女正在给他捶腿按肩,剥水果喂到嘴里。他神态自若地享受着这一切,撑着脑袋在与空气中旁人看不到的一小团光球对话着。

“该完成的任务都完成了,该搞的事业都搞了,我来这世界这些年已经将疆域图拓展了一倍有余。现如今河清海晏,百姓安居乐业。”

“接下来我该做一些让自己快乐的事了。比如说,像所有那些同行穿越者一样,收集美女,玩女人。”

梁誉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明明是说着淫乱昏庸的话,脸上却显不出一丝猥琐来,相反,确实十足地勾人心魄。

“监测到宿主任务完成度100%,可以选择留在这个世界自由行事。”光球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梁誉行得到意料之中的满意答案,这才挥挥手让光球从他眼前消失了。

这该死的系统,讨厌得很,任务没完成的时候,他凡事想要收个美女到后宫,就会被他放电电击,警告他不要沉迷女色,以事业为重。

他忍气吞声了十几年,拼命地搞事业,总算是完成了系统该死的任务。接下来,他就可以娇妻美妾、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了。

想想就令人心动。

“启禀皇上,安庆长公主求见。”梁誉行正将给他喂葡萄的一名宫女搂到怀里,手掌还放在人家屁股上,小太监却突然进来汇报道。

他听到“安庆长公主”这几个字,眉眼倏地温和下来,嘴角的笑容渐渐扩上眉梢。

那是他皇姐,他是胎穿,来到这个世界二十八年。小时候每次被父皇罚跪关禁闭,姐姐总会偷偷给他送些好吃的,还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安慰。

安慰的话语他自然是记不清了,唯一印象深刻的是皇姐将他的脑袋按在胸前,他在那对柔软肥大的嫩乳中几乎快要溺毙的美好经历。

他的皇姐,有一对柔软的大奶,这是让他惦记至今的。

若是有机会,他想尝尝……

“召她进来。”梁誉行将宫女从腿上推下去,又摆了摆手让这群侍女全都退下。在他皇姐面前,还是勉强维持一下形象吧。

很快一位绾着灵蛇髻的成熟美艳妇人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五官端得是皇家的贵气明艳,只是粉黛未施,苍白憔悴的面容遮掩不住,眉间似还凝结着淡淡的愁。

“臣妇拜见陛下。”安庆长公主柔柔地朝着梁誉行行了一礼。

“皇姐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憔悴不堪。”

梁誉行发问后,安庆长公主这才敢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一眼,心中的委屈酸楚再也掩饰不住,如同倒豆子一般施施然地向他倾吐而出。

“启禀皇上,臣妇的驸马当初乘妾身在怀孕期间将外室接进门也就罢了,那江氏更是三番五次顶撞于我,可每每总有驸马护着,妾身奈她不得。”

“后来更是变本加厉,臣妇最近才查出,三年前我那孩儿小产亦是江氏所为。驸马知晓却暗中帮助她销毁证据,不顾臣妇的死活。”

“本这些后宅琐事,不愿让陛下费心。可臣妇忍了三年,得知孩儿的死因后,已实在是忍无可忍。”

“还望陛下为臣妇做主。”安庆长公主跪伏在地上,越说越难过,眼泪簌簌地落下。

梁誉行看着美人明艳动人的五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一边用帕子轻拭泪珠,还生怕惊动了他似的小声抽泣着。

这番模样,显得美人委屈又可怜,属实令他心疼无比。

他上前将美人扶起,将她抱在如今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有力身躯里,姿态亲密地搂着她的腰肢安慰道:“皇姐别难过,阿弟永远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这件事,朕一定会帮你做主的,绝不会轻饶他们。”

梁誉行轻拍着她的后背,眼中的神色陡然晦暗下来,他唤来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福顺吩咐道:“还不快去通知禁卫军,速速将那对奸夫淫妇抓到朕面前来!”

“小人这就去办。”

福顺告退后,梁誉行低下头,把脑袋埋在皇姐柔软丰腴的胸脯里,双手把人搂得死紧,在她耳边低于呢喃道:“皇姐,你出嫁的这些年阿弟好想你。”

安庆长公主也被他的铁骨柔情所打动,心中为之动容,并没有察觉到他们如此亲密的姿态有何不对,直到她突然被梁誉行掐着腰抱到了桌案上。

男人强势地用身躯挤进她的双腿间,这样看来,她的大腿好像是夹着弟弟的腰身似的,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起来。

她看着梁誉行低下脑袋,逐渐朝着她靠近的嫣红嘴唇,一时间心跳莫名加速,紧张地快要忘记了呼吸。直觉告诉她,他们俩这样是不对的,但她还是仿佛受到了莫名的蛊惑一般愣住了。

梁誉行眼看着就差点儿要一亲芳泽,只可惜他的禁卫军办事效率极高,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将那对狗男女抓到了他面前。

安庆长公主的驸马是个十足的小白脸,白斩鸡的身材,个子还不如安庆高,仿佛风一吹就会飘走似的。就这样一个男人,还整日里沉溺于酒色,把身子掏空,一脸肾亏样。

如今他们二人被抓到御前,看到安庆在这里也大概猜到陛下找他们是为了什么,心中惶恐万分,哆哆嗦嗦地跪着。

“臣李允参见陛下。”

李允确实是个没点子硬气的,这会儿跟梁誉行说话的声线里已然带上了颤抖。

梁誉行实在忍不住轻嗤了一声,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里把玩着扶手上的狮子头,对着底下跪着的二人问道:

“驸马可知朕召你来所为何事?”

李允闻言更是惶恐,干脆跪伏在了地上,“臣不知。”

“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你与这贱妇沆瀣一气欺辱安庆,谋害朕的侄儿,该当何罪?更何况安庆是朕的嫡亲皇姐,你怎么敢的?!”

李允心知大事不妙,只好极力开脱自己,“回……回陛下,都是江氏这贱妇怂恿我。臣、臣受到了蛊惑!”

梁誉行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跪着的二人面前,狠狠地踹了李允一脚,怒道:“敢做不敢当的东西!”

“来人!将这二人按照宫规处以淫刑!”

立即涌来了侍卫将这二人团团围住,端上来各式各样的刑具,李允和江氏被侍卫按到了春凳上,惊慌不已地挣扎起来,奈何侍卫力气很大,干脆利落地摁住他,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纨绔少爷养尊处优的白嫩浑圆屁股蛋露了出来,侍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裤子全脱了下来,只剩两条白花花的腿还在空气中狼狈可笑地挣扎着。

“陛下、陛下饶命啊!都是这贱妇!小人无辜!”李允害怕极了,他对宫廷之中的淫刑从未见过,但也有所耳闻,听闻受刑后多有失禁、神智不清。

侍卫将他分开腿摁在春凳两边,裸露出中间的屁股缝,然后拿来了浸泡过药油、韧劲十足的柳条。

而一旁的江氏则是仰躺在了春凳上,下半身也被脱得光溜溜的,脚踝被一人抓着分开向两边,露出腿间被男人长久使用过的紫黑色肥批。

这江氏端得是勾引男人的淫妇,只不过是被侍卫扒下了裤子,便迫不及待地分泌出了晶亮的淫水,在紫黑色的熟批上格外显眼。

既然皇帝已经下达命令,侍卫也不多言,拿起柳条便往李允的股缝狠狠抽去,将他白嫩的屁股沟登时抽出了一道鲜红的痕印。

“哎哟!救命!疼煞我了!”从小到大从未挨过打的纨绔少爷哪里遭得住这个,只不过是挨了一下便耸动起圆滚的屁股,身子从春凳上挣扎起来。

可他周遭那么多侍卫自然不是吃素的,按着他的腰将他摁了回去,一边恶狠狠地拧着他的屁股肉转了一圈,疼得李允脸庞顿时扭曲了起来,嗷嗷直叫。

李允挨了鞭子,那江氏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正被人抓着脚踝张开腿狠狠抽打逼肉呢。

紫黑色的肥鲍鱼吃了鞭子被抽得凹陷下去,江氏吃痛地抬起肥臀,让人看着好似是主动抬臀讨打一般。

江氏青楼出身,自然是有几分姿色的,屁股丰腴饱满,腰肢纤细,曲线妙曼,尤其是腿间那口肥批随便一挑逗便能够释放出淫液。

“哎哟!大哥!贱婢错了!您轻点打。”江氏自是疼得忍不住叫唤起来,接着又像往常勾引男人的手段那般,压低声音柔柔地对正在抽打她的侍卫大哥求情道。

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抽得东倒西歪,淫液不要钱地汨汨涌出,整个逼心湿乎乎的,不过也正是有了这些淫液湿滑的作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柳条抽在嫩逼上的涩疼。

侍卫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本就对幕场景忍得艰难,抽打女犯肥批说是一件美差却也是一件苦差,鸡儿梆硬却在皇帝面前只能忍着不可轻易造次。

这会儿又被江氏一挑逗,只觉得下腹像是涌起了一天小火苗,烧得他也疼了起来。

乾清宫很大,皇帝离他们有点远,他压低声音语气凶恶道:“骚浪娘们,再乱动乱叫勾引老子,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批都给你抽烂。”

江氏闻言心中戚戚,却仍旧不死心地扭动起了肥臀,故意抬臀将逼肉送到侍卫眼前,结果被侍卫接连几下狠抽,抽在了最为娇嫩脆弱的小花蕊上,疼得她五官扭曲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合起腿。

可抓着他脚踝的侍卫自然不会轻易让她如愿,分开着她的腿,让她的嫩逼毫无保护地挨了一下又一下的柳条。

逼肉呈现黑紫色,大腿和肥臀倒是白嫩的,只不过这会儿挨了多下柳条,大腿和屁股也不免遭到波及,布满了错综复杂、凌乱无序的细细红痕,美丽而又靡艳。

腿间的淫水随着柳条的落下和抬起而汁液四溅,甚至有些飞溅到了离她最近的侍卫脸上。

侍卫被溅了一脸淫液,登时恼怒不已,又是几下狠抽,往她绯红凸起的嫩蒂而去。

如果说这里的江氏受刑还不算规矩的话,那一旁的李允则更是被侍卫抽得东倒西歪、抱头痛哭、惨叫连连了。

侍卫对待男人可就更为随意了,加之李允极为不规矩,一边挨抽一边拼命地摇晃着屁股蛋挣扎要起来。

李允是趴着被抽屁股缝,后来侍卫干脆在皇帝的默许下,直接骑在了他腰上压着他,单手捏起他一侧的屁股肉往外掰开,让那白嫩屁股蛋子中间的黝黑菊穴露了出来。

“驸马屁股倒是白,骚屁眼子却这么黑,真不知道怎么长的。”侍卫虽不喜男色,看到眼前这白皙浑圆的屁股蛋却也忍不住动手调戏、出声调侃,这就是男子骨子里的劣根性。

侍卫调侃完后忽又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故意惊道:“这里该不会是被男人进去过吧?”

说着,还用手指往他菊穴里浅浅地捅了几下,吓得李允连忙缩着屁股,菊花忍不住吓得不停收缩起来,以抵御外敌入侵似的。

由于被人扯开屁股蛋,菊穴的褶皱也被迫拉扯开,虽然黝黑的私处也几乎让人难以看到菊穴周围一条条的褶子。

侍卫似乎是不满足于只看到黑乎乎的屁眼,更为用力地摸着他的一侧屁股往外扯,以至于露出了粉红色的洞口肠肉。侍卫这才满意,重新握着柳条抽他菊花。

“哎哟!大哥、行行好别打那里!啊!”

“陛、陛下饶命啊!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还请陛下给臣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驸马李允几乎是哭嚎着求饶,屁眼被柳条抽得火辣辣的,疼痛尖锐刺骨,完全不堪忍受,以至于他在能动的范围内不停地拱起屁股,左躲右闪地试图避开侍卫大哥手里那可怕的柳条。

“驸马,瞧你这骚的,比你那妾室还会扭屁股,扭这么骚浪,也来勾引男人不成?”

李允总是打断他执法,侍卫大哥忍不住出言讥讽道。当然,他心底里也是笃定了这驸马伙同妾室欺辱长公主、谋害长公主的孩子,陛下是不会让他们活下去的。

这些人不知,他们之间的窃窃私语其实都被梁誉行听到了。毕竟他来这里的个世界还是修仙界,只不过那个世界没有意思,他没有过多停留,达到渡劫飞升便立即切换到了这个美女如云的盛世古代。

作为世界的主角,平日里他不得不伪装地正气凛然的样子,但他骨子里其实也是个下流胚子,国泰民安的朝代打造完成后,他便满脑子只想着玩女人,毕竟他已经被限制了许多年。

听到侍卫调侃江氏的那些荤话,他心中也升起了一丝好奇,转过头瞥了一眼光着屁股的江氏,发现臀部确实丰腴,小黑逼肥厚饱满,这会儿给侍卫抽得唇肉外翻,红艳艳的,看起来倒是显出淫荡的姿态了。

虽如此淫荡可人,但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入了他的眼的,梁誉行兴致缺缺地转过头,撩开安庆脸侧的乌黑发丝别到她耳后,继续之前未能完成的动作,低下头吻住了安庆饱满水润的红唇。

他能够明显感受到安庆的僵硬,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舌头伸进她的唇齿间,带动着她小巧可爱的粉舌一起舞动起来,搅出了淫靡的水声。

“唔、唔……”

安庆长公主似乎是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了,白嫩的脸颊登时变得绯红一片,眼角也情不自禁地憋出了晶莹的泪花,一双白软而充满肉感的柔荑不甚有力地推拒着男人梆硬的胸膛。

梁誉行干脆抓着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分开唇的一瞬间二人嘴间拉扯出了暧昧的银丝,他的语气哀婉有悲伤,透着浓浓的失落委屈,像个被抛弃的小狗低垂着脑袋,“皇姐,对不起,阿弟真是太想你了。”

安庆被他这般模样一瞬间就骗得心都化了,她还像小时候那般温柔的抚摸着弟弟的脑袋,因此没有注意他的好弟弟正在动手解她的腰带。

她的腰带被揭开,上衣褙子落下,露出圆润美丽的肩头,浅黄色的百迭裙落在地面上,彼时,酥胸半露,雪白的大腿也从无从遮掩,只剩一件薄薄的外衫挂在身上。

梁誉行搂着她的腰,手指摸索到姐姐腿间,毫无意外地感受到了唇缝里湿滑的黏液,他捕捉到了那颗凸起的小花蕊,指腹放在上面画圈按揉着。

“嗯啊……哈呃……别、阿行,不要这样……”安庆被亲弟弟捏着小阴蒂玩弄,蜜穴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她一边对这样隐秘的打破禁忌而感到快乐,一边对自己身体被弟弟玩弄地酥软潮湿而感到羞耻。

梁誉行一低下头,面前就是浑圆的半个酥胸袒露在外,他伸手去捏,一对嫩乳又白又软,可以在他手中变幻为各种各样的形状。

看着面前两团大白兔之间的诱人沟壑,他没有过多犹豫地埋下头在那对肥奶间的沟沟里,伸舌头狠狠地舔舐了几下,将沟壑里舔得晶亮透明,充满水泽,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却又看到安庆用一种爱怜的神色看着他,一举一动间尽是温柔。

他心中为之动容,稍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早就硬得快要撑破衣服的鸡巴掏了出来,握着它刚要捅进皇姐的蜜穴里,却又遭到了某些人的破坏氛围。

“陛下,呃啊!臣会冷落安庆也实是无奈之举。若非公主极少愿意与我同房,身体也不如江氏那般娇软可人,甚至连水都没有。”

驸马忍着疼痛也要高声把心中的怨怼喊了出来,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这全都是安庆不配和他以及江氏太能勾引人的过错。

他不过是犯了个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好事又被打断,梁誉行非常生气,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驸马是说朕的皇姐房事上不够温软?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

梁誉行毫不避讳地在撅着屁股挨打的李允和江氏面前掏出青筋怒涨的紫黑色粗大鸡巴,掐着安庆的腰肢,顺着淫液的润滑慢慢地顶了进去。

长公主的甬道还是非常紧致,真不像是个成婚多年的妇人,看来驸马平日里还真是没伺候好他皇姐,梁誉行推了一会儿才全部插进去。

“嗯啊……不、别这样……”安庆被插得眼角落下几滴泪来,柔软无骨的手掌推在男人胸前。

梁誉行干脆扯开了衣襟,让皇姐的手掌按在了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他把脑袋埋在公主胸前,用脸颊感受着起伏的波涛汹涌,一手握住了皇姐右侧的奶子,大拇指指腹在她白软胸脯上的嫣红色小樱桃上按揉着。

公主被他挑逗地浑身酥软,如玉的肌肤上泛起了情动的红潮,眸中泪光涟涟,眼尾晕开了暧昧的绯红。

美人酥胸半露,大腿敞开,夹在男人劲瘦有力的腰间,随着男人愈发凶猛的挺胯姿势而摆动着,柔软地像是两根无骨的面条。

这一幕把驸马李允看得心中大骇,他们亲姐弟,竟然……

“你们、你们比我还不知廉耻!”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可能是突如其来的绿帽和姐弟相奸的禁忌狠狠地冲击了他的心灵。

侍卫一听,心中暗骂不知死活,扯开他的屁股蛋子,往他会阴处接连狠抽了好几下,用足了十成的力道。

“呃啊——陛下饶命!小人、小人胡言乱语,再也不敢了!别打那里!”

会阴处连接着屌根,亦是脆弱无比。他的会阴颜色有些深,尤其是在白嫩屁股蛋的对比下,这会儿接连挨了好几下痛是痛彻心扉,却因为颜色深而看不见明显的鞭痕。

“虽然做错了事,但也该让驸马爽一爽,送上路的时候不留遗憾。”

梁誉行回过头,阴恻恻地瞥了眼李允,眼里似是淬着冰霜。

手底下的大太监福顺领会了他的意思,在侍卫身旁耳语几句,不久便有人拿进来两台炮机,端着稳稳当当地放在了驸马和江氏屁股后面。

梁誉行早就在这个世界搞出了蓄电池,只不过古代产能有限,他便只在宫闱和军事上小范围使用。至于炮机,这个首先产自于西方的玩意儿,他也不费多少力气地搞了出来,就是图一乐。

眼下,就是他寻乐的好时机。

驸马惊恐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后穴,他回头一看,原是一个男根一样的柱状物,刚好抵在了他穴口,冰凉的温度让他后穴一紧。

皇帝又要怎样惩罚他?他直觉自己的小菊花可能会遭殃,额头冷汗直流。

幸好,抵在他屁眼的假阳具又缩了回去,可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冰凉刺辣的膏油被抹在了他屁眼的褶皱上。

更糟糕的是,侍卫一个大男人粗糙的手指在他屁眼周围抹来抹去,像是故意地一样,抑扬顿挫地按揉着,搞得他极度不自在,被人拨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遭人玩弄屁眼。

莫名地感到舒服,李允情不自禁地微微撅高了屁股,将身体拱起来,贪婪地想要更多一样。

然而侍卫给他在屁眼周围抹了一圈薄荷膏油后,先拿玉势往他后穴里捅。玉势排了一列,由小到大,侍卫拿玉势给他开拓穴口,先用小的就着膏油的润滑,艰难地旋钮了进去。

后穴平生以来头一次被外物所入侵,李允感到极不好受,撅起的屁股又低了下来,不情不愿地摆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试图躲闪着。

“啪———啪———”

侍卫并不给他躲闪的机会,宽厚的铁掌往他挺翘的屁股扇去,将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扇得晃晃悠悠,驸马更是没骨气地哀叫连连。

莹白的屁股蛋被扇出了红晕,李允也再不敢乱动,乖乖地撅着屁股任由侍卫将由小到大的玉势一一用来开拓他的穴口。

他的屁眼早就被柳条抽肿,红艳艳的颜色,微微露出了些肠肉,像是一朵绽开的小红花。倒真应了那句话,被打到了屁眼开花。

最后侍卫操作启动了炮机,假阳具骤然就顺着湿滑的穴口,顶进了他的肠道。

“啊啊啊啊———”

驸马疼得五官扭曲成一团,一直在张着嘴巴大叫,然而炮机也开始按照一定的速度对他的屁眼操弄起来。顶得又深又重,只有撕裂和入侵的痛苦。

皇帝自然是不可能让他爽的,手下的人只需调整一下速率和深度,这便成了一道极为严苛的酷刑。

驸马被插得两眼翻白,口水顺着嘴角拉扯成银丝地往下滴落,没出息地大哭起来,脸上都是水,仅着上衣,下半身光溜溜地受着酷刑。

他从不知道宫中竟有如此令人羞耻难堪却又痛彻心扉的刑罚,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拉到这里被迫撅着光屁股,像母狗那般遭受炮机狠插屁股的刑罚。作为一个男人,他算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驸马李允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而江氏虽也两腿分开趴在春凳上撅屁股挨插,可她被插的是女人天生就能获得快感的阴穴,淫荡的身体还能够自动分泌淫液以随时随地作为润滑,减轻痛楚。

她更是能够随着自己身体的感觉,任意地调整角度和姿势,使那假阳具插在她屁股里没那么难熬,于她而言,快感远远大于痛苦。

她甚至忍不住发出了隐隐约约的哼叫,考虑到皇帝还在这里,她也只敢低若蚊呐地哼着,引得侍卫看向她的眼神极为贪婪渴望。

空气出同时发出了几处隐秘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是硬物在湿润的甬道里进出撞击的声音。

安庆长公主被放着躺到了书桌上,被他的亲弟弟梁誉行捏着屁股狠狠肏干。

白得晃眼的肥嫩奶子随着梁誉行顶弄的动作上下起伏摇晃着,粉嫩的小樱桃在梁誉行眼前一颠一颠的,他终究按捺不住,握着女人的奶子低下头吮住了晃动的奶尖。

坚硬的牙齿轻轻啃咬、研磨着女人敏感凸起的奶头,舌尖抵弄着果实,上下拨弄,勾得长公主忍不住扭动着腰肢,轻启朱唇,发出甜腻动人的呻吟。

“嗯……阿弟、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无法否认的是,安庆被他舔得十分舒服,浑身犹如过电一般,酥软地不像话,大脑持续性地处于兴奋战栗之中,一片空白。

他们二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紫色的小熟逼被操得唇肉外翻,沾染了一层层被囊袋打出来的泡沫。

弟弟紫红色、还布满着青筋的粗大肉茎在她湿润的蜜穴里狠狠顶撞着,将她的嫩穴层层软肉肏进去,又随着肉茎出去的动作翻开来,看上去像是张贪吃的小嘴,不死心地挽留着弟弟的鸡巴一样。

安庆的小熟逼一边遭受撞击一边暧昧地拉扯着银丝,而她本人也被弟弟肏得意识昏沉、不停发出淫叫的朱唇怎么也合不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口腔里绯红色的舌尖往外吐露。

梁誉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此刻倒真像是个交媾时充满干劲的公狗一样,耸动的腰怎么都不带停的。

“呃啊……呜呜……阿弟你慢点……”

“不要了……呜……”

“是吗?可是皇姐的嫩穴咬得朕好紧,朕还可以让皇姐更爽。”

梁誉行俯下身,如同鬼魅精怪般蛊惑人心的嗓音在长公主耳边响起,在她耳边吹出一股热气,撩得她颈间一阵酥痒。

安庆仰着雪白的脖颈尖叫起来,在禁忌的快感和情欲的燃烧中抽不开身,而偏偏在此时,梁誉行伸手在她湿润滑腻的阴蒂上按揉了起来。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男人的指尖窜起一小撮淡蓝色的电流状光华,按到了她的阴蒂上,让公主香娇玉嫩的身子一下剧烈地痉挛起来,粉粉嫩嫩的,弯成了一尾煮熟的虾。

安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有细小的烟花在她脑海里炸开,爽得灵魂好像要出窍,身体轻盈地在空中漂浮。

“呃哈……啊……”

梁誉行再一次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每一次都恨不得要顶到她的身体最深处,鸡巴被柔软的阴道内息肉包裹、吮吸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总算是攀登到了顶峰。

梁誉行尽数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身体里,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唯有这样,他的皇姐好像才能是完全属于他的。

梁誉行拔出了鸡巴,阴唇被它地动作扯得外翻起来,露出了内里红艳艳的嫩肉,还沾着乳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

他拿出一旁太监递过来的精致帕子,慢条斯理地将皇姐腿间的泥泞擦拭干净。

江氏撅着个肥臀,屁股被炮机上快速抽插的假阳具捣地“啪啪”响,口中也不自觉地发出了甜腻的婉转吟哦,碍于皇帝在场,不敢太过放肆。

然而随着身后越来越快速的抽插,江氏口中的淫叫声愈渐高昂,恐实在是按捺不住,屁股被插得一耸一耸的,像两块刚出炉还在晃动着的白软发糕。

而她身旁的驸马则要痛苦得多,惨叫声不止,疼得浑身发颤发抖,原先就被抽得红肿的穴口在假阳具的奋力捣弄下,穴口肿烂,息肉外翻,褶皱像是被撑平了似的看不到一点。

原本又紧又涩的小小洞口被假阳具捣成了一枚铜钱的形状,撑开的穴口怎么也合不拢似的。

接着只听得驸马李允惨叫一声,双眼一翻,竟是昏死了过去。

随着一声拖长尾韵的娇喘,江氏抖动着腰臀从紫红色的肉穴里喷出了一大股淅淅沥沥的透明淫液。

“大胆贱妇!你这是殿前失仪!”一旁的大太监福顺见状怒斥道。

“罢了,朕乏了,直接将这对奸夫淫妇送上路了。既已受过淫刑,上路便给他们选一个舒服些的死法。”

“奴才领命。”福顺躬身,对着侍卫们做了个手势,一群人散了出去。

而梁誉行打横抱起他的皇姐,将她放在了屏风后面的软榻上,并放下了帷幔。

如此温柔体贴的皇姐,只拥有一次怎么够。

梁誉行安排了人替他操办三年一度的选秀事宜,从良家官员中筛选了许多,到最后留下了十六位,要让他亲自再筛选一下。

梁誉行端坐在主位上,他面前排排站了一个方阵的美女,俊美勾人的脸上虽不见一丝动容,但心里却已经开始兴奋了,他终于等来了选秀。

大棠朝以胖为美,选出来的美人大多丰乳肥臀、身姿丰腴、体态雍容,当然也有少许身材纤瘦苗条的女子,这些身材不够丰满的女子中大多脸蛋颇为娇美,抑或是楚楚可怜,反正自是有过人之处。

她们已经经历了重重关卡才来到这里,眼下就剩下一个皇帝亲自挑选的步骤了。

“请各位美人去衣。”宫中的老嬷嬷朗声对各位美人道。

站在厅堂内的美人们闻言纷纷错愕,你看我我看你地看了半天,愣是没人敢先动手。

这宫里围了一大圈太监嬷嬷,门口站着守门的侍卫,她们正前方的纱幔之后尊贵无比的皇帝陛下,良家女子怎么能够在这里把衣服都脱了呢。

“老身的话各位姑娘们是听不见吗!”见这批新入宫的秀女们如此不懂规矩,老嬷嬷被搞得有点生气,忍不住对着秀女门高声怒斥。

姑娘们被吓到了,胆子小的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慢慢吞吞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最后仅剩一件藕色的肚兜和亵裤,她转过去看看别人,发现身后的人也是同她一样。

“都脱了。”

嬷嬷一声令下,姑娘们岂敢不从,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美人们大多胴体雪白,一眼望去是白花花的一片。

袒胸露乳让姑娘们很不自在,尤其还被在场的嬷嬷太监们用目光偷偷地打量着,纷纷低着头敢怒不敢言。

“下面开始验身,从胸部开始。”

嬷嬷们带上手套,一个个地走到那些姑娘们身前站定,挑拣货品一般捏起姑娘们柔软的胸脯。

肥硕的胸脯被这些嬷嬷们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姑娘们原本白软的大雪球上多出了一道道鲜红的手印,水蜜桃一般看起来十分可口。

嬷嬷们甚至过分地捏起了奶头,揪弄姑娘们挺立凸起的嫣红色小樱桃,惹得姑娘们脸色大变,咬着牙忍痛似的五官扭曲起来,更有甚者不顾规矩地发出了叮咛。

这当即便遭到了掌事嬷嬷的严厉呵斥,“大胆!殿前失仪,来人,掌嘴二十。”

那姑娘看起来楚楚可怜的,鼻翼小巧,珠圆玉润,唇若茱萸,巴掌大的脸蛋上写满了惊惶,她不过是被嬷嬷弄得疼了,没忍住叫出了声。

很快地,她被两个太监按着跪到了地上,宫女毫不留情地从后面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来。

年长的嬷嬷拿起薄薄的竹片在手上拍了拍,表情凶狠地朝她走来,那名叫柳采薇的女子吓得赶紧求饶:“嬷嬷,我错了……陛、陛下饶命!”

“朕何时说过要了你的命?”梁誉行略带不悦的声音从纱幔后面传来,嗓音如山涧里流淌的清泉,悦耳动听。

“啪——”

“唔啊!”柳采薇没有敢再说话,直到嬷嬷拿着薄薄的竹片扇在她脸蛋上,发出了极为清脆的响声,她这才吃痛地叫出了声。

“还敢叫,来人将她嘴巴堵起来!”梁誉行身旁的福顺大太监颇为体贴地下令道。

然而梁誉行却没有买这个帐,其实他还是挺喜欢凌虐美人,听美人惨叫的,于是便开口阻止了,“不必。”

“啪啪啪——”

接下来的时间里掌刑的嬷嬷可就没有再浪费半点时间了,挥动着有力的臂膀往柳采薇脸上连连扇去。

“唔……嬷嬷……奴婢知错了……啊哈……”

女子娇小的脸蛋被她扇得随着竹板摆动,口中哭嚎不止,求饶不停。香娇玉嫩的脸蛋很快就浮肿起来,起初像是被均匀地抹上了一层腮红,直到后来除了额头其余肌肤全都是绯红的一片。

肿胀的脸蛋圆乎乎的,倒比她原先那张动人的瓜子脸更为符合棠朝的审美了。

娇艳的红唇怎么都合不上似的,可能是因为不停地痛呼,也有可能是因为肿得已经合不上嘴巴了,从嘴角处留下了透明的津液,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这场景也同时震慑了与她一同进来的那些秀女们,纷纷用一种恐惧且同情的目光看着她,同时也更注意自己的言行了,生怕行差踏错被人捉住了把柄,触犯了宫规挨上一顿可怕的责罚。

打完后,验身流程接着进行,那名秀女也没有被拖出去,而是继续被嬷嬷检查奶子,记录的人员在簿子上分别写下了“胸脯发育良好,柔软挺翘,属甲等。”等评定等级的话语。

秀女们原本以为捏奶子就是极限了,却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嬷嬷让太监们拿来两个木头架子,让她们躺在上面自己用双手抱住腿弯张开大腿。

这太羞辱人了,姑娘们听后几乎要哭起来。

可她们也知道,自从被家中的长辈送来了宫里,便就没有了她们选择的余地。

一丝不挂的秀女们分成两列排着队,等待着一个个地躺在那架子上,被嬷嬷检查下体。

首先被检查的那名秀女躺在那里,乖乖地用手掰开腿,强忍着羞涩把脸别过去。

她的两片大阴唇肥厚而柔软,摸上去犹如上好的丝绸,嬷嬷伸手在她两瓣阴唇上滑动,扒开她的外阴唇,让那些太医们纷纷上前仔细查看,拎着她的阴蒂扯动,每一处都被摸遍了。

她死死地咬着唇,害怕发出任何声音会像刚才那名秀女一样被按住抽一顿脸,她不安地闭上眼,有些许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打湿了睫毛,无声地哭出了梨花带雨的样子。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那秀女闻言蓦地一顿,恨不得把眼泪憋回去。

男性太医的手指在她发育饱满的肉户上摸来摸去,虽然对于他们来讲是检查,可对于她们这些被检查的秀女来讲,那带着薄茧的粗粝手指在她们最为私密娇嫩的部位上滑动,实在难免让她们起了反应。

首先被检查的秀女幽穴情不自禁地分泌出了淫液,她看到了太医手指上被沾染上的银丝,心中很是惶恐,害怕自己这样淫荡的反应会在下一秒被拖出去打一顿。

不过幸好,太医对她这样的反应只是点评了一句,“分泌功能健全,阴毛卷曲,性欲旺盛,阴液粘稠,外阴唇略微发黑,属甲二等。”

被检查的秀女听着太医对她私处的直白而露骨的评价,脸上不禁一阵赧然,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剔了吧,这些秀女。”掌事嬷嬷拧眉看着秀女们阴阜上的浓密毛发,森然下令道。

“既是进了宫,便要遵守宫中的规矩。”

太监们拿来闪烁着银光的剃刀,在她们下体的毛发上抹上一层药膏,用手指揉搓着,搓出泡沫,阴唇上的小毛也没有放过,甚至扒开了她们的两瓣肥臀,将屁眼附近的一圈毛毛抹上药膏。

冰凉的剃刀在阴阜上刮蹭着,“刷刷刷”地几下,毛发便全部脱落了下来,很快,这位秀女原本茂密的小丛林就成了光秃秃的一片。

尤其是冰凉的剃刀在她阴唇上划过的时候,那位被刮毛的秀女不免颤颤巍巍,生怕划破自己娇嫩的肌肤。但太监们的手很巧,平稳地将会阴处毛发也刮了干净。

然而让她痛苦难堪的还不仅仅是这些,

留着胡须的年长太医从工具箱里拿出来一个鸭嘴夹,撑开了她下体的幽穴,拿出一根约莫一指粗透明的琉璃棒就着湿润的阴液插了进去。

几个太医们纷纷围聚到她身边,盯着她下面看,那琉璃棒透出了她淫穴内部的颜色,粉粉嫩嫩的,阴道内壁的息肉均匀分布着,看起来就是个很健康的少女幽穴。

这些嬷嬷太医们纷纷点头,让她起来,表示她通过了检查,被检查的秀女捂着脸跑了下去。

其余秀女们也是如此被点评检查过一番后,筛选出了四名不合格的,由此剩下十二位。

挑选流程来到下面一个环节,侍卫端进来一个长条的木杠,让秀女们头顶碟子,胸部加上铃铛,铃铛在走动的过程不能发出声音,碟子不能掉下来,在木杠上顺利地走过去才能算合格。头顶上顶着的盘子越多,秀女的评级便越高。

看着头一个走上去的秀女颤颤巍巍地顶了一个碟子,奶头上的铃铛乳夹也规规矩矩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嬷嬷们连连点头,给她记下了等级。

秀女们排着队,一个个地等待参选,在这之中,有一名叫楚云笛的姑娘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着,殊不知,她这样狡黠的神情都被为首的掌事嬷嬷收于眼底,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她吩咐下人取来木条,秀女之中难免有走路歪歪扭扭,使胸部上夹着的铃铛发出悦耳声响的。不过只要碟子不碎,也都勉强能通过测验。

只是那些发出声音的,会被掌事嬷嬷手中的木条抽上好几下,纤细而有韧劲的木条迎着风声狠狠抽在姑娘们挺翘赤裸的臀肉上,抽得那嫩豆腐一般的软肉如同刚出炉的发糕一样晃晃悠悠,木条一过,白皙的嫩臀便瞬间多出来一道绯红的痕迹。

姑娘们的琐碎呻吟死死地压在喉咙口,屁股上即使被抽出痕七竖八的红印,身体歪歪扭扭,也不敢失态半分。

而在这之中,楚云笛的表现却显得格格不入。

轮到她时,她颗粒饱满的乳尖被迫带上乳夹,几乎是挣扎抗拒着,让铃铛当场发出的一串清脆悦耳的声音,嬷嬷皱了皱眉,也是忍不住开口呵斥了几句,却不想楚云笛这位秀女半点也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她甚至非常随意地头顶了一个碟子,左摇右晃地跳上木杠,用那非常拙劣的演技,在掌事嬷嬷面前表演了一个故意的摔倒,头顶上的碟子也摔成了碎片,就在她洋洋得意地等待嬷嬷宣判她淘汰时,却不想听到了足以让她后半生都存在着阴影的噩耗。

“放肆!竟敢在老身面前耍滑头!秀女楚云笛,你究竟居心何在?”

楚云笛也没想到自己的把戏这么快就被掌事嬷嬷识破了,她强迫自己很快地冷静下来,佯装不知道:“嬷嬷,奴婢不知道您这是何意。”

“大胆贱奴!在陛下面前也敢刷这样的把戏,不要以为老身没看出来你是故意想不通过考核而被淘汰,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楚云笛听到“欺君之罪”这四个大字,脑海中立即想起株连九族的后果,心中慌乱不已,可又想起她父亲是一品骠骑大将军,太祖的开国功臣,量皇帝动她们家也要仔细考虑一番。

“是不想进宫?”层层叠叠的纱幔之后传来一阵清远温润的男声。

楚云笛瞬间就反应过来了那人是谁,犹豫了过后还是决定如实道出:“回陛下,奴婢早已心有所属,不能进宫侍奉,还请陛下垂怜。”

“心有所属……”梁誉行默默地念着这几个字,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既如此,为何进宫?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奴婢……”被皇帝质问,楚云笛不免慌乱起来,硬着头皮道:“是家父……家父是楚萧楚大将军。”

“这样,楚姑娘此时报出楚将军的名号意欲何为?”梁誉行不紧不慢地反问着对方,心中早已有了思量,语气也变得森然冷冽起来,“你是想威胁朕?以为朕动你不得?”

“奴婢不敢!”楚云笛不免被梁誉行身上散发出的帝王之气所震慑,赶忙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不如这样,今日便叫上你的家族中人,以及你的情郎,在宫门外看看你下贱的样子。”

“福顺,安排下去,该怎么责罚便怎么责罚。”梁誉行一挥挥手,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了他的大太监福顺去考虑。

“还请各位秀女们将衣裳穿起,随咱家一同前往午门刑场观刑。”大太监福顺此话一出,大家也都心知那位叫楚云笛的秀女怕是不会有好下场,同样的处境下,心中不免也感到惶然不安。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罪犯楚云笛带走。”福顺吩咐那群侍卫将浑身赤裸的楚云笛押解着前往宫门,众秀女紧随其后。

从乾清宫来到午门,花了越莫有小半个时辰,来到此处发现人群熙熙攘攘,百姓闻讯而来。

楚云笛的家族中人皆被请于此处观刑,甚至是她的那位情郎,户部侍郎家的公子也紧张不安地站在午门前,了解情况后的他生怕被皇帝找了麻烦。

楚云笛看到这一堆熟悉的人,再想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顿感羞愤欲死,当即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侍卫的束缚。

“秀女楚云笛所犯欺君之罪,罪无可恕,然陛下仁慈,念其父建国有功,免其死罪。”

“但活罪难逃,故今日罚其杖责五十,骑木马绕城三圈,以儆效尤。”

“请朱笔———”

楚云笛被侍卫摁着跪到了前低后高的“山”字形刑架上,臀部被迫不知廉耻地高高翘起,她虽此前听说过这种残酷的刑罚,却从未亲眼见过。

如今自己以身试刑,心中不免感到绝望不已,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宫中大太监福顺手握着一根较粗的毛笔朝她走来,沾着红色水彩的笔在她光裸的臀部笔走龙蛇,笔尖带来的痒意无法忽视,楚云笛忍不住扭动了几下,却遭到了福顺的大掌掌掴并严厉呵斥。

“贱婢莫动!花了这字可得另外受加刑。”

福顺的最后一笔落下,又白又软的臀面上是用朱红色毛笔写下的两个大字———“淫奴”,可谓是羞辱意味十足。

以下是晾臀环节,侍卫往她臀缝里塞了一块令牌,命令她夹紧了,而后一左一右地杵着刑棍站在她身旁,给到了令她十分恐惧的压迫感。

百姓们闻讯而来,驻足看打,在看到挨打的秀女两瓣肥臀上被朱笔写下了“淫奴”二字,这代表着这位秀女所犯淫罪,将受淫辱之刑,这是难得一见的情形,他们纷纷感到兴奋起来。

正午的太阳炙烤着她的臀面,被晒得红扑扑的,正如那天边将落未落的夕阳,楚云笛感到口干舌燥,十分难受。

她不经意地往人群看去,竟在第一排十分显眼的位置看到了她的家族中人,她的父亲母亲,还有与她关系一直不融洽的庶妹,更有她尚未成年的胞弟。

她想到自己如今这番模样都被这些人看在眼里,脸上一阵燥热,匆匆挪开视线,不敢与他们对视。

可下一秒,她却看到了人群里那抹熟悉至极的身影,她的情郎也站在台下看她,神色慌张不已。见楚云笛在看他,甚至十分心虚地别开了视线,躲到旁人身后去,生怕自己被发现。

楚云笛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但她无暇去考虑,灼热的阳光快要将她炙烤地晕过去。

她无意识地扭动了下屁股,却忘了臀缝里的令牌,令牌“啪嗒”一声坠落到地面上,楚云笛身体一抖,心里发怵。

侍卫给她捡了重新塞回去,她只好再次费力地夹好,心知自己要免不了一顿加刑。

不知是她的定力不够,还是头顶的阳光过于毒辣,这期间她的令牌又掉了两次,侍卫大哥笑了笑,将令牌的圆柱状手柄上涂上了一层膏油,便就近对着她微微张开了些许的软粉穴口旋扭着要插进去。

“呃啊……不、不要塞……”楚云笛未经开苞的后穴被强行塞东西,自是痛苦不堪,扭着肥腚想要逃离。

可官兵见强塞不进,便耐心地蹲下身,一只手握住她一侧的肥厚臀肉,向外掰扯开,这样也就扯开了那个紧致的穴口。

令牌的圆柱状手柄上雕刻了些环状的纹路,他一点点地旋扭着,将手柄慢慢地赚了进去。

楚云笛觉得自己的后穴被一个奇怪的东西磨蹭着,一圈又一圈,不断地研磨着穴口的嫩肉,木柄在她体内旋转的时候,她每每总能感受到那清晰的纹路,一圈圈划过肠壁,让她感到了一阵奇异的舒适。

她在正午的太阳下被晾臀晾了不知道有多久,在她都已经能听到皇城门口围观的百姓们开始抱怨之时,正式的行刑总算开始了。

随着监刑太监一声高昂而又尖细的“时辰到,开始行刑!”,这场令人期待,并为之振奋的好戏拉开了序幕。

“置棍——”

冰凉的刑具被搁置在了她赤裸的臀部,楚云笛下意识地浑身一震,这场景让她太害怕了,小时候也曾见过母亲责罚不规矩的姨娘。

犯错的姨娘被褪了下裳趴在春凳上露出白臀,任由家奴挥舞着板子将那白肉层层翻浪,玉臀颤颤,美人凄凄,在这样严酷的苛责下被打到失禁都是常有的事。

楚云笛没曾想,自已一个国公府的嫡出小姐,竟有一日会因触怒龙颜而遭此酷刑。恐怕受完刑后,她再也无法清白做人。

“嗬啊———”

刑棍是白桦木制成的,打在皮肤上十分有韧性,楚云笛被这股劲狠狠冲击了一下,臀肉也是十分有弹性地被刑棍砸扁又很快回弹,像是块刚出炉的松软发糕,在无情的刑棍落下时颤抖晃动,又在它离开时恢复原貌。

“啪啪啪——”

“唔啊……呃……”

军牢手一左一右,交错落棍,这之间给她喘息的时间并不长,往往是一侧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着,另一侧就猝不及防地再次感受疼痛。

朱色的毛笔在她白软的臀面上留下的痕迹,自然也随着那刑棍的起落而浮沉。

刑棍打在美人娇嫩的皮肤上,随着军牢手逐渐有些加快的频率,“噼里啪啦”声渐渐在城门口清晰可闻。

而楚云笛自然顾不上这清脆的声音有多么让她羞耻,她只知道她快要被密集落下的刑棍打碎了,浑身犹如被水浸泡过一般,娇美的身躯抖如糠筛。

原本的疼痛尚且能忍,可这会儿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两片美丽的唇瓣合不上似的,唇珠上也水泽晶亮,她痛极时顾不上其它,不知不觉间,犹如痴儿一般从嘴角流下津液来,一串一串的透明粘液,拉扯着滴落在地面。

屁股上炸开的剧烈疼痛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挣扎逃离,保护自己,她双腿扭动着想要合起来,塌下腰,想要让饱受棰楚的屁股远离刑棍落下的地方。

可她不知,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她双腿张开的幅度更大了,离她近的台下观众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在雪白的大腿间,那两片颜色稍深了些的粉色半椭圆形,它们之间有一道浅粉色的细缝,细缝前段有一朵嫣红色的小花,被层层花瓣包裹着的内里,有一枚圆滚滚的小果实。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那枚小小的果实才是能掌控美人整个身体的所在,若是能用指甲捏住那枚果实,他们可以仿佛可以想象到美人在自己身下瘫软成一滩水,嘤嘤浪叫的模样。

而这美人身子也实属淫荡,被扒掉了下裳撅着光腚挨屁股板也能湿了一屁股,那道浅粉色细缝上尽数是她骚屄分泌出来的淫液。

宛如秋日的清晨,刚起的时辰,出门便看到院子里的海棠花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一粒一粒地点缀着本就开得十分美艳的海棠花,将花瓣上的细小绒毛放大。

娇蕊含珠,煞是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

这一幕对于站在前头看得一清二楚,眼中迸发出极度贪婪渴望目光的王二,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冲击。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暗骂了一句脏话,大着胆子将自己心中的淫邪念头喊了出来。

“这位美人下面的骚嘴一直在流口水啊,大人不给她照顾一下吗?”

他这么一声喊,其他的人也纷纷注意到了,这个提议显然得到了大众的认可,越来越多的声音开始附和他。

“就是啊,大人快给这美人止止痒。”

而楚云笛的族中人却因此而感到大为羞耻,他们无法忍受昔日的权贵好友们用这样戏谑、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们,尤其她的嫡妹,不禁埋怨起来,“姐姐怎这般丢人?受罚挨几下板子便过去了,她怎就忍不住,竟……竟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发骚,让我以后这脸往哪儿搁啊?”

那行刑的军牢手明显听到了观众们的呼声,仿佛为了迎合观众所好似的,偏生就故意地开始将那刑棍往楚云笛腿间的粉逼砸去。

“喝啊!不、陛下……陛下饶了奴婢吧……”

楚云笛被打到腿间的肉户,娇嫩脆弱的私处突遭棰楚,惊得她整个屁股一哆嗦,天鹅般美丽的脖颈也猛地一伸长,凝脂玉面上尽是痛苦的表情,她被麻绳绑起来的手腕下意识地挣扎,被磨出了一圈红痕,看起来糜烂又艳丽。

“不要打那里!唔啊!贱婢知错了——啊!”

她肿胀烂红的屁股肉似乎得到了短暂的饶恕,取而代之的是刑棍一下下精准地打在她腿间的嫩逼上。

那两片娇嫩的肉不比肥厚的屁股,怎能熬得住刑棍的笞打,不出几下,便已红了一大片,原本粉白漂亮的色泽转眼就成了秋日里树上挂着的红柿子。

楚云笛每挨上一下,身子都忍不住抖一下,屁股也不自觉地绷紧了,屁眼会因收到剧烈的笞责而收缩。

红艳艳的小花一开一合,在空气中轻浮飘荡,这美丽的场景吸引了离她最近的军牢手,他暗骂道:“骚娘们,屁眼也欠揍是不是?”

言罢,他从楚云笛上衣撕下一片布条,团作一团,用手指扒开她的屁眼,将布条塞了进去,恶狠狠道:“堵住你下面淫荡的嘴。”

这只不过是一个短暂的插曲,可怕的刑罚仍在继续,楚云笛裸露在外的屁股早已成了肿胀熟透的烂番茄,看起来似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可以继续承受笞责。

于是军牢手仍旧将刑棍砸在她腿心,肥厚的肉户、沾着水光的细缝、浑圆饱满的小果实……没有一处地方能够逃过刑棍的笞责,小腹也涌起一股酸胀感,熬刑的时间太久,她有些想要小解,楚云笛被这样磨人的刑罚折腾得几乎失去理智。

“不要再打骚屄了……唔啊……骚屄要打烂了……奴婢、奴婢还要用这骚屄伺候陛下……”

她自以为想到了什么可以逃避惩罚的措施,殊不知她此话一出,台下皆是一片嘲笑声。

“她在做什么梦呢?犯了淫罪被皇上拉到宫门外淫刑羞辱,还指望伺候陛下?”

“这娘们挨打的是屁股,又不是脑袋,屁股眼看着快要打烂了,难不成脑袋还能被打坏了?”

“这种眼高于顶的官家小姐真就该尝尝这种被人当众杖打裸臀的滋味,凭什么她们从小就可以对庶出弟妹动辄打骂!”

说出此话的是楚云笛一个庶妹,自己的母亲是姨娘,稍有惹了主母不快,那狠毒的主母便会将她们母女二人扒光了衣服在院子里当着一众下人的面狠狠笞打裸臀。

她们母女俩被打得苦不堪言,恨毒了那恨毒的主母和尊贵的嫡小姐。

刑棍犹如滚烫的火舌一般在她腿心游离,迟迟不肯散去,不断地折磨着她,楚云笛痛得涕泗横流,双腿乱蹬着,听到刑官报数终于快要报到了五十,内心才勉强平静了一些。

可最后的那几棍并不那么好熬,军牢手越来越快的速度,和每次都精准落在她阴蒂上的强烈痛楚,那股小腹胀满的感受同时也在折磨着她,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当众失禁,她只期盼赶紧熬过去。

可那些军牢手偏不愿意让她好过,在她私处招呼了个遍,尤其是每一次打到阴蒂珠上,隐秘的快感阵阵来袭,同时增加了那种酸胀感,让她身躯止不住地摇晃。

美人浓密乌黑的睫毛颤颤扑闪,随着监刑官报出五十这个数时,她一下精神放松,有所不慎,以至于等到她感受到一股热流稀稀拉拉地顺着腿根滑落时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候,心高气傲的大小姐终是忍不住在众人面前失声痛哭了起来。

“这个姐姐被打屁股打尿尿了!比童童还要不如!好玩耶!”总角孩童不知事,见到他觉得有趣的场景只会拍着手兴奋大叫。

“娘亲,这个姐姐她犯了什么错呀?要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屁股。”一个小女孩抬头问她身旁的妇人道。

“触怒了皇上,听说还打算和什么情郎私奔,你长大可不能学她这样,不然也要被拉到台子上扒光了衣服狠狠揍那淫贱的屁股。”女孩的母亲见状将楚云笛作为反面案例教育自己的女儿。

“啊?太可怕了,我才不会这样。”

“杖臀刑毕,下面封蜡———”监刑的大太监福顺朝着刑场高喊道。

这天,玉娘像往常一样在河边洗完了衣服,与邻居家的娘子说说笑笑地回了家,她把衣裳挂好,院子里的鸡鸭牛也喂过,今天就没什么事了。

她抬头望了眼天边的太阳,寻思着当家的还有段时间才能回来。

独处的时候思绪千回百转,想起隔壁娘子有意无意地提到了村里新来的教书先生纪礼,如远山那般秀丽的黛眉不禁微微蹙起,带上了一丝解不开的忧伤。

纪礼是她的青梅竹马,在她还未嫁人时两人曾私定终身过,只是后来,他进城赶考,而她,则被后爹卖给了张猎户,也就是她现在的丈夫,换来了两只羊和一头牛。

那时情意绵绵,纪郎让她等,她自是满口答应,却不想,到头来食言的却是自己。

鬼使神差地,她走出了院子,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村里的学堂。

她驻足在门口张望,很快地在一群小萝卜丁娃娃们中间寻到了那抹熟悉至极的身影。

心有所感似的,纪礼恰逢此时也抬起头与她对视上了,他露出了和煦的微笑,对她点点头以作打招呼。

玉娘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停留在此处,但她的脚就是怎么也挪不开半步,一直等到那群娃娃们欢呼着背起书包从学堂下学回家了。

还不及玉娘走进去,纪礼就先走了出来,“玉娘,好久不见。”

他脸上的笑容只是持续了短暂的一段时间,很快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迟疑地开口道:“我听说了……嫁人了。”

玉娘方才从嘴角泻出一丝苦笑,“俺爹把俺卖给了村里的张猎户,如今俺已是他人妇,过去的那些,就都忘了吧。”

玉娘心知他们不再有可能,也不打算多做纠缠,说完这些话后转身欲走,却被纪礼神色焦急地走上来拉住了她的手不让走。

“这怎么能说忘就忘呢?玉娘,我做不到。你告诉我,该怎样才能做到这么狠心!”

玉娘甩开他的手,掩面垂泪间却不防见到了一抹更为熟悉的面孔,她看着她丈夫脸色铁青,满脸怒容地盯着他们拉在一起的手,玉娘当下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反应过来之后,她不再看纪礼一眼,连忙跑回到丈夫身边,试图挽着他的袖子解释几句。

“当家的,我……”

“啪——”

玉娘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完一句话,便被张铁柱一巴掌掀地别过脸去,她顿时便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丈夫。

他们这里的动静不小,当下已有附近的居民出来观望,张铁柱也不想在这里说事,便拽起玉娘后领的衣服将她往家里拖回,不顾身后那小白脸的嚷嚷。

这天天色还没黑,一个风韵十足的妇人趴在条凳上,被剥了下裳,露出圆润丰腴的臀部,泪眼涟漪地望向正在到处找趁手工具揍她的丈夫。

眼看着丈夫从院子里拿来一条扁担,玉娘吓得瞪圆了眼睛,她不敢想象那样可怕的东西砸在自己光屁股上是什么感受。

“铁柱哥,俺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唉哟!”

张铁柱不给玉娘求饶解释的机会,抡圆了膀子握着扁担就往她两瓣肥臀上狠狠抽去,那两团白软的肉球在扁担的挥舞下东倒西歪,任人搓扁揉圆。

盛着怒气的张铁柱并不给玉娘喘息的机会,那扁担尤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她臀上,浑圆的臀肉不断地被砸扁再弹起,荡起阵阵向外扩散开的臀浪。

“臭娘们,让你出去勾引男人!还眉来眼去,手拉着手。”

“啪——”

“看老子不把你骚屁股打烂!”

“啪——”

“说!你是不是趁老子不在家的时候都和那小白脸滚到床上去了?”

“啪——”

“没有……啊呀!疼煞俺了!当家的,别打了……哎嗨哟……”

扁担劈里啪啦的砸肉声混合着女人的哭泣嚎叫,动静不可谓是不小,自然吸引了附近的邻居前来看戏。

张铁柱家的院子门没关,父老乡亲、婶子姑娘们纷纷被那唬人的动静勾得起了好奇心,前来观望。

原是张猎户家的娘子不知是犯了什么错正被丈夫剥了裤子按在院子里挨揍,农村生活除了起早贪黑的务农,平日里也没什么娱乐,一旦有类似这种的事情发生,几乎每家每户都要来看个消遣。

事实上,在他们这里,丈夫教训不听话的妻子是天经地义,放在院子里当众责打也是屡见不鲜。

男人们无一反对,甚至觉得这不仅是夫权的象征,也从而可以让其他的妻子女儿们得到正确的教育,好让她们以此为警告。

“哦哟,玉娘遭打咯!啷个回事的咧?”

围在人群里说话的是早晨与她一起在河边浣衣的邻居翠娘,她是第一个抵达现场的,表面问着旁人情况,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毕竟,可是她辛辛苦苦跑了那么多里地去找的张猎户告的状,她就看不惯玉娘那副媚色生香的样儿,哄得张猎户给她在城里买新衣添置胭脂首饰,羡慕了村里的一众姑娘婶子。

甚至连她男人有时候都会忍不住把眼睛粘在玉娘身上,这让她心里头嫉妒地快要扭曲。

“俺听说玉娘与那村里新来的教书先生勾搭上了,被张猎户抓了个正着,那可还得了,要是我男人,得把我皮都扒了。”某个当时刚好在现场的婶子状若很小声地对翠娘解释道,殊不知,她这么一说,这消息立即传播开了。

玉娘无暇理会姑娘婶子们的闲言碎语,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她丈夫打烂了,犹如一条条滚烫炙热的火蛇在她臀肉上翻滚着,痛得她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

原本雪白的臀面被扁担染成了秋日里的红柿子,更有横七竖八的印子排布在其上,继续打下去,臀峰泛起了紫色的沙点,也有了硬块。

“哎哟……当家的,你杀了俺吧……啊哈……”

白花花的胴体在条凳上不断扭动着,圆滚滚、红扑扑的屁股蛋夺人眼球,玉娘哭得浑身都湿透了,乌黑的秀发柔顺地贴在脸上,光着屁股扭动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狼狈。

围观的仆妇甚至在他们家门前嗑起了瓜子,一边闲聊着,“这玉娘啊,看面相就不是个安生的,再瞧瞧她这身段,细腰肥屁股,跟城里那窑子里的姑娘们一个样儿。”

“早就听闻玉娘跟那纪先生有过一段儿,没想到嫁人了还不断了,这可真是活该被张铁柱抽烂屁股。”

“这种不安于室的女人,就该被这样拉出来揍一顿屁股才能老实。”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了张铁柱耳朵里,尤其听到玉娘跟那小白娘的事儿,脸色铁青,怒火更甚,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

接连好几下抽在玉娘发紫的臀丘上,肿胀的硬块又一次被打散,玉娘疼得抓紧了前端的凳子腿嚎叫,一直在哭一直在喊,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拉成银丝滴落在黄土地上。

玉娘肿大了一圈的屁股耸动地像是被扔进油锅里尚存一丝气息的鱼儿,不停地翻滚着,做出垂死挣扎。

她疼得厉害,已完全不能维持先前趴在凳子上乖乖不动的挨打姿势,可怎么也只敢在有限的范围内挣扎一下,不敢跳下凳子,生怕换来丈夫更为严厉的责罚。

“玉娘,玉娘!你们在干什么!”纪礼闻讯从学堂赶来,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副光景。

他心爱的玉娘竟被那可怕的屠夫剥了裤子,当众裸露下体遭受毒打,看到玉娘被扁担打得伤横累累的红屁股,他无法接受,上前试图制止这一行为,却没想到被张铁柱一巴掌甩到了墙边。

他扶着墙站起来,气得声音都颤抖起来,指着张铁柱说:“你们这样,我马上就去报官。”

“报官也不管这个啊,纪先生。”有好心的村民提醒他道。

“你们不要打了!”纪礼大喊道。

“纪先生,一定是她勾引你的吧,柱子管教媳妇,这事儿你最好就别掺合了。”

“臭娘们!看看你的好情郎来了能把老子怎么样!老子想抽死你就抽死你,一对奸夫淫妇。”

张铁柱一想到自己正琢磨着去城里买翠宝斋的玉镯来送给玉娘讨她欢心,结果一转眼就看到这娘们和旧情郎拉拉扯扯,登时气愤不已,火气上头,将她剥了裤子放院子里抽。

张铁柱手下没留情,拿扁担都抽得变了形,玉娘也被打得气若游丝,趴在凳子上像死鱼一样。

眼见着这娘们屁股上确实没一块好肉了,平日里捏在手心把玩的两团软肉被他亲手打成这样,他心里也不好受,他挥挥手,让乡亲们散了,自己把这娘们从凳子上拎起来扔到了炕上。

玉娘上半身的衣裳也湿透了,张铁柱干脆帮她也剥了下来,这天气是夏季,脱光了衣服在炕上也不会着凉。

张铁柱从柜子里取来药油,倒在手上,给玉娘那被扁担砸烂的屁股用大掌揉捏,又是疼得玉娘哎哎地叫。

玉娘伸手到后面要把张铁柱的手臂推开,却被她男人箍住了一双藕臂,往她肿大的红臀上狠狠掴了一巴掌,玉娘疼得一瑟缩,泪眼朦胧地望向她的男人。

“爬起来,撅着腚跪炕上。”张铁柱掐了掐她垂在胸前的肥白奶肉,声音冷漠无情地命令道。

玉娘闻言大惊,害怕自己还要挨打,连忙抓着男人的铁臂撒娇求饶,“当家的,莫打了,俺腚要烂了……”

“那就抽你骚屄,臭娘们,是不是跟他搞过了,让俺来看看你的骚逼有没有被那小白脸操过。”

玉娘跪趴在炕上,撅着个红肿的腚,被她男人分开两条腿,握着她肿胀不堪的肥臀掰开,把脸凑了上来,看到那两片馒头一样饱满的紫红色肉逼,娴熟地用两指剥开,佯装检查似的把她阴唇翻开,捏起里面的小嘴,用粗砾的指腹研磨着她的嫩肉。

好舒服的,玉娘被这娴熟的技术弄得哼哼唧唧起来,扭着屁股想要更多。

张铁柱看着拼命往他面前怼的肥腚,嘴里骂着“欠干的骚货”,然后用粗糙的手指恶狠狠地捅了进去,在湿润黏腻的甬道里捅了几下。

这娘们的骚逼还是这么紧,连他的一根手指都能紧紧咬住不放,看来是没有出去乱搞。

但他一想到玉娘先前与小白脸拉拉扯扯时那副含羞带怯的样子,心里就仍旧横着一根刺。

玉娘回头去看,张铁柱竟然从柜子里翻出一条牛皮带,一看就是十分唬人的“刑具”,玉娘想卖乖求饶,“当家的,莫拿那个……俺怕……”

“骚逼撅起来,老实点!”张铁柱握着牛皮带,往身下的炕上狠狠一抽,发出了清脆的炸响,让玉娘为之心惊。

心知这顿打逃不过,玉娘只好再次分开腿,让腿间的馒头逼大大喇喇地朝着身后的男人呈现。

“咻啪———”

“哈嗯!”牛皮带划破风声,精准地抽在她肥嫩的逼肉上,娇贵的鲍鱼经不得打,吃不得痛,玉娘连忙捂着逼,连连哀嚎。

“哎呀,官人莫打俺骚逼了,疼死俺了……”玉娘那不同于一般村妇的葱白手指捂在自己被打疼的小逼上,吃痛地按揉着,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似的。

“手拿开!”张铁柱冷声呵斥,这臭娘们还敢躲,他单手抓着玉娘的两只手腕别到她背后,攥得死紧,让她不能挣扎分毫。

一边抓着她的手腕,一边抓着牛皮带往她腿间的嫩肉上毫不留情地抽下去,牛皮带打在皮肉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

玉娘腿心感到火辣辣的疼,嫩鲍鱼被抽得扁下去,她扭着个腚左躲右闪,疼得要跳起来,可那牛皮带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就往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抽。

不仅如此,皮带还时不时地落在她阴蒂珠上,甚至是肉臀里藏着的小嘴上,那可真叫一个滋味难捱,她疼得晃起了跪在炕边的小脚丫子。

“啊哈……莫打那里!呃啊!”张铁柱似乎是发现打她后面那个小嘴会让美娇娘身躯颤颤,屁股哆哆嗦嗦地晃出水来,顿时恶劣的玩弄心思大起,往她后穴的褶皱上连抽好几下,将她打得骚逼直流水。

到后面,更是颤抖着仰起脖子,从逼里渗出来一大股透明的淫水。

张铁柱扔掉牛皮带子,改用铁掌去掴她流水的骚逼,怒骂道:“真是淫荡贱妇!漏尿漏了一床,闻闻你的骚味,自己收拾!”

张铁柱知道这是潮吹,他们有时夫妻性事做得激烈了,这娘们下面便会喷水。

男人的手掌掰开她屁股,看到那被牛皮带打得红艳艳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地微微翕动着,吐出黏腻的汁液,糜艳至极。

张铁柱想都没想地把自己青筋怒张的粗大极巴挤进美娇娘爆汁流液的蜜穴里,像往常那样,一边拍打她的臀部,一边使出全身力气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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