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耍滑遭笞T-选秀验身剃刮阴毛-指检嫩B评等级-殿前遭掌嘴
那医生带上了白色的手套上前去检查,他像是摆弄猪肉那般翻拨着那女人肿胀不堪的屁股,扒开她的阴唇,捻起她的阴蒂,更是把手指插入了她的幽穴甬道毫不留情地搅弄着。
“呃……呜……”那女人似是被弄得疼了,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些带着压抑的低吟。
“这里被罚过?”那医生一边在她身体里搅弄,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女人似是感到十分羞耻,吞吞吐吐、犹豫了一番又补充道:“屁……屁眼被他们用竹篾抽过,很痛,好像肿胀流血了。”
“啧啧啧,你这刑犯等级才c啊,每周的例行惩罚就有这个了。犯的什么事进来的?”
最高监狱的刑犯等级从高到低依次分为s、a、b、c、d五个等级,每周根据刑犯等级有相应的量刑,均为针对女子的各种体罚羞罚,目的就是让这些重刑犯好好醒悟自己的错误。
每周体力劳动期间若有良好表现则能够减轻该周量刑,反之,若是有更为执迷不悟的表现,则加重该周体罚数量。
这只是最为明面上减轻刑罚的一种方式,但能通过该种方式减刑的犯人少之又少,毕竟想要从那么多女犯中表现突出,也是只有一定比例。
而除此之外,自然还有许多私底下的方法,比如依靠身体贿赂量刑官,又或是每周检查的医生,他们只需稍稍修改数据,便能够让她们少吃许多苦头。
因此,这两种职位,在最高监狱里能够占到许多便宜。
医生伸手搅弄她肿胀充血的菊穴,捏了捏被竹篾抽得红艳,像小嘴一样嘟起的媚肉,再将它往两边掰扯开,最大程度地露出穴肉仔细检查。
“丈夫不给我钱赌博,他就该死,我捅了他二十多刀,但人又没死,凭什么把我抓起来。”那女人疼得龇牙咧嘴,嘴里却还说着令金素雅一听就很无语的话。
“呵。”
医生听了只是嗤笑一声,似乎对这种行为和言论见怪不怪。
“臀部只是表面皮肉伤,阴唇、阴蒂肿胀充血,但无大碍,肛门轻微撕裂,局部出血,可参加下周例行惩罚。”
医生一边对这位女犯宣告着他的审判结果,一边帮她开具并上传了审核结果单,以让她无法躲过下一次的惩罚。
而这位女犯却不乐意了,她认为自己遭到了很严重的惩罚,应该修养一个月才对。但医生只让她依据惯例修养一周,这期间虽无惩罚,却还要干活。
她心念一转,主动朝着医生走过去,钻到他的办公桌低下,伸手去扯他的裤子,见医生没有抗拒,她心下以为此事可成。
她掏出男人仍旧在蛰伏状态的鸡巴,虽然一上来就被那股浓重的膻腥味熏了个彻底,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男医生龟头。
看着那女人脑袋动来动去卖力地舔弄着男人的鸡巴,金素雅无语地别开了视线,这个地方的离谱程度简直超出她的认知。
熏炉里面的燃料被消耗殆尽后,金素雅终于被警员解开,而后,她又被在门外等着她的警员押解到了一处牢房里。
牢房不算小,但人也不少,都是和她一样的女犯。
竟然没有单间,金素雅不情不愿地走进去,发现里面的人全用一种说出来的诡异眼神打量着她,而且众人围着的中间位置坐着一名穿着长衣长裤的少女,扎着双马尾,正靠在身后的墙壁闭目养神。
她有些毛骨悚然,也感觉很奇怪,所有人都是穿着这种无裤的囚服,唯独她能长衣长裤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
“来了?你好,姐姐。”
那少女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进入,忽地睁开眼睛起身朝她走来,并对她微笑着伸出手,“我叫张妍,刑犯等级是d,请多指教。”
金素雅今日受了一天的惊吓,她实在是没有空在监狱里交什么朋友,因此她并没有搭理眼前的小丫头片子,而是转身离开。
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胳膊被那丫头身后的人拉住了,“老大跟你说话,你聋了?”
金素雅看着她拉住自己手臂的手眉头微皱,烦躁地甩开,殊不知她这一系列举动对于一个她这样刚刚进入监狱的新人来将会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没关系,放开她吧。”
“姐姐明天就要接受首次的例行惩罚吧,这在古代好像被称之为杀威棒。而且你是s级,可不会那么轻松,不过没关系,到时候我会送姐姐一份礼物。”
然而此刻的金素雅油盐不进,根本不关注别人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只是对张妍那句“明天就要接受首次的例行惩罚”不得不在意。
她在这种淡淡的忧愁不安中逐渐睡了过去,并且睡得有些沉,意识朦朦胧胧之间隐约感受到有人掀起她的裙子,在她屁股上摸来摸去,似乎是在涂抹着什么,臀部冰冰凉凉的,带着凉爽清新的薄荷感。
还怪舒服的,她甚至没能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继续沉睡。
一大早她甚至是被人喊起来吃牢饭的,同监狱的人似乎都已经出去劳动改造了。
她吃完早饭仍旧感到脑袋不太清醒,但直到她被带到了广阔的操场上,看到和她一样被押解过来的几个女犯才隐隐约约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她们站成横向的一排,每个人面前摆放着一个单杠一样的装置,只是高度低了些,约莫到这些女犯胯部的位置。单杠下面还摆放着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她不敢贸然动手去打开,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什么。
监察队长吹了声口哨,她们立即上前一步,扶住单杆躬下身子,同时,将自己身后的裙摆撩起来,霎时间,操场上露出了一排白花花的女人屁股。
金素雅没动,她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也做不到模仿这些女犯的动作,掀开自己的囚服在大庭广众还又是露天之下露出臀部。
她从小便出生于财阀家庭,还没有人敢这么羞辱过她。
紧接着,操场上又来了一排队列整齐、穿着监狱制服的训导员,在队长的哨声下,以标准的姿势整整齐齐地在这些女人身后站定。
即使面前是一堆女人赤裸的下半身,他们也目不斜视,只看向前方,等着队长的命令。
站在高台上的队长又吹了声口哨,操场上一片肃静,他这才朗声开口道:“各位训导员犯人们早上好!今日周一,又迎来了我们一周一度的例行惩罚环节。”
“现在,各位训导员们,首先用绳子固定住你们面前犯人的衣摆,以确保她们在接受惩罚的过程中,能够完全裸露出受罚的部位。”
监察队长的话音一落,在女犯身后站着的训导员们纷纷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麻绳,将女犯的衣摆绑在腰间,使它不会往下滑落。
金素雅身后的那位训导员见她如此不配合,只她一位女犯杵在这里,十分显眼,而他们的监察队长也正看向此处,训导员李四明白,自己若是不能够把这点事情做好,怕是要被扣工资。
于是他在心里暗暗咒骂了几句,对眼前的女人怒道:“你个贱蹄子还不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违抗命令是迫不及待地想受加罚了吗?”
见那女人还是没动,李四压低声音道:“再不乖乖撅屁股,回头给队长带上去腚眼子都给你抽烂。"
此话一出,李四才见到那女人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终于是按照他的话做了,像操场上所有的女犯一样,抓着面前的单杠,弯下腰,使得上半身与下半身呈现标准的直角。
又有一批女犯走上操场,手里还端着托盘,托盘里则是装满水的量杯。
很显然,这批女犯不是来受惩罚的,而是站在一旁,作为这批训导员助手,做一些提供惩罚工具这样的工作。
她们一次把盛满水的量杯放在了每一位女犯呈现平直的后背上,水位在四百毫升,却以恰恰到了杯口的位置。不难想象,若是女犯稍有动作,杯子里的水自是不免要洒出来的。
“为了响应生态部门提出的节水号召,还请各位不要随便浪费背上的每一滴水,惩罚完毕后每洒出十毫升的水,就要受到一次加罚。”
“那么,现在,请各位训导员们拿出工具箱里的乳白的数据线,根据刑犯等级分别抽打犯人裸臀从a到s为20、40、60、80、100下。”
监察队长在台上宣布了对犯人们的惩罚形式后,训导员们纷纷动了起来,拿起一条条长长的数据线,将其对折,对着空气甩了甩,似在感受这工具的力道。
一时间操场上回想着凌厉的风声,女犯们不由心里发怵,金素雅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隐隐约约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心中亦是惶恐不已,甚至已经开始觉得身后赤裸的臀部被风吹得凉飕飕的。
“贱女人,居然是s级,一百下,可要累死老子,你是连环杀人魔还是国家叛徒啊?”
李四看到金素雅身上的名牌,不由骂骂咧咧,只觉得自己运气够糟,居然一上来就分配了个s级,这对体制内拿死工资的他并不友好。
随着监察队长一声口哨,宣判了例行惩罚的正式开始,操场上再次响起一阵阵凛冽的风声,伴随着极有韧性的“细鞭"抽在女人们皮肤娇嫩的臀肉上的”咻啪“声,以及一些忍耐力不强的女犯们在屁股刚挨上第一下就不免发出的吃痛叫声。
此时此刻,操场上整齐排列着的那一排白花花的屁股,无一例外都多出了一道极为鲜艳醒目的红色鞭痕。
挨第一下,金素雅倒是忍着没吭声,只是也不免疼得眉头紧锁,几乎拧成了“川”字,数据线细且韧性极强,触碰在臀部肌肤上受力面积小,压强大,痛苦是难以言喻的。
然而紧接着,金素雅再一次听到骇人的风声裹挟着强劲的力道朝她臀上狠狠咬下去,她肥白的嫩臀被那数据线抽得微微颤动,倒是不像板子、棍棒那样,会把女人们的肥臀拍得左蹦右跳。
“呃哈……”
金素雅在迎来第二鞭的时候便已忍耐不住地唤出了声,她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财阀千金,从来没挨过打,家人连句重话都没说话。这一下让她撅着腚儿被如此可怕的数据线抽打屁股,简直是她生命的前三十多年完全不敢想象的。
然而她既进了这关押死刑犯的最高监狱,便再无从前那样嚣张的本领,训导员更不会因为她以前是所谓的议员便对她手下留情。
一时间,操场上对折的白色数据线在空中乱舞,被男人们强健有力的臂膀挥出了条条饱满的半圆弧,一下下噬咬着女人们雪玉似的臀肉。
“咻啪——咻啪——咻啪——”
“唔哈呀!疼煞老娘了!”
“警卫大哥,轻点打!哈呀!”
“唔呼……呜呜呜……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不要打我屁股,我要回家呜呜……”
抽在女犯们屁股上的脆响声声不绝于耳,最高监狱秉持着人道主义精神,犯人受罚的过程中并不被您指痛呼喊叫,因此很快地女犯们的嚎叫、哭泣与求饶也随之响起,操场上一时间竟成了菜市场一般地热闹。
金素雅已经挨了十几下,屁股上多出了错综复杂的十几道细细红痕,均汇聚在臀峰的位置。
她疼得龇牙咧嘴,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自然也是不免颤动着脊背从量杯洒出了些许清透的水。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开始惊慌,虽不知道那监察队长说的“加罚”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那一定会是个比现在这样撅着光腚挨打还要可怕的刑罚。
训导员李四匀速地挥动着手中的数据线抽在她臀面上还没有被鲜红鞭痕所浸染的地方,以致力于让她臀上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
“哈啊……”
金素雅死死地咬着唇忍痛,不禁开始想这才二十多下,而她作为s级囚犯今日可要受上一百下,她现在就已经觉得自己快要疼死了,整个屁股都麻了,简直不敢想象后面的八十下要怎么熬过去。
就在她疼得额头冷汗蹭蹭的时候,忽悠觉得整个臀面开始发烫刺痛,尤其在数据线抽上来的那一刻痛感似乎是之前的几倍。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很怪异,也不应该,紧接着忽然想起那个少女说的“那时候我会送姐姐一份大礼”,以及自己睡梦中隐约感受到冰凉的膏体被涂抹在了臀部。
增敏剂,她的脑海中只出现了这三个字。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只是对方为何要这样对她?
只是她实在是无暇继续思考这个问题,臀上剧烈的疼痛传递到了她的脑神经,她忍不住颤抖着双腿,脊背上的量杯又是再一次洒出水来。
眼见着别的一些同事遇到等级低的女犯,这会儿都已经打完了,可以休息了,而他却还有大半的数量没打完,李四心情不免有些急躁。
他紧了紧手指,挥动着手中的数据线对着面前这张已经均匀布满错杂红痕的肿胀肥臀开始了一轮连续的狠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不!啊呜……”
这一轮连续的抽打再加上先前那个少女派人在她臀部涂过的增敏剂开始发挥作用,这让金素雅感受到了数倍的疼痛。
整个臀面都已被照顾过一遍,一直到臀腿交界处,都布满了斑驳错杂的细细红痕,尤以臀峰处最为严重,出现了肿胀凸起的一条条肉棱。让人看着只觉再来几下,定然是要破皮流血的。
她雪白丰腴的大腿因为疼痛而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若不是死死地抓着眼前的铁杠,她怕是就要支撑不住而力竭摔倒。
她不知何时已哭得满脸都是泪,抑或是汗水,混杂到了一起,甚至带着微咸的味道流淌到了嘴里。
身后仍旧是凛冽呼啸的鞭子破空声,每次响起她都会止不住地哆嗦着臀腿,心中充满了对接下来将要面临的剧痛的恐惧。
操场上横列着一排女人光裸的屁股,一个个早已不复原先的白嫩,倒像是一排陈列着的大红灯笼,还是被鞭子抽得在风中左摇右摆那种,霎时间,哭叫声、数据线抽在皮肉上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又过了一段时间,操场上大部分女犯都已完成了今日的例行惩罚,一个个捂着自己屁股哀嚎着趴在草地上,甚至顾不上把衣摆放下来,裸露着下体。可能在这种地方浸淫久了,也就无所谓那点羞耻心了。
操场上唯有几人还在苦苦支撑,她们的屁股终究是破了皮开始流血。
金素雅觉得现在每落下一鞭,她的屁股就好像是被滚烫的火舌炙烤一样,又烫又剧烈的刺痛。
尽管她凭借着意志苦苦支撑,但背上的那杯水还是晃晃悠悠洒出来许多,如今只余杯底浅薄的一层。
“啊!”
“天呐!她竟然……把杯子都直接摔落下来了。”
“那她完了,这种程度高低不是烙刑就是电刑。”
……
此时的操场上一个等级为a的女犯连人带背上的量杯一起没能支撑住滚落到了地上,场上一片议论纷纷。
而金素雅根本无暇去看,她已疼得脸色惨白,臀部有红色的血痕顺着白皙的大腿根往下滑落,强烈地疼痛让她顾不上先前的高傲,此刻倒好像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样,哭喊着摇头。
“是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对不起国家和人民,求求你们别打了,我愿意接受死刑,你们杀了我吧!呃啊!”
她此刻是真的只想解脱,而不是在这里接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但她犯下这样的大错,最高监狱定然不会只是判处她死刑让她死了一了百了那样简单。毕竟,最高监狱存在的意义,就是惩罚那些穷凶恶极、连判死刑都嫌轻的重大罪犯。
她越是说着这些,越是让训导员李四觉得不耐,最后几下更是卯足了劲将她抽到皮肉翻飞。她也终于支撑不住滚落到了地上,打翻了量杯里所有的水。
“这可怎么办才好?差一点就不用洒这么多了。”轮值的助手女犯故作惋惜道,从张妍那里收的好处让她故意没在金素雅接受完惩罚的第一时间帮她取下背上的量杯,这样她便不用接受顶格的加罚。
场内有一小部分人可以获得暂时休息,均是那些不用接受加罚的,那些人也都是刑犯等级较低,只接受了很少数量的惩罚的。
金素雅趴在草地上艰难喘息,她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再站立起来,臀部的疼痛绵延而至,一下下冲击着她的痛觉神经。
她又听到监察队长吹了一声口哨,这大约是让女犯集合重新站好的意思。
她艰难地爬起来,发现面前的单杠式横杆不知何时变成了十字形,被训导员们架着倒置身体束缚到了十字架上。还是以那种双腿张开的姿势,她的脚腕和手腕被绑到了一起,头朝下,私处如同被完全打开的蚌壳一样露出了内里柔软的嫩肉。
其他所有需要承受加罚的女性都是这样,被以这种姿势绑到了十字架上。
金素雅第一次经历这个,内心自是恐惧无比,毕竟她身体最为私密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大大剌剌地展现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不知道让她这样裸露着私处究竟有何目的,她接下来又要承受些什么?
“现在,请各位训导员从你们面前的工具盒里拿出工具——细竹蔑,根据助手汇报的数量,任意抽打女犯的臀缝、屁眼、阴户、阴蒂等私处部位,若能让这帮女犯当众失态,失禁或是潮喷则有奖金。”
监察队长朝着操场上的各位训导员们朗声宣布,此话一出,场上无疑是一片人声鼎沸。训导员们激动的是有一笔丰厚的奖金可以拿,而女犯们则在哀嚎不知道是哪些个人想出来这么变态的折磨人的刑罚。
训导员从每个十字架前面的工具盒里拿出了一条缀着流苏的细竹蔑,在手心拍打出“啪啪”声试了一试,让女犯们听着感到小逼一紧,对接下来要面对的加罚不免感到无比恐慌。
更何况,这种姿势让她们像是被绑在案板上任人施为的猪肉一样,还敞开门户。
监察队长再次站在高台上吹了声口哨,训导员们闻声而动,握着竹篾的圆柄状把手对着女犯张开的肥厚鲍肉狠狠抽了下去,肉乎乎的桃唇很快被那细竹篾砸扁。
“呃啊——”
金素雅第一下就被训导员抽中了柔嫩的逼缝,疼得她浑身一哆嗦,因为无力挣脱又极为痛苦而心跳飞快,火辣的刺痛在桃唇缝隙里炸开,她不由得张着嘴巴发出痛呼。
竹篾啪啪地抽在她腿间肥厚的唇肉上,她与其他女犯一样被抽得肥臀直哆嗦,整个下体又涨又痛。
她无暇去思考其他,此刻的自己宛如是回到了最原始的胚胎模样,失去了任何作为人的约束,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朝她袭来。
“唔哈!饶了我吧……不、杀了我也好!别打了……呃啊!”
训导员手中的竹篾开始密集地落于她娇嫩脆弱的花核,金素雅被打得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倒挂着的姿势,宽松的长裙卡在了胳肢窝,露出她那对晃动不止的肥白奶子。
当然,不仅仅是她一人,所有受罚的女犯都倒挂金钟,露出一对肥奶,操场上一时间充满了女人们晃动的白色、黄色或黑色肉体。
尽管肤色不同,但无一例外,她们腿间的肥鲍鱼都被训导员狠狠教训着,成了鲜艳糜烂的颜色。
“不要打那里了!唔啊——”
密集的酸胀与微弱的电流刺激感汇聚在大肆舒展开、正在遭受责难的部位,金素雅忽然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疼痛之中竟出现了熟悉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向脑海。
金素雅无力地张着红唇痛呼,口水和泪水在脸上糊成一团,看起来好不凄惨狼狈。
她眉心突突地跳,火辣辣的竹篾抽打之痛开始落到她臀缝,甚至是一张一翕的菊穴。
脆弱的小穴遭了打,那附近媚红色的肠肉吓得奄奄收了回去,灼烈而又令人羞耻的疼痛在屁穴狠狠炸开,连续不断的抽打让她剧烈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抛却所有尊严不顾一切地喊着。
“不要打屁眼!求求你们!哇啊!屁眼要被打烂了……”
“骚货!就你喊得最起劲,老子今天非要抽烂你的骚屁眼,抽到你喷水不止!”
金素雅没想到她的求饶起到了反效果,这激起了对她施加惩戒的训导员的斗志,从而往她腿间那嫩肉上狠命抽打,花核、屁穴都没有被放过。
金素雅被抽的得哭嚎不止、身体剧烈抖动,然就在此时,她听到了左边的不知道哪个女犯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同时场内休息看打的那群女犯开始了对她的议论纷纷。
“她竟然喷水了!可真不要脸,屁股和骚逼都被打烂了,她还能爽到喷水。”
“是啊,真丢人,想想都痛死,她可真是天生的荡妇,竟能从这样残酷的惩罚中高潮喷水。”
她们倒是嘲笑着别人,殊不知哪一天就会轮到了自己。毕竟训导员都是受过专业培训的,他们知道怎么打能让女人极痛的同时又忍不住被打得露出淫姿骚态,虐打私处的同时让女人喷水失禁这都是基本功。
一般来说,顶格的加罚是四十下,但她们这种把量杯里的水全都洒了的是属于重大事故,可不仅仅是四十下加罚那样简单。
操场上的女人哀嚎声慢慢停止了下来,和金素雅一同打掉杯子的那个女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让金素雅都忍不住惊惶地扭头看她。
只见那训导员拿着低电流电棍捅入了那女犯下体,那女犯被电得浑身僵硬,大腿肌肉绷紧,很快地,她眼球上翻,口水忍不住地流溢了出来,花穴更是颤颤巍巍地喷出一股股带着腥臊味的浅黄尿液。
“啊,失禁了。”
“这是正常,受电刑十有八九是要失禁的。”
她的大腿和脚趾还在止不住地哆嗦着,以一种不正常的频率。
金素雅扭过头,心中戚戚然。慢慢地,她也受完了训导员给她带来的那四十下加罚,因着惊惶不安的缘故,她倒是没有在受加罚的过程中失禁失态。
只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
金素雅再次抬头看向训导员的时候,发现他面前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个正在燃烧着的炭火盆,他正在用工具翻检着里面烧红的炭火。
那工具似乎被烧足了温度,前面椭圆形的,此刻已经通红一片。
金素雅眼睁睁地看着训导员拿着这个可怕的工具朝他走来,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在那前端烧红的刻字上,随着训导员一步步地向她逼近,她似乎看清了那上面刻的字。
“不要!别过来!”
极度的恐惧让金素雅不顾一切地凄厉嘶吼着,随着那烧红的烙铁逐渐靠近,她已能感受到那翻涌着的层层热浪朝她袭来。
“怕什么?很快就好了,这可是上头特意嘱咐的。”训导员李四狞笑着朝她走来,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恶意。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滋啦”一声,是皮肉被滚烫的烙铁所炙烤的声音,剧烈的疼痛在她下体涌起,娇嫩的皮肉似乎被烤熟了一般,她的眼泪、鼻涕和口水混合着一起落下,整个人显得极为狼狈。
腿间的那片椭圆形嫩肉瞬间就被刻下了凸起的烙印,原本有些深紫色的熟逼被烫得通红一片,但实际上训导员有着熟练的温度管控,至少不会把那块的皮肤烫烂烫坏,只是让皮肤表面多出了一道烙印。
“你所犯叛国之罪,这放在古代可是直接凌迟处死。如今只是吃这点小苦头罢了,你该感谢我们伟大的总统。”训导员对金素雅自然是没有半点好脸色,这种鲜廉寡耻之徒,不值得任何同情。
……
金素雅不记得她是怎么回到牢房的,监狱的看守员给每个受刑的女犯分发了跌打损伤的药膏,她们涂上药膏第二天便要去做劳动改造。
金素雅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苦,她没想到监狱里的日子这么难熬,平日里吃那些猪食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去挖矿。
她根本不会,挖了一会儿就感觉腰酸背痛,直不起身子,就在她差点忍不住想要丢掉铁锹时,她突然听到监督员对前面一个女犯的厉声斥责。
“臭娘们,你在干什么呢!让你挖矿你在偷奸耍滑,爷今儿个就让你知道偷懒的后果。”
那位监督员一声令下,便招来了在旁巡逻的警卫员,这附近就有一个很高的废弃木架,他们三两下就扒了那女犯的衣服,露出了一具皎白的胴体,被吊在木架上,双足离地,悠悠地晃荡着。
“大哥,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次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那女犯直到被扒光了衣服吊起,也迷迷瞪瞪地感受到了一阵迟来的恐惧。
“臭娘们,下面的嘴都给你堵住。”
监督员从盒子里取出一块去了皮的老姜条,左右警卫员会意后立即一人一只手大力掰开了那女犯肥圆的两瓣屁股,臀眼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直到中间的那个媚红色小洞露出,至少撑开了有一指的直径。
监督员先是将盛满了绿色液体的小瓶瓶口直接对准那女犯的屁眼,拼命地往里面怼,将那不明液体往女犯屁眼里面灌入。
矿场上瞬间便响起了女人凄厉的喊叫:“不——啊!好辣!放开我!啊啊啊!”
金素雅从那女犯的反应来判断,大抵是风油精被灌入了屁眼,至此她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紧接着她又看到监督员将那姜条塞入了女犯的屁眼,旋钮着一寸寸嵌入,只留一个指甲盖长的头在外面。
不仅仅是这些,监督员还从盒子里取出一根极为仿真的震动假阳,打开着“嗡嗡嗡”地发出声音。
一旁的警卫员将那女犯的两条腿分开绑在两边,让她在半空中呈现一字马的姿势。
监督员那粗糙的手指猥琐地在女犯下体肥厚的阴唇上揩油,捏起她细嫩的唇瓣揉搓,摸出水后用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很猥琐地“噗嗤噗嗤”抽插着。
震动的假阳先是被抵在了那女子阴蒂处,在安静的矿场上不停地发出震动声,以及那女子压抑不住的低喘呻吟,浑身痉挛,双腿颤颤巍巍。
“不要!拿开啊!”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瓣,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压抑着欢愉的痛苦。
“嗯啊……呃哈……”
很快地,那女犯蜷缩着脚趾大口喘着气儿,白软嫩弹的胸脯随着她的喘息而不停耸动着。
“骚货一个!这就高潮了,那你就好好吃着吧,给劳资含好了!”
监督员把那根长达二十厘米左右的粗硕震动假阳具塞入了那女犯幽穴之中,淫靡地拍了拍她挺翘圆润的臀。
警卫员拿来一盏点燃的烛台,放在了女犯张开的双腿下方,烛火随着清风的吹拂而悠悠跃动着。
监督员试了试手中的蛇皮鞭,在空气中划出“咻咻”的风声,令人闻之遍体生寒。
他也没多废话,“咻啪”地一声抽上女犯裸露在外的纤细腰肢,那女犯的身上瞬间多出一道绯红色的鞭痕,横亘在雪白柔美的腰肢之上,显得格外旖旎。
蛇鞭威力很足,抽上去给人带来强烈的刀割般疼痛,那女人的身体也随着鞭子的落下而晃荡,腿心的嫩肉在烛火曳动间摆荡。
很快地,鞭子一连串地落在了女人高耸圆翘的胸部,尤其一次次地故意落在那两颗凸起的乳粒之上,给她带来瘙痒难言的痛楚。
不多时,胸前多了两道红叉,淫靡色情的同时又显得格外滑稽可笑。
“啊哈……唔、不要……好烫!要烧到了……”
女犯雪白的胴体被鞭子抽得摇摇摆摆,悬于烛火之上的臀部更是左右晃动,她害怕极了,发出痛苦的呜咽,拼命地试图抬起自己的臀部,生怕被烛火撩到了自己的私处。
偏偏那幽穴里的假阳具还在震动,胸部遭受抽打,乳白肥嫩的奶子如同飞跃的弹球,在众人视线中很淫靡地摇摆着。
私处的温度越来越高,摇曳的火苗拨弄着层层翻涌的热浪,一点点地将燎人的温度传递到娇嫩的幼蕊深处。
“啊哈啊……唔……不……放开我……”
两团白软的绵团很快变为了两颗熟透的红桃,鞭子扫在乳头上如同被辣椒油滚过一趟,浑身都仿佛置身于燃烧的火焰之中。
强烈的酥麻感渐渐涌入小腹,浑身都布满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鞭子甚至扫过他的阴阜,又是带起一阵阵难言的瘙痒欢愉。
她在这样的折磨中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忽然发出一阵带着颤抖尾音的尖叫,浑身一痉挛,竟是抖出了淅淅沥沥的透明腺液。
就这样,一点点地将她臀下那晃动的烛火悉数浇灭。
“可真是厉害,屄水把蜡烛都浇灭了。”
“都看到了吗?这就是偷懒的下场。”
沈芙蓉今日一回李家,就明显地感受到了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大夫人、老夫人、老爷的其他姨娘们,甚至还有自己的小叔李则武纷纷站在院子里看她。
尽管有些不适,但她还是拨了拨自己一头俏丽的卷发,拢了拢点缀着珍珠的披肩,扭着胯就要无视这帮人自行进屋。
“沈芙蓉,还不给我站住!”
老夫人将自己手中的拐杖锤了下地面,声音亮如洪钟地呵斥沈芙蓉。
“怎么了?老夫人,叫我有事吗?”沈芙蓉只好停住脚步,望向这一堆以奇怪眼神看着她的一家子们。
“你目无国法,不知礼义廉耻,竟与日寇勾结,一天到晚出去和日寇密会,该当何罪?”
“我李家世代忠烈,还没有出过你这样不要脸的荡妇!”
然而沈芙蓉嘴角轻扬,脸上挂着一抹勾人魂魄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风情万种又满不在乎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影响到她此刻的心情。这一笑,不仅令周围的人如痴如醉,更将现场的所有人情绪点燃。
在这妩媚动人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一颗不为人知的傲慢与睥睨,仿佛对此指责浑然不在意似的,仍旧是会我行我素。
老夫人几乎是要被她气个倒仰,连说话都磕巴起来,“则武,还不快请家法,给我狠狠教训这不知廉耻的荡妇。”
沈芙蓉听到这个“家法”这才有所动容,她到这个家才不过一年多,一进门没几个月老爷就死了,她觉得百无聊赖,这才每天都出去和不同的人厮混,从来不把这家人放在心上。
若不是她家族没落,她本该是千金小姐,哪里轮得到这帮人来置喙她。
也是奇怪,这帮人先前从来不管她,今日怎么偏有兴致来针对她。
不多时,两个家丁拿出了黑梭梭的乌藤木杖,上面涮了层油,看起来保养地很好,油光锃亮的。
沈芙蓉脸色微变,李家从来没人管过她,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那俩家仆上前来按住她的手臂,她这才厉声疾喝,“我看谁敢动我?”
“我家族虽已没落,但别忘了,我还有一堂兄在军部任职提督。”
然而令她没有意料到的是,这帮人并没有被她吓住,反倒是嘲讽地看向她,大夫人此时扶了扶自己的鬓角,漫不经心地开口了:“看来妹妹还没得到消息,沈军长早在几天前就已兵败被杀,你现在应该是没有一个亲人在世了吧。”
沈芙蓉来不及悲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疯狂笑容。
然后,她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将身上开叉到大腿根的艳色旗袍走出了婀娜多姿的异样风情。
她走到大夫人面前,突然伸出涂抹着赭红色蔻丹的纤细手指,迅速而准确地扼住了对方的下巴,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对方骨头捏碎一般,“你这贱妇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说话?”
大夫人又气又怒,挣扎不开,直到家仆上来将沈芙蓉拉了回去,将她按在庭院里的一张桌案上,两个男人死死地拉住她手臂不让她动弹,她被迫上半身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小叔李则武上前来一把撩起她身上的旗袍,用绳子系在腰间,让它不得坠落,再拿出剪刀将她内裤剪碎,两颗肥美白嫩的屁股蛋便避无可避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沈芙蓉心中恼火,这帮人真是一点脸都不要,明明都快穷得上街要饭了,好不容易把她骗了嫁过来,一家子用着她带过来的财产,却还对她呼三喝四。
“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
沈芙蓉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帮人凭什么对她用家法。
但她现在一朝落难,无人可依,只不过是个可以随便任人欺辱的弱女子罢了。
李则武目光贪婪地望向沈芙蓉白得晃眼的丰腴臀部和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他早就想得到这个女人了,只不过这娘们一直不肯从他,这让他窝火不已。
眼下,终于有了机会能够让他好好教训这娘们,他怎能不激动。
李则武特地吩咐厨房的人削了一根如男性性器大小的山药棍,狠狠地掰开沈芙蓉肥嫩的两瓣屁股,露出她艳熟的肥逼和条条紫红色褶皱汇聚在其间的深粉色屁眼。
他先是拿着那前端被削成蘑菇头的山药棍在沈芙蓉肥厚的两瓣阴唇缝隙里上下研磨,尤其在那小阴唇和阴蒂球上狠狠磋磨,激得沈芙蓉下身不停挣扎,可她被人按住只能无奈地摇摆着自己的臀部,殊不知这一番举动只是让她在众人眼中显得更是淫态百出,引人耻笑。
“你们一家才是鲜廉寡耻,呃啊……不要!”
沈芙蓉忍不住咒骂,她被那山药棍上的黏液刺激地私处又辣又痒,被黏液沾染上的阴唇和缝隙里的嫩肉像是被无数只细小而凶猛的蚂蚁疯狂啃噬着一般,这种感觉让她难以忍受。
她不自觉地张着嘴巴急促呼吸着,眼角被逼出了几滴晶莹的生理泪水,要坠不坠地挂在羽扇般的睫毛之上。
下面的娇嫩肌肤上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断地朝她发出刺痛和极痒的信号,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仿佛要被撕裂开来。
她很想伸手去抓挠,被又被那俩家仆一人一边死死地按住了手臂,无从伸手,只能徒劳地将臀部靠近了桌沿,似乎是在试图用阴阜磨桌沿缓解痛苦,但这不过是隔靴挠痒。
李则武看着女人汨汨冒出淫汁的嫩逼,心中大感满意快慰,将手中的山药棍换到了沈芙蓉臀眼处,用同样的方式研磨那个小小的菊穴,最后更是直接将山药棍捅入了穴口。
“呃啊啊啊——”
沈芙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刺痛麻痒和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感逼得发出痛苦呻吟,身下两个私密之地被那卑劣的男人用刺激性的异物塞入,她感到下腹那块儿涨得满满的,所有的空虚都被填充了。
“刘管家,听说你曾学过医术,今日不妨给沈姨娘施施针,让她的细细体会自己受家法的过程,如何?可能办到?”方才被沈芙蓉捏了脸蛋的大夫人盈盈笑着,提出这样一个建议。
“自是可以的,小的这就去办。”
刘管家很快拿来了针灸包,挑选出了一根泛着银光的细针,淬上调配好的药汁,攥在手里捻动着。
沈芙蓉也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却只看到那个猥琐佝偻的男人拿着一根细针正在朝自己臀部逼近,她下意识地摇头,大喊道:“不要过来!”
但她的害怕恐惧却只是让周围看戏的人找到了更多乐子,也让施针的刘管家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期待,他倒想看看这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沈姨娘挨了他的针会变成怎样一副骚浪的模糊。
“呃哈——不!”
不作他想,刘管家将银针扎进了沈芙蓉粉白色的臀缝间嫩肉上,捻动着扎进了更深的地方。
这还不算什么,刘管家那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指在女人腿间肥厚的两瓣紧闭着的深紫色蚌肉上不停地摸索着,装模做样地在找寻什么穴道一般。
甚至扒开了那对紧闭着大门的蚌肉,揪出里面细小幼嫩的内阴唇,将另一根细针狠狠地插了进去。
女人的口中发出变了调的痛苦疾呼,肥硕丰腴的臀部不停地颤抖着、摇摆着,似乎要借此甩掉这极为难熬的苦痛一般。
刘管家松开手,那针便被两片肥嫩的外阴唇包住了,夹在了中间,道也形成了格外淫靡的风景,让他不禁对自己的作品感到满意,暗暗露出猥琐奸淫的一抹笑。
“刘管家可快点儿啊!这娘们还等着被揍屁股呢。”见自己迟迟没有上手的机会,李则武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刘管家连忙称是,紧接着握住她的大腿根往两边掰开,更加清晰地裸露出了腿间的淫靡光景,他伸手摸到沈芙蓉前边的饱满阴蒂球上,狠狠地揉搓几下,捏着那颗粉嫩嫩的肉球将针头扎了进去,这处扎针自然是冒出了些许红色血珠。
沈芙蓉被摁在木桌上死死不得动弹,硬生生地受着李家给她的羞辱。
等到她臀间私密之地被扎了好几处,还被放置在院子里任人观瞻时,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能被动地听着那些贱妇劣男的言语羞辱。
“就看不惯她那副淫姿媚态,走起路来三步一扭胯,真像是上赶着给人骑的婊子。”
“把她骚穴扎成筛子才好,还穿那么短的旗袍,恨不得屁股和骚屄都要露出来,真是太不要脸了。”
“就是,衣服都穿不好,屁股喜欢露外边那就一直甭穿上衣服好了,给爷们来玩玩。”
眼下沈芙蓉沦落至此,李则武恨不能当场上前撕了她的旗袍,捏住她肥圆挺翘的胸脯将他的男根深深顶入她湿润温暖的屄里。
“她上次还穿露胸的裙子,十分不检点,我都不敢看。”站在大夫人和老夫人身旁的柳姨娘掏出了自己的帕子,表情夸张绘声绘色道。
“既如此,刘管家,还不给她不知廉耻的奶子上上刑?”
“奴才遵命。”
沈芙蓉被两个家仆从桌上拉了起来,站直了身子,紧接着,只听到“咔嚓”一声,她锦缎制成的旗袍布料碎裂了几片破布。
那些男人粗暴地扯下了她的肚兜,让她那对浑圆白皙的大雪球从衣物的遮掩下跃了出来。
软嫩的胸脯白得晃眼,让那些猥琐的男人们一见着就亮了眼睛,李则武一把夺过刘管家手里的针灸包,心痒难耐道:“这就让我来吧。”
李则武从包里取出两根最细的银针,将沈芙蓉左边的肥嫩乳房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将她粉白色的乳粒捏起,用两根针穿过乳首,呈现十字交叉的方式。
他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如此一来,美人胸前的红缨变便了一道十字交叉的乳饰。
“不错,如此甚美。”
“先给她来一顿板子热热身,让这贱妇知晓不遵守家规的下场。”老夫人敲了敲手里的拐杖,声音洪亮地说道。
沈芙蓉依旧不认为自己有错,她不过是陪日寇喝几个小酒厮混了几个晚上罢了,这帮垃圾凭什么这样对她。
“放开我!”
“老实点!别乱动。”那俩家丁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死死地摁在桌子上。
刘管家取下了插在沈芙蓉屄里的银针,抹了把她湿漉漉的淫穴,得意道:“各位夫人请看,此乃合欢针所带来的功效,这位沈姨娘已被催动地情难自禁了。”
众人不禁好奇地凑上前去看,只见沈芙蓉臀缝间一片黏腻,深紫色的穴口不断地往外流溢着透明的淫汁,正如那涓涓流淌着的小溪一般。
“啧啧!真是淫浪贱货!”
“置棍。”老夫人喊道。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拿着乌藤木杖站在院里久候多时的家丁走上前,将冰凉的木棍抵在了女人白面馒头一般的屁股上。
不多废话,直接抡圆了健壮的膀子往她屁股蛋上狠狠地砸下去,将那团嫩滑地犹如新鲜出炉的鸡蛋羹般的臀肉砸得凹陷下去,又很快回弹。
两个家丁一左一右地在两旁棰楚着女人丰腴的屁股,乌藤木杖敲击赤裸娇嫩臀肉上的声音清脆,发出了有规律性的啪啪响,听得沈芙蓉绕是脸皮再厚也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
七八杖下来,白净温软的臀肉被打得浮起了绯红色的条形肿块,看起来糜艳又媚人。
沈芙蓉疼得表情扭曲,蛊惑人心的妖娆脸蛋不复原先的美貌,她虽平日里不拘小节,放浪形骸。但在此时此刻,宛如妓女般被人扒光了衣服摁在院子里撅着屁股受笞刑,还是让她心中感到极为羞耻。
女人的屁股肉仍旧是绵软而有弹性的,被那木杖打得东倒西歪,众人只看到白花花的两团在眼前跃动不止,肥软可口的模样让在场的一些男人们目露精光。
“啪啪啪——”
“呃哈……不要、唔……”
板子如同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在她臀部,沈芙蓉也是个吃不得苦的大小姐,密集的疼痛堆叠在一处,痛楚逐级放大,她忍不住发出凄婉的哀叫。
发面馒头一样的屁股被染成了熟透的水蜜桃色,与周遭雪白的腰肢和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臀肉肿高了一圈,仍在随着刑杖的落下无助地摇摇摆摆。
李则武毫无疑问地从这场凌虐中获得了快感,女人如同献祭般高高翘起的白软屁股正在可怜地遭受着笞打,两瓣肥嫩的粉色阴唇沾上了透明的淫液,不知是爽得小穴冒水,还是痛得。
眼前的女人吃痛得发出了泣音,可又觉得丢人似的,死死地含住眸中的一泡泪水,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
仆从们抡圆了膀子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揍在女人肥厚的臀部,沈姨娘香娇玉嫩的屁股蛋被木杖砸得颤颤巍巍,印痕遍布,臀面被揍得红艳,还带着微烫的温度。
那被揍得通红的屁股蛋随着刑杖的落下,每次都会不自禁地抬起,看上去倒像是淫贱的屁股在主动迎接痛打似的。
落在屁股上的剧烈疼痛让沈芙蓉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被揍得宛如西红柿一样鲜艳且饱满多汁的的屁股晃来晃去,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躲避责罚。
然而并没有什么意义,李家执行家法的仆人们显然训练有素,对犯了错的下人和姨娘们施加笞刑再熟悉不过。
每一次落下的刑杖仍旧精准地砸在沈芙蓉挺翘圆润的臀尖上,将那两块绵软可口的嫩肉砸得扁下去,再缓慢回弹起来。
沈芙蓉终于在这笞刑的折磨下被揍得涕泗横流,恨不能不长这个屁股,然而扭来扭去的屁股不过是为观刑的看客们增添了新的看点罢了。
沈芙蓉虽始终不肯求饶认错,但疼得狠了,让她也忍不住小声啜泣,哭得凄惨可怜,殊不知,这样只不过是让她名义上的小叔李则武那样恶劣的男人凌虐她的欲望更甚。
“呃哈……啊……呜呜……”
沈芙蓉不似旁人,确实是个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往最优越的地方长的,她连叫声都是婉转动听的,犹如黄鹂鸟的鸣叫一般,然而嗓音里又充满着凄楚可怜的味道。
李则武心情甚好地听着这柔媚的一声声喊叫,又见了眼前美人遭到棰楚的肥嫩屁股,更能清晰窥见她挣扎扭动腰臀间无意露出的两片粉嘟嘟、肉鼓鼓的唇瓣,在头顶的阳光下透着晶亮透明的光泽,显得美丽而又淫靡。
李则武舔了舔嘴唇,下身被裤子包裹着的肉棒毫无意外地硬了,支棱出一个可观的弧度。
他眼里透射出一种名为渴望的情绪,低头凑近了沈芙蓉,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到的嗓音施恩般地开口道:“沈芙蓉,本少爷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今后从了本少爷,我就饶了你可怜的屁股。”
他缓步上前,捏起沈芙蓉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
然而原本自信满满女人会选择从了他的李则武再一次遭到了打击,女人恶狠狠地拒绝了他并对啐了他一口,道:
“李则武,你这只不要脸的东西,脑子里塞满了浆糊的家伙,我就算从了皇军,又或者是你们要打死我,我也不会……嗬呃……不会屈服于你!”
李则武闻言自是气恼不已,深觉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他阴沉着脸色冷声提议道:“既然沈姨娘嘴巴不干净的话,那就掌嘴好了,母亲和嫂嫂认为呢?”
“那就传令下去,掌嘴。”
有仆人得令后走到沈芙蓉脸前,一把扯住她脑后柔顺漂亮的卷发,迫使她仰起脸,而后扬起手掌,带着掌风的一巴掌狠狠掴在女人漂亮的脸蛋上。
“呃……你们竟敢……”
沈芙蓉被打得别过脸去,半边脸的酥麻让她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她来不及思考更多,接二连三的掌风强势朝她席卷而来。
她精致美丽的脸蛋被扇地随着手掌而摆动,沈芙蓉只觉得眼前一阵乌黑,脑袋上金星乱闪,她痛极了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却被扇地闭不上嘴巴,嘴角流下粘稠拉丝的透明津液。
沈姨娘原本一双魅惑的狐狸眼中眼神失焦而又空洞,只有一缕缕淫靡的银丝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原本白皙娇嫩的脸蛋已经红肿地不成样子,晶莹的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挥洒在院子里的砖土上。
李则武见沈芙蓉被打得这般惨样,心里这才稍稍觉得解气,走到沈芙蓉身后,目光贪婪地看向她屁股中间那道沟壑,那被一层晶亮色泽所覆盖的两片肥嘟嘟的粉唇,破坏欲油然而生。
“怕是不够,下面那张淫贱的嘴巴也要打!”
放在院子里的刑凳是专门为惩罚不听话的姨娘而设计的,家仆们领会了二少爷的意思后,手动操作着按下了某个机关,沈芙蓉的那宛如成熟的桃子一般被揍红的屁股便被迫高高抬起,为了方便惩罚者施力。
李则武让那些施加杖责的仆人退后,他要亲自惩罚这个桀骜难驯的女人。
他的手掌覆上那片光滑地犹如上好绸缎的阴唇,恶劣地揉弄了几下,感受着沈芙蓉红肿的屁股随着他的手指亵玩幅度而颤抖起伏,看着自己手指尖的粘稠银丝,被屡次拒绝的不爽心情稍稍得到弥补。
李则武接过仆人递给他的皮革手拍,拍子约摸只有掌心大小,薄薄的一片,韧性却极强。
他作势在沈芙蓉腿间肥厚的阴唇上拍了拍,发出极为清脆悦耳的“啪叽”声,被淫液浸润过的阴唇揍起来声音会更为响亮,也羞人,院子里一些年轻的小姑娘们看得都红了一张脸。
沈芙蓉恼恨地转头看向李则武,凤眸凌厉地朝他扫去,乍一眼倒是能将人唬住,若是能够忽略她不着寸缕、淫乱不堪的下半身的话。
“啪——”
“呃哈——唔——”
李则武没有再给沈芙蓉反映的时间,往她腿间鼓出来的肥唇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唇肉随着巴掌被掌掴地歪斜。
沈芙蓉吓得屁股一抖,私密脆弱的部位被男人无情掌掴,腿间火辣辣的痛感席卷而来,她忍不住痛叫出了声。
让沈芙蓉感到极为羞耻的一点是,她似乎能从男人扇她腿间阴唇的这一行为中获得隐秘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既痛又羞。
但她内心里其实,莫名地还想要更多。她的小叔也在满足他,换了手拍,一连串的往她肥逼扇去,沈芙蓉哆嗦着肿大的屁股,似乎感受到了一阵蔓延全身的细小电流,爽得她浑身战栗,脊背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圆润美丽的脚趾也微微蜷缩。
更糟糕的是,头发被人扯住,美艳的脸蛋也在挨抽,那仆人似乎是为了配合雄虫的动作,每次她的肥逼总是和脸蛋一起挨打。
只是对沈芙蓉来讲,这滋味确是更难熬了,树脂手拍扇上阴唇是带着韧劲的。
李则武每打一下,沈芙蓉便觉得自己的私处被放在火架上烤过一次,但与此同时,带来的麻痛也更为鲜明。
“呃哈……别打那里了……啊!”
女人的整个臀缝都湿漉漉的,汹涌磅礴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僵直了身体经历了一波让她爽到灵魂飞起的高潮,口中发出艰难的喘息。
“呵……还不是在本少爷面前高潮了,你可真骚,怎么样,沈姨娘是被扇屄扇地很爽吗?”
李则武恶劣地拧动着她柔软肿胀的臀尖嫩肉,嘲讽地开口道。
阴唇上附着的淫液被扇地小水花溅起,唇肉歪斜着,粉嫩的色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糜艳的熟红,原本紧紧闭合的阴唇也不知何时开了口,缝隙变大。
沈芙蓉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瓣肥厚臀肉中的屁眼也疼得微微收缩起来,一条条的褶皱周围也不可避免地被淫液沾湿,再配合着主人一嘬一吸的动作,看起来倒像是痴儿一般张开嘟起的小嘴,不停地向外渗漏着口水。
“啪啪啪——”
沈芙蓉的屁股随着手拍的落下而一颤一颤的,爽得张着嘴巴不停喘息,眼神迷蒙而空洞,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停从微微上挑的眼角滑落。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如丝,似乎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光泽。
她被高潮过后带来的一阵尿意所席卷,小腹涨得难受,可落在逼肉上的责打仍旧在向她传递着快感,尤其是李则武开始向他藏在层层花瓣里的小阴蒂扇去,沈芙蓉扭着屁股想逃,然而李则武每次都能精准地落在那可娇嫩无比的阴蒂球上。
更过分的是,他还用手指扒开了女人一侧的肥厚阴唇,往她藏在里面的小阴唇狠狠抽去。
“嗯哈……不、别打那里!呃啊……”
沈芙蓉疼得耸动着丰腴的屁股发出尖叫,试图躲避嫩逼上传来的火辣炙痛,但那一阵的痛苦过去,心理上却获得了更大的满足,小阴唇上又辣又麻,让她爽得几乎失去理智。
“行了,你下去吧。”
李则武挥开扇她耳光的仆从,沈芙蓉的脸蛋这才得到放过,但整张脸已经红肿地看不出原来的相貌了,并且身后由李则武亲自的施加的“掌嘴之刑”还没有停止。
沈芙蓉仰着脖子发出细碎的呻吟,犹如被墨汁浸染过的睫毛又长又密,扑闪起来宛如蝴蝶的翅膀,他全身泛起了一层鲜艳的绯红,抽泣着泪水横流。
“混蛋、你别碰那里……啊哈啊……”
恶劣的李则武知道这里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故意往她那里抽,看着女人每抽打一下便剧烈摇晃起来的腰肢,自以为掌握了她的命脉,心里得意极了。
“不——呃啊——”
层层堆积的快感汹涌而至,沈芙蓉私处再一次向他的大脑传递兴奋的讯息,她高高地扬起雪白优美的脖颈,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她再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终是忍不住从花穴里喷出了一股淅淅沥沥的浅黄色尿液,顺着木质的刑凳“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此刻的沈芙蓉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身体还在往下滴着水。
“啧啧……我们的沈姨娘被雄主玩到喷尿了,身子可怡春馆的姑娘们看着还要骚呢。”
长相明艳的其他姨娘毫不避讳自己心中的落井下石,对这个平日里敢于做出她们不敢做的事的沈芙蓉充满了嫉妒。
“拿热水来,给他洗洗屁股,味儿可真够骚的。”
李则武扔了手里的软拍,坐回到太师椅上,大爷一样地背靠着身后垫子指点江山。
仆人非常有眼力见,直接拿上来一个古老的中式茶壶,往沈芙蓉饱受棰楚的屁股上浇去。
“呃啊……不要……好烫……”
沈芙蓉哭着颤抖起来,茶壶里的水虽不是刚烧开的,但温度也不低,至少能够让她哭喊着无助地抖动小腿,屁股上的嫩肉也随着她身体的挣扎幅度而颤动不止,场面一时间极为色情。
她的屁股被烫得更红了,仆人仍嫌不够,拿着茶壶往她尚且还是一片白皙的臀缝浇去,尤其对着那吐着淫汁的翕张穴口精准浇下。
“啊啊啊!”
滚烫的温度炙烤着沈芙蓉脆弱敏感的穴口,那朵可怜的小花被烫得微微舒展开来,倒真像是被烫得屁股开花一样,沈芙蓉被这酷刑折磨得弓起身子,哭喊了太久,叫声都不免嘶哑起来。
“让她直接套嘴喝,喝个够。”
李则武端起丫鬟给他递过来的茶,妆模作样地品茗了片刻,对自己忽然想到的点子很是满意。
仆人遵命,直接将壶嘴插进了沈芙蓉被烫红的屁眼里,让那张小嘴吸附着壶嘴,再缓缓着力,将壶中剩余的热茶浇进去。
沈芙蓉无法形容此刻的痛楚,她感觉自己的肠道内壁好像燃烧起来一样,烫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腹不知不觉间再一次被塞地有些鼓胀。
她乌黑浓密的睫毛湿哒哒地黏成一团,被泪水所浸染,脸蛋也红肿地不成样子,浑圆饱满的臀部布满了伤痕,原先的盛气凌人早已不复存在,任谁看了都觉得,这实在是个被蹂躏地很惨的美人。
屁眼好像被烫肿了,紧张地舒展收缩着,害沾着透明而又晶亮的汁液,原本淡淡的浅粉被热水烫成了艳丽的深红,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
待得水壶里的热水被仆人尽数浇在她臀眼,沈芙蓉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贱妇!受家法还敢这么孟浪,毫无顾忌地发情。来人!将她带去坐莲台。”
老夫人见沈芙蓉淫乱不堪,混杂着各种液体的屁股沟,感到极为火大,重重地往地上撞了下拐杖,怒道。
“那看来是有好戏看了。”
一行人又来到了后院一个宽敞厢房里,房屋中间摆放着一个造型精美的莲花台,莲花的花瓣一朵朵地绽放、舒展开,栩栩如生,若是能够忽略莲花台中间的那根带着雕刻纹路的竖直木杵的话。
沈芙蓉也是有着风月经验的女人,几乎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所谓“莲花台”的用处,她下意识地摇着头拼命地想要往后退试图逃跑,可押着她的家丁身强体壮,她根本挣脱不开。
“还不快让她坐上去体验一下我们老李家祖传的名器。”
老夫人发了话,家仆二话不说将沈芙蓉强行按在了那莲台上,拖着她肥软红肿的屁股将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抠开她的幽穴让那张湿润的小嘴将木杵尽数吞下。
“呃啊——不、不要!”
“你们不得好死!”
沈芙蓉被迫吃下了那根粗长的木杵,内里甬道被扩开,涨得很难受。
不仅如此,她的双腿以一种折叠往后摊平的姿势被束缚了脚踝,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用绳子吊了起来。
“还不快打开机关?”
李则武淫邪地笑着,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早就心猿意马,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美人被莲台狠狠肏弄。
“奴才遵命。”家奴得令,走过去在莲台附近稍稍往外拔出了一个栓赛,机关立即启动起来。
旁人几乎难以窥得机关的运作,只有吞下那木杵的沈芙蓉本人才能够在体内清晰地感受到,那带着凹凸不平纹路的木杵是如何一点一点破开层层叠叠的细润纤柔花瓣,一下一下往她柔软娇嫩的甬道凿去,恨不得要顶撞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光是肏她淫穴哪里够?给本少爷将那根牛皮散鞭拿来,让本少爷来给她一场刻骨铭心的记忆。”
李则武从家仆手中接过散鞭,看着被莲台肏弄地腰肢不停颤抖、臀肉都在打颤的沈芙蓉,邪笑着将鞭子在手里甩了甩,朝她靠近。
家仆会意拔下了沈芙蓉胸前的针,李则武“咻”地一声将鞭子甩过去,精准地命中了沈芙蓉胸前那白皙软糯的雪球上的嫣红乳粒。
小樱桃被鞭子抽得歪斜过去,那处敏感无比,沈芙蓉几乎是猛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试图避开,可男人的手法精准,她雪白的乳房留下了一道划过乳粒的绯红色鞭痕。
李则武不疾不徐,又是一鞭子挥过去,将那颗歪过去的乳粒再抽得歪回来,可怜的小红豆连续遭遇两次鞭笞,已经初见红肿,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呃啊——”
沈芙蓉雪白娇媚的身躯随着鞭子的抽打而晃动,更兼之不停往幽穴内捣入的阳刻木杵,折磨得她忍不住试图抬起屁股,躲避那打桩机一样可怕的东西。
女人犹如桃心一样的丰满屁股扭来扭去,然而她无论怎样躲,那个坚硬的木杵都会凿到她的屁股。
李则武在她另一边乳房也是“啪啪”两下,精准命中红点,胸上被艳丽的鞭痕打出了两个叉,看起来滑稽可笑却又极为淫靡。
待得沈芙蓉的小屄适应了那阳刻木杵的尺寸之后,她渐渐能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快感。尤其是那上面雕刻精致的纹路,都能被她柔软滑嫩的穴肉清晰感知,久而久之,她的脑海中都快要能够形成那形状的构图了。
“啊哈……嗯……不要顶那里!呃啊……”
猝不及防地被顶到了花核内心深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光是触碰到那一点便让她感觉整个人神魂都要飘起来了。她忍不住发出甜腻动人的淫叫,一声声酥媚的呼喊宛若猫儿交配时的呜咽。
此刻的阳刻木杵在她脑海里已经不再是先前那样可怕的刑具,而是能够抚慰她不知廉耻的小穴的淫器,一下下地直捣花蕊,爽得她头皮发麻,口中也忍不住发出缱绻绵软的媚叫。
“美人儿,看看你红艳艳喷汁的嫩鲍鱼,真想让人咬一口。”
李则武目露贪婪地看着她淫靡不堪的私处,只知道自己身下的男根硬得发烫,好似当即恨不得掰开沈芙蓉肥软的嫩屁股,狠狠地肏入那湿软不堪的小屄。
沈芙蓉一面觉得他这样言语羞辱自己很过分,一面又在心里觉得增加了羞耻感,让她心里莫名得到满足。
“不、不要……啊哈……呜……小屄要不行了……”
沈芙蓉爽得意识几欲溃散,她全身心都被迫沉浸于无边无际的销魂快感之中,根本顾及不了自己口中在说些什么。
二少爷李则武包括一种男性家仆都舍不得错开视线,纷纷贪婪地盯着眼前被淫刑虐玩的美人,看着她肥美的蚌肉被捣地软烂不堪,泥泞的汁液糊满了嫣红的嫩肉,就连阳刻木杵一次次捣进穴口的水声在那偌大的厢房里都清晰可闻,传导到众人耳中,不由令他们硬得难受。
女人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娇美艳丽的脸蛋上写满了销魂,渐渐地,她肥美丰满的屁股开始随着木杵的一次次捣入而摆动迎合,好让那根死物能够次次精准地顶到她甬道内最舒服的那个点。
李则武见状笑得一脸猥琐,蹲下身将那莲台控制机关上的栓赛又往外拔出了一点。
“呃啊……要到了……啊……不!”
不知是不是沈芙蓉的错觉,她总觉得这莲台后面的动作幅度越发增大,速度越来越快,捣入得也越来越深。
这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鞭子抽打在敏感脆弱的奶尖,下面被捅得十分精准,销魂蚀骨的感觉让她几欲飘上云端。
她娇美的身躯不停地哆嗦着,丰腴的屁股不知廉耻地往后撅着,以更好地迎合那阳刻木杵的顶撞。
很快地,沈芙蓉高声淫叫着身体一震痉挛,微张着粉嫩的嘴唇,从嘴角流下一丝透明的津液,小腹处游窜的一股股暖流汹涌磅礴地倾泻而出,一股清澈透亮的小最终水柱呈现弧形从她被捣烂的小骚逼喷涌而出。
紧接着,李则武关闭了莲台,若有所思地看向沈芙蓉,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老夫人便居高临下看着躺倒在地、身上淫乱不堪的沈芙蓉,漠然道:“来人,将这贱妇丢出门外,逐出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