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受刑-熏蒸熟B-女犯背端水并排朝天撅T-数据线抽T
金素雅没想到这监狱里羞辱人的法子竟这样多,明明采血用哪里的血都一样,这里的医生确非要如此。
但她看了眼医生后面站着的两位拿着电棍的狱卒,心知自己无力反抗。只好老老实实地跪趴在病床上,掀开自己的裙子下摆,忍着屈辱露出了两瓣肥美白嫩的臀。
“呃啊!你……”
金素雅怎么也没想到,这医生竟还不仅仅只是扎在她肥厚的臀面,而是掰开了她的臀瓣,对着那粉艳艳的菊穴褶皱狠狠地扎了进去。
冰凉的针头扎进身体上最为娇嫩的皮肤,金素雅不由吃痛出声,倒是不敢乱动,深怕针头断在里面。
采血完毕后,男医生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腿间的嫩鲍肉,捏着那两片阴唇似乎在感受手感。
她屈辱不已,可又不敢乱动,只是撅着腚任由男医生把玩自己的私密部位。
她没结婚,平日里也都忙于工作,鲜少有空隙交男朋友,事实证明,她被男人摸还是会有反应,阴户那道缝隙里很快浸满了湿润的淫液。
“啪啪——”
男医生恶作剧般地拍了拍娇嫩逼肉,混着淫液的逼肉被拍出了极为清脆的响声,听得她面红耳赤。
“阴唇有些发皱,平日里没有男人滋润你?做个艾草熏蒸,来到这里可要好好保养才是。”
“就这在做,好了,下一位!”
医生话音一落,他的助手就开始着手准备了,点燃了熏蒸香炉,迫使她在一个开了口子的台子上呈一字马的姿态坐下。
她裆部的位置是悬空的,只有两条腿支撑在坐台上,熏炉被放下了她裆部下方开的口子里,逐渐开始散发出热气。
白色的烟雾缭绕,如同一缕缕仙气幽幽升起,却又在触碰到女人那两瓣湿润肥厚的嫩唇上消失不见,被阴户所吸收,带着药草的清香盘绕在嫩肉的缝隙里。
只是这滋味却只有当事人知晓,随着时间的流逝,熏蒸香炉的温度逐渐升高,而那处的肌肤又极为娇嫩,粉嫩的颜色被熏烫地深红起来,水雾将那两片嫩肉浸润、包裹。
“啊……拿走……我不要了!”
金素雅被烫得受不了,手持电棍的监狱警卫员见她有挣扎的迹象,干脆将她的双手束缚于头顶。
进来的下一位女犯也是穿着一套宽松长裙,一进来就非常熟练地分开腿跪趴在检查台上,一撩裙子,金素雅才发现她也是没有穿内裤的。
并且,那名女犯的臀部是对着她的,因此,她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女人两瓣屁股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抽打痕迹,一道一道地鲜红长条,有得颜色发紫发青,有的甚至被抽破了皮,往外渗出些血点。
金素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她不禁吃惊地张大嘴巴,无法想象这监狱里竟还有着如此可怕的体罚。
想来,她之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
那医生带上了白色的手套上前去检查,他像是摆弄猪肉那般翻拨着那女人肿胀不堪的屁股,扒开她的阴唇,捻起她的阴蒂,更是把手指插入了她的幽穴甬道毫不留情地搅弄着。
“呃……呜……”那女人似是被弄得疼了,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些带着压抑的低吟。
“这里被罚过?”那医生一边在她身体里搅弄,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女人似是感到十分羞耻,吞吞吐吐、犹豫了一番又补充道:“屁……屁眼被他们用竹篾抽过,很痛,好像肿胀流血了。”
“啧啧啧,你这刑犯等级才c啊,每周的例行惩罚就有这个了。犯的什么事进来的?”
最高监狱的刑犯等级从高到低依次分为s、a、b、c、d五个等级,每周根据刑犯等级有相应的量刑,均为针对女子的各种体罚羞罚,目的就是让这些重刑犯好好醒悟自己的错误。
每周体力劳动期间若有良好表现则能够减轻该周量刑,反之,若是有更为执迷不悟的表现,则加重该周体罚数量。
这只是最为明面上减轻刑罚的一种方式,但能通过该种方式减刑的犯人少之又少,毕竟想要从那么多女犯中表现突出,也是只有一定比例。
而除此之外,自然还有许多私底下的方法,比如依靠身体贿赂量刑官,又或是每周检查的医生,他们只需稍稍修改数据,便能够让她们少吃许多苦头。
因此,这两种职位,在最高监狱里能够占到许多便宜。
医生伸手搅弄她肿胀充血的菊穴,捏了捏被竹篾抽得红艳,像小嘴一样嘟起的媚肉,再将它往两边掰扯开,最大程度地露出穴肉仔细检查。
“丈夫不给我钱赌博,他就该死,我捅了他二十多刀,但人又没死,凭什么把我抓起来。”那女人疼得龇牙咧嘴,嘴里却还说着令金素雅一听就很无语的话。
“呵。”
医生听了只是嗤笑一声,似乎对这种行为和言论见怪不怪。
“臀部只是表面皮肉伤,阴唇、阴蒂肿胀充血,但无大碍,肛门轻微撕裂,局部出血,可参加下周例行惩罚。”
医生一边对这位女犯宣告着他的审判结果,一边帮她开具并上传了审核结果单,以让她无法躲过下一次的惩罚。
而这位女犯却不乐意了,她认为自己遭到了很严重的惩罚,应该修养一个月才对。但医生只让她依据惯例修养一周,这期间虽无惩罚,却还要干活。
她心念一转,主动朝着医生走过去,钻到他的办公桌低下,伸手去扯他的裤子,见医生没有抗拒,她心下以为此事可成。
她掏出男人仍旧在蛰伏状态的鸡巴,虽然一上来就被那股浓重的膻腥味熏了个彻底,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男医生龟头。
看着那女人脑袋动来动去卖力地舔弄着男人的鸡巴,金素雅无语地别开了视线,这个地方的离谱程度简直超出她的认知。
熏炉里面的燃料被消耗殆尽后,金素雅终于被警员解开,而后,她又被在门外等着她的警员押解到了一处牢房里。
牢房不算小,但人也不少,都是和她一样的女犯。
竟然没有单间,金素雅不情不愿地走进去,发现里面的人全用一种说出来的诡异眼神打量着她,而且众人围着的中间位置坐着一名穿着长衣长裤的少女,扎着双马尾,正靠在身后的墙壁闭目养神。
她有些毛骨悚然,也感觉很奇怪,所有人都是穿着这种无裤的囚服,唯独她能长衣长裤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
“来了?你好,姐姐。”
那少女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进入,忽地睁开眼睛起身朝她走来,并对她微笑着伸出手,“我叫张妍,刑犯等级是d,请多指教。”
金素雅今日受了一天的惊吓,她实在是没有空在监狱里交什么朋友,因此她并没有搭理眼前的小丫头片子,而是转身离开。
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胳膊被那丫头身后的人拉住了,“老大跟你说话,你聋了?”
金素雅看着她拉住自己手臂的手眉头微皱,烦躁地甩开,殊不知她这一系列举动对于一个她这样刚刚进入监狱的新人来将会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没关系,放开她吧。”
“姐姐明天就要接受首次的例行惩罚吧,这在古代好像被称之为杀威棒。而且你是s级,可不会那么轻松,不过没关系,到时候我会送姐姐一份礼物。”
然而此刻的金素雅油盐不进,根本不关注别人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只是对张妍那句“明天就要接受首次的例行惩罚”不得不在意。
她在这种淡淡的忧愁不安中逐渐睡了过去,并且睡得有些沉,意识朦朦胧胧之间隐约感受到有人掀起她的裙子,在她屁股上摸来摸去,似乎是在涂抹着什么,臀部冰冰凉凉的,带着凉爽清新的薄荷感。
还怪舒服的,她甚至没能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继续沉睡。
一大早她甚至是被人喊起来吃牢饭的,同监狱的人似乎都已经出去劳动改造了。
她吃完早饭仍旧感到脑袋不太清醒,但直到她被带到了广阔的操场上,看到和她一样被押解过来的几个女犯才隐隐约约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她们站成横向的一排,每个人面前摆放着一个单杠一样的装置,只是高度低了些,约莫到这些女犯胯部的位置。单杠下面还摆放着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她不敢贸然动手去打开,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什么。
监察队长吹了声口哨,她们立即上前一步,扶住单杆躬下身子,同时,将自己身后的裙摆撩起来,霎时间,操场上露出了一排白花花的女人屁股。
金素雅没动,她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也做不到模仿这些女犯的动作,掀开自己的囚服在大庭广众还又是露天之下露出臀部。
她从小便出生于财阀家庭,还没有人敢这么羞辱过她。
紧接着,操场上又来了一排队列整齐、穿着监狱制服的训导员,在队长的哨声下,以标准的姿势整整齐齐地在这些女人身后站定。
即使面前是一堆女人赤裸的下半身,他们也目不斜视,只看向前方,等着队长的命令。
站在高台上的队长又吹了声口哨,操场上一片肃静,他这才朗声开口道:“各位训导员犯人们早上好!今日周一,又迎来了我们一周一度的例行惩罚环节。”
“现在,各位训导员们,首先用绳子固定住你们面前犯人的衣摆,以确保她们在接受惩罚的过程中,能够完全裸露出受罚的部位。”
监察队长的话音一落,在女犯身后站着的训导员们纷纷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麻绳,将女犯的衣摆绑在腰间,使它不会往下滑落。
金素雅身后的那位训导员见她如此不配合,只她一位女犯杵在这里,十分显眼,而他们的监察队长也正看向此处,训导员李四明白,自己若是不能够把这点事情做好,怕是要被扣工资。
于是他在心里暗暗咒骂了几句,对眼前的女人怒道:“你个贱蹄子还不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违抗命令是迫不及待地想受加罚了吗?”
见那女人还是没动,李四压低声音道:“再不乖乖撅屁股,回头给队长带上去腚眼子都给你抽烂。"
此话一出,李四才见到那女人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终于是按照他的话做了,像操场上所有的女犯一样,抓着面前的单杠,弯下腰,使得上半身与下半身呈现标准的直角。
又有一批女犯走上操场,手里还端着托盘,托盘里则是装满水的量杯。
很显然,这批女犯不是来受惩罚的,而是站在一旁,作为这批训导员助手,做一些提供惩罚工具这样的工作。
她们一次把盛满水的量杯放在了每一位女犯呈现平直的后背上,水位在四百毫升,却以恰恰到了杯口的位置。不难想象,若是女犯稍有动作,杯子里的水自是不免要洒出来的。
“为了响应生态部门提出的节水号召,还请各位不要随便浪费背上的每一滴水,惩罚完毕后每洒出十毫升的水,就要受到一次加罚。”
“那么,现在,请各位训导员们拿出工具箱里的乳白的数据线,根据刑犯等级分别抽打犯人裸臀从a到s为20、40、60、80、100下。”
监察队长在台上宣布了对犯人们的惩罚形式后,训导员们纷纷动了起来,拿起一条条长长的数据线,将其对折,对着空气甩了甩,似在感受这工具的力道。
一时间操场上回想着凌厉的风声,女犯们不由心里发怵,金素雅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隐隐约约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心中亦是惶恐不已,甚至已经开始觉得身后赤裸的臀部被风吹得凉飕飕的。
“贱女人,居然是s级,一百下,可要累死老子,你是连环杀人魔还是国家叛徒啊?”
李四看到金素雅身上的名牌,不由骂骂咧咧,只觉得自己运气够糟,居然一上来就分配了个s级,这对体制内拿死工资的他并不友好。
随着监察队长一声口哨,宣判了例行惩罚的正式开始,操场上再次响起一阵阵凛冽的风声,伴随着极有韧性的“细鞭"抽在女人们皮肤娇嫩的臀肉上的”咻啪“声,以及一些忍耐力不强的女犯们在屁股刚挨上第一下就不免发出的吃痛叫声。
此时此刻,操场上整齐排列着的那一排白花花的屁股,无一例外都多出了一道极为鲜艳醒目的红色鞭痕。
挨第一下,金素雅倒是忍着没吭声,只是也不免疼得眉头紧锁,几乎拧成了“川”字,数据线细且韧性极强,触碰在臀部肌肤上受力面积小,压强大,痛苦是难以言喻的。
然而紧接着,金素雅再一次听到骇人的风声裹挟着强劲的力道朝她臀上狠狠咬下去,她肥白的嫩臀被那数据线抽得微微颤动,倒是不像板子、棍棒那样,会把女人们的肥臀拍得左蹦右跳。
“呃哈……”
金素雅在迎来第二鞭的时候便已忍耐不住地唤出了声,她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财阀千金,从来没挨过打,家人连句重话都没说话。这一下让她撅着腚儿被如此可怕的数据线抽打屁股,简直是她生命的前三十多年完全不敢想象的。
然而她既进了这关押死刑犯的最高监狱,便再无从前那样嚣张的本领,训导员更不会因为她以前是所谓的议员便对她手下留情。
一时间,操场上对折的白色数据线在空中乱舞,被男人们强健有力的臂膀挥出了条条饱满的半圆弧,一下下噬咬着女人们雪玉似的臀肉。
“咻啪——咻啪——咻啪——”
“唔哈呀!疼煞老娘了!”
“警卫大哥,轻点打!哈呀!”
“唔呼……呜呜呜……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不要打我屁股,我要回家呜呜……”
抽在女犯们屁股上的脆响声声不绝于耳,最高监狱秉持着人道主义精神,犯人受罚的过程中并不被您指痛呼喊叫,因此很快地女犯们的嚎叫、哭泣与求饶也随之响起,操场上一时间竟成了菜市场一般地热闹。
金素雅已经挨了十几下,屁股上多出了错综复杂的十几道细细红痕,均汇聚在臀峰的位置。
她疼得龇牙咧嘴,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自然也是不免颤动着脊背从量杯洒出了些许清透的水。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开始惊慌,虽不知道那监察队长说的“加罚”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那一定会是个比现在这样撅着光腚挨打还要可怕的刑罚。
训导员李四匀速地挥动着手中的数据线抽在她臀面上还没有被鲜红鞭痕所浸染的地方,以致力于让她臀上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
“哈啊……”
金素雅死死地咬着唇忍痛,不禁开始想这才二十多下,而她作为s级囚犯今日可要受上一百下,她现在就已经觉得自己快要疼死了,整个屁股都麻了,简直不敢想象后面的八十下要怎么熬过去。
就在她疼得额头冷汗蹭蹭的时候,忽悠觉得整个臀面开始发烫刺痛,尤其在数据线抽上来的那一刻痛感似乎是之前的几倍。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很怪异,也不应该,紧接着忽然想起那个少女说的“那时候我会送姐姐一份大礼”,以及自己睡梦中隐约感受到冰凉的膏体被涂抹在了臀部。
增敏剂,她的脑海中只出现了这三个字。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只是对方为何要这样对她?
只是她实在是无暇继续思考这个问题,臀上剧烈的疼痛传递到了她的脑神经,她忍不住颤抖着双腿,脊背上的量杯又是再一次洒出水来。
眼见着别的一些同事遇到等级低的女犯,这会儿都已经打完了,可以休息了,而他却还有大半的数量没打完,李四心情不免有些急躁。
他紧了紧手指,挥动着手中的数据线对着面前这张已经均匀布满错杂红痕的肿胀肥臀开始了一轮连续的狠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不!啊呜……”
这一轮连续的抽打再加上先前那个少女派人在她臀部涂过的增敏剂开始发挥作用,这让金素雅感受到了数倍的疼痛。
整个臀面都已被照顾过一遍,一直到臀腿交界处,都布满了斑驳错杂的细细红痕,尤以臀峰处最为严重,出现了肿胀凸起的一条条肉棱。让人看着只觉再来几下,定然是要破皮流血的。
她雪白丰腴的大腿因为疼痛而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若不是死死地抓着眼前的铁杠,她怕是就要支撑不住而力竭摔倒。
她不知何时已哭得满脸都是泪,抑或是汗水,混杂到了一起,甚至带着微咸的味道流淌到了嘴里。
身后仍旧是凛冽呼啸的鞭子破空声,每次响起她都会止不住地哆嗦着臀腿,心中充满了对接下来将要面临的剧痛的恐惧。
操场上横列着一排女人光裸的屁股,一个个早已不复原先的白嫩,倒像是一排陈列着的大红灯笼,还是被鞭子抽得在风中左摇右摆那种,霎时间,哭叫声、数据线抽在皮肉上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又过了一段时间,操场上大部分女犯都已完成了今日的例行惩罚,一个个捂着自己屁股哀嚎着趴在草地上,甚至顾不上把衣摆放下来,裸露着下体。可能在这种地方浸淫久了,也就无所谓那点羞耻心了。
操场上唯有几人还在苦苦支撑,她们的屁股终究是破了皮开始流血。
金素雅觉得现在每落下一鞭,她的屁股就好像是被滚烫的火舌炙烤一样,又烫又剧烈的刺痛。
尽管她凭借着意志苦苦支撑,但背上的那杯水还是晃晃悠悠洒出来许多,如今只余杯底浅薄的一层。
“啊!”
“天呐!她竟然……把杯子都直接摔落下来了。”
“那她完了,这种程度高低不是烙刑就是电刑。”
……
此时的操场上一个等级为a的女犯连人带背上的量杯一起没能支撑住滚落到了地上,场上一片议论纷纷。
而金素雅根本无暇去看,她已疼得脸色惨白,臀部有红色的血痕顺着白皙的大腿根往下滑落,强烈地疼痛让她顾不上先前的高傲,此刻倒好像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样,哭喊着摇头。
“是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对不起国家和人民,求求你们别打了,我愿意接受死刑,你们杀了我吧!呃啊!”
她此刻是真的只想解脱,而不是在这里接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但她犯下这样的大错,最高监狱定然不会只是判处她死刑让她死了一了百了那样简单。毕竟,最高监狱存在的意义,就是惩罚那些穷凶恶极、连判死刑都嫌轻的重大罪犯。
她越是说着这些,越是让训导员李四觉得不耐,最后几下更是卯足了劲将她抽到皮肉翻飞。她也终于支撑不住滚落到了地上,打翻了量杯里所有的水。
“这可怎么办才好?差一点就不用洒这么多了。”轮值的助手女犯故作惋惜道,从张妍那里收的好处让她故意没在金素雅接受完惩罚的第一时间帮她取下背上的量杯,这样她便不用接受顶格的加罚。
场内有一小部分人可以获得暂时休息,均是那些不用接受加罚的,那些人也都是刑犯等级较低,只接受了很少数量的惩罚的。
金素雅趴在草地上艰难喘息,她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再站立起来,臀部的疼痛绵延而至,一下下冲击着她的痛觉神经。
她又听到监察队长吹了一声口哨,这大约是让女犯集合重新站好的意思。
她艰难地爬起来,发现面前的单杠式横杆不知何时变成了十字形,被训导员们架着倒置身体束缚到了十字架上。还是以那种双腿张开的姿势,她的脚腕和手腕被绑到了一起,头朝下,私处如同被完全打开的蚌壳一样露出了内里柔软的嫩肉。
其他所有需要承受加罚的女性都是这样,被以这种姿势绑到了十字架上。
金素雅第一次经历这个,内心自是恐惧无比,毕竟她身体最为私密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大大剌剌地展现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不知道让她这样裸露着私处究竟有何目的,她接下来又要承受些什么?
“现在,请各位训导员从你们面前的工具盒里拿出工具——细竹蔑,根据助手汇报的数量,任意抽打女犯的臀缝、屁眼、阴户、阴蒂等私处部位,若能让这帮女犯当众失态,失禁或是潮喷则有奖金。”
监察队长朝着操场上的各位训导员们朗声宣布,此话一出,场上无疑是一片人声鼎沸。训导员们激动的是有一笔丰厚的奖金可以拿,而女犯们则在哀嚎不知道是哪些个人想出来这么变态的折磨人的刑罚。
训导员从每个十字架前面的工具盒里拿出了一条缀着流苏的细竹蔑,在手心拍打出“啪啪”声试了一试,让女犯们听着感到小逼一紧,对接下来要面对的加罚不免感到无比恐慌。
更何况,这种姿势让她们像是被绑在案板上任人施为的猪肉一样,还敞开门户。
监察队长再次站在高台上吹了声口哨,训导员们闻声而动,握着竹篾的圆柄状把手对着女犯张开的肥厚鲍肉狠狠抽了下去,肉乎乎的桃唇很快被那细竹篾砸扁。
“呃啊——”
金素雅第一下就被训导员抽中了柔嫩的逼缝,疼得她浑身一哆嗦,因为无力挣脱又极为痛苦而心跳飞快,火辣的刺痛在桃唇缝隙里炸开,她不由得张着嘴巴发出痛呼。
竹篾啪啪地抽在她腿间肥厚的唇肉上,她与其他女犯一样被抽得肥臀直哆嗦,整个下体又涨又痛。
她无暇去思考其他,此刻的自己宛如是回到了最原始的胚胎模样,失去了任何作为人的约束,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朝她袭来。
“唔哈!饶了我吧……不、杀了我也好!别打了……呃啊!”
训导员手中的竹篾开始密集地落于她娇嫩脆弱的花核,金素雅被打得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倒挂着的姿势,宽松的长裙卡在了胳肢窝,露出她那对晃动不止的肥白奶子。
当然,不仅仅是她一人,所有受罚的女犯都倒挂金钟,露出一对肥奶,操场上一时间充满了女人们晃动的白色、黄色或黑色肉体。
尽管肤色不同,但无一例外,她们腿间的肥鲍鱼都被训导员狠狠教训着,成了鲜艳糜烂的颜色。
“不要打那里了!唔啊——”
密集的酸胀与微弱的电流刺激感汇聚在大肆舒展开、正在遭受责难的部位,金素雅忽然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疼痛之中竟出现了熟悉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向脑海。
金素雅无力地张着红唇痛呼,口水和泪水在脸上糊成一团,看起来好不凄惨狼狈。
她眉心突突地跳,火辣辣的竹篾抽打之痛开始落到她臀缝,甚至是一张一翕的菊穴。
脆弱的小穴遭了打,那附近媚红色的肠肉吓得奄奄收了回去,灼烈而又令人羞耻的疼痛在屁穴狠狠炸开,连续不断的抽打让她剧烈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抛却所有尊严不顾一切地喊着。
“不要打屁眼!求求你们!哇啊!屁眼要被打烂了……”
“骚货!就你喊得最起劲,老子今天非要抽烂你的骚屁眼,抽到你喷水不止!”
金素雅没想到她的求饶起到了反效果,这激起了对她施加惩戒的训导员的斗志,从而往她腿间那嫩肉上狠命抽打,花核、屁穴都没有被放过。
金素雅被抽的得哭嚎不止、身体剧烈抖动,然就在此时,她听到了左边的不知道哪个女犯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同时场内休息看打的那群女犯开始了对她的议论纷纷。
“她竟然喷水了!可真不要脸,屁股和骚逼都被打烂了,她还能爽到喷水。”
“是啊,真丢人,想想都痛死,她可真是天生的荡妇,竟能从这样残酷的惩罚中高潮喷水。”
她们倒是嘲笑着别人,殊不知哪一天就会轮到了自己。毕竟训导员都是受过专业培训的,他们知道怎么打能让女人极痛的同时又忍不住被打得露出淫姿骚态,虐打私处的同时让女人喷水失禁这都是基本功。
一般来说,顶格的加罚是四十下,但她们这种把量杯里的水全都洒了的是属于重大事故,可不仅仅是四十下加罚那样简单。
操场上的女人哀嚎声慢慢停止了下来,和金素雅一同打掉杯子的那个女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让金素雅都忍不住惊惶地扭头看她。
只见那训导员拿着低电流电棍捅入了那女犯下体,那女犯被电得浑身僵硬,大腿肌肉绷紧,很快地,她眼球上翻,口水忍不住地流溢了出来,花穴更是颤颤巍巍地喷出一股股带着腥臊味的浅黄尿液。
“啊,失禁了。”
“这是正常,受电刑十有八九是要失禁的。”
她的大腿和脚趾还在止不住地哆嗦着,以一种不正常的频率。
金素雅扭过头,心中戚戚然。慢慢地,她也受完了训导员给她带来的那四十下加罚,因着惊惶不安的缘故,她倒是没有在受加罚的过程中失禁失态。
只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
金素雅再次抬头看向训导员的时候,发现他面前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个正在燃烧着的炭火盆,他正在用工具翻检着里面烧红的炭火。
那工具似乎被烧足了温度,前面椭圆形的,此刻已经通红一片。
金素雅眼睁睁地看着训导员拿着这个可怕的工具朝他走来,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在那前端烧红的刻字上,随着训导员一步步地向她逼近,她似乎看清了那上面刻的字。
“不要!别过来!”
极度的恐惧让金素雅不顾一切地凄厉嘶吼着,随着那烧红的烙铁逐渐靠近,她已能感受到那翻涌着的层层热浪朝她袭来。
“怕什么?很快就好了,这可是上头特意嘱咐的。”训导员李四狞笑着朝她走来,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恶意。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滋啦”一声,是皮肉被滚烫的烙铁所炙烤的声音,剧烈的疼痛在她下体涌起,娇嫩的皮肉似乎被烤熟了一般,她的眼泪、鼻涕和口水混合着一起落下,整个人显得极为狼狈。
腿间的那片椭圆形嫩肉瞬间就被刻下了凸起的烙印,原本有些深紫色的熟逼被烫得通红一片,但实际上训导员有着熟练的温度管控,至少不会把那块的皮肤烫烂烫坏,只是让皮肤表面多出了一道烙印。
“你所犯叛国之罪,这放在古代可是直接凌迟处死。如今只是吃这点小苦头罢了,你该感谢我们伟大的总统。”训导员对金素雅自然是没有半点好脸色,这种鲜廉寡耻之徒,不值得任何同情。
……
金素雅不记得她是怎么回到牢房的,监狱的看守员给每个受刑的女犯分发了跌打损伤的药膏,她们涂上药膏第二天便要去做劳动改造。
金素雅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苦,她没想到监狱里的日子这么难熬,平日里吃那些猪食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去挖矿。
她根本不会,挖了一会儿就感觉腰酸背痛,直不起身子,就在她差点忍不住想要丢掉铁锹时,她突然听到监督员对前面一个女犯的厉声斥责。
“臭娘们,你在干什么呢!让你挖矿你在偷奸耍滑,爷今儿个就让你知道偷懒的后果。”
那位监督员一声令下,便招来了在旁巡逻的警卫员,这附近就有一个很高的废弃木架,他们三两下就扒了那女犯的衣服,露出了一具皎白的胴体,被吊在木架上,双足离地,悠悠地晃荡着。
“大哥,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次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那女犯直到被扒光了衣服吊起,也迷迷瞪瞪地感受到了一阵迟来的恐惧。
“臭娘们,下面的嘴都给你堵住。”
监督员从盒子里取出一块去了皮的老姜条,左右警卫员会意后立即一人一只手大力掰开了那女犯肥圆的两瓣屁股,臀眼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直到中间的那个媚红色小洞露出,至少撑开了有一指的直径。
监督员先是将盛满了绿色液体的小瓶瓶口直接对准那女犯的屁眼,拼命地往里面怼,将那不明液体往女犯屁眼里面灌入。
矿场上瞬间便响起了女人凄厉的喊叫:“不——啊!好辣!放开我!啊啊啊!”
金素雅从那女犯的反应来判断,大抵是风油精被灌入了屁眼,至此她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紧接着她又看到监督员将那姜条塞入了女犯的屁眼,旋钮着一寸寸嵌入,只留一个指甲盖长的头在外面。
不仅仅是这些,监督员还从盒子里取出一根极为仿真的震动假阳,打开着“嗡嗡嗡”地发出声音。
一旁的警卫员将那女犯的两条腿分开绑在两边,让她在半空中呈现一字马的姿势。
监督员那粗糙的手指猥琐地在女犯下体肥厚的阴唇上揩油,捏起她细嫩的唇瓣揉搓,摸出水后用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很猥琐地“噗嗤噗嗤”抽插着。
震动的假阳先是被抵在了那女子阴蒂处,在安静的矿场上不停地发出震动声,以及那女子压抑不住的低喘呻吟,浑身痉挛,双腿颤颤巍巍。
“不要!拿开啊!”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瓣,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压抑着欢愉的痛苦。
“嗯啊……呃哈……”
很快地,那女犯蜷缩着脚趾大口喘着气儿,白软嫩弹的胸脯随着她的喘息而不停耸动着。
“骚货一个!这就高潮了,那你就好好吃着吧,给劳资含好了!”
监督员把那根长达二十厘米左右的粗硕震动假阳具塞入了那女犯幽穴之中,淫靡地拍了拍她挺翘圆润的臀。
警卫员拿来一盏点燃的烛台,放在了女犯张开的双腿下方,烛火随着清风的吹拂而悠悠跃动着。
监督员试了试手中的蛇皮鞭,在空气中划出“咻咻”的风声,令人闻之遍体生寒。
他也没多废话,“咻啪”地一声抽上女犯裸露在外的纤细腰肢,那女犯的身上瞬间多出一道绯红色的鞭痕,横亘在雪白柔美的腰肢之上,显得格外旖旎。
蛇鞭威力很足,抽上去给人带来强烈的刀割般疼痛,那女人的身体也随着鞭子的落下而晃荡,腿心的嫩肉在烛火曳动间摆荡。
很快地,鞭子一连串地落在了女人高耸圆翘的胸部,尤其一次次地故意落在那两颗凸起的乳粒之上,给她带来瘙痒难言的痛楚。
不多时,胸前多了两道红叉,淫靡色情的同时又显得格外滑稽可笑。
“啊哈……唔、不要……好烫!要烧到了……”
女犯雪白的胴体被鞭子抽得摇摇摆摆,悬于烛火之上的臀部更是左右晃动,她害怕极了,发出痛苦的呜咽,拼命地试图抬起自己的臀部,生怕被烛火撩到了自己的私处。
偏偏那幽穴里的假阳具还在震动,胸部遭受抽打,乳白肥嫩的奶子如同飞跃的弹球,在众人视线中很淫靡地摇摆着。
私处的温度越来越高,摇曳的火苗拨弄着层层翻涌的热浪,一点点地将燎人的温度传递到娇嫩的幼蕊深处。
“啊哈啊……唔……不……放开我……”
两团白软的绵团很快变为了两颗熟透的红桃,鞭子扫在乳头上如同被辣椒油滚过一趟,浑身都仿佛置身于燃烧的火焰之中。
强烈的酥麻感渐渐涌入小腹,浑身都布满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鞭子甚至扫过他的阴阜,又是带起一阵阵难言的瘙痒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