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狩猎双星司机/牛N灌X/ “叫夫人回话”
再次坐回车里,开往回韩家家宅的路上。
姜旋在心里唤出系统,问目前淫化值收集的进度。
系统:目前收集的淫化值到了65%。
姜旋:怎么还差这么多,我以为这几趟下来怎么也有80多吧。
系统:任何的进步都是需要突破的,一但行为局限,自然就会涨得慢了。
姜旋:意思是我玩的还不够花?
系统:可以这么理解。对于淫化值的收集,我友情地给你两点建议,一是狩猎更广,二是精益求精。
姜旋:噢——懂了,你不是说你可以搜集信息么,那你给我搜寻一下,我身边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狩猎对象。
系统:有一个人很合适,社会地位地下,性格懦弱,beta男,但是双性,未婚单身,你的韩家夫人身份对方不敢反抗。
姜旋:等等……你这是让我搞强取豪夺的戏码?
系统:这……
姜旋:还有这种好事?芜湖我已经开始兴奋了,这人是谁?
系统:……你的司机。
车子驶进韩家大宅,司机下车走至姜旋一侧的车门外,拉开车门,恭敬地弯腰虚护住女人的头顶。
姜旋回身叫住司机,要他进屋,有重要的话要说。
以为姜旋要问罪,司机吓得脸色微微泛白,怀着忐忑忧怯的心跟在姜旋身后走进韩家大厅。
韩致已经将韩家的佣人都撤走了,只有白天会来这里进行日常的保养打理,这个点也都撤了,只留有几个守门的保镖。
客厅灯火通明,姜旋坐在沙发上,示意司机坐在一边的单人椅上。
司机赶紧摇头,头也垂得更低。
“师傅贵姓?”姜旋撑着头问道。
“免,免贵姓董。”司机小声说道。
“噢,董师傅,结婚了么?”姜旋没吃晚饭,觉得有些饿了,从包里翻出一支巧克力棒。
“没,没有。”
“你说韩致逼你你就照办,把我骗去他学校,看来你是不把我这个韩家明媒正娶的夫人放在眼里。”
“不,不敢,夫人……”司机嗫喏着想解释,被女人打断。
“那要是是我逼你做什么事呢?你也照办?”姜旋眨了下眼睛,似笑非笑。
“夫人,我,我再也不敢做违背夫人的事情,夫人说的我都照办。”司机赶紧表忠心,抬头很认真地保证着,这个家的谁都得罪不起,他只想保住这份工作。
“是吗?那我要是让你脱了衣服给我玩呢?”姜旋咬了口巧克力棒,随意地说着
如同在脑中爆起惊雷,司机愣住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嗓子却紧得差点话都说不出来。
“夫,夫人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是,只是觉得董师傅长得很和我胃口,想和你玩玩,再者……”姜旋稍微换了下坐着的姿势,暧昧地对司机眨了眨眼睛,“韩董不是还在医院昏迷么,我这芳华正茂的年纪,才进门就独守空房,多少有些寂寞,不知董师傅是否愿意献身与我呢?”
“夫人要什么样的没有,小人这样的怎么入得了夫人的眼,夫人…不要取笑我了。”
司机知道自己一但拒绝女人的请求,女人羞恼之下肯定要报复与自己,后果恐怕不只失去工作那么简单了。司机不敢拒绝女人,可也不敢答应,自己身体特殊,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婚娶的原因,这是他一直小心深埋的秘密。
按照威逼利诱强取豪夺的戏码,姜旋把脸色摆冷,眼神凌厉地看向司机,“现在,衣服脱了,敢违抗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在天人交战中,司机放下了内心的挣扎,动手开始脱外套,脱完后折起来小心地放在地上,再用有些颤抖的手解衬衣扣子。
看到男人有些僵硬地一颗颗解开纽扣,脸上露出羞耻而潮红的脸色,姜旋露出了标准的恶霸笑容。
“这就对了嘛,我会让董师傅很舒服的,你放心,今天让我玩得尽兴了,好处少不了你的。”说着将巧克力棒叼在嘴里,那自得豪迈的表情仿佛是在抽一支雪茄。
司机在女人逼迫的目光和自己羞耻紧张的内心中,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姜旋命男人躺倒在沙发前的茶几上,面对自己双手将腿掰开。
男人一咬牙照办,反正到如今也没有半点退路了。
司机皮肤白皙,僵硬拘谨地微弓起身子用手抱着大腿,身体有些发抖,头摆在一边难堪地闭紧眼。
“腿打开,给我看清楚。”
顿了顿,男人依言照做,男人的整个下身都呈现在女人面前,阴茎搭拉着垂下,其它的细节看不清楚。
姜旋伸手拨开男人的性器,一套女性器官出现在眼前。
男人颤抖地更加厉害,浑身都紧张地绷紧了。
姜旋伸手按在了男人的阴蒂上,轻缓地揉搓着,听得男人急促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
“董师傅真是给了我很大的惊喜,身怀绝技说得就是你吧,嗯?舒服吗?”
男人咬着唇抑制住喉间的呻吟,姜旋用力在敏感的蒂肉上掐了一把,冷声命令,“叫夫人,回话。”
“哈啊!夫人呃啊……唔舒,舒服。”男人难堪地回道。
“不准咬着嘴唇,好好叫。”
在姜旋手指的玩弄之下,男人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和下来,喉间的呻吟也带上了些媚态。
淫水从穴口流出,姜旋伸手摸下了下,随即将中指插进去轻轻抽插着,玩弄着穴道里紧致温暖的软肉。
“啧,董师傅这里还能流水呢,把我的手都打湿了,再往里还有什么?你告诉我,这里头有没有子宫呢?”姜旋用好奇的语气问道。
“不,不知道……嗯夫人……别玩那里了……好难受……”男人从来没有弄过自己的阴道,就算是平常自慰,也只是撸撸阴茎草草了事,眼下那里被女人轻慢地玩弄着,这种舒爽的感觉令男人陌生又不安。
“不知道?那我们来做个实验怎么样?”
说完不等男人回话就抽身离开,一分钟后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瓶牛奶,大概有500毫升的样子。
瓶身在男人眼前晃了晃,“把它灌进去好不好,看看那里面到底有多能装。”
牛奶瓶是细口瓶,很轻易就插进了本就湿润的穴口。
“屁股抬起来。”姜旋一巴掌拍在男人的绵软的屁股上,司机屁股的手感和——经常运动,身体健实的韩致不同。像面团似的柔和又软弹,姜旋抓着臀肉揉了两把。
司机听言腰腹使力抬起臀部,将整个下体送出来。
冷凉的牛奶咕咕灌进柔软的穴道内,流进身体深处,牛奶已经灌进大半,男人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牛奶缓缓流着,小腹的涨痛感越发强烈,男人可怜的求饶着,“呃啊夫人,别灌了,好涨嗯啊那里要被涨破了”
“怎么会,你的小穴可饥渴地吸着瓶口不放口呢,”姜旋不为所动,将瓶口插得更深了些,要把最后小半的液体都灌进男人的身体。
“这不是挺能吃得么,我看这些牛奶都进了董师傅藏起来的子宫里了,”奶瓶见底,姜旋拔出了瓶口,还没合拢的穴口溢出些洁白的乳液。
“给我夹紧了,没用的贱东西,”姜旋对着男人的臀瓣扇了一掌,“就借董师傅的子宫给我当奶袋吧,给我把牛奶给温好了,一滴也不准流出来。”
司机被女人打得屁股一缩,赶紧夹紧了刚刚还被瓶子蹂躏的瓶口。
女人满意的勾了勾唇,从包里拿出一只跳蛋,打开震动,走上前来。
神经紧绷夹紧小穴的男人听见一阵嗡嗡声,接着感到左边的乳头一阵酥麻,爽得低吟起来。
姜旋用跳蛋在男人的两边乳头上轮番挑逗着,司机的体型不算健壮,骨骼明显,躺下桌上任人宰割的白皙肉体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跳蛋顺着男人下陷的腹部下滑,忽略了那根色浅硬直的阴茎以及囊丸,落在了艳红糜软的阴蒂上,剧烈震动的跳蛋将那处震得颤抖迷乱,快感如电流打进神经一般直冲大脑。
“呀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那里,那里要被震烂了啊啊啊——”男人的整个身体都被欲望捕获,扬着头忘情地呻吟着,颤栗着。
一个放松肌肉松弛,穴里的牛奶稍稍溢了出来,淌入股沟,跳蛋拿开了,女人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臀肉上,男人软白的臀侧留下绯红的巴掌印。
“贱货!就会发骚,我说的话记不住是吧,还是说你那贱穴就是欠管教,讨虐呢?”边说边狠狠扇打着男人的屁股,在上面叠下凌乱的掌印。
扇打的手都有些发麻了,女人走开去餐桌找了只蜡烛回来点燃,火焰在蜡烛头跳动着,往女人脸上打上一层暖光。
“既然你这贱穴实在骚的管不住,那看来只能我想想办法帮帮你了。”
看到女人手里燃着的蜡烛,司机猜想到女人想做的事情,吓得瞳孔急缩,赶紧求饶,“夫人,贱货再也不敢了,贱货会好好管好自己的贱穴呜呜夫人饶了我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滴蜡液滴在了靡艳的穴口,接着又落下一滴如此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滚烫的蜡液摧残,男人濒临死亡般痛叫。
一滴接着一滴的滚烫蜡液滴落下来,红色的蜡液如凝血一般封住了原本张合着流出白色奶液的穴口。
女人却还有没玩尽兴,拿着蜡烛倾倒的手微微上移,那糜艳的阴蒂似乎感觉到危险抽搐了一下,接着,滚烫的蜡液一滴接一滴残忍地包裹住了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在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抽搐,抱着大腿的手在惨白的腿肉上抓出了血痕,翻着白眼好像即将昏死过去。
姜旋将蜡烛熄灭了扔在一边,在男人潮红的脸上扇了一耳光,“有这么刺激?清醒点儿董师傅,今晚还长着呢,可别给我扫兴。”
姜旋拿出一个中号尺寸的肛塞,涂上润滑,在男人的紧闭的后穴处戳弄着,“董师傅的上面这只穴给我做奶袋,那下面这只穴,也喂你吃点好的吧,想不想要?”
“唔夫人想,想要。”刚刚经受惨烈高潮的男人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了,明明心里又紧张又害怕,还是不敢违背地应和着女人,声音可怜又小心。
肛塞圆润的头塞进了男人紧致的后穴口,可能因为男人太过紧张的缘故穴肉紧缩,肛塞进入地有些困难。
女人一掌扇在男人本就通红的臀肉上,“给我放松,夹这么紧干嘛,欠揍是吧。”
“哈啊!”屁股一阵发麻发烫,男人被欺负得倒抽一口气,在女人的责打之下,匀长了呼吸,尽量在羞耻又紧张的心境中放松下体的肌肉,方便女人玩弄。
终于将整个肛塞都插进了男人的后穴,只留下一截用于固定的尾部卡在股沟的位置。
姜旋打开了震动开关。
“哈啊啊啊夫人,贱穴好麻好难受啊啊啊啊”男人抖着嗓子呻吟着,眼睛迷乱,面色潮红,张着嘴呼出热烫的气体。
男人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单薄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肋骨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男人这副淫乱薄弱的样子如同被暴风雨吹打的花蕊,令姜旋心底邪恶的玩虐欲愈盛。
姜旋抽出男人裤子上的皮带,在手中对折了一下,紧接着一鞭抽打在男人的胸膛。
“啊!!”男人痛得一抖,原本白皙玉润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啪!再一鞭落下,平坦起伏的腹部鞭痕乍现。
啪!啪!啪!啪!啪!啪!
裹着劲风的皮带接连打在男人的胸部,腹部,腰侧,还有张开的大腿内侧。
男人原本白皙无瑕的身体上留下了道道鞭痕,如同画布上涂抹的鲜红颜料。
忽的,一鞭正正甩在男人淡粉的乳头上,一鞭带过那粒嫩乳立马殷红肿胀了起来。
“啊!啊!啊!啊哈!夫人别打了哈啊!好痛呜呜哈啊!夫人饶了贱货吧啊啊啊!!——贱货的乳头被夫人打烂了呜呜呜夫人求求你哈啊!”
受不住鞭笞的疼痛,男人求饶的声音中带上了可怜的哭腔,凄惨地求甩着皮带的女人停手。两只抱住大腿的手疼的绞紧,却丝毫不敢放开。
后穴里的震动肛塞还在强烈地刺激着敏感的穴肉,随着鞭打的进行男人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穴肉里酥麻的快感和肌肤上火辣的痛感相交织。
男人虽然嘴里迷乱地求饶痛叫,下身那根淡粉的阴茎却兴奋地翘起,顶端流出淫液。
姜旋用折叠着的皮带撩了下那根硬直的阴茎,玩味的笑了笑,“董师傅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呢,这根东西都爽得流骚水了,还跟我哭着喊不要,嗯?明明很想要是不是?”
女人终于停下了玩虐的鞭打,男人不敢忤逆,顺着女人的羞辱应和道,“是骚货哈啊骚货口是心非,骚货想被夫人玩”
女人用冰冷的皮带玩弄着男人敏感的龟头,浅粉的龟头已经被马眼处吐出的淫液沾湿,姜旋觉得这个双性司机的性器倒是长的还挺好看,色浅而笔直的一根,尺寸正好赏心悦目,是个讨喜的玩具。
姜旋用皮带稍稍使力地鞭向那根秀美的阴茎,看到它硬翘着甩向一边,接着又像是不倒翁般摇晃着回到原位。
女人兴味地笑了笑,就这样玩了起来,连那下面的两颗囊袋都没有放过。
“哈啊!夫人唔别打那里,好痛……啊!夫人”
随意的一鞭带到了男人敏感的龟头,男人竟惊叫着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硬直的阴茎颤动着射出精液,一股股地落在男人的小腹,大腿处。
看着男人忘情地呻吟射精,一派淫荡之色,那根正在吐露着精液的阴茎因为受到皮带的鞭打玩弄,已经从浅粉色玩熟成殷红,肉棒也变得略微肿胀。
姜旋伸手握住还在吐精的肉棒,用手堵住出口,在上头轻轻磋磨着,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的男人立马难受地弓起了身子。
姜旋放开手揩了些落在柱身上的白稠精液,接着抹在男人的脸上,“怎么牛奶从贱货的鸡巴里出来了?射的到处都是,真是淫荡。为了把牛奶都留在贱货肚子里,看来我只能把这贱东西捆起来了,”女人拍了下男人迷乱潮红的脸,“董师傅觉得怎么样?”
“嗯…骚货的贱鸡巴乱射,没有保存好牛奶,应该被夫人管教,都听夫人的……”男人已经被玩得不甚清醒,完全温顺地予取予求。
姜旋找出一根发带,将男人射精后微硬的阴茎缠绑起来,最后悠悠地在绳结处打上一个蝴蝶结,完成后满意地一笑。
“要骚货的子宫给我热牛奶,也不知道热的怎么样了。”姜旋伸手弹了下那根被捆住的肉棒,接着说,“不如你现在用小穴流出来给我看看?”
“是,夫人。”条件反射答应后,男人这才想起自己的小穴连带着阴蒂都被女人用蜡液给封住了,是出不来的。
“夫,夫人…那里被您用蜡液堵住了,我,我不会……”司机为难道。
“哦?那可怎么办?”女人语气纯真。
“求夫人…帮帮骚货,让骚货给夫人排出热好的牛奶…”
“好吧,我帮帮董师傅。”女人很好说话。
说着女人掰开了一片裹住阴蒂的蜡液,柔软敏感的阴蒂被猛然与凝固了良久的蜡液剥离,拉扯撕裂的感觉令男人难耐地呻吟着。
随着一片片蜡液的拨落,整个给蜡液裹住的阴蒂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姜旋没有拨开穴口处的蜡液,反而拿起刚才扔在一边的跳蛋,打开了震动,“我只能把你到这儿了,剩下的董师傅要自己加油喔。”
说完将震动的跳蛋直接按在了那处糜艳的阴蒂上。
“啊啊啊呀呀呀啊啊啊啊——”
神经发达的阴蒂处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男人痴痴地呻吟着。
很快达到了一次高潮,可是女人丝毫不放开手,反倒是更用力的将跳蛋按在阴蒂上,那团软肉都被压变了型。
高潮后依旧承受着剧烈快感的不应期,令男人原本痴迷的呻吟变成痛苦的哭叫,鞭痕累累的身体抖如筛糠,不受控地躲避着跳蛋过分的玩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人!哈啊饶了我啊啊啊——要被玩坏了呜呜呜……求求你夫啊啊啊啊——”
姜旋往试图躲避扭开的屁股上狠狠扇上一掌,“不准乱动贱货!”
说完加大了后穴肛塞的震动频率,直接开到最大,阴蒂上的那只跳蛋依旧紧紧地按着,“爽不爽嗯?自己给我把子宫里的牛奶都喷出来,我看看你能高潮多少次。”
震动肛塞残忍地鞭挞着敏感的穴肉,还有阴蒂处传来的剧烈爽痛感,男人在这样的两方夹击下,仿佛灵肉分离,变成了一个只会发情淫叫的牲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咿!!——”
男人紧闭着眼睛沉浸在地狱般的欲海里,忽的眼前闪过一道强烈的白光,席卷一切风浪的高潮来临,男人的心脏剧烈跳动,火热的欲望疯狂地冲向发泄口。
洁白的牛奶还有潮喷的淫液冲破了蜡液的阻隔,从穴口踊跃喷射而出,洒在桌上,地板上,留下淫糜的痕迹。
男人的下身凌乱不堪,姜旋已经拿开了跳蛋,并且关上跳蛋和肛塞的电源。
原本剧烈的嗡嗡声停止了,男人猛烈的哭叫也渐渐息止。男人的胸腔还在快速地起伏着,呼吸不稳,时不时发出几声抽噎,似乎还没有从剧烈的高潮中缓过劲来。
姜旋往前走了一些,看清楚男人凌乱的一张脸,头发早已汗湿搭在额头,面色潮红,眼眶连带着眼尾都微微泛红。
好可爱,姜旋在心里感叹。
随着一声可怜地抽噎,一滴眼泪滑出眼眶,姜旋在泪滴隐入鬓角前用指尖截住了眼泪。
姜旋用指腹碾了碾水痕,一抬头却看见站在门口的韩致,男人离这里大概有十几步的距离,也不知道在那里站着看了多久。
在暖色的壁灯下,男人眼神深沉,下颌线条紧绷。
姜旋看了眼时间,23点45分。
“韩总回来啦?还挺准时。”姜旋站起身随意地捋了下耳后的头发,无害地对韩致笑了笑。
短暂的沉默后,韩致步履沉稳地走向女人。
原本失神地躺在茶几上的司机,听到姜旋对韩致说话的声音,吓得一抖,仰头一看,竟真的是韩家大少爷韩致,正一步步走向这边。
在极端的恐慌和无措中,司机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想要起身却被女人用手摁住了,赏来一个威压的眼神,司机吓得不敢动,内心无比煎熬仿佛马上要葬身火海。
韩致已经走近了,衣角带有寒夜的肃冷。瞥了眼躺在茶几上痕迹累累的男人,认出这是司机,抿紧嘴,眼神阵阵冷意。
接着垂眼掩下情绪,再撩起眼睫看向姜旋,黑曜石般的瞳仁藏着无底的深欲。
屈膝,男人跪在姜旋面前,恭敬道,“主人,贱狗回来了,听主人吩咐。”
一边的司机见到这动静,惊恐地瞪大眼,连呼吸都忘了。
“嗯,我正跟司机先生玩些小游戏呢,你不知道吧,董师傅藏得可深了,他其实是个双性哦,刚刚他用子宫当奶袋给我热牛奶呢,可惜你回来的稍晚,不然可以一起观看司机先生尖叫着喷奶的美景。”
姜旋将火烧到了司机身上,司机又羞耻又恐惧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姜旋将两根手指插进司机湿滑的穴口,轻慢地插弄着,司机赶紧咬住下唇截住嘴里的呻吟。
还有没排干净的奶液淌出打湿了姜旋的手,“你看,里面还有呢,把我的手都给打湿了。”
姜旋调转了下司机躺着的位置,令他的整个下体都呈现在韩致面前。
“韩总想尝尝吗?司机先生用子宫热的牛奶,嗯?”
还在清醒状态的韩致,听到女人恶劣轻慢的要求,整张脸都紧绷着,姜旋总是擅长折磨这个冷傲的男人的自尊心。
他看了眼司机体液横流的穴口和姜旋粘上了淫液和牛奶的手,抿了下嘴,“贱狗愿意,都听主人的。”
“那开始吧,”姜旋坐回沙发,懒懒地看着。
刚刚堕入了夫人邪恶的玩弄,此刻又卷入韩家晦暗的人伦关系,司机简直要绝望了。
韩致扣住司机的大腿,没有犹豫地埋下头,唇舌如同暴雨般猛烈地戳刺挑逗着那道湿软的穴口,羞人的啧啧水声充满了空旷安静的客厅。
性经验稀少的司机从来没有被唇舌这样玩弄过,原本刚刚经历了剧烈高潮的穴口立马敏感地流出淫液,穴肉迎合着男人的唇舌放浪骚动着。
“哈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嗯啊太刺激了……”
原本咬住了下唇想要扼住呻吟的司机,在过度快感的刺激下,一边张开嘴大口地呼吸,一边放浪地淫叫着。
姜旋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将司机浪叫的淫态和红痕遍布的身体尽收眼底。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韩致的上半张脸,韩致的口舌侵略性十足地伺候着司机淫浪的穴肉,眼睛却撩起,直视沙发上的女人,一错不错。
姜旋和男人的眼神交接,仿佛被细微的电流麻过,让她想起今天下午在韩致办公室,被跪在身下的男人舔穴的飘然之感。
感受到有些湿润的内裤,姜旋交叠起腿,换了个坐姿,神态依旧慵懒随意。
被多番玩弄的司机不久就再次颤栗着高潮了,穴口喷出滞留在穴道的牛奶还有体内分泌的淫液,韩致裹住穴口全数咽下。
韩致放开司机,眼睛依旧看着姜旋,舔了舔沾湿了嘴角的淫水,膝行着靠近女人。
十二点已过,抑制剂失效,后颈的腺体骚动着,alpha的易感反应攻击着男人。
韩致跪在女人脚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女人搭在膝上的手,“主人…贱狗想要。”
“想要什么?”姜旋抬起食指蹭了蹭男人的嘴角。
“想要……主人,”男人含糊地说着双重意义的话,黑色的瞳仁上闪着晶亮的光。
姜旋看了眼躺在茶几上一身淫迹的司机,眼底闪过邪恶的光芒,“不急,今晚才刚刚开始。”
再次来到地下室内。
灯光少许昏暗,两具赤裸的人体并立在木板壁上,一人背墙,一人面墙,手脚皆缚。
背墙者肤色白皙,身上的痕迹如红梅映雪,面墙者身姿健美,骨架疏阔,如同一具完美的雕塑。
实木板上槽了两个洞,一大一小,大洞可见洞里挤出的肥软屁股,小洞则伸出一根粗大硬挺的肉屌,两颗囊袋卡在洞口。
姜旋站在洞口的那一侧,手拿戒尺,在手里啪啪拍着。
戒尺的一头蹭在那只肥软的屁股上,将白面团似的臀肉戳得略微凹陷。屁股两边有交叠的巴掌印,这并不能使女人满意。
啪!一尺不及防地狠狠抽在丰腴的臀丰上。
“啊!”司机痛叫的声音响起。
啪!戒尺以同样的力度抽向另一边的臀丰,两瓣屁股上呈现出两道艳丽的尺痕。
“哈啊!好疼……夫人求您轻些……”竹制戒尺带有韧劲,抽在身上格外的疼,与之前姜旋戏弄的鞭打完全不是一个层次,身躯薄弱的董师傅疼得可怜求饶。
“董师傅的屁股非常可爱,我给它好好上个色,让他变成一副看起来就很好操的样子,怎么样?”姜旋握着戒尺笑着说道,“董师傅可要叫得好听些。”
啪!竹尺再次抽在了男人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啪!竹尺从不同的角度落下,在白软的臀肉上留下交错的鞭痕。
“哈啊!啊!夫人快饶了贱货吧嗯啊!……骚屁股要被夫人打烂了呜呜呜呜呃啊!!——”受不住戒尺的司机哭叫求饶着,好不可怜。
姜旋暼了眼另一边被冷落的鸡巴,在空气中寂寞的矗立着,韩致此时正在易感发情阶段,全身的信息素都骚动着,姜旋虽是对迟钝的beta,但从那鸡巴肉头处隐隐渗出的淫液,也大概可以想到男人此刻并不好受。
啪!这次戒尺却毫无预兆地抽向了那根寂寞流水的肉屌。
“唔呃!”韩致闷叫一声,比之司机方才的淫叫要克制隐忍的多。
可是姜旋擅长从这个男人身上压榨出所有的淫荡靡堕,“韩总可没司机先生会叫呢,明明这根东西都骚得流水了,还在这装呢。”
啪!啪!啪!戒尺将粗硬的阴茎扇得左右摇摆,姜旋边抽边羞辱道,“这么骚贱的韩总恐怕没什么人见过吧,司机先生可就在你边上撅着屁股听着呢,给我叫得好听点,好歹是我脚下的贱狗,可别给我丢脸。”
不一会儿木壁后的男人放开了嗓子哼哼呻吟着,不再压着嗓子,鼻腔里逸出声声带勾的淫叫。
“哈啊!贱狗好爽哈啊!贱狗的狗鸡巴都被主人抽肿了啊啊!……主人唔请主人把贱狗骚得流水的狗鸡巴抽烂啊啊啊!——”
本就硕大狰狞的肉棒被戒尺抽打得更是硬涨滚烫,茎身涨血成紫黑色。
司机晾着痛麻的仿佛失去知觉的肥肿屁股,听着平时冷肃严峻的韩大公子放浪的呻吟和淫词乱语,只感觉进入了无间淫欲,而自己正在缓慢地沉溺。
姜旋不忍冷落那只开放在空气中糜艳屁股,回转目标,一道戒尺印又新叠加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新痕叠旧痕,原本浮涨的尺痕再一叠加,两团肥臀肿得更甚,屁股痛得好像随时要绽裂开。
“哈啊!夫人呃啊!别打了呜呜呜贱货的屁股眼被打得裂开了啊啊啊!……求夫人饶了贱屁股吧呜呜呜呜……”
司机叫得可怜又凄惨,被一再叠加的戒尺逼的哭腔更浓,卡在洞口的肥屁股一丝一毫都躲不开,被打得快烂掉了也只能哭叫着求饶。
姜旋终于停手,这只璧尻已经被打得通红发亮,如同打了蜡的红苹果,尺痕交叉叠加已不见一寸白净皮肤。
姜旋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用尺子在上头戳了戳,听到司机发出剧烈抽气的低鸣。接着尺子挤进两片肿屁股中的股沟中,往下滑,来到湿润柔软的蜜穴口。
尺子在穴口挑逗了几下就往里插了进去,随即深深浅浅地在里头抽插起来。
“哈啊……唔贱穴被尺子插了……嗯贱穴被夫人插得好舒服呜呜……”
抽插几下后浅浅的听到些水声,那穴口流出的淫液竟把戒尺都打湿了,顺着尺身滑下缕缕水痕。
姜旋啧一声抽出了尺子,将尺身上莹亮的淫液涂抹在通红的臀瓣上。
“被尺子插一插就这么爽?贱穴骚得都发大水了,”说着又把尺子插进穴内,抽插搅动着,将男人玩得浪语连连。
“哈啊好舒服……唔戳到那里了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好想要嗯……夫人呜呜……”司机的蜜穴里爽得不停分泌淫水,单薄的戒尺的玩弄带来更多的空虚感。
“想要什么?贱货,”姜旋很有耐心地问道。
“哈啊贱货想被狠狠地操,贱穴好痒啊……呜呜贱穴想吃大鸡巴……想被大鸡巴操痒得流淫水的骚穴呜呜……”男人被玩出了淫性,穴里的瘙痒空虚令他淫浪地骚叫,渴求着大鸡巴。
“这里有一根烂狗鸡巴你要不要?”姜旋意有所指道。
“要!哈啊要烂狗鸡巴操操发痒的骚穴……嗯啊夫人快给我我吧,贱货想被狗鸡巴操坏啊啊啊……”男人失去神智般淫叫着渴求狗鸡巴
“好吧,那满足你,用狗鸡巴给你治治骚病。”
姜旋走到木壁的另一边,解开韩致手脚的链带,将男人粗硬的鸡巴从壁洞中带了出来,接着用手握住那根硕大硬烫的阴茎,一只手都包不拢,掌心蹭着撸动几下,“你也听到了,司机先生的扫骚穴痒得很,想要被狗鸡巴操呢,贱狗要不要帮帮他?”
韩致已经被易感反应折磨了很久了,被主人抽肿了鸡巴,又听了半天司机被主人玩得淫乱的浪叫,又是被腺体的发情反应攻击,被冷落在一边。
男人的眼眶都被情欲烫红了,看着姜旋的眼睛透着些委屈。
“都听主人的。”
姜旋直接扯着手里粗硬的肉棒将男人带往木壁的另一边,用那根紫黑的阴茎对准了司机布满红痕的屁股。
“贱狗操过穴吗?”姜旋随意地问道。
“没有。”
“那好好表现,可别让司机先生饥渴的骚穴失望了。”随即放开了手,对男人下令道,“扶着你的狗鸡巴,插进去。”
男人听命照做,在女人漠然地注视下,韩致竟有几分羞涩,粗大的冠头好几次都没对准滑出来,等到终于挤进了那道紧致温暖的穴道时,从来没有感受过插穴快感的男人爽得谓叹一声。
“没吃饭么贱狗,顶进去,用力啊,司机先生的子宫狗鸡巴找到了么,就往那里顶,动快点,司机先生的肥臀是不是很软啊,贱狗腰甩起来,把那里撞烂!”
韩致咬唇紧闭着眼,整张脸浮动着情欲的潮红,在肉穴里抽插征伐的快感令易感期的alpha得到极大满足,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体内的信息素在愉快地叫嚣着。
女人发令的声音就在耳边,韩致听着姜旋的指示,发力晃动自己粗壮有力的公狗腰,狠狠撞向身前的肥臀,将粗大硬硕的阴茎送进穴道深处,直戳弄到那张狭窄的宫口。
整个调教室里响彻肉体交合的啪啪声。
“哈啊!好舒服嗯啊骚穴被大鸡巴撑的好涨啊啊那里啊啊大鸡巴操到骚货的子宫了好爽嗯啊骚穴要被大鸡巴操穿了呜呜呜”
在插穴的极大刺激和快感中,本就受腺体发情折磨多时的韩致,感到从下身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
“呃哈!”一个深度地挺进,男人就这么抖着屁股射了出来,将滚烫的精液射进穴道深处。
司机更是被烫得整个屁股都在颤抖。
啪!戒尺狠狠地抽向正在射精中的韩致,正沉浸在射精高潮的快感中的男人,被屁股上传来的激痛吓得一抖。
“我叫你停了么,狗鸡巴真没用,”姜旋说着又是一尺狠狠地抽向男人的屁股,“接着动,不准停,狗鸡巴今天给我操废。”
韩致只得在女人的鞭笞和斥责中再次挺动腰臀,将刚刚射完精疲软的肉棒在穴口里蹭动抽插着,还在不应期十分敏感的肉屌在穴肉的摩擦中再次硬了起来。
“司机先生的骚穴都还没被操热乎呢,贱狗就射了,韩总这么不行,不会是早泄吧。”
韩致被羞辱地脸都红了,被强制硬起的鸡巴在抽插中还有些刺痛,男人忍着这种不适感再次用力抽插起来。
“哈啊好舒服……大鸡巴好粗好硬嗯啊……啊啊啊啊操进子宫了呜呜呜……好爽……那里哈啊太刺激了呜呜呜……骚货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司机淫叫着飞上了高潮,他已经被穴里的粗热阴茎操得近乎矢智,在无边的欲海中沉浮着,体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身体却被束缚在木壁上翘着屁股一动不动地挨操,让他只能张着嘴浪叫呻吟。
姜旋随意地靠在墙边,看着韩致挺着狰狞的阴茎捅进那只卡在墙洞里的肥烂屁股。
韩致眉头紧皱,汗水从额际滑下,受欲望和快感的驱使狠狠甩动自己有力的腰肢,带动着胯部像条狗一样交配。
燥热的腺体得到极大的满足,男人嘴里发出满足的轻哼,夹带着体内燥热的气体。
因为刚刚射得太快被女人羞辱早泄,男人咬紧了牙挺着公狗腰狠狠动作着,克制住被温暖紧致的穴道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似乎想要证明着什么。
姜旋勾嘴笑了笑,下令道,“贱狗,射。”
听到女人话后的男人顿了顿,有些前后两难。女人太过善变乖戾,刚刚羞辱男人早射,这会儿又下令男人马上射出来,仿佛别人的身体和欲望都只是随意的玩意儿。
姜旋不喜欢这样的犹豫,戒尺直接抽在了男人结实的屁股上。
“贱狗,动快点!一分钟之内射出来,不然你以后就再也别想射了。”
戒尺不断抽打着,仿佛在赶一匹不听话的马。
男人快速地抽插起来,腰肢简直晃出了残影,整个胯部和囊袋都狠狠地拍向墙洞里卡住的肥软屁股,快速的啪啪声中带着焦灼的气息。
司机淫浪地哭叫着,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短短的一分钟好像过得无比的慢,韩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欲望蒸熟了,可才射精不久的鸡巴不容易马上射出精液来,剧烈抽插所带来的刺激令男人血液沸腾,心率急增,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就在这时,姜旋放下了戒尺,停下抽打男人结实的屁股。
只见那臀肉上印着一道道浮肿的红痕,姜旋伸手轻轻在上面抚摸着,女人的手略冷,落在臀肉上如玉石般温润。
忽地,女人狠狠掐揉着臀肉上肿起的红痕,那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这种如电流般细小又强烈的刺激,直攻男人混乱狂热的全身神经。
“哈啊啊啊啊!!——”
韩致再次抖着屁股射出了精液,男人浑身都紧绷着,虬结的肌肉被汗水打湿,散发着灼热的情欲气息。
女人不留情的戒尺再次抽在了男人的身上,如同赶一匹偷懒的马儿,“接着动,不准停,今天贱狗要把司机先生的子宫都射满,让司机先生只会不停地高潮潮喷。”
韩致嘴里粗喘着,再次挺动微酸的腰再次动作起来,“唔主人,贱狗好难受嗯啊狗鸡巴好痛哈啊要被骚穴操坏了啊啊啊呼嗯啊狗鸡巴又被操硬了哈啊好舒服骚穴夹得鸡巴好舒服唔啊操进子宫里了嗯啊啊那里把整个鸡巴头都吸进去了好爽啊啊啊啊——”
姜旋找来一个马眼圈,命令浪叫着抽插的男人停下。
韩致忍着强烈的快感停下,拔出被淫液浇湿的湿漉漉的巨刃,甚至带出了些浓白的精液。
姜旋示意男人扶住自己粗硬的肉棒,自己将羊眼圈套在那粗大的冠口的位置,接着用手指弹了弹湿滑的冠头,“给贱鸡巴再加个宝贝,好好地疼爱一下司机先生的子宫。”
韩致再次按令挺着套上羊眼圈的大鸡巴插进那湿淋淋的穴口。
大屌一路无阻地直捣进穴道深处,再次来到那隐秘诱人的子宫口,随即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那是什么啊啊啊要把骚穴玩坏了啊啊啊操进子宫了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哈啊别磨了啊啊啊要烂掉了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猛把骚货操得爽死了”
羊眼圈带来的强烈刺激加上粗硕大屌的猛烈抽插,令司机很快又浪叫着高潮了一次,仿佛已经被操成了只认鸡巴的荡妇。
姜旋走到壁板的另一面,只见司机浑身都已被情潮打湿打透,仰着头淫乱呻吟着,姜旋伸手在男人潮红的脸上滑过,那里散发着滚烫的热度,男人眼神迷离,眼眶都哭红了,好像一只艳鬼,和之前苍白又拘谨的司机形象判若两人。
“爽么?嗯?”姜旋挑起男人的下巴问道。
“唔啊好爽,贱货被大鸡巴操得好爽啊啊啊……”
姜旋手指下滑,在痕迹斑斑的胸口处勾画着,男人胸膛单薄,覆着一层柔韧的肌肉,手感很好。
两粒淡粉的乳尖挺立在空中,女人用手指夹裹住玩弄掐揉着。
司机挺胸翘臀地卡在壁板上,穴里的大鸡巴凶悍地操弄着,敏感的乳头也被玩弄,前后夹击下,爽得嘴角都流出了津液。
“哈啊骚奶子被夫人玩得好爽……啊啊啊大鸡巴又操进去了呜呜呜……嗯啊骚奶子被夫人掐肿了……好爽啊啊啊……”
直到两只奶头都被玩得又红又肿仿佛两朵开放的梅花,女人才放手。
司机被操得浑身都泛起粉潮,那根被发带束缚住的阴茎挺直着流水,随着身后强大的冲击力啪啪地拍打在木板上。
那平坦柔韧的小腹处被体内的巨屌操出微突的小包。
姜旋伸手在男人的小腹处按揉着,感受到那根肉屌凶悍的冲撞力,仿佛要将整个肚皮都捅破。
“啊啊啊啊那里,别按了子宫要被操穿了咿啊啊啊要疯了咿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按到了哪处敏感的位置,司机突然狂乱地尖叫起来,在穴内巨屌的冲撞下再次飞上了高潮。
阴茎被束缚着射不出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用穴道潮喷,那根原本淡粉的阴茎此刻已经涨得泛紫。
“今天让司机先生高潮个痛快。”说着姜旋解开了阴茎上束缚的发带。
被剧烈的高潮侵袭后的司机还没有回过神来,姜旋又将手按在了小腹处那个敏感的位置,再次和穴道里那根凶悍的巨刃一起操弄着穴道深处敏感的子宫。
“哈啊贱货的子宫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好爽嗯啊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刚刚得到释放的阴茎猛烈地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司机爽得嗓子都叫哑了。
可是体内的巨刃和女人的手依然没有停止,共同地操弄着这具承受了太多快感的淫浪的身体。
“咿啊不要了,快停下啊啊啊……骚货受不了了呜呜呜……子宫要被操化了咿啊啊啊……快停下停下啊啊啊又要去了咿啊啊啊啊!!——”
司机再次哭叫着高潮了。
只是这次阴茎没有射出精液,反而是剧烈的喷射出一大股晶莹的淫水,他居然用鸡巴潮喷了。
剧烈的快感令子宫口和穴道都痉挛起来,夹得体内那根粗大的巨刃爽得发麻,竟然直接被榨出了精。
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痉挛的子宫口,司机感到自己的子宫都要被烫化了般,可怜地哭叫着,司机的声音越来越小,头软软地垂下来,已经体力透支的他直接昏了过去。
姜旋绕到壁板的另面,只见刚刚被穴道榨过精的男人撑着墙壁粗喘,疲软的肉屌已经从湿漉漉的穴口滑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下粘满了柱身的淫水和精液。
看到姜旋,男人立马屈膝跪下,爬到女人面前,讨好地舔着女人的脚。
“主人……”韩致抬头叫道,眼睛里闪着晶亮的光,像是渴望得到奖励的狗狗。
姜旋伸出一只手扯住男人的头发,让他被迫后仰着头,另一只手拽下裙子里的内裤随意地扔在一边。
“想舔?”
“想,想舔,贱狗想舔主人的蜜穴,想把里面流出的所有汁液都吃进嘴里,唔求主人赏赐给贱狗。”
姜旋将男人下压,让他跪坐在地上,撩起短裙,跨坐在男人脸上,先是在上面滑动戏弄着,引得男人伸出舌头追逐着那道蜜穴,哈出热气熏蒸着那里。
接着一屁股实在的坐在男人脸上,“都给你,好好舔贱狗。”
男人赶紧伸出舌头直戳进湿润的穴口,在里面用力戳刺挑逗着,感受到里面有汁液流出,就赶紧用唇舌包裹住吸吮着。
男人的整张脸都被压得很严实,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可这令男人好像更加兴奋了,湿热略有些粗糙的舌苔如同灵蛇一般在多汁的穴口舔舐戳弄着。
温暖的口舌侍候令女人舒爽地轻哼着,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头发,“真爽,再快点贱狗,唔狗舌头真会舔嗯啊好舒服”
不一会儿,女人就被男人灵巧地舌头送上了高潮,女人双腿夹紧了胯下的那颗脑袋,穴口喷出一阵阵稠湿的汁液。
男人用湿暖的唇舌包裹住穴口,喉结滚动,一滴不落地将蜜液都咽下去。
男人因为缺氧呜呜叫着,姜旋终于移开了屁股,手指在男人这张线条冷峻布满潮红的脸上轻滑着,接着在男人的下巴上挠了挠,夸奖道,“乖狗狗。”
这天姜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管家说二少爷学校今天开家长会,老爷还躺在医院,大少爷工作太忙,没人走得开给二少爷开家长会。
姜旋挑眉笑了笑,心里打起别的主意,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对管家说道,备车,我去给韩二少爷开家长会。
姜旋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一身的奢侈品,提着名贵包包就出了门,谁也不会知道包里放着些什么邪恶的东西。
当班主任跟姜旋握完手问到身份时,姜旋却笑着说自己是韩扬的姐姐。
家长会很快开完,期间姜旋观赏了一会儿韩扬糟糕的成绩单,以及听老师跟自己委婉地说起韩扬数次在学校干过的违纪的事情。
等从家长会议室出来时,姜旋收到了韩扬的短信:你来我学校开家长会?你烦不烦?你现在人在哪?
姜旋此刻正在校园内度步,来到一片较为幽静的树林里,看到韩扬的讯息,想起少年气恼地张牙舞爪的样子,没忍住笑了笑,将前面不远处的路标发给韩扬。
韩扬赶到时,姜旋正靠在一颗树上看手机。
韩扬走近,语气不耐烦,“臭女人,你有完没完,小爷用得着你来开家长会么?你还真把自己当韩家人了?”
韩扬穿着学校制度,一脸桀骜。
“别担心这个,我跟别人说的是我是你姐。”想到韩扬大概是很要面子的男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个很年轻的后妈,还给自己来开家长会,所以还是对快要抓狂的少年解释了下。
韩扬静了下,稍稍放下了些飞扬跋扈的眉尾。
女人却接着说,“不过你们班主任倒是对我说了很多你干的违反校规的事,还有跟人打架啊什么的……”
眼看着韩扬的眉头又紧皱起来,眼睛闪过心虚的目光,但依旧语气恶劣地对女人说道,“你别告诉我哥,不然我跟你没完。”
看来韩扬对韩致真是又敬仰又害怕,那次在调教室的事情过后,依然没有影响韩致这个哥哥在韩扬心里的权威性。
“威胁我可不会使你担心的事情消失,”姜旋对韩扬眨眨眼,“不如你好好叫我声姐姐,我就考虑帮你遮短。”
“你!”韩扬被激地又往女人身前走了一步,一只手砰地锤在姜旋头顶的树干上,两边脸颊气得鼓了又鼓,低头垂目,咬牙切齿,最终从嘴里磨出几个字,“姐,姐姐……”
一阵风吹过来,姜旋抬起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如沐春风般说道,“你那天在弓箭馆,跪在我脚边求姐姐让你射,那时候可不是这种语气啊。”
听到女人说的话,韩扬想起那天傍晚在弓箭馆发生的事情,目光明暗闪烁。
“你那天射的可真多啊,你那根玩意儿就跟挤果汁似的噗嗤地喷出来,真有意思。”
姜旋说话的声音不大,混合着气声从嘴里呼出来,韩扬离姜旋很近,那些轻佻勾人的声音仿佛钻进了韩扬身体,令他的耳根都微微泛红了。
在一片幽暗的密林和清风中,韩扬年轻的身体自然地起了反应。
姜旋往下一瞟,看的清楚。
她掂起脚,在男人耳边说道,“想要吗,体验那天晚上的快乐?”
耳边传来的热气将韩扬的脸都微微烫红了,男人抿着唇,点了下头。
想到这地方随时可能有人过来,随即握住女人的肩,对女人说道,“去,去我宿舍。”
“去你宿舍啊,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女人狡黠的笑着。
“什么?”
女人再次凑到韩扬耳边,耳语道,“让我绑起来玩。”
韩扬被热气烫地脖子一缩,以为自己听错了,最终还是在女人平淡但强势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咬牙点头,“可以。”
韩扬住的是单间,房间谈不上整洁,但也不算凌乱。
韩扬先进门,将沙发上随意丢着的两件衣服快速卷起扔进洗衣篓,随即用下巴指了下沙发示意女人坐。
姜旋在沙发上坐下,将手里的包放在身侧,目光平静的看着韩扬,空气略微静默。
韩扬不自在地咳了声,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姜旋打断,“衣服脱了。”
女人话音冷决不带感情,韩扬没动,脸悄然泛红。
姜旋从包里拿出颜色艳丽的红绳,对折起来理了一下,挑眉激道,“韩少爷这是害怕了?”
韩少爷最听不得这种话,气鼓鼓地嚷道,“我敢带你回宿舍,我还会怕你?脱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爷身材好,爷自信。”
说着手一扬就脱下了外套,接着衬衣长裤,黑色的三角内裤也果断地扒拉下来扔在一边,不会儿就全身光裸的站在女人面前。
韩扬身长肩宽,因为热衷各种运动身体匀称肌肉饱满,年轻的小麦色肌肤闪着耀眼的光泽,那根粗大狰狞的巨物如同雄狮一般慵懒地蛰伏在胯下。
姜旋微眯着眼睛,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接着对如同希腊雕塑一般的男人招了下手示意对方过来。
韩扬几步走近,那根巨屌随着男人的走动摇晃着拍打在大腿内侧。
姜旋令男人跪在沙发上,随意用红绳在男人结实饱满的身体上缠缚起来,前前后后动作着,女人披散的头发有时扫过男人光裸的肌肤,令上面泛起些细小的疙瘩。
几分钟后,女人打上了最后一个结,将绳结卡在男人里凹的后穴位置,另将男人已经微硬的阴茎还有睾丸卡进两根绳子之间的活孔。
一个龟甲缚就完成了,红色的绳子在男人年轻张扬的小麦色肌肤上交错紧缚着,将男人肌肉饱满的身体凸显的更加色情性感。
男人的双手被缚在身后,两块饱满的胸肌仿佛要从绳子中爆出来,他跪在沙发上不敢看女人,耳朵都红透了。
姜旋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是她。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姜旋头枕着枕头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
突然外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两人都听到了声响,书生被吓得睫毛轻颤,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想要起来。姜旋却先他一步双腿相剪卡住男人的脑袋,令他整张脸都被紧紧地按在那一片情热之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帷帐可以一道走近的身影。姜旋拉过一边的薄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遮盖起来。
“姑娘,该用晚膳了,你还在睡着吗?”帐在穿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我现在不饿,等会再穿吧,”姜旋的声音略微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姜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腿裹着男人的脸动了动,男人的鼻尖再次刮到了蒂肉,姜旋爽地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男人的耳朵,示意对方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很乖,舌头再次矜矜业业地在湿润的穴口劳动起来,而火热的鼻息将那粒嫩核烫得发颤。
丫鬟告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头穿来屋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姜旋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道内的淫液混着精水喷涌出来。
姜旋餍足地舔了下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书生的脸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被莹亮的淫液和浓白的精水糊了一脸,眼眶微红,哪还有半点端方君子的样儿。
今日晴空爽朗,昭帝率领宗室贵族以及武将侍从去往猎场秋猎。一路上金戈铮铮,旌旗翻飞。此次秋猎的排场比往年要大得多,听闻是北方的草原领主幕北王正在京师也加入了此次秋猎。
皇家猎场范围广阔,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共乘一匹白马轻弛在幽静的林中,耳边鸟鸣纷纷。
敬王早撇下了侍从,拥着宠姬骑马深入到人迹罕至处。
白马在林间轻跃慢跑着,骑马之人的手攥紧了缰绳,时而可见细微的颤抖。只见他衣襟半开,眉头轻皱,一张俊脸泛起浮粉。
“哈啊!——”白马跃过一根倒地的枯木,男人嗓音紧绷地发出一声高吟。
姜旋神情悠然地微靠在小王爷胸前,手伸进男人散乱的衣襟里找到那棵被乳夹玩弄的小肉球,用指尖轻轻刮弄着。
“嗯啊骚乳头被姐姐玩了……好痒嗯啊……”又是跳过一个水坑,落地时小王爷高叫一声,眼眶都被逼得湿了,“哈啊!!——又被顶到了……呜呜呜可不可以停一下嗯啊……姐姐……骚穴要被尾巴插坏了……”
姜旋已经顺着圆滚滚的乳头摸到了两个乳夹之间相连的精细链条,往外轻扯着,语气闲适,“不许停,跟着我的节奏来,你骑马,我玩你。”
女人说完狠扯了下手里的乳链,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令小王爷痛呼一声。乖乖听令,双腿轻夹马腹,白马听到指令由慢跑变为了轻弛。
在马上颠簸的小王爷被前后玩弄得眼眶都红了,下巴蹭在女人的颈边可怜地呻吟着。
出门前女人将一只带着粗长玉势的狐尾以及一对金灿灿的乳夹扔在自己面前。小王爷已经被女人调教的乖巧万分,自觉地跪在女人脚边穿戴好这些折磨人的小玩具。
可能是生性淫荡,小王爷刚刚把狐狸尾巴插进去,前头的孽根就硬得发胀,抽搐地吐露淫液仿佛马上就要泄出精来。女人嫌弃地用脚掂了掂那淫荡的孽根,将一个可怕的物件也拿了出来,小王爷看着女人手里的细小玉棍怕得那昂扬的物件都颓靡了些,最终还是躲不过被玩弄的命运。
本来光是插着狐尾就已经很是辛苦了,何况还要在马背上颠婆。粗长的玉势在马鞍的顶送下奸淫着紧致的穴肉,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小王爷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后穴的刺激令胯下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却又被玉棍堵住得不到释放。不上不下的感觉快要把小王爷逼疯了。
“唔啊……姐姐嗯啊贱狗的骚穴要被尾巴顶烂了……嗯啊好想射……狗鸡巴要被胀坏了哈啊……姐姐疼疼骚狗呜呜呜……”
小王爷像只大狗一样可怜地趴在女人纤薄的背上又是浪叫又是撒娇,热气吐在女人光洁的后颈。可惜女人并没有玩尽兴,因为小狗还没有被真正玩坏掉。
“小骚狗别偷懒,跑到前面那座山就可以停,现在,”女人狠狠一拉手里的乳链如同专业的驯马师,“加速。”
白马奔跑地越来越快,山间路不大平,白马时不时地跳跃落地,将小王爷的魂都顶出去大半。
那座山头看似很近却又好像怎么也到不了终点,小王爷只得攥紧了手里的缰绳承受这场煎熬。
终于快到终点,山谷下有一条窄小的溪涧,白马一路奔驰,此时已经停不下来。只见它身姿矫健,高高跃起再猛然落下,马身上的人被震得一跳。
“哈啊!!——”小王爷扬起脖子又似痛苦又浪荡地高叫一声,身体轻微颤抖着,眯着眼睛仿佛神智飞离。
小王爷使出全身的力拉停了还在奔跑的白马,白马停下悠悠地在原地转着圈。
小王爷现在全身都是酥麻的,刚刚剧烈的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无射精的后穴高潮。刚刚凭着全部的意志力才拉停了白马,此刻还处在高潮的后韵中,身体绵软地轻伏在女人的背上。
后穴高潮令前头被堵住的阳物更加空虚痛胀,更要命的是,尿道被堵了一上午,这中间又饮了不少的酒,此刻小腹憋胀,却无从释放。
“旋姐姐……骚狗的肚子好胀……想尿尿……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高潮后的小王爷话音里带着些娇懒的鼻音,在女人耳边轻哼着。
“好啊,”女人竟出奇的好说话,伸手在那艳红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扶我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