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子宫榨精/司机c喷到晕过去/韩致胯下TX窒息坐脸
“哈啊好舒服……大鸡巴好粗好硬嗯啊……啊啊啊啊操进子宫了呜呜呜……好爽……那里哈啊太刺激了呜呜呜……骚货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司机淫叫着飞上了高潮,他已经被穴里的粗热阴茎操得近乎矢智,在无边的欲海中沉浮着,体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身体却被束缚在木壁上翘着屁股一动不动地挨操,让他只能张着嘴浪叫呻吟。
姜旋随意地靠在墙边,看着韩致挺着狰狞的阴茎捅进那只卡在墙洞里的肥烂屁股。
韩致眉头紧皱,汗水从额际滑下,受欲望和快感的驱使狠狠甩动自己有力的腰肢,带动着胯部像条狗一样交配。
燥热的腺体得到极大的满足,男人嘴里发出满足的轻哼,夹带着体内燥热的气体。
因为刚刚射得太快被女人羞辱早泄,男人咬紧了牙挺着公狗腰狠狠动作着,克制住被温暖紧致的穴道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似乎想要证明着什么。
姜旋勾嘴笑了笑,下令道,“贱狗,射。”
听到女人话后的男人顿了顿,有些前后两难。女人太过善变乖戾,刚刚羞辱男人早射,这会儿又下令男人马上射出来,仿佛别人的身体和欲望都只是随意的玩意儿。
姜旋不喜欢这样的犹豫,戒尺直接抽在了男人结实的屁股上。
“贱狗,动快点!一分钟之内射出来,不然你以后就再也别想射了。”
戒尺不断抽打着,仿佛在赶一匹不听话的马。
男人快速地抽插起来,腰肢简直晃出了残影,整个胯部和囊袋都狠狠地拍向墙洞里卡住的肥软屁股,快速的啪啪声中带着焦灼的气息。
司机淫浪地哭叫着,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短短的一分钟好像过得无比的慢,韩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欲望蒸熟了,可才射精不久的鸡巴不容易马上射出精液来,剧烈抽插所带来的刺激令男人血液沸腾,心率急增,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就在这时,姜旋放下了戒尺,停下抽打男人结实的屁股。
只见那臀肉上印着一道道浮肿的红痕,姜旋伸手轻轻在上面抚摸着,女人的手略冷,落在臀肉上如玉石般温润。
忽地,女人狠狠掐揉着臀肉上肿起的红痕,那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这种如电流般细小又强烈的刺激,直攻男人混乱狂热的全身神经。
“哈啊啊啊啊!!——”
韩致再次抖着屁股射出了精液,男人浑身都紧绷着,虬结的肌肉被汗水打湿,散发着灼热的情欲气息。
女人不留情的戒尺再次抽在了男人的身上,如同赶一匹偷懒的马儿,“接着动,不准停,今天贱狗要把司机先生的子宫都射满,让司机先生只会不停地高潮潮喷。”
韩致嘴里粗喘着,再次挺动微酸的腰再次动作起来,“唔主人,贱狗好难受嗯啊狗鸡巴好痛哈啊要被骚穴操坏了啊啊啊呼嗯啊狗鸡巴又被操硬了哈啊好舒服骚穴夹得鸡巴好舒服唔啊操进子宫里了嗯啊啊那里把整个鸡巴头都吸进去了好爽啊啊啊啊——”
姜旋找来一个马眼圈,命令浪叫着抽插的男人停下。
韩致忍着强烈的快感停下,拔出被淫液浇湿的湿漉漉的巨刃,甚至带出了些浓白的精液。
姜旋示意男人扶住自己粗硬的肉棒,自己将羊眼圈套在那粗大的冠口的位置,接着用手指弹了弹湿滑的冠头,“给贱鸡巴再加个宝贝,好好地疼爱一下司机先生的子宫。”
韩致再次按令挺着套上羊眼圈的大鸡巴插进那湿淋淋的穴口。
大屌一路无阻地直捣进穴道深处,再次来到那隐秘诱人的子宫口,随即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那是什么啊啊啊要把骚穴玩坏了啊啊啊操进子宫了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哈啊别磨了啊啊啊要烂掉了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猛把骚货操得爽死了”
羊眼圈带来的强烈刺激加上粗硕大屌的猛烈抽插,令司机很快又浪叫着高潮了一次,仿佛已经被操成了只认鸡巴的荡妇。
姜旋走到壁板的另一面,只见司机浑身都已被情潮打湿打透,仰着头淫乱呻吟着,姜旋伸手在男人潮红的脸上滑过,那里散发着滚烫的热度,男人眼神迷离,眼眶都哭红了,好像一只艳鬼,和之前苍白又拘谨的司机形象判若两人。
“爽么?嗯?”姜旋挑起男人的下巴问道。
“唔啊好爽,贱货被大鸡巴操得好爽啊啊啊……”
姜旋手指下滑,在痕迹斑斑的胸口处勾画着,男人胸膛单薄,覆着一层柔韧的肌肉,手感很好。
两粒淡粉的乳尖挺立在空中,女人用手指夹裹住玩弄掐揉着。
司机挺胸翘臀地卡在壁板上,穴里的大鸡巴凶悍地操弄着,敏感的乳头也被玩弄,前后夹击下,爽得嘴角都流出了津液。
“哈啊骚奶子被夫人玩得好爽……啊啊啊大鸡巴又操进去了呜呜呜……嗯啊骚奶子被夫人掐肿了……好爽啊啊啊……”
直到两只奶头都被玩得又红又肿仿佛两朵开放的梅花,女人才放手。
司机被操得浑身都泛起粉潮,那根被发带束缚住的阴茎挺直着流水,随着身后强大的冲击力啪啪地拍打在木板上。
那平坦柔韧的小腹处被体内的巨屌操出微突的小包。
姜旋伸手在男人的小腹处按揉着,感受到那根肉屌凶悍的冲撞力,仿佛要将整个肚皮都捅破。
“啊啊啊啊那里,别按了子宫要被操穿了咿啊啊啊要疯了咿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按到了哪处敏感的位置,司机突然狂乱地尖叫起来,在穴内巨屌的冲撞下再次飞上了高潮。
阴茎被束缚着射不出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用穴道潮喷,那根原本淡粉的阴茎此刻已经涨得泛紫。
“今天让司机先生高潮个痛快。”说着姜旋解开了阴茎上束缚的发带。
被剧烈的高潮侵袭后的司机还没有回过神来,姜旋又将手按在了小腹处那个敏感的位置,再次和穴道里那根凶悍的巨刃一起操弄着穴道深处敏感的子宫。
“哈啊贱货的子宫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好爽嗯啊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刚刚得到释放的阴茎猛烈地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司机爽得嗓子都叫哑了。
可是体内的巨刃和女人的手依然没有停止,共同地操弄着这具承受了太多快感的淫浪的身体。
“咿啊不要了,快停下啊啊啊……骚货受不了了呜呜呜……子宫要被操化了咿啊啊啊……快停下停下啊啊啊又要去了咿啊啊啊啊!!——”
司机再次哭叫着高潮了。
只是这次阴茎没有射出精液,反而是剧烈的喷射出一大股晶莹的淫水,他居然用鸡巴潮喷了。
剧烈的快感令子宫口和穴道都痉挛起来,夹得体内那根粗大的巨刃爽得发麻,竟然直接被榨出了精。
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痉挛的子宫口,司机感到自己的子宫都要被烫化了般,可怜地哭叫着,司机的声音越来越小,头软软地垂下来,已经体力透支的他直接昏了过去。
姜旋绕到壁板的另面,只见刚刚被穴道榨过精的男人撑着墙壁粗喘,疲软的肉屌已经从湿漉漉的穴口滑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下粘满了柱身的淫水和精液。
看到姜旋,男人立马屈膝跪下,爬到女人面前,讨好地舔着女人的脚。
“主人……”韩致抬头叫道,眼睛里闪着晶亮的光,像是渴望得到奖励的狗狗。
姜旋伸出一只手扯住男人的头发,让他被迫后仰着头,另一只手拽下裙子里的内裤随意地扔在一边。
“想舔?”
“想,想舔,贱狗想舔主人的蜜穴,想把里面流出的所有汁液都吃进嘴里,唔求主人赏赐给贱狗。”
姜旋将男人下压,让他跪坐在地上,撩起短裙,跨坐在男人脸上,先是在上面滑动戏弄着,引得男人伸出舌头追逐着那道蜜穴,哈出热气熏蒸着那里。
接着一屁股实在的坐在男人脸上,“都给你,好好舔贱狗。”
男人赶紧伸出舌头直戳进湿润的穴口,在里面用力戳刺挑逗着,感受到里面有汁液流出,就赶紧用唇舌包裹住吸吮着。
男人的整张脸都被压得很严实,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可这令男人好像更加兴奋了,湿热略有些粗糙的舌苔如同灵蛇一般在多汁的穴口舔舐戳弄着。
温暖的口舌侍候令女人舒爽地轻哼着,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头发,“真爽,再快点贱狗,唔狗舌头真会舔嗯啊好舒服”
不一会儿,女人就被男人灵巧地舌头送上了高潮,女人双腿夹紧了胯下的那颗脑袋,穴口喷出一阵阵稠湿的汁液。
男人用湿暖的唇舌包裹住穴口,喉结滚动,一滴不落地将蜜液都咽下去。
男人因为缺氧呜呜叫着,姜旋终于移开了屁股,手指在男人这张线条冷峻布满潮红的脸上轻滑着,接着在男人的下巴上挠了挠,夸奖道,“乖狗狗。”
这天姜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管家说二少爷学校今天开家长会,老爷还躺在医院,大少爷工作太忙,没人走得开给二少爷开家长会。
姜旋挑眉笑了笑,心里打起别的主意,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对管家说道,备车,我去给韩二少爷开家长会。
姜旋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一身的奢侈品,提着名贵包包就出了门,谁也不会知道包里放着些什么邪恶的东西。
当班主任跟姜旋握完手问到身份时,姜旋却笑着说自己是韩扬的姐姐。
家长会很快开完,期间姜旋观赏了一会儿韩扬糟糕的成绩单,以及听老师跟自己委婉地说起韩扬数次在学校干过的违纪的事情。
等从家长会议室出来时,姜旋收到了韩扬的短信:你来我学校开家长会?你烦不烦?你现在人在哪?
姜旋此刻正在校园内度步,来到一片较为幽静的树林里,看到韩扬的讯息,想起少年气恼地张牙舞爪的样子,没忍住笑了笑,将前面不远处的路标发给韩扬。
韩扬赶到时,姜旋正靠在一颗树上看手机。
韩扬走近,语气不耐烦,“臭女人,你有完没完,小爷用得着你来开家长会么?你还真把自己当韩家人了?”
韩扬穿着学校制度,一脸桀骜。
“别担心这个,我跟别人说的是我是你姐。”想到韩扬大概是很要面子的男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个很年轻的后妈,还给自己来开家长会,所以还是对快要抓狂的少年解释了下。
韩扬静了下,稍稍放下了些飞扬跋扈的眉尾。
女人却接着说,“不过你们班主任倒是对我说了很多你干的违反校规的事,还有跟人打架啊什么的……”
眼看着韩扬的眉头又紧皱起来,眼睛闪过心虚的目光,但依旧语气恶劣地对女人说道,“你别告诉我哥,不然我跟你没完。”
看来韩扬对韩致真是又敬仰又害怕,那次在调教室的事情过后,依然没有影响韩致这个哥哥在韩扬心里的权威性。
“威胁我可不会使你担心的事情消失,”姜旋对韩扬眨眨眼,“不如你好好叫我声姐姐,我就考虑帮你遮短。”
“你!”韩扬被激地又往女人身前走了一步,一只手砰地锤在姜旋头顶的树干上,两边脸颊气得鼓了又鼓,低头垂目,咬牙切齿,最终从嘴里磨出几个字,“姐,姐姐……”
一阵风吹过来,姜旋抬起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如沐春风般说道,“你那天在弓箭馆,跪在我脚边求姐姐让你射,那时候可不是这种语气啊。”
听到女人说的话,韩扬想起那天傍晚在弓箭馆发生的事情,目光明暗闪烁。
“你那天射的可真多啊,你那根玩意儿就跟挤果汁似的噗嗤地喷出来,真有意思。”
姜旋说话的声音不大,混合着气声从嘴里呼出来,韩扬离姜旋很近,那些轻佻勾人的声音仿佛钻进了韩扬身体,令他的耳根都微微泛红了。
在一片幽暗的密林和清风中,韩扬年轻的身体自然地起了反应。
姜旋往下一瞟,看的清楚。
她掂起脚,在男人耳边说道,“想要吗,体验那天晚上的快乐?”
耳边传来的热气将韩扬的脸都微微烫红了,男人抿着唇,点了下头。
想到这地方随时可能有人过来,随即握住女人的肩,对女人说道,“去,去我宿舍。”
“去你宿舍啊,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女人狡黠的笑着。
“什么?”
女人再次凑到韩扬耳边,耳语道,“让我绑起来玩。”
韩扬被热气烫地脖子一缩,以为自己听错了,最终还是在女人平淡但强势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咬牙点头,“可以。”
韩扬住的是单间,房间谈不上整洁,但也不算凌乱。
韩扬先进门,将沙发上随意丢着的两件衣服快速卷起扔进洗衣篓,随即用下巴指了下沙发示意女人坐。
姜旋在沙发上坐下,将手里的包放在身侧,目光平静的看着韩扬,空气略微静默。
韩扬不自在地咳了声,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姜旋打断,“衣服脱了。”
女人话音冷决不带感情,韩扬没动,脸悄然泛红。
姜旋从包里拿出颜色艳丽的红绳,对折起来理了一下,挑眉激道,“韩少爷这是害怕了?”
韩少爷最听不得这种话,气鼓鼓地嚷道,“我敢带你回宿舍,我还会怕你?脱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爷身材好,爷自信。”
说着手一扬就脱下了外套,接着衬衣长裤,黑色的三角内裤也果断地扒拉下来扔在一边,不会儿就全身光裸的站在女人面前。
韩扬身长肩宽,因为热衷各种运动身体匀称肌肉饱满,年轻的小麦色肌肤闪着耀眼的光泽,那根粗大狰狞的巨物如同雄狮一般慵懒地蛰伏在胯下。
姜旋微眯着眼睛,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接着对如同希腊雕塑一般的男人招了下手示意对方过来。
韩扬几步走近,那根巨屌随着男人的走动摇晃着拍打在大腿内侧。
姜旋令男人跪在沙发上,随意用红绳在男人结实饱满的身体上缠缚起来,前前后后动作着,女人披散的头发有时扫过男人光裸的肌肤,令上面泛起些细小的疙瘩。
几分钟后,女人打上了最后一个结,将绳结卡在男人里凹的后穴位置,另将男人已经微硬的阴茎还有睾丸卡进两根绳子之间的活孔。
一个龟甲缚就完成了,红色的绳子在男人年轻张扬的小麦色肌肤上交错紧缚着,将男人肌肉饱满的身体凸显的更加色情性感。
男人的双手被缚在身后,两块饱满的胸肌仿佛要从绳子中爆出来,他跪在沙发上不敢看女人,耳朵都红透了。
姜旋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是她。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姜旋头枕着枕头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
突然外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两人都听到了声响,书生被吓得睫毛轻颤,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想要起来。姜旋却先他一步双腿相剪卡住男人的脑袋,令他整张脸都被紧紧地按在那一片情热之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帷帐可以一道走近的身影。姜旋拉过一边的薄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遮盖起来。
“姑娘,该用晚膳了,你还在睡着吗?”帐在穿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我现在不饿,等会再穿吧,”姜旋的声音略微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姜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腿裹着男人的脸动了动,男人的鼻尖再次刮到了蒂肉,姜旋爽地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男人的耳朵,示意对方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很乖,舌头再次矜矜业业地在湿润的穴口劳动起来,而火热的鼻息将那粒嫩核烫得发颤。
丫鬟告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头穿来屋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姜旋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道内的淫液混着精水喷涌出来。
姜旋餍足地舔了下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书生的脸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被莹亮的淫液和浓白的精水糊了一脸,眼眶微红,哪还有半点端方君子的样儿。
今日晴空爽朗,昭帝率领宗室贵族以及武将侍从去往猎场秋猎。一路上金戈铮铮,旌旗翻飞。此次秋猎的排场比往年要大得多,听闻是北方的草原领主幕北王正在京师也加入了此次秋猎。
皇家猎场范围广阔,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共乘一匹白马轻弛在幽静的林中,耳边鸟鸣纷纷。
敬王早撇下了侍从,拥着宠姬骑马深入到人迹罕至处。
白马在林间轻跃慢跑着,骑马之人的手攥紧了缰绳,时而可见细微的颤抖。只见他衣襟半开,眉头轻皱,一张俊脸泛起浮粉。
“哈啊!——”白马跃过一根倒地的枯木,男人嗓音紧绷地发出一声高吟。
姜旋神情悠然地微靠在小王爷胸前,手伸进男人散乱的衣襟里找到那棵被乳夹玩弄的小肉球,用指尖轻轻刮弄着。
“嗯啊骚乳头被姐姐玩了……好痒嗯啊……”又是跳过一个水坑,落地时小王爷高叫一声,眼眶都被逼得湿了,“哈啊!!——又被顶到了……呜呜呜可不可以停一下嗯啊……姐姐……骚穴要被尾巴插坏了……”
姜旋已经顺着圆滚滚的乳头摸到了两个乳夹之间相连的精细链条,往外轻扯着,语气闲适,“不许停,跟着我的节奏来,你骑马,我玩你。”
女人说完狠扯了下手里的乳链,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令小王爷痛呼一声。乖乖听令,双腿轻夹马腹,白马听到指令由慢跑变为了轻弛。
在马上颠簸的小王爷被前后玩弄得眼眶都红了,下巴蹭在女人的颈边可怜地呻吟着。
出门前女人将一只带着粗长玉势的狐尾以及一对金灿灿的乳夹扔在自己面前。小王爷已经被女人调教的乖巧万分,自觉地跪在女人脚边穿戴好这些折磨人的小玩具。
可能是生性淫荡,小王爷刚刚把狐狸尾巴插进去,前头的孽根就硬得发胀,抽搐地吐露淫液仿佛马上就要泄出精来。女人嫌弃地用脚掂了掂那淫荡的孽根,将一个可怕的物件也拿了出来,小王爷看着女人手里的细小玉棍怕得那昂扬的物件都颓靡了些,最终还是躲不过被玩弄的命运。
本来光是插着狐尾就已经很是辛苦了,何况还要在马背上颠婆。粗长的玉势在马鞍的顶送下奸淫着紧致的穴肉,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小王爷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后穴的刺激令胯下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却又被玉棍堵住得不到释放。不上不下的感觉快要把小王爷逼疯了。
“唔啊……姐姐嗯啊贱狗的骚穴要被尾巴顶烂了……嗯啊好想射……狗鸡巴要被胀坏了哈啊……姐姐疼疼骚狗呜呜呜……”
小王爷像只大狗一样可怜地趴在女人纤薄的背上又是浪叫又是撒娇,热气吐在女人光洁的后颈。可惜女人并没有玩尽兴,因为小狗还没有被真正玩坏掉。
“小骚狗别偷懒,跑到前面那座山就可以停,现在,”女人狠狠一拉手里的乳链如同专业的驯马师,“加速。”
白马奔跑地越来越快,山间路不大平,白马时不时地跳跃落地,将小王爷的魂都顶出去大半。
那座山头看似很近却又好像怎么也到不了终点,小王爷只得攥紧了手里的缰绳承受这场煎熬。
终于快到终点,山谷下有一条窄小的溪涧,白马一路奔驰,此时已经停不下来。只见它身姿矫健,高高跃起再猛然落下,马身上的人被震得一跳。
“哈啊!!——”小王爷扬起脖子又似痛苦又浪荡地高叫一声,身体轻微颤抖着,眯着眼睛仿佛神智飞离。
小王爷使出全身的力拉停了还在奔跑的白马,白马停下悠悠地在原地转着圈。
小王爷现在全身都是酥麻的,刚刚剧烈的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无射精的后穴高潮。刚刚凭着全部的意志力才拉停了白马,此刻还处在高潮的后韵中,身体绵软地轻伏在女人的背上。
后穴高潮令前头被堵住的阳物更加空虚痛胀,更要命的是,尿道被堵了一上午,这中间又饮了不少的酒,此刻小腹憋胀,却无从释放。
“旋姐姐……骚狗的肚子好胀……想尿尿……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高潮后的小王爷话音里带着些娇懒的鼻音,在女人耳边轻哼着。
“好啊,”女人竟出奇的好说话,伸手在那艳红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扶我下马。”
小王爷眼睛一亮,一脸惊喜,自己先下了马,随后小心地扶着女人落地。
姜旋先走至一旁的树荫下,回头看见衣衫不整的小王爷还乖觉地现在马边等候命令。姜旋一勾手指,小王爷立马跪地像条小狗一般爬行到女人脚边。
“解开,”女人下令。
小王爷立马手指麻利地解开了裤头,衣襟大开地敞露着年轻美好的身体。粗大的阴茎几乎是弹出来的,赤紫的一根昂扬在空气中,大概确实憋得辛苦,环绕着茎柱的脉络暴突跳动着,被玉棒堵住的马眼缓缓溢出淫液,粗大的龟头被淫液浸得发亮。
“都脱了,爬一圈,让我看看小狐狸怎么发骚的,”女人刁难道。
男人依言脱下全身的衣物,赤裸地跪在青天白云之下,戴着一身淫虐的玩具在地上缓缓爬行着。
“啪!”女人不知从何处折来一根还带着绿叶的树枝,鞭在小王爷紧翘的臀上。
“屁股翘高点,发骚都不会么小狐狸?”
“屁股扭起来,啧,狗鸡巴又滴水了,有这么爽么?”
小王爷撅高了屁股,从后头看,一条白茸茸的狐狸尾巴垂在男人腿间,随着男人的爬动微微摇摆着,好像真的是一只长着狐狸尾巴的公狐狸。
在树枝的教训下小王爷标准地爬完了一圈,随即用湿亮的眼睛看着女人,期待着从憋胀的痛苦中解脱。
姜旋挑了挑眉,替男人取出了堵塞在尿道里的玉棒,勾唇轻笑道,“尿吧小狗。”
终于解除阻窒,小王爷轻哼一声,跪在女人身边等待着释放。大家伙耸立在身前,却毫无动静,明明膀胱都胀得要爆了。
可能是硬着尿不出来,小王爷求救地看向女人,“骚狗尿不出来,旋姐姐帮帮骚狗吧……”
“尿不出来啊……那小狗就用尾巴狠狠地操自己的骚穴,小狗这么淫荡,肯定一会儿就把骚鸡巴插尿了,”女人亲切地为小王爷出着主意。
小王爷垂下眼睫,手向后去摸自己的狐狸尾巴。知道这是女人玩弄自己的游戏,但还是乖乖照办。
小王爷抓住狐狸尾巴带动上头连接的粗大玉势缓缓抽送起来。刚刚被玉势顶送到高潮的淫穴立马饥渴地吸吮裹挟着进进出出的玉势,穴肉摩擦带来的电流般快感令男人的身体绷出隐忍的肌肉线条。
“哈啊好舒服……尾巴把骚穴操得流水了……嗯啊贱狗的骚穴被操得发痒了……贱狗是一个被操屁眼就爽地流骚水的贱货……狗鸡巴好想射……嗯啊……”小王爷在空旷的山林里忘情地淫叫着,手在身后快速又欲求不满地用毛茸茸尾巴奸淫着自己的骚穴。
“啪!”
“啪!”枝条抽在男人袒露的胸乳,将乳夹上的精美装饰打得叮当作响,在男人麦色的胸膛上留下道道红痕。
“不准射,要是没经过我允许就射出来,我就给这狗鸡巴天天都戴上尿道棒,让骚狗天天都憋着精尿,把肚子都胀大,像条怀孕的母狗,”女人残忍地制止了男人的射精的期望。
小王爷下颌紧绷,眉头难耐地拧起,眼睛迷乱,俊郎的脸上被情欲逼得透粉。姜旋满意男人的这幅淫样,但觉得还不够,她更喜欢男人被快感冲溃崩坏的样子。
姜旋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打开瓶口。
姜旋眼里折射出不明意味的浮光,将瓶子里的粘稠液体缓缓倾倒在男人挺立在空气中的粗硕阳具上。
空气里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蜜香,是蜂蜜。林间的飞舞的色彩斑斓的蝴蝶率先感应。
一只蓝色的蝴蝶飞落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贪婪的采食着上头的蜜液,接着是一只黑色花斑的蝴蝶,不一会儿,那甜蜜的肉柱就被各色蝴蝶包围了。
蝴蝶的口器柔软,不会伤害到那处。但是那里传出的源源不断的瘙痒的感觉令男人难受地甩了甩胯,似乎想把那些贪婪的蝴蝶给甩开。后穴层层堆积的快感和身前瘙痒的阴茎将男人逼出了哭腔。
“呜啊好痒……鸡巴好难受嗯啊……要痒死了……姐姐饶了贱狗吧呜呜呜……”
不知不觉中蚂蚁也爬上了香甜的肉柱,似乎想要分一杯羹。
“哈啊!!!——好痛!!……什么东西哈啊……狗鸡巴被咬烂了呜啊!!——”
蚂蚁咬噬在敏感部位带来的激动令小王爷痛得身体都开始发抖,插弄后穴带来的快感与之交融,令男人的神智都被击散了,只知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呜呜浪叫。
就在这时,一只精明的蚂蚁找到了最为甜蜜的那处,在圆润黏湿的龟头上扎下尖锐的口器。
“哈啊啊啊啊啊啊!!——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姐姐哈啊……”
“射吧,”姜旋走向男人身后,手掌捏着男人绷紧的下巴,眼睛却看向林间的某一个方位,淡淡说道。
随着女人一声令下,那根饱受折磨多时的巨屌猛烈地射出浊白的精液,粗大狰狞的阴茎在空气中抽搐着,随即如同火力十足的发射器一般喷射出大股的透明水柱。
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洒还在草地上,原本在肉棒上贪婪进食的小动物被惊得四散逃开。
膀胱里储存的尿水很多,小王爷闭着眼舒爽地释放着。就在这时,女人在耳边说道,“睁眼小骚狗,看前面。”
小王爷睁开眼睛,待聚焦清楚看清那道青色身影时,瞳孔紧缩,放尿的分身都停滞了一瞬。
那日在园中和敬王交谈的友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远的一棵树边,一脸震惊和怖惧地看着被玩弄到失禁的敬王殿下。
淅淅沥沥的放尿声还在继续,小王爷羞得脸色涨红,倍感屈辱的握紧了双手。
狐狸尾巴上的玉势还插在淫荡的穴肉里,骚穴流出的淫水将蓬松的尾巴打湿凝结成好几簇。自己胸前挂着乳夹,浑身赤裸地面向成日一块鬼混的好友。
姜旋还站在小王爷身后,一只手握着男人的下巴,亲昵地在男人耳边说道,“被好友看到发骚会不会让敬王殿下更加兴奋?还是说……”
姜旋狠踢了一脚还插在小王爷后穴里的尾巴,换来小王爷一声急促的淫叫,“这玩意儿满足不了敬王殿下饥渴的骚穴,想尝尝别的?”
说完女人对呆立在前头的青衣男子勾了勾手,男子看着女人魅惑的双眼,难以控制自己一般往前走了几步。
小王爷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拉住女人的衣袖,万分可怜地求饶,“姐姐……不要,不要让他过来……小骚狗只给姐姐玩……姐姐想怎么玩都行,饶了我……”
“哦?那你告诉他,被姐姐玩得爽吗?”姜旋将小王爷试图躲避的脸扭向男子。
“……爽。”小王爷在友人复杂的目光中回答道。
“啧,说清楚,怎么爽的,敬王殿下。”女人不满意。
“姐姐把贱狗的骚穴……玩得直流水,贱狗没用的狗鸡巴……被姐姐玩得喷精……喷尿……”小王爷羞地眼睛又湿又红,断断续续地说道。
“哦,那你再告诉他,你现在玩腻了没有?”
小王爷眼睛猛的瞪大,回头仰视着身后的女人,只见她脸色轻松,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地接着说,“你不是说玩腻了就将我送给他么,那你现在告诉他,你玩腻了吗?”
她听到了!
小王爷又是心虚又是紧张。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也不顾友人就在一边看着,拽着女人的衣袖讨好地在上头蹭了蹭。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在女人纤细素白的手指上轻轻舔舐着,眼睫上撩,用湿漉漉的眼睛勾着女人。
“骚小狗就是给姐姐玩的,怎么敢把姐姐送人……以后姐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狗一定听话……姐姐不要抛弃我,不然我就成了没人要的小狗了呜呜……”
一边的青衣男子都快把眼睛瞪下来了,他看了眼浑身散发着似淡漠又似强势气息的女人,心脏如同打鼓一般砰砰作响,刚刚女人向他勾手时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来,如果……她也要像玩弄王爷一般玩弄自己……他干咽了一下,那物儿开始变得发烫……
女人的目光突然像风一样轻飘飘地扫视过来,红唇张合,语气冷淡道,“王爷让你滚开没听见么,我还要伺候王爷玩会儿呢。”
男子如梦初醒,赶紧迈着僵硬的双腿跑了。
日已西斜,秋猎一行的车马乘舆陆续停在皇家林苑的行宫内。皇帝要在此处举行晚宴,用新猎的野味和美酒犒赏群臣。
姜旋在敬王的抱扶下跳下马,敬王将手里缰绳替给侍从,他的衣襟破开了一个大口子,是方才狩猎时不小心被树枝刮坏的。之后便是晚宴,着破衣有失礼仪,敬王令侍从看顾好姜旋,自己去往别间换身衣袍。
姜旋在林苑内缓步走着,欣赏着晚景。日暮的霞光映在她的脸上,扶柳般的腰身隐现在幽氛的光影里。骑马而过的公子才俊纷纷侧目惊艳。
姜旋正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珊瑚手串,突然听得周围一阵惶恐的惊呼,身边的侍从惊惧地破声喊道,“娘子!小心!”
姜旋转过头一看,一匹发狂的马正朝自己的方位疯跑过来,试图拉住它的小厮被它一尥蹶踢翻在地,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急迫,姜旋甚至快要误以为那是自己的心跳声,整个人如同被魇住般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就在疯马距自己只有几步之离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一边飞闪过来,只见他猛地抱住马颈大吼一声,竟然直接将马掀翻在地。
等姜旋回过神来时,疯马已经翻倒在地上发出阵阵嘶鸣,驭马的小厮赶紧上前将他制服牵走。
姜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胡族打扮,身量高大伟岸,比寻常男子足足大了一个型号,他还在喘着粗气,宽厚的肩膀胸膛如同挺拔的高山。姜旋仰起头,看清他粗犷的眉峰以及深邃的眼睛。
男子张嘴说了句什么,是胡语,姜旋根本听不懂,正想要好好地跟对方行个礼道谢,一动,刚刚被意外吓软了的双腿往前娘跄了下,整个人往前扑过去,撞在了胡族男子身上,脑袋直接埋在了那片蓬发的胸膛中。
在羞耻的情绪上来之前,姜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的胸肌是软的哎。
好在姜旋还稍留有些羞耻心,赶紧退开,对着对方又是道歉又是道谢。胡族男子垂眼看着姜旋,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跟在姜旋身边的侍从走过来提醒姜旋晚宴即将开始,一会儿王爷找不着娘子该担心了。刚刚险些酿成大祸,他是知道王爷有多宠爱这位娘子的,要是被王爷知道了,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想着赶紧先把姜旋带离现场。
姜旋点点头,对胡族男子再道了声谢,旋即跟着侍从走开了。
宴会上,歌舞起,觥筹交错。姜旋作为爱妾坐在敬王身侧,敬王换了身紫金衣衫,雍然华贵。
小王爷酒量不太好,脸颊泛粉,微倚在姜旋身上,嘟囔着叫旋姐姐给自己剥葡萄。
“别捏我的衣带,你坐好,我给你剥。”姜旋无奈地将半醉不醉的小王爷戳正,伸手取了颗葡萄剥起来。
从宴会开始,姜旋就感到一道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她微微抬起头瞥了眼右前方,也就是皇帝座下右手边的位置,那位传言中能征善战,凶悍勇猛的幕北王正端坐在那儿,也就是今天掀翻疯马,救了自己的胡族男子。
姜旋轻飘落下的视线被机警的男人抓住,他握起酒尊对着姜旋上引了一下,旋即仰头一饮而尽,之后便转过头对边上的昭帝说起话来,一边的译官正尽职地翻译着。
姜旋剥好一粒水润的葡萄,喂给小王爷,小王爷含住葡萄,伸出舌头将姜旋指上的汁水也舔得干净。两人都没有看见,上首的昭帝一边和幕北王交谈,一边似笑非笑着往这边投来的阴冷眼神。
不一会儿,一位宫女趋步上前,双手呈上一把精美的象牙短刀,刀鞘饰有繁美的花纹和蓝色宝石。宫女恭声说道,这是幕北王赐予娘子的。
姜旋接过短刀,心里疑惑幕北王赐刀的含义。她看不出此物的珍贵,敬王却看得出来,此物的稀罕程度断不会轻易赏赐与人。他不知方才林苑中发生的事,可一抬头看见幕北王看向姜旋的深邃眼神,便什么都懂了。敬王皱了下眉,将手中的衣带攥得更紧了。
按照礼仪,姜旋收不收都该先上前道谢,她拂开小王爷攥住自己衣带的手,起身上前,小王爷不甘不愿地放开手,也跟着姜旋上前致谢。
姜旋屈膝行礼,将短刀递出,谦声道,“多谢大王垂爱赏赐,小女子一介女流,此刀尊贵,予我实在是蒙尘了,还请大王怜我惶恐之心,收回宝刀。”
译官翻译完后,墓北王没有说话,反而是看了昭帝一眼。
昭帝笑了一声,慵举酒尊,对姜旋说道,“小娘子妩媚动人,墓北王对你一见倾心,向朕讨要你,他还未婚娶,愿带你回草原成亲呢。不知你意下如何?”
姜旋还没开口,敬王已经上前一步,急道,“旋姐姐是我的!皇兄既然已经将她赐给我,又怎能将她轻易许给别人?”
“哦?”昭帝扫视过来,露出森冷笑意,“难不成你要娶她做王妃?你敢不敢让你母妃知道?”
敬王一下子焉了,肩膀微塌,但还是固执道,“我,我……反正旋姐姐是我的……”
姜旋抬眸和昭帝对上,眼神冷冽,丝毫不落下风,就在昭帝握紧酒尊以为自己看错时,姜旋已经换上了柔弱女子的姿态,对着幕北王楚楚可怜道,“小女子身微,担不起大王的倾心,至于婚娶,更是折煞我了,况且——”随后眸光一转,直直地和昭帝对上,“我也是在陛下身边贴身侍候过的,一有人属意陛下就将我转送,不知……陛下后宫的人还够不够数?”
话音一落,周边人具是一凛,纷纷低头垂目,战战兢兢,正在跳舞的的舞姬也察觉到殿中的僵冷气氛,舞动的身体缓滞下来。
昭帝已经放下了酒尊,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姜旋却看到了他微微抽动的额角。沉默片刻后昭帝朗声大笑,衣袖一挥,示意歌舞继续。昭帝示意侍女为自己斟酒,一边对姜旋说道,“小娘子不必紧张,朕方才也是看幕北王对你的一片倾慕之心,这才为他说上几句,你若是不愿,朕绝不会勉强,这杯酒,就当是朕向你赔罪了。”说罢便举尊一饮而尽。
这时墓北王对译官耳语了几句,译官听罢,小心地对姜旋说道,“幕北王的意思是这把短刀还请您收下,他说天底下只有您和它相配。”
话到这里,姜旋也不好再回绝,收起手里的象牙短刀,道谢退回了和敬王的席位。之后殿内如同无事发生,歌舞依旧。小王爷好像松了口气,更加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姜旋却有些走神,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晚宴结束,众人都带有些醉意,在微晃中告辞退去。敬王正准备与姜旋同坐马车回府,皇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上前叫住敬王,说皇帝找他有要事商议。敬王不敢耽搁,吩咐侍从先送姜旋回去,随后跟着太监走了。
姜旋在席间略喝了点酒,这会儿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不知不觉中靠在车壁上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不是敬王,而是一个胡族女人,她用流利的中原话对姜旋说道,“醒了?”
姜旋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不是去王府的路,马车后头骑从甚多,马踏声轰然,“这是要去哪儿?”姜旋问道。
“草原之心,云国。大王用百匹骏马和齐皇帝交换了你。我叫乌丹,会你们中原话,大王派我侍候你。”乌丹利落简单地做了解释。
姜旋撩开前头的车帘,一人骑马在前,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出健硕的轮廓。
姜旋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轻抚着手里装饰精美的象牙短刀,嘴角泛出冷笑,接着以手支头,闭上了眼,对乌丹说道,“我再睡会儿。”
“哈啊……那里好涨……想要……呃嗯……”
姜旋靠在圈椅里,垂下视线看向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一条外裤,赤裸着肌肉鼓张的精壮上身,男人呼吸急促,仿佛被烈火炙烤着,张嘴浑浑噩噩地吐出求助似的呻吟。
姜旋来到草原之心云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姜旋被安置在这座宽大的毡包里,毡包外有一只成年草原狼守护着,这只狼是被幕北王喂养大的,只听从他一人的指令。
姜旋待在毡包里无聊至极,直到今晚幕北王突然撩开了门帘,男人高大的身量让整个空间都显得窄仄了许多,姜旋撩眼将男人带有异族特征的脸庞和如同野兽一般强悍的体态打量了一翻,心想今晚可以找个乐子了,果断敲了下响指,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面对男人意料之中的跪服和求欢,姜旋托着腮轻笑了一声,洁白如玉的脚踩在男人快速起伏的线条丰满的胸肌上,出乎意料,男人浑身的线条都透露着冷硬和凶悍,肌肉却是柔软又带有韧劲的触感,蕴藏着隐秘的肉欲和淫荡。
男人火热的躯体被清凉的脚底一碰,立马兴奋地轻颤,语句滚烫地渴求着,“那里哈啊……踩我……用力踩……嗯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淫荡,姜旋纡尊降贵地将脚尖往下滑,滑过男人沟壑分明的腰腹,直往两腿间的雄伟火热探去。
男人尺寸不凡的肉茎将腿间的布料顶得变形,如同竖起的高塔,硬度吓人。
“狗鸡巴顶这么高,是求着被虐么?”
女人秀气白皙的脚尖在上头漫不经心地勾画挑弄着,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传达着刺激的触感,火热骚浪的巨屌立马给出饥渴的回应,顶起的裤头慢慢被茎头漫出的淫水打湿了。
“呃啊是!……狗鸡巴好爽……再用力嗯啊……把狗鸡巴踩烂哈啊……”
但姜旋却不给如同公狗发情一般淫浪的男人满足,反而将另一只脚搭在了男人踩感不错的胸肌上,雄伟山峦上的乳头已经硬胀挺立,像一粒有弹性的水果软糖一样硌在脚底。
姜旋一边在男人丰满的胸肌上踩踏着,一边语气轻蔑地羞辱道,“贱狗长这么大的奶子做什么,连两边乳头也这么骚,贱狗穿胸甲的时候不会把奶子挤变形吧?”
姜旋用嫩白的脚指头拨弄着男人胸前充血挺立的深色乳头,仿佛恶趣味发作一般狠狠踩踏进去,丰满的胸乳好像面团一般变形充盈,女人姣好的面容带着些邪气的笑,问道,“贱狗奶子又大又骚,会不会给我踩出奶水来?”
女人侮辱又轻肆的话语钻进这位统领草原的霸主耳中,在马背上凶悍霸气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跪在女人脚下张腿挺胸地求欢,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些信息,饥渴火热的身体却因为女人羞辱贬低的语气而兴奋异常,每个细胞都拼命叫嚣着更多。
“嗯啊……贱狗的大奶子被踩得好舒服……嗯啊骚乳头也被弄得好爽……哈啊用力……把贱狗踩喷奶呀啊……”
“狗鸡巴好痒好硬……想被踩烂掉……嗯啊……”
男人被玩个奶子就已经骚得理智尽失,仿佛全天下最骚贱的一只公狗,姜旋垂眸打量着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男人平日里穿戴着冷硬的盔甲,加上身材高大,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凶悍危险,而褪下衣物裸露身材的时候,浑身丰满的肌肉如同汁水丰满的果实一般诱人。
姜旋瞥了眼立在毡包中央的那根木桩,应该是随意选材的表面还有些粗糙,姜旋嘴角勾起,“贱狗,别发骚了,跪好,爬去木桩那儿。”
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习惯听从掌控者的命令,男人伏下身体,跪着爬向那根木桩,仿佛一只大型狗狗。
“狗鸡巴痒了就自己蹭,骚鸡巴都硬成那样了还不使点劲,腰挺起来啊贱狗。”姜旋坐在椅子里悠然施令。
男人一手支撑着木桩,一手握着自己沉甸甸的硬烫鸡巴挺着腰蹭磨着表面粗糙不平的木桩,随着女人的命令不断地加快。
敏感的大龟头一下下顶在木桩上,再狠狠擦过,粗糙不平的树木纹理如同砂纸一般打磨着男人硬胀的巨屌,将它磨得红紫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