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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车内扇D飞溅/公园露狗爬/对着镜头汪汪汪

 

姜旋手握方向盘担当司机行进在城市的街道中。

韩致坐在副驾驶位,双腿岔开跪立在座椅上,椅背稍稍下调,男人的肩膀靠在椅背上,腰部悬空,整个胯部向外挺送着。

“嗯啊主人那里好舒服嗯后穴被跳蛋震得好舒服”

男人仰着头忘情呻吟着,他的整个裤头已经解下堆在膝间,露出下身,只见那根粗硬的大屌不知羞耻地矗立在空气中,马眼处不时地溢出些淫液,将整个肉头都打湿了。

男人的后穴吃进了一只跳蛋,正在低频震动着。

正好到了路口的红灯,姜旋停车,转头看向一边正在发骚的男人,这个姿势令男人的整个胸腹部位紧绷,男人已经脱下外套和领带,只余一件蓝色衬衣包裹住肌肉奋张的上身。

男人饱满的胸肌将衬衣撑得爆满,呼之欲出,禁锢的衣扣好像随时要爆裂开。

女人伸手轻易地挑开鼓涨的胸膛上的几颗衣扣,放出那对蓬勃的大奶,手指轻柔地往里探入,找到那颗暗暗发骚挺立的奶尖,指尖在上头画圈挑逗着。

“嗯啊骚奶头被主人玩了好爽哈啊”

“有这么爽么韩总?狗鸡巴怎么流这么多水,难不成韩总也是水做的?要不要我把车窗打开,让外头的人都观赏观赏你这骚样?”

“哈啊主人一碰贱狗狗鸡巴就爽得流水贱狗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嗯啊贱狗太骚了想被主人玩坏”

男人嘴里说着讨好主人的话,心里却不免有些紧张。

车厢外是繁华的街道和窒塞的车辆,而自己却跪在车里露着鸡巴发骚。单向可视的车玻璃隔绝了外部的视线,如果把车窗打开——一道道或灼热猎奇或鄙视轻蔑的视线汇聚在自己正淫乱发骚的身体上,看到自己被主人玩肿了的奶头还有挺立着流骚水的狗鸡巴

脑子里淫乱的想象令男人英俊的脸都烧红了,下身挺立的大屌青筋暴突狰狞毕显。

女人将男人的淫态都看在眼里,眼里闪过邪恶的光芒。绿灯亮起,姜旋徐徐地发动车子,一只手伸进口袋调高了跳蛋的震动频率。

“哈啊太刺激了嗯啊骚穴要被跳蛋震坏了啊啊啊好爽呃啊主人饶了贱狗哈啊受不了了好想射哈啊狗鸡巴要去了嗯啊求主人让贱狗射吧啊啊啊”

埋在后穴里的跳蛋疯狂震动传来强烈的快感,令男人淫叫连连,过载的快感令那根挺立的大屌愈发胀大、发红发烫,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出精来。

韩致胸口剧烈起伏,咬紧了牙关克制住射精的冲动,等待着主人的指示。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狗狗,狗鸡巴都管不住要你何用,得罚。”姜旋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到男人胯下轻柔地在粗硬的阴茎上勾画着,“不如就赏这狗玩意儿一顿耳光吧,自己打,用力打出响来。”

听到女人的指令,韩致不敢质疑怠慢,忍着羞耻狠狠掌掴自己胯下那根硬涨狰狞的大屌,一声声掌掴的闷响在车厢里响起。

“哈啊!发骚的狗鸡巴被掌掴了哈啊!谢主人罚呃啊!狗鸡巴再也不敢乱发骚了”

残忍的掌风带过,将狗屌扇得东倒西歪,淫水飞溅,嫩肉被狠狠掌掴的刺痛感令鸡巴的射精欲望消退。隐私部位的刺痛感和强烈的羞耻感令男人从脸到胸口都红成一片,脖子上的青筋暴突着。

车子一路行驶,可怜的肉屌也伴随着被掌掴了一路。那根粗硬的巨屌已经被扇肿,红到泛紫,龟头肿大发亮,马眼还在不停地溢出淫液,被掌风一甩,四下飞溅。

肉屌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男人仰着头闷哼着,手却丝毫不敢松劲,自残般狠狠落下。

车子在一处幽深的公园边停下了,园地植被茂盛,一派清净没有人迹。

“停,下车。”女人清冷的声音传来,跳蛋被调至小档。

男人停下了掌掴的动作,找回神智,将褪下的裤子拉上,那根鸡巴又肿又硬,拉裤链时被嗑到好几次,男人痛苦地闷哼几声。

姜旋暼了眼,友好地给出建议,“狗鸡巴放不进去,就让他露在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韩致顿了下,理解了女人的意思,随即任那根粗屌放肆露在外头。周围一片静谧,男人还是有些紧张,不敢打开车门暴露在空旷的公共场所,抿紧嘴看向女人。

姜旋没再多说什么,拉开车门就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近森冷的密林中。

一阵夜风吹来,姜旋只穿着一条抹胸长裙,冷得环住双臂。

身后传来脚步声,突然一件外套搭在了姜旋肩头。一转头,韩致就在离姜旋很近的身后,夜色中一张脸更显清俊,项圈上的银片反射出冰冷的月光。

视线下落,只见那根狰狞的玩意儿不知羞耻地暴露在夜色中,顶端闪出水润的亮色。

姜旋不客气地穿上男人的西装外套,卷起过长的衣袖,宽大的西装外套配上黑色长裙显露几分明媚的英气。

姜旋勾了下男人颈间的项圈,语气亲昵,“狗狗是怎么走的?”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下头,姿态虔诚地跪伏在女人脚下,双膝着地,从腰背到臀部起落出性感的线条。

林间幽暗,只有细碎的月光打落下来。姜旋步履悠闲地往里走着,身后跟了一条忠诚的乖狗,也许也是一条正在发情的骚狗,如果你此刻站在狗狗的身后,可以从他爬动的腿间隐隐看见一根粗硕的狗屌,那根大玩意儿在腿间一晃一晃的,时而甩落几滴晶莹的淫液。

走了一会儿,姜旋看到了一张长椅,稍远的地方有一盏路灯,昏暗的光晕洒在长椅附近。

姜旋走向椅子坐下,韩致乖顺地爬到女人脚边,像条狗一般伏下头探入女人裙底,伸出舌头舔舐着女人的脚背脚踝,不时地吸吮着女人微突的踝骨。

姜旋被男人低顺的姿态打动,心中的恶趣味翻涌。坏笑着拿出手机,打开摄影。

“韩总,看我。”

韩致抬头,只见女人拿着手机对着自己,猜想到女人正在对着自己摄影,韩致有些窘地闪躲了几下目光。

“韩总怎么戴着狗狗才会戴的项圈,难道韩总是条贱狗吗?”女人注视着手机屏幕上的男人,用求真的记者的语气问道。

“……是,我是条有主人的贱狗。”虽然极度羞耻,韩致还是配合着女人恶劣的游戏。镜头下的男人略低着头闪躲镜头,耳郭飞红。

“韩总为什么不看镜头?抬头,叫一声,韩总不是贱狗么?这都不会?”

镜头里的男人攥紧了双手,忍着羞耻面向镜头,听到女人恶劣的要求,眼睫颤动,脸颊飞红,一张俊脸线条绷紧,过了几秒后嘴唇微启。

“……汪”

“大声点,韩总难道是刚出生的小奶狗?”

“汪!……汪!……汪!……”

男人努力摆脱羞耻,满足女人恶劣的要求,在空旷静谧的林间发出夹杂着紧张与羞耻的狗叫声。

“韩总的狗鸡巴怎么又大又粗,韩总这是发骚了吗?”姜旋伸脚用鞋底踩压亵玩着男人胯下那根硬肿的巨屌。

“哈啊狗鸡巴被主人踩了……好舒服嗯啊……狗鸡巴被主人踩得好舒服……”

男人在镜头下忘情地呻吟着,一张俊脸布满情欲的粉雾。

“衬衣解开,自己夹着骚奶子玩。”

男人听命,解开了衬衣,两边鼓胀的胸肌上挺立的浅褐色乳头暴露在微冷的夜色中,男人抬手用指节修长的手指夹住小巧的乳头放纵地揉捏搓弄着。

“嗯啊骚奶头好爽……呃啊骚奶头都被贱狗捏肿了……贱狗把骚奶头捏地又大又肿给主人玩……哈啊狗鸡巴被主人踩得好爽……贱狗的狗鸡巴和骚奶子都是主人的玩具……求主人把发骚的贱狗玩坏嗯啊……哈啊狗鸡巴要被主人踩爆了啊啊啊……”

看着镜头里男人的淫态,姜旋眼里流露兴味的光芒,伸手挑起男人的下巴,将沉沦于欲望的男人叫醒。

“想被主人玩坏?还有呢?”

男人迷离的眼睛正对着镜头,簇湿的眼睫微微颤动着,立体峻冷的面部红霞漂浮,被情欲染红的薄唇张合着呼出身体里的热气。

“嗯啊想,想天天都跪在主人身边做主人的贱狗……哈啊想舔主人的脚……从下往上把主人全身都舔湿……想每天晚上都睡在主人的房间里……主人睡在床上……贱狗待在狗笼子里……”

男人边说边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掐玩着乳头,眼神不再躲避,转而直视镜头,黑沉的瞳仁里藏着几分野兽般的占有欲。

“狗鸡巴想天天被主人踩着玩……只知道发骚流淫水的狗鸡巴活该被主人玩烂……哈啊用力主人踩得贱狗好爽……后穴也好痒嗯啊……好想被操啊……求主人把贱狗操烂啊啊啊……狗鸡巴太爽了啊啊啊……好想射嗯啊……狗鸡巴真没用……要被主人踩射了啊啊啊啊——”

姜旋停下了对脚下狗屌的蹂躏,鞋底虚踩在赤紫的狰狞茎柱上,“自己动,把狗鸡巴操射。”

听到女人指令,强制憋精多时的男人激动地挺胯摆动着,屁股如交配的公狗般用力挺动着,带动青筋胀突的巨屌狠狠摩擦着女人粗糙的鞋底。

“哈啊狗鸡巴被主人的鞋底操了啊啊啊……好爽呃啊狗鸡巴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男人挺着结实挺翘的屁股射出存了多时的精液,巨屌一股脑狂乱地喷射着。

“哟,这狗可真会叫,让人一听就想操坏他。”一道来自旁人的声音传来,带有成熟低沉的御姐声线。

长椅上一坐一跪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深夜幽静的树林中竟然还有别的人。姜旋立马站起先挡住一身狼狈的韩致,看向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的主人。

这是一个打扮成熟性感的女人,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女人妆容精致口红的颜色很深,嘴角勾出邪魅的弧度。

她不是一个人,手里的绳子牵着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男人跪爬在女人身后,宛如一只大型犬类。

女人命令大狗跪立着等候自己,随即步态优雅地走向姜旋。

即使大波浪女人挂着还算温和的笑,姜旋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强势且具有压迫性的气场。这是一个女alpha。

姜旋心里不免紧张,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自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虽然后来放开了,这会儿被人直接目睹这种场面,心里一阵慌乱。加之这个女alpha气场强大,姜旋拿不住该怎么应对。

大波浪女人大概觉得姜旋这副又紧张又羞怕的样子还算有趣,居高临下地挑起姜旋的下巴,“小可爱,出来遛狗么?”

姜旋被定住般不敢动弹,眨了几下眼睛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姜旋的肩膀将她护在身后。方才还一身狼狈的韩致已经收拾好了自己,一张脸恢复了平时的冷峻高傲。

“滚开。”男人声音低沉充满威压。

男人身量欣长,浑身散发的攻击性将女alpha生生逼退两步。

女alpha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但很快收敛好,目光在姜旋与韩致脸上来回扫视一遍,嘴角勾起玩味的微笑。

“看来小可爱本事挺大的,这样的烈犬也能收服,姐姐对你有些兴趣。”说着从包里翻出一张私人名片,递给姜旋。

“上面写有地址,有空来这里找姐姐玩。跟人报我的名字,畅通无阻,”说完对姜旋眨了眨眼,转身离去。

女人步履悠然,走过大狗的身边时打了个响指,大狗立马跪爬着跟在女人身后。

一家装修气质靡奢的会所内。

在会所宽阔的中心地带,几道具有舞台效果的光束分别打在几个略高出地面的圆形浮台上。

每个浮台直径大概为五米,虚虚地用一条绳子围成隔栏。每个浮台上都姿态各异地立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从上往下打的光束将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一个女人坐在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背上,手拿皮鞭,男人下半张脸带着止咬器,肛门里插着条深灰的狼尾。

两个分别穿着海军空军制服的男人并肩跪立在台上,身后的女人则拉紧了两人套在脖子上的链圈。

一个女人用皮鞭赶着一个戴着眼镜身体白皙羸弱的男人,令他围绕着圆台外围缓慢地爬着。

……

会所唯一的亮光就是这几束灯光,这几座浮台如同孤岛一般漂浮在幽深的海洋上。

但其实在浮台以外的地方或站或坐得待满了人,更不用说楼上的豪华包厢窗台都朝各个方向打开了。

这是会所内一月一度的狂欢,这些在黑暗中看不清人脸的人影手里都拿着几朵艳丽的玫瑰花,不时地扔向台上让自己感兴趣的表演,这是游戏规则,收到花束最多的玩家获胜。

当最后一束光打在一座浮台上时,人群中传来一阵或是惊叹或是兴奋的声音。

一个相貌令人看一眼就难忘的英俊男人。男人双臂被吊起,修长的身体牵拉出好看的肌肉线条。

令人血脉偾张的是,男人身上穿着一件低胸深红短裙,小了好几号的裙子被男人骨架宽阔的身躯撑得快要爆掉,一双肌肉匀称有力的长腿裸露在裙摆下,因为裙子太短的缘故,男人隐秘的下身在裙摆中若隐若现。从后面看,挺翘的臀部露出半个圆润的弧度。

再往上,男人挺阔的胸肌从深v的衣领中探出,如同两座丰满的小山丘。

令人惊艳的是,男人的薄唇上染上了鲜艳浓丽的口红,艳红色从男人的一边嘴角晕开,冷白的脸颊也染上了色彩。

这具粘住了所有视线的身躯的主人却仿佛置身事外般,面色冷峻,一双乌黑的眼睛投射出矜贵的视线。

最令人心痒躁动的是男人身上充满了矛盾的反差感。明明一副人人都可蹂躏的荡妇模样,却又从里散发出一种如神邸般的高贵冷然,令人一边不自觉地仰望又一边躁动着邪恶的心想把他踩在脚下玩弄。

一朵朵艳丽的玫瑰花从各种角度扔上了台,有的直接砸在了男人身上。这一对表演者得到了极高的人气,霎时其他的光束都熄灭,只有这座浮台被灯光眷顾,得到优先表演的30分钟的机会。

站在男人身边手拿马鞭的女人从男人身上捡起一枝玫瑰,轻嗅了下香味。

女人身上也散发出和男人一致的反差感,她身穿明显宽大了好几号的男士白衬衣,衣摆都罩到了大腿,深色的西装外套被她随意地用衣袖打了个结,束在纤细的腰上。

台下对女人发出一些略显兴奋的喝彩声,寄希望于这个从未在会所露过面的女人能够满足大家的凌虐欲,把那位神坛上的男人拉下红尘再碾落成泥。

女人走到被吊起双臂的男人面前,虽然穿了高跟鞋女人依旧只到男人的下巴位置。

女人拉住男人颈上的项圈,男人很乖顺地低下头,虔诚地看着女人。

“好好表现,别给我丢人,韩总。”姜旋在男人耳边亲昵地说道。

“是主人。”男人音质如玉,低沉清冷。

女人在空中甩了下手里漆黑的马鞭,发出一声劲响,“20鞭,报数。”

“是主人。”在马鞭的破风声中男人眼睛都不眨地恭声应道。

啪!。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姜旋头枕着枕头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

突然外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两人都听到了声响,书生被吓得睫毛轻颤,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想要起来。姜旋却先他一步双腿相剪卡住男人的脑袋,令他整张脸都被紧紧地按在那一片情热之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帷帐可以一道走近的身影。姜旋拉过一边的薄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遮盖起来。

“姑娘,该用晚膳了,你还在睡着吗?”帐在穿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我现在不饿,等会再穿吧,”姜旋的声音略微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姜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腿裹着男人的脸动了动,男人的鼻尖再次刮到了蒂肉,姜旋爽地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男人的耳朵,示意对方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很乖,舌头再次矜矜业业地在湿润的穴口劳动起来,而火热的鼻息将那粒嫩核烫得发颤。

丫鬟告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头穿来屋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姜旋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道内的淫液混着精水喷涌出来。

姜旋餍足地舔了下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书生的脸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被莹亮的淫液和浓白的精水糊了一脸,眼眶微红,哪还有半点端方君子的样儿。

今日晴空爽朗,昭帝率领宗室贵族以及武将侍从去往猎场秋猎。一路上金戈铮铮,旌旗翻飞。此次秋猎的排场比往年要大得多,听闻是北方的草原领主幕北王正在京师也加入了此次秋猎。

皇家猎场范围广阔,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共乘一匹白马轻弛在幽静的林中,耳边鸟鸣纷纷。

敬王早撇下了侍从,拥着宠姬骑马深入到人迹罕至处。

白马在林间轻跃慢跑着,骑马之人的手攥紧了缰绳,时而可见细微的颤抖。只见他衣襟半开,眉头轻皱,一张俊脸泛起浮粉。

“哈啊!——”白马跃过一根倒地的枯木,男人嗓音紧绷地发出一声高吟。

姜旋神情悠然地微靠在小王爷胸前,手伸进男人散乱的衣襟里找到那棵被乳夹玩弄的小肉球,用指尖轻轻刮弄着。

“嗯啊骚乳头被姐姐玩了……好痒嗯啊……”又是跳过一个水坑,落地时小王爷高叫一声,眼眶都被逼得湿了,“哈啊!!——又被顶到了……呜呜呜可不可以停一下嗯啊……姐姐……骚穴要被尾巴插坏了……”

姜旋已经顺着圆滚滚的乳头摸到了两个乳夹之间相连的精细链条,往外轻扯着,语气闲适,“不许停,跟着我的节奏来,你骑马,我玩你。”

女人说完狠扯了下手里的乳链,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令小王爷痛呼一声。乖乖听令,双腿轻夹马腹,白马听到指令由慢跑变为了轻弛。

在马上颠簸的小王爷被前后玩弄得眼眶都红了,下巴蹭在女人的颈边可怜地呻吟着。

出门前女人将一只带着粗长玉势的狐尾以及一对金灿灿的乳夹扔在自己面前。小王爷已经被女人调教的乖巧万分,自觉地跪在女人脚边穿戴好这些折磨人的小玩具。

可能是生性淫荡,小王爷刚刚把狐狸尾巴插进去,前头的孽根就硬得发胀,抽搐地吐露淫液仿佛马上就要泄出精来。女人嫌弃地用脚掂了掂那淫荡的孽根,将一个可怕的物件也拿了出来,小王爷看着女人手里的细小玉棍怕得那昂扬的物件都颓靡了些,最终还是躲不过被玩弄的命运。

本来光是插着狐尾就已经很是辛苦了,何况还要在马背上颠婆。粗长的玉势在马鞍的顶送下奸淫着紧致的穴肉,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小王爷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后穴的刺激令胯下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却又被玉棍堵住得不到释放。不上不下的感觉快要把小王爷逼疯了。

“唔啊……姐姐嗯啊贱狗的骚穴要被尾巴顶烂了……嗯啊好想射……狗鸡巴要被胀坏了哈啊……姐姐疼疼骚狗呜呜呜……”

小王爷像只大狗一样可怜地趴在女人纤薄的背上又是浪叫又是撒娇,热气吐在女人光洁的后颈。可惜女人并没有玩尽兴,因为小狗还没有被真正玩坏掉。

“小骚狗别偷懒,跑到前面那座山就可以停,现在,”女人狠狠一拉手里的乳链如同专业的驯马师,“加速。”

白马奔跑地越来越快,山间路不大平,白马时不时地跳跃落地,将小王爷的魂都顶出去大半。

那座山头看似很近却又好像怎么也到不了终点,小王爷只得攥紧了手里的缰绳承受这场煎熬。

终于快到终点,山谷下有一条窄小的溪涧,白马一路奔驰,此时已经停不下来。只见它身姿矫健,高高跃起再猛然落下,马身上的人被震得一跳。

“哈啊!!——”小王爷扬起脖子又似痛苦又浪荡地高叫一声,身体轻微颤抖着,眯着眼睛仿佛神智飞离。

小王爷使出全身的力拉停了还在奔跑的白马,白马停下悠悠地在原地转着圈。

小王爷现在全身都是酥麻的,刚刚剧烈的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无射精的后穴高潮。刚刚凭着全部的意志力才拉停了白马,此刻还处在高潮的后韵中,身体绵软地轻伏在女人的背上。

后穴高潮令前头被堵住的阳物更加空虚痛胀,更要命的是,尿道被堵了一上午,这中间又饮了不少的酒,此刻小腹憋胀,却无从释放。

“旋姐姐……骚狗的肚子好胀……想尿尿……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高潮后的小王爷话音里带着些娇懒的鼻音,在女人耳边轻哼着。

“好啊,”女人竟出奇的好说话,伸手在那艳红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扶我下马。”

小王爷眼睛一亮,一脸惊喜,自己先下了马,随后小心地扶着女人落地。

姜旋先走至一旁的树荫下,回头看见衣衫不整的小王爷还乖觉地现在马边等候命令。姜旋一勾手指,小王爷立马跪地像条小狗一般爬行到女人脚边。

“解开,”女人下令。

小王爷立马手指麻利地解开了裤头,衣襟大开地敞露着年轻美好的身体。粗大的阴茎几乎是弹出来的,赤紫的一根昂扬在空气中,大概确实憋得辛苦,环绕着茎柱的脉络暴突跳动着,被玉棒堵住的马眼缓缓溢出淫液,粗大的龟头被淫液浸得发亮。

“都脱了,爬一圈,让我看看小狐狸怎么发骚的,”女人刁难道。

男人依言脱下全身的衣物,赤裸地跪在青天白云之下,戴着一身淫虐的玩具在地上缓缓爬行着。

“啪!”女人不知从何处折来一根还带着绿叶的树枝,鞭在小王爷紧翘的臀上。

“屁股翘高点,发骚都不会么小狐狸?”

“屁股扭起来,啧,狗鸡巴又滴水了,有这么爽么?”

小王爷撅高了屁股,从后头看,一条白茸茸的狐狸尾巴垂在男人腿间,随着男人的爬动微微摇摆着,好像真的是一只长着狐狸尾巴的公狐狸。

在树枝的教训下小王爷标准地爬完了一圈,随即用湿亮的眼睛看着女人,期待着从憋胀的痛苦中解脱。

姜旋挑了挑眉,替男人取出了堵塞在尿道里的玉棒,勾唇轻笑道,“尿吧小狗。”

终于解除阻窒,小王爷轻哼一声,跪在女人身边等待着释放。大家伙耸立在身前,却毫无动静,明明膀胱都胀得要爆了。

可能是硬着尿不出来,小王爷求救地看向女人,“骚狗尿不出来,旋姐姐帮帮骚狗吧……”

“尿不出来啊……那小狗就用尾巴狠狠地操自己的骚穴,小狗这么淫荡,肯定一会儿就把骚鸡巴插尿了,”女人亲切地为小王爷出着主意。

小王爷垂下眼睫,手向后去摸自己的狐狸尾巴。知道这是女人玩弄自己的游戏,但还是乖乖照办。

小王爷抓住狐狸尾巴带动上头连接的粗大玉势缓缓抽送起来。刚刚被玉势顶送到高潮的淫穴立马饥渴地吸吮裹挟着进进出出的玉势,穴肉摩擦带来的电流般快感令男人的身体绷出隐忍的肌肉线条。

“哈啊好舒服……尾巴把骚穴操得流水了……嗯啊贱狗的骚穴被操得发痒了……贱狗是一个被操屁眼就爽地流骚水的贱货……狗鸡巴好想射……嗯啊……”小王爷在空旷的山林里忘情地淫叫着,手在身后快速又欲求不满地用毛茸茸尾巴奸淫着自己的骚穴。

“啪!”

“啪!”枝条抽在男人袒露的胸乳,将乳夹上的精美装饰打得叮当作响,在男人麦色的胸膛上留下道道红痕。

“不准射,要是没经过我允许就射出来,我就给这狗鸡巴天天都戴上尿道棒,让骚狗天天都憋着精尿,把肚子都胀大,像条怀孕的母狗,”女人残忍地制止了男人的射精的期望。

小王爷下颌紧绷,眉头难耐地拧起,眼睛迷乱,俊郎的脸上被情欲逼得透粉。姜旋满意男人的这幅淫样,但觉得还不够,她更喜欢男人被快感冲溃崩坏的样子。

姜旋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打开瓶口。

姜旋眼里折射出不明意味的浮光,将瓶子里的粘稠液体缓缓倾倒在男人挺立在空气中的粗硕阳具上。

空气里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蜜香,是蜂蜜。林间的飞舞的色彩斑斓的蝴蝶率先感应。

一只蓝色的蝴蝶飞落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贪婪的采食着上头的蜜液,接着是一只黑色花斑的蝴蝶,不一会儿,那甜蜜的肉柱就被各色蝴蝶包围了。

蝴蝶的口器柔软,不会伤害到那处。但是那里传出的源源不断的瘙痒的感觉令男人难受地甩了甩胯,似乎想把那些贪婪的蝴蝶给甩开。后穴层层堆积的快感和身前瘙痒的阴茎将男人逼出了哭腔。

“呜啊好痒……鸡巴好难受嗯啊……要痒死了……姐姐饶了贱狗吧呜呜呜……”

不知不觉中蚂蚁也爬上了香甜的肉柱,似乎想要分一杯羹。

“哈啊!!!——好痛!!……什么东西哈啊……狗鸡巴被咬烂了呜啊!!——”

蚂蚁咬噬在敏感部位带来的激动令小王爷痛得身体都开始发抖,插弄后穴带来的快感与之交融,令男人的神智都被击散了,只知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呜呜浪叫。

就在这时,一只精明的蚂蚁找到了最为甜蜜的那处,在圆润黏湿的龟头上扎下尖锐的口器。

“哈啊啊啊啊啊啊!!——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姐姐哈啊……”

“射吧,”姜旋走向男人身后,手掌捏着男人绷紧的下巴,眼睛却看向林间的某一个方位,淡淡说道。

随着女人一声令下,那根饱受折磨多时的巨屌猛烈地射出浊白的精液,粗大狰狞的阴茎在空气中抽搐着,随即如同火力十足的发射器一般喷射出大股的透明水柱。

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洒还在草地上,原本在肉棒上贪婪进食的小动物被惊得四散逃开。

膀胱里储存的尿水很多,小王爷闭着眼舒爽地释放着。就在这时,女人在耳边说道,“睁眼小骚狗,看前面。”

小王爷睁开眼睛,待聚焦清楚看清那道青色身影时,瞳孔紧缩,放尿的分身都停滞了一瞬。

那日在园中和敬王交谈的友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远的一棵树边,一脸震惊和怖惧地看着被玩弄到失禁的敬王殿下。

淅淅沥沥的放尿声还在继续,小王爷羞得脸色涨红,倍感屈辱的握紧了双手。

狐狸尾巴上的玉势还插在淫荡的穴肉里,骚穴流出的淫水将蓬松的尾巴打湿凝结成好几簇。自己胸前挂着乳夹,浑身赤裸地面向成日一块鬼混的好友。

姜旋还站在小王爷身后,一只手握着男人的下巴,亲昵地在男人耳边说道,“被好友看到发骚会不会让敬王殿下更加兴奋?还是说……”

姜旋狠踢了一脚还插在小王爷后穴里的尾巴,换来小王爷一声急促的淫叫,“这玩意儿满足不了敬王殿下饥渴的骚穴,想尝尝别的?”

说完女人对呆立在前头的青衣男子勾了勾手,男子看着女人魅惑的双眼,难以控制自己一般往前走了几步。

小王爷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拉住女人的衣袖,万分可怜地求饶,“姐姐……不要,不要让他过来……小骚狗只给姐姐玩……姐姐想怎么玩都行,饶了我……”

“哦?那你告诉他,被姐姐玩得爽吗?”姜旋将小王爷试图躲避的脸扭向男子。

“……爽。”小王爷在友人复杂的目光中回答道。

“啧,说清楚,怎么爽的,敬王殿下。”女人不满意。

“姐姐把贱狗的骚穴……玩得直流水,贱狗没用的狗鸡巴……被姐姐玩得喷精……喷尿……”小王爷羞地眼睛又湿又红,断断续续地说道。

“哦,那你再告诉他,你现在玩腻了没有?”

小王爷眼睛猛的瞪大,回头仰视着身后的女人,只见她脸色轻松,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地接着说,“你不是说玩腻了就将我送给他么,那你现在告诉他,你玩腻了吗?”

她听到了!

小王爷又是心虚又是紧张。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也不顾友人就在一边看着,拽着女人的衣袖讨好地在上头蹭了蹭。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在女人纤细素白的手指上轻轻舔舐着,眼睫上撩,用湿漉漉的眼睛勾着女人。

“骚小狗就是给姐姐玩的,怎么敢把姐姐送人……以后姐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狗一定听话……姐姐不要抛弃我,不然我就成了没人要的小狗了呜呜……”

一边的青衣男子都快把眼睛瞪下来了,他看了眼浑身散发着似淡漠又似强势气息的女人,心脏如同打鼓一般砰砰作响,刚刚女人向他勾手时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来,如果……她也要像玩弄王爷一般玩弄自己……他干咽了一下,那物儿开始变得发烫……

女人的目光突然像风一样轻飘飘地扫视过来,红唇张合,语气冷淡道,“王爷让你滚开没听见么,我还要伺候王爷玩会儿呢。”

男子如梦初醒,赶紧迈着僵硬的双腿跑了。

日已西斜,秋猎一行的车马乘舆陆续停在皇家林苑的行宫内。皇帝要在此处举行晚宴,用新猎的野味和美酒犒赏群臣。

姜旋在敬王的抱扶下跳下马,敬王将手里缰绳替给侍从,他的衣襟破开了一个大口子,是方才狩猎时不小心被树枝刮坏的。之后便是晚宴,着破衣有失礼仪,敬王令侍从看顾好姜旋,自己去往别间换身衣袍。

姜旋在林苑内缓步走着,欣赏着晚景。日暮的霞光映在她的脸上,扶柳般的腰身隐现在幽氛的光影里。骑马而过的公子才俊纷纷侧目惊艳。

姜旋正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珊瑚手串,突然听得周围一阵惶恐的惊呼,身边的侍从惊惧地破声喊道,“娘子!小心!”

姜旋转过头一看,一匹发狂的马正朝自己的方位疯跑过来,试图拉住它的小厮被它一尥蹶踢翻在地,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急迫,姜旋甚至快要误以为那是自己的心跳声,整个人如同被魇住般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就在疯马距自己只有几步之离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一边飞闪过来,只见他猛地抱住马颈大吼一声,竟然直接将马掀翻在地。

等姜旋回过神来时,疯马已经翻倒在地上发出阵阵嘶鸣,驭马的小厮赶紧上前将他制服牵走。

姜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胡族打扮,身量高大伟岸,比寻常男子足足大了一个型号,他还在喘着粗气,宽厚的肩膀胸膛如同挺拔的高山。姜旋仰起头,看清他粗犷的眉峰以及深邃的眼睛。

男子张嘴说了句什么,是胡语,姜旋根本听不懂,正想要好好地跟对方行个礼道谢,一动,刚刚被意外吓软了的双腿往前娘跄了下,整个人往前扑过去,撞在了胡族男子身上,脑袋直接埋在了那片蓬发的胸膛中。

在羞耻的情绪上来之前,姜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的胸肌是软的哎。

好在姜旋还稍留有些羞耻心,赶紧退开,对着对方又是道歉又是道谢。胡族男子垂眼看着姜旋,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跟在姜旋身边的侍从走过来提醒姜旋晚宴即将开始,一会儿王爷找不着娘子该担心了。刚刚险些酿成大祸,他是知道王爷有多宠爱这位娘子的,要是被王爷知道了,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想着赶紧先把姜旋带离现场。

姜旋点点头,对胡族男子再道了声谢,旋即跟着侍从走开了。

宴会上,歌舞起,觥筹交错。姜旋作为爱妾坐在敬王身侧,敬王换了身紫金衣衫,雍然华贵。

小王爷酒量不太好,脸颊泛粉,微倚在姜旋身上,嘟囔着叫旋姐姐给自己剥葡萄。

“别捏我的衣带,你坐好,我给你剥。”姜旋无奈地将半醉不醉的小王爷戳正,伸手取了颗葡萄剥起来。

从宴会开始,姜旋就感到一道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她微微抬起头瞥了眼右前方,也就是皇帝座下右手边的位置,那位传言中能征善战,凶悍勇猛的幕北王正端坐在那儿,也就是今天掀翻疯马,救了自己的胡族男子。

姜旋轻飘落下的视线被机警的男人抓住,他握起酒尊对着姜旋上引了一下,旋即仰头一饮而尽,之后便转过头对边上的昭帝说起话来,一边的译官正尽职地翻译着。

姜旋剥好一粒水润的葡萄,喂给小王爷,小王爷含住葡萄,伸出舌头将姜旋指上的汁水也舔得干净。两人都没有看见,上首的昭帝一边和幕北王交谈,一边似笑非笑着往这边投来的阴冷眼神。

不一会儿,一位宫女趋步上前,双手呈上一把精美的象牙短刀,刀鞘饰有繁美的花纹和蓝色宝石。宫女恭声说道,这是幕北王赐予娘子的。

姜旋接过短刀,心里疑惑幕北王赐刀的含义。她看不出此物的珍贵,敬王却看得出来,此物的稀罕程度断不会轻易赏赐与人。他不知方才林苑中发生的事,可一抬头看见幕北王看向姜旋的深邃眼神,便什么都懂了。敬王皱了下眉,将手中的衣带攥得更紧了。

按照礼仪,姜旋收不收都该先上前道谢,她拂开小王爷攥住自己衣带的手,起身上前,小王爷不甘不愿地放开手,也跟着姜旋上前致谢。

姜旋屈膝行礼,将短刀递出,谦声道,“多谢大王垂爱赏赐,小女子一介女流,此刀尊贵,予我实在是蒙尘了,还请大王怜我惶恐之心,收回宝刀。”

译官翻译完后,墓北王没有说话,反而是看了昭帝一眼。

昭帝笑了一声,慵举酒尊,对姜旋说道,“小娘子妩媚动人,墓北王对你一见倾心,向朕讨要你,他还未婚娶,愿带你回草原成亲呢。不知你意下如何?”

姜旋还没开口,敬王已经上前一步,急道,“旋姐姐是我的!皇兄既然已经将她赐给我,又怎能将她轻易许给别人?”

“哦?”昭帝扫视过来,露出森冷笑意,“难不成你要娶她做王妃?你敢不敢让你母妃知道?”

敬王一下子焉了,肩膀微塌,但还是固执道,“我,我……反正旋姐姐是我的……”

姜旋抬眸和昭帝对上,眼神冷冽,丝毫不落下风,就在昭帝握紧酒尊以为自己看错时,姜旋已经换上了柔弱女子的姿态,对着幕北王楚楚可怜道,“小女子身微,担不起大王的倾心,至于婚娶,更是折煞我了,况且——”随后眸光一转,直直地和昭帝对上,“我也是在陛下身边贴身侍候过的,一有人属意陛下就将我转送,不知……陛下后宫的人还够不够数?”

话音一落,周边人具是一凛,纷纷低头垂目,战战兢兢,正在跳舞的的舞姬也察觉到殿中的僵冷气氛,舞动的身体缓滞下来。

昭帝已经放下了酒尊,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姜旋却看到了他微微抽动的额角。沉默片刻后昭帝朗声大笑,衣袖一挥,示意歌舞继续。昭帝示意侍女为自己斟酒,一边对姜旋说道,“小娘子不必紧张,朕方才也是看幕北王对你的一片倾慕之心,这才为他说上几句,你若是不愿,朕绝不会勉强,这杯酒,就当是朕向你赔罪了。”说罢便举尊一饮而尽。

这时墓北王对译官耳语了几句,译官听罢,小心地对姜旋说道,“幕北王的意思是这把短刀还请您收下,他说天底下只有您和它相配。”

话到这里,姜旋也不好再回绝,收起手里的象牙短刀,道谢退回了和敬王的席位。之后殿内如同无事发生,歌舞依旧。小王爷好像松了口气,更加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姜旋却有些走神,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晚宴结束,众人都带有些醉意,在微晃中告辞退去。敬王正准备与姜旋同坐马车回府,皇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上前叫住敬王,说皇帝找他有要事商议。敬王不敢耽搁,吩咐侍从先送姜旋回去,随后跟着太监走了。

姜旋在席间略喝了点酒,这会儿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不知不觉中靠在车壁上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不是敬王,而是一个胡族女人,她用流利的中原话对姜旋说道,“醒了?”

姜旋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不是去王府的路,马车后头骑从甚多,马踏声轰然,“这是要去哪儿?”姜旋问道。

“草原之心,云国。大王用百匹骏马和齐皇帝交换了你。我叫乌丹,会你们中原话,大王派我侍候你。”乌丹利落简单地做了解释。

姜旋撩开前头的车帘,一人骑马在前,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出健硕的轮廓。

姜旋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轻抚着手里装饰精美的象牙短刀,嘴角泛出冷笑,接着以手支头,闭上了眼,对乌丹说道,“我再睡会儿。”

“哈啊……那里好涨……想要……呃嗯……”

姜旋靠在圈椅里,垂下视线看向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一条外裤,赤裸着肌肉鼓张的精壮上身,男人呼吸急促,仿佛被烈火炙烤着,张嘴浑浑噩噩地吐出求助似的呻吟。

姜旋来到草原之心云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姜旋被安置在这座宽大的毡包里,毡包外有一只成年草原狼守护着,这只狼是被幕北王喂养大的,只听从他一人的指令。

姜旋待在毡包里无聊至极,直到今晚幕北王突然撩开了门帘,男人高大的身量让整个空间都显得窄仄了许多,姜旋撩眼将男人带有异族特征的脸庞和如同野兽一般强悍的体态打量了一翻,心想今晚可以找个乐子了,果断敲了下响指,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面对男人意料之中的跪服和求欢,姜旋托着腮轻笑了一声,洁白如玉的脚踩在男人快速起伏的线条丰满的胸肌上,出乎意料,男人浑身的线条都透露着冷硬和凶悍,肌肉却是柔软又带有韧劲的触感,蕴藏着隐秘的肉欲和淫荡。

男人火热的躯体被清凉的脚底一碰,立马兴奋地轻颤,语句滚烫地渴求着,“那里哈啊……踩我……用力踩……嗯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淫荡,姜旋纡尊降贵地将脚尖往下滑,滑过男人沟壑分明的腰腹,直往两腿间的雄伟火热探去。

男人尺寸不凡的肉茎将腿间的布料顶得变形,如同竖起的高塔,硬度吓人。

“狗鸡巴顶这么高,是求着被虐么?”

女人秀气白皙的脚尖在上头漫不经心地勾画挑弄着,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传达着刺激的触感,火热骚浪的巨屌立马给出饥渴的回应,顶起的裤头慢慢被茎头漫出的淫水打湿了。

“呃啊是!……狗鸡巴好爽……再用力嗯啊……把狗鸡巴踩烂哈啊……”

但姜旋却不给如同公狗发情一般淫浪的男人满足,反而将另一只脚搭在了男人踩感不错的胸肌上,雄伟山峦上的乳头已经硬胀挺立,像一粒有弹性的水果软糖一样硌在脚底。

姜旋一边在男人丰满的胸肌上踩踏着,一边语气轻蔑地羞辱道,“贱狗长这么大的奶子做什么,连两边乳头也这么骚,贱狗穿胸甲的时候不会把奶子挤变形吧?”

姜旋用嫩白的脚指头拨弄着男人胸前充血挺立的深色乳头,仿佛恶趣味发作一般狠狠踩踏进去,丰满的胸乳好像面团一般变形充盈,女人姣好的面容带着些邪气的笑,问道,“贱狗奶子又大又骚,会不会给我踩出奶水来?”

女人侮辱又轻肆的话语钻进这位统领草原的霸主耳中,在马背上凶悍霸气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跪在女人脚下张腿挺胸地求欢,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些信息,饥渴火热的身体却因为女人羞辱贬低的语气而兴奋异常,每个细胞都拼命叫嚣着更多。

“嗯啊……贱狗的大奶子被踩得好舒服……嗯啊骚乳头也被弄得好爽……哈啊用力……把贱狗踩喷奶呀啊……”

“狗鸡巴好痒好硬……想被踩烂掉……嗯啊……”

男人被玩个奶子就已经骚得理智尽失,仿佛全天下最骚贱的一只公狗,姜旋垂眸打量着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男人平日里穿戴着冷硬的盔甲,加上身材高大,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凶悍危险,而褪下衣物裸露身材的时候,浑身丰满的肌肉如同汁水丰满的果实一般诱人。

姜旋瞥了眼立在毡包中央的那根木桩,应该是随意选材的表面还有些粗糙,姜旋嘴角勾起,“贱狗,别发骚了,跪好,爬去木桩那儿。”

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习惯听从掌控者的命令,男人伏下身体,跪着爬向那根木桩,仿佛一只大型狗狗。

“狗鸡巴痒了就自己蹭,骚鸡巴都硬成那样了还不使点劲,腰挺起来啊贱狗。”姜旋坐在椅子里悠然施令。

男人一手支撑着木桩,一手握着自己沉甸甸的硬烫鸡巴挺着腰蹭磨着表面粗糙不平的木桩,随着女人的命令不断地加快。

敏感的大龟头一下下顶在木桩上,再狠狠擦过,粗糙不平的树木纹理如同砂纸一般打磨着男人硬胀的巨屌,将它磨得红紫透亮。

“哈啊……贱鸡巴好爽……唔啊好刺激……狗鸡巴要烧起来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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