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狗对峙到底谁更绿茶?三人共感荡秋千隐形飞机杯榨精
今日皇帝破天荒的没有上早朝。
昭帝坐在龙椅里,垂眸吹了吹茶杯里上浮的青翠茶叶,耳边的两道争风吃醋声令他烦得眉峰耸起。
喝了口茶,瞥了眼姿态闲适正在沏茶的女人,昭帝眼底杀意涌现,又很快隐去,只留下一道深沉的注视。
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有妖术,昨夜发生的淫秽场面在脑海中浮现,昭帝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却也知道挟天子以令天下的危患,这个女人能轻松控制自己,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先安抚住她,再找机会一举拿下。
看向两个被妖女蛊惑了心智的男人,昭帝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自己愚不可耐的皇弟是一个,臭水沟的穷酸书生是一个,看向女人的样子就像两只摇尾乞怜的狗。
真是可笑——尊贵的真龙天子在心中不屑地鄙夷着。
“旋姐姐就跟我回府吧,某些人恐怕连府宅都没有一个,怎么会住得开心呢。”小王爷意有所指道。
“旋儿曾与我山盟海誓,她才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书生在一旁对敬王怒目纠正道。
小王爷嘲讽地哼了一声,边甜甜地叫着旋姐姐边自然地靠近女人,状似随意地将头抵在女人肩头,“可是旋姐姐不是抛弃了你嘛,不然怎么会来到我身边,什么山盟海誓早不作数了。”
“我说得对不对啊旋姐姐,”小王爷蹭着女人的肩头撒娇道。
“旋儿……如果真是如此,”书生语调清怨,垂下的眼睫如易碎的蝶翼般扑闪着,“我也不会强求,从前种种就当是场梦吧……”
一人撒娇,一人哀怨,伏在肩头的温热和几步之外破碎的目光,像是一张拉开的弓,各自角力着对准自己想要的方向。
而箭却掌握在女人手里。
姜旋闻了闻刚出茶汤的茶香,在一片氤氲中启唇,“人生易变,不如只争朝夕。”
小王爷从善如流,“那旋姐姐今晚和我睡,只有你我二人的朝与夕,好不好?”
书生看着小王爷有恃无恐地蹭在女人身上撒娇,两手攥得死紧,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也不说话,眼底泛红地看向女人,千万句话语都藏在略微暗淡的瞳光里,看起来可怜极了。
书生有如实质的目光如同细小的勾子在姜旋心里挠刮着,耳边甜腻的热气又催得急。
那便都消受了吧。
“不如玩个游戏吧,胜者与我共享今霄。”
小王爷和书生自然没有异议,并且有了隐隐争艳的意味。
“不稀罕,我不加入。”昭帝在一边幽幽道。
姜旋眼神都没有分过去一个,喝了口茶淡淡道,“很好,胜者就与我共枕龙床吧。”
昭帝立马腾地站起,眼中的凶恶差点没掩住。
绿意盎然的御花园内,并排竖着三架秋千,在这个无人的角落里,不时传出几道不同音色的低吟。
每个秋千上都坐了人,秋千高高甩起落下,仿佛永动机一般不曾停歇。
“哈啊……”
“太快了,停一下!旋儿!”
“呜啊!贱鸡巴又被肏了,好爽嗯啊旋姐姐……”
三个面容英俊气质却截然不同的男人以不同的频率甩荡在秋千上,个个衣衫不整,在吹荡的清风中裤腰散开,露出样式不一的阳具,已然硬起耸立,在破开的气流中冲向最高点。
阴茎好像插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穴口,被紧紧地包裹吸吮,直到整根阴茎都狠狠地深埋进去,再随着重力控制的下落,猛然拔出,而滚烫坚硬的阴茎也在拔出穴口的瞬间淫液飞洒。
如果只是如此但也不算太难耐,最要命的是他们三人的敏感点好像是共通的,也就是当他们其中一个人荡到最高点时,插进隐形飞机杯的鸡巴被包裹吸吮的感受会共感给另外二人。
三架永不停歇的秋千在已不同的频率飞荡着,也就是说每个人在一次飞荡中鸡巴至少要被隐形飞机杯插弄三次,而且毫无规律和逃避的空间。
游戏规则是——最后跌下秋千的人获胜。
小王爷双手紧紧抓住秋千的绳索,脚趾也难受地蜷起,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惧地迎接着不知何时到来的刺激爽感。
他最是敏感,空气中飞舞的粗硬鸡巴已经汁水淋淋,在一次次地下落与飞扬中无助地耸动着。
“呃啊没用的贱鸡巴又被肏喷水了,再飞高点啊,把狗鸡巴插烂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