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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太子府云雨巫山

 

原太子府邸。

姬晏好枕在男人臂怀喘息,朱红的蔻丹尖端在他胸膛划弄,满是餍足的神韵,一开口还残存着欢愉过后的颤哑:“姜铎,我可真想把这处剖开看看。”

他的手就揽在她腰间,姜铎无所谓的笑笑,浑然无惧:“好啊,随你高兴就是。”

娇娇的一声轻笑从怀里传来,她慢慢地扬起细颈,慵懒的春情染在她眼角眉梢,如藤萝般攀附在他胸膛,她的指尖点在他的唇上。

“宫里不曾拾掇妥当么?夤夜落辇,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她几乎将重量都压在了他胸前,两团雪脯软绵绵的包裹上去,磨蹭时悄悄地惊醒了两颗红豆粒。

姜铎自然地握住停在他唇上的指吻了吻:“我妻不在,铎孤枕难眠。尤其是——”

他一眼可尽收丰乳瘦腰,眼底欲色渐深。

“情壑难填。我贪心甚多,惟表姐是我求得而再三所求。”

姜铎今夜来的很急,新皇初登后便不必再歇在太子旧邸,可太子妃姬晏好尚未册封皇后,姜铎不顾礼法而来倒是像极了情难自抑,与她分离不得片刻。

姬晏好年长姜铎三岁,不过年少时相伴两载,偏偏献出一颗心,甘愿助他弑父杀母。

她自认是最了解姜铎的人,如此缠绵悱恻的真情她不信。

姜铎也自视不曾有过真心,是他今夜与了雪萼一见,心火撩拨难耐,镇压不住跃跃欲起的龙势。

两人各怀异心,却不知何时又将唇舌勾连起来。

他上一刻重重吮吸过她唇瓣,下一刻她会毫不留情的啃咬过去。与其说是交吻,实则更像一场香艳至极的交锋。

谁都不肯输在爱里。

唇肉拉扯的殷切,姜铎带有薄茧的指腹扣在她颈后抚蹭,他最知晓她哪处最为敏感,薄茧摩擦带起的痒意不住地在挠姬晏好的心。

填不满的都让人渴求,心是,小穴也是。

白嫩的小腹下春潮汹涌,滑腻腻的蚌肉献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她早被撩拨的意乱情迷,被松开的唇口微张,晶莹的口涎藕断丝连。

姜铎尤其最爱姬晏好这一对丰乳,一掌才堪堪能握住一边,顶上茱萸不用唇齿叼咬,只是揉捏一会便如硬豆子一般骚立在雪峦之巅,姜铎专挑在此时才送进舌尖勾舔。

果然不必多时,身下便有纤腰猛然抖摆起来,足颤几回将身泄过了。

姜铎吐出水津津的一颗殷艳红豆,笑吻在她耳边:“辛苦表姐一夜,铎必重谢之。”

不等回神,青筋攀附的壮根顷刻便就着春潮余韵狠狠一击攻下,严丝合缝的全根没入。

“嗯啊——!”

雪白的乳肉被撞得一晃,尚无准备的温热湿滑的小室顿时绞紧了一瞬,姬晏好被迫迎起腰脊逢迎他的力度:“姜铎!……哈啊!你、嗯哈…孟浪之至!”

姜铎一掌钳住姬晏好腰身,一掌自膝窝勾来小腿将人再带近几分,那处一下入得更深了,他笑得十分真诚:“表姐错了。铎实乃色中饿鬼,不、饱、不、休。”

姜铎熟娴兵马社稷,非但通达诗文,训马拉弓也俱是不在话下,正是年轻力胜时。

床笫之间更是雅有雅的说法,俗有俗的快活,今夜无需磋磨再多,仅凭胯下一柱肉刃便能捣得壶口飞汁四溅,真正是银瓶乍破水浆迸——外翻的两片蚌肉红肿的可怜又糜艳。

身下花径并不幽深,姜铎又不吝腰力,每每挺入必是直捣花芯,腔壁上的紧致软肉吸缩着跟随。

一场酣快淋漓的交媾早让姬晏好神志尽失,被滚烫的硬刃捣伐得娇吟不止,玉腿勾在他腰间随着动作起伏,临至一瞬最是酸麻:“呜——!啊哈,快、嗯嗯啊!这里,不要!”

姜铎偏要重击,好风借力上青天,枪头密密地快挺向一处,引惹得姬晏好高亢一声,喷涌的穴水足足淋逼出肉刃半寸,猛然浇在精眼上,激得姜铎尾骨发麻,险些一并滚射精弹。

才登云极乐过一回,姬晏好口中犹是脱力之后的小喘,两腿骤然被的压抵在两侧,穴口坦露着还不及合拢的缝隙。不似方才深磨准攻,姜铎两掌盖压在她胸前,附身吻她却捣得又快又狠。

姬晏好才转回些清明,下身肿痛不已,两腿被桎梏的动弹不得,浑身唯有攀附在姜铎臂膀后的两臂尚能得些自由。

她痛,必要会要他知道。

精致熏染过的蔻丹毫不留情地招惹在姜铎背后,她不曾留力,也果然是血痕横飞。

背上驱痛却叫肉刃涨增几分,缄口不言地狠冲张操近百来回,床榻如经风雨一般飘摇不停。

她心里平了账,又肯殷勤逗弄起唇舌官司,她抬头去吮住他的喉结,张臂环抱在他颈后予给予求,在他耳边喘息着谋情,也有压不住的吟哦碎溢:“嗯哈…铎郎,啊嗯哈!谢礼——啊!何、处?”

重重碾捣一时才救得宫心烂蕊脱苦,终是让肉弹迸入,一注浓精射满玉壶,姜铎餍足的再耸腰在壶中抖送些微末白浊,却仍任肉刃堵在壶口不出,笑是沉欲未销的喑哑:“不得凤髓,只此龙精,铎时刻奉赠表姐饱尝。”

只此方肯抽拔肉刃,好等片刻才有精白渐泄,姬晏好已然无力再行房事,自以为抛去的一记眼刀却是含娇藏媚的一眼而已。

一夜幽转三更,叫水沐浴时天边已露有白际。姬晏好昏睡在榻,姜铎濯洗后便提靴而去,起居注上仍记:三月初七,皇帝独寝承明殿。

次日朝政前,大监亲自为姜铎扶正缁带,在俯身侍奉时压低了声音禀报:“神女现下安置去了听松承明殿东暖阁,奴婢派了几位老嬷嬷服侍。……陛下想见便随时可召。”

姜铎见他谄笑的大有深意,稍一思索后即刻明了了——是他昨夜归时未见了雪萼,随口问上的一句倒叫这阉人会错了意。

不过他懒得理会这些自作聪明,哼笑一声,不置可否的:“那就替孤好生伺候。”

以姜为忠所想,神女姿容窈窕却不沾凡心,皇帝强禁她于殿中无有不可,为君思前多虑才是宦官本分。今日皇帝既不曾嘉赏又不曾斥罚,想必是他揣摩对了几分,却还不能尽数让君主满意。

姜为忠细细想了几回:陛下既是襄王有意,那病症应是出在神女之处。他眯了眯眼,倘若这神女久不知趣,他须得使些调教手段才好。不过倒也不急于一时,待他多收拢些经验老道的妇人好生教导,只消日后稚瓜成熟他再摘来献宝不迟。

朝政上。

姜铎就坐在金龙宝座之上,俯瞰着殿下百官林立。

如此俊美丰毅的一张脸,面色却不甚好看。

今日朝堂上有前方边境传来军情急报,一日前弥息金数万大军压境挑衅,边境线上几处村镇惨遭杀掠,边防安宁岌岌可危,镇边将军快马上书请求陛下下旨迎战。

夔国国内正值君主更迭,朝中新旧党羽打得火热,弥息金正是瞄准此薄弱时机进犯。

金、夔两国恩怨由来已久。夔国是这片土地上最早建立的国家之一,而今已经五百余年,前后经历九朝。同一时期的还有大秦、身毒、弥息金,历史演变中大秦内部叛乱,现已裂分成乌国、后羌、后羯、后秦,乌国自立后吞并了身毒,后羌吞并了后羯。

弥息金地貌平坦,最盛出美女与武士。某朝夔国因交驰援乌国时误杀了弥息金的大王子,后来两国交战,当朝的夔国太子又为此战死。

百年来,两国战事时有发生,先帝在位时重兵尚武,交战时弥息金常处于下风。先帝薨逝,弥息金便马不停蹄的进犯。

可他们太不了解夔国新帝。

姜铎不耐地听着下面争论的两拨人喋喋不休,一锤便敲定了音:“好了!边境有危,数十万兵士秣马厉兵,大敌生死之前兵将无惧,孤又何以为惧!先帝兴国数百年,弥息金不过败寇之愚。此一战,孤以为必胜!”

早先便主战的武将一行率先拥声激昂:“陛下圣明!臣附议!”

文官儒士再有异议,在君威呼声下也难以为继了,只得默然垂首附应。

暂排外忧之患,武将们尚在为皇帝应战之举欢欣得意。先帝多年尚武,朝堂之上武将们倚仗宠信对文官言行之间常有轻蔑,文官被压制已久。

看见文官皆是垂头丧气的颓靡,姜铎早已有心整治文弱风气,略顿了顿,点出礼部尚书上前:“…对孙卿奏疏上谏之事,孤有一旨,还请孙卿代为宣读。”

孙尚书先是不解,而后大惊起来——他所谏乃是催促皇帝充盈后宫啊!皇帝几日不发,莫非此时是要秋后算账?

任他心里如何惊骇,仍是老老实实地从大监手中接过玉轴,打开时便一目十行的先过了一遍,惊讶之情毫不掩饰,佯装清嗓的正色起来:“敕曰:君承天地仁生,万物阴阳之道。…………今纳繁盛子息之谏,制诏高门氏族,礼聘女子…………,钦此。”

旨意旦降,文官武将俱是面面相觑,一头雾水的很。

姜铎十六岁迎娶姬晏好,当年大婚真正是十里红妆铺路,而今成婚五年有余,从不曾听说姜铎有一星半个姬妾红颜,世人只道是二人恩爱非常,就连孙尚书写谏言时也不过是循例办事,不曾想过皇帝竟会应允。

姜铎看够了百官脸上精彩纷呈的乐子,自己倒施施然抽身离去了:“今日就到此,退朝吧。”

才转身宫廊内殿,姜铎这场乐子倒也戛然而止了。

了雪萼已然回到了清虚九洞。

姜铎看着跪在地上请罪的侍卫,怒道:“究竟怎么回事!?”

为首的侍卫不敢欺瞒却又恐惧万分,瑟缩着答道:“是…是太子妃。”

姜铎不满的眉头下意识地蹙起,提脚踹去他胸口骂道:“废物!”侍卫被踹翻在地也不敢动弹半分,谁也不敢再开口。

姬晏好来时,姜铎正被政事绊在朝堂上,侍卫们即便有杀令傍身,谁也不敢轻易施加在太子妃身上,更何况太子妃今日身后还有一队亲卫拱护。

姜铎自然也知他们对太子妃无可奈何,万千人中来的偏偏是她,他有满腔怒火又无从发泄,只能低声斥令:“去查!太子妃为何无故来此。”

清虚九洞。

姬晏好与了雪萼对面坐在茶室当中,左侧矮台上的小炉炭火正烧的火红,炉内沸水鸣鸣,一片水汽氤氲在两人眼前。

了雪萼在热水蒸笼的水雾里静静地低头烫洗茶皿,雪白的一截细腕偶尔因为倾壶注水时露出,沉默的不发一语。

清亮的茶汤斟在两只白秞瓷杯里,了雪萼低眉将茶皿向前推了推,示意姬晏好先请。

姬晏好望而未动,笑也浅淡:“本宫常闻神女道心纯粹,难道是世人传讹么?可本宫也觉得世人并非胡诌,神女分明不似沽名钓誉之辈。”

了雪萼心知她意有所指:女儿身以臣子身份见驾却留宿皇帝私殿,受诏论道却以重兵看守不得私出,很难不让人猜度其中的旖旎心思。

但皇帝待她既不曾明说处置又不曾宽宥放行,就像雾里看花般捉弄着她,种种悖论皆是诡异非常。

不止旁人,就是了雪萼也几乎要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她垂下的眼睫轻轻遮掩住了她的神情,也遮住了此刻一丝她不自知的怅然落寞:“……娘娘多虑了。”

“清虚九洞世代忠于夔君,臣先是陛下的臣子再是女子。当夜陛下为先帝行葬事宜夜召臣入内,那日阴雨莫测,陛下恐有半点差池才令臣反复卦卜再三,臣也只是尽求无误而已。”

一番好似圆满的因果说辞,甚至挑不出什么错处。

但在姬晏好听来,她话中疏漏太多:是因姜铎身世特殊,并非先帝册封的妃妾所出。他是平宁侯夫人与先帝偷情诞下的私生子,而平宁侯夫人正是先皇后的嫡亲妹妹。在姜铎幼年仍为世子时二人的奸情东窗事发,皇后得知后当即提剑而去,一剑将其嫡妹平宁侯夫人杀于榻上。平宁侯夫人为此事惨死宫闱,平宁侯怒不敢言,没多久后平宁侯也因谋逆罪被先帝满门清杀,当日除姜铎外侯门上下一百一十七人无一活口留存,平宁侯更是在姜铎面前死不瞑目。

事后,姜铎被带回姬府暂养,直到三年后才被皇帝册封为郡王。

而姬晏好也正是在这三年缘分中与姜铎初识、定情,从此身心沦陷情字中……

如此龃龉,哪怕姜铎与先帝才算是血脉至亲,可他心里的仇恨却始终没有随着时间流逝,他痛恨先帝、先皇后,甚至痛恨平宁侯夫妇二人。

最后,他也成功杀了那些他所痛恨的人。

想到那段岁月,姬晏好已然不愿再继续回忆下去了。至此,她只微微笑道,没有揭穿:“陛下纯孝本宫是知道的,先帝膝下子嗣稀少,难免对陛下多有偏爱。既是如此,还请神女安心在清虚九洞中推演吉日,不必忧心其他。先帝行葬是举国重事,最最不容有失,因此即便神女有些错处,想必陛下也会多有体谅的。”

了雪萼听懂了姬晏好的言下之意,她明明应该为此松下一口气,皇帝的威压多么令她透不过气甚至心生惧意,但她的心却变得空落落起来,仿佛缺失了一块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就在了雪萼苦恼时,很快,皇帝的宣召也抵达了清虚九洞。

对比了雪萼的蹙眉暗忧,姬晏好却并不讶异重装跨刀而来的侍卫,甚至毫无波澜,十分淡然地应声:“知道了。”

她一如来时那样,仪态雍贵的昂首回去了。

在姬晏好离去后,了雪萼便毫不犹豫的闭目强游神元,她迫切的想做完这一切然后去祈问一个答案,哪怕这个答案会让她粉身碎骨。

只一炷香后,她勉强撑着游丝力气醒来,将行葬事宜口述给童侍写成奏疏,趁着最后一丝薄弱的意识与道门上下宣告要闭关一月,说完后便沉沉睡去了。

“琼婴……”

谁在叫她?

琼婴,是她的小字。

这是在梦里吗?

但为什么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看不清这里。

一道属于男人的沉重呼吸在她身后靠近,炙热的唇吻在她的后颈,烫的她肩头一颤,无意识的仰头娇吟:“嗯…”身子向后倒去,却坠入一片欲色更深的气息里。

身后的人不知道收敛,紧实的臂膀在背后抱住了她,她想挣脱却用不上力气,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耳后颈侧,汹涌的情欲完全沉没了她,很快她也只能与他的吻迷失在一起软软轻喘着:“嗯、嗯哈”,男人粗粝的指肚摩挲在她光洁的肩头,她的腰与腿无助的小幅度扭蹭着。

他的吻蹭尝在她耳边。

骤然,她听到他的呢喃:“琼婴、朕的琼婴。”

了雪萼愕然从沉沦中清醒过来,她转身却看见姜铎的面容时慌乱极了,她也终于看清了梦里情景:她赤裸的身子被姜铎揽在怀里,这里是承明殿,是姜铎的床上!

她轻呼出声,难以消化这荒唐的一切:“不、不是这样的。”

想到她刚才在男人身侧婉转吟哦的浪荡姿态,了雪萼羞愤的欲哭,雪白的两颊登时烧满了红霞。

但她却又在心底隐秘的角落丛生出一丝向往,原来男女之间的缠绵情欲如此动人……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身下穴口的泛滥。

没来由的被骤然推开,姜铎虽有不解,却先重新将她揽入怀里。眉目间都是了雪萼从未见过的温柔纵容,他的掌心抚摸着她的鬓发,轻轻哄问:“被梦魇着了么?”

姜铎像是被了雪萼呆瞧着他的目光逗笑了,好笑的上手捏捏她的脸:“这样瞧着朕做什么。”

他揽紧了抱在她腰间的臂弯,使得两人不着寸缕的下体避无可避的贴近了,她的湿润被姜铎,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姜为忠立马识趣的闭嘴退下了。

不多时,殿门有轻轻开合的声音传来,宫婢将茶奉在桌上。

姜铎抬手欲取时,不经意瞥见了那宫婢的容貌,他哼笑一声,靠在背倚上看她:“冯太妃,好大的胆子啊。”

冯怜一张脸生的极媚,尤其是神态像极了平宁侯夫人。姜铎正是看中了她这点,才暗中安排她入宫伺机勾引先帝。

她意料之中的成功了。

只可惜先帝虽然宠爱她,但到底人到迟暮之年,冯怜获宠后不久先帝便薨了,她也随先帝其余嫔妃一同迁到了偏僻的落芳宫,巨大的落差让她谋划起出路。

是以冯怜心中纵然忐忑,仍是大着胆子够到姜铎鞋面前跪下,柔软饱满的胸乳充满暗示的在姜铎小腿处摩擦,盈盈抬看过去的一张脸我见犹怜,柳叶眉轻轻颦蹙着:“奴永远只做陛下的奴婢,求陛下疼疼奴。”

姜铎懒得看她的把戏,他俯下身捏紧冯怜的下巴,迫使她的头高高昂起:“冯怜,朕早前夸你‘人如其名’,可并不是仅靠你几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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