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伺候人吗
黎怀玉红了脸。
他按照之前调教过的,先是取了针管润了后庭,干净后乖乖跪在床前红如血的地毯上,等傅永斯回来。
这厢傅永斯应酬完回到房间,一开灯便见到地摊上垂首等待的小倌。
他微皱起眉。
怎么走了一个花魁,又来了一个小倌?
花魁他也不想要,本想拒绝没想到花魁自己晕了,也免开口了,谁知他们又替上来一个人。
傅永斯皮鞋踏在地毯上,踩出闷声,将手臂上搭着的黑色风衣挂到衣架上。
今晚饮的酒让他有些迷醉,一时没说出赶人的话。
他穿着马甲白衬衣,臂上是皮革金扣袖箍,挽了挽白衬衫袖口,坐到黎怀玉面前,低声道:“抬起头来。”
黎怀玉抬头,对上他一双深潭般漆黑的眼睛。
黎怀玉眼眸颤了颤。
傅永斯见他面熟,掐住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下,忆起什么,“是你啊。”
那日打翻花篮挡住他去路的少年。
那日还是卖花小贩,今日已成花门小倌。
世事无常。
“你叫什么?”饮过酒的喉咙在深夜格外哑,他每一个字节莫名敲击着黎怀玉的心房。
“先生,我叫小鲤鱼。”
傅永斯蹙了下眉尖,他不是想问花名。罢了,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他仰靠在椅背上,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黎怀玉眼观鼻鼻观心,壮着胆子上前,主动帮傅永斯解开领带,距离陡然拉近,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黎怀玉面上。
黎怀玉心里打鼓,怕他厌烦他。
可傅永斯并未说什么,一双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任由他动作。
黎怀玉成功解下领带,将其叠成三叠端端正正搭在椅背上。眼睛眨一眨,声如蚊呐,“好了。”
他不能再出问题了,再出问题真就没工作了,所以主动点,主动做些自己会做的不会出错的。
他收回手,维持着跪的姿势,打算坐回自己的脚踝处,却被傅永斯拉住了手腕。
掌下细腕白皙柔嫩,一掌可握,他略一用力就能将他皮肤握的泛白。
傅永斯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他竟然对一个少年郎起意了。
“会伺候人吗?”他哑声问。
黎怀玉点头不迭,“会的。”
他神态可爱,不知为什么有些急切,傅永斯想逗逗他,“都会些什么?”
黎怀玉涨红了脸,这个档口什么都忘了,但是他很聪明,改口道,“先生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
傅永斯笑得低沉,轻柔吻了一吻他的红唇。
“好孩子。”
黎怀玉愣了愣。
这个傅先生好温柔。
刚才那一吻,他几乎以为自己是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