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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豪门比格/平等地创死每一个人

 

由于向洋有了新的支线任务,烘焙店诸多事项都由他的合伙人辛柏负责。而作为参与投资人之一的廖驰川廖先生,怎么舍得自己媳妇整天忙东忙西。他大手一挥,把魏助理分派了出去。

朋友归朋友,资本家归资本家。

魏明第无数次陪着辛柏出行调研时在心中默念。他真的是看在多年来兄弟情分才答应帮忙,绝不是为着双倍带薪休假的待遇。

下一刻,辛柏开口:“魏哥,你尝尝这个怎么样?”

他“哎”了一声,笑意盈盈迎了上去。

午间休息的时候,辛柏由衷地说:“魏哥,你脾气真好。”

魏明淡淡一笑,他不是脾气好,而是薪资特别高。不管有多少坏脾气,都在看到账户余额的那一刹那消散了。

说来也怪,魏明父母双亡,暂时也没有对象,一家现在只剩下他一个,还是本地人,有车有房,按理说没必要这么在乎存款,但他还是像守财奴似的不怎么消费,拼命捞薪,死死守着自己的积蓄。

所以他眼看衣着简单,座驾也非豪车,但坐拥存款连廖驰川都猜不透。

辛柏从乡下来,自身也是个节俭的人,对此不会多说什么,但不了解魏明的人总会忍不住问。

魏明好脾气仅限于付费人群,对于八卦同事他眼风一扫,举重若轻地说了句习惯了,便也没人敢质疑。

其实真相很简单,只是一桩陈年往事。

他常常想,如果当初家里资金充裕不买二手车,是不是车祸就不会发生了,那么他也不会被天意作祟,一家三口独留下他一个人苟活于世。

他从不承认自己还残留阴影,但他逐渐爱上了储蓄这件事。说不定哪一天,就能帮他留下什么。

魏助理时年28岁半,比他的上司廖驰川廖总大了半年,非但没有比人家超出什么阅历,还被哄诱着从稳定的工作跳槽陪自己这位学弟创业。

魏明忍不住打断:“你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好像我们有什么似的。”

虽然很想掩饰,但他看着对面吃个饭都要你喂我来我喂你的狗情侣,心里的怒气与酸气都在勇往直前。

辛柏借口喝水端起杯子偷偷地笑。廖驰川无赖至极:“别这么抗拒,没了我,你连唯一的绯闻对象都没有了。”

明明前不久大家都是大龄剩男,突然有人笨鸟先飞,飞就飞了,还特意飞回来在他头上拉一坨。

魏助理决定不再送上把柄找骂,老老实实开始汇报调研结果。

等到工作结束,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忍无可忍还是回击了一句:“小x已经答应要给我介绍女朋友,你少得意了,不合法的家伙!”

此话一出,魏明从脚到头发丝都神清气爽,至于他走后廖驰川如何在辛柏眼前颜面尽失,连连道歉,那就是火葬场该管辖的了。

魏明开车行驶在回家路上,他疑心自己是不是打工久了,谁画的饼都能吃。明明脱口而出时的两米八气场,还没迈出锦绣园大门就缩成了八十厘米。

不会吧,不会有人把被介绍女朋友当作炫耀的底气吧。

魏明越想越头皮发紧,一不留神脚下就给自己造了三栋别墅。当他回过神来,已经在车库停车好一会了。

他可能单身单得神经失常了。

但就他单身这个问题,真的有些蹊跷。

从外表到家世,魏明说不上顶级,但在婚恋市场上也值得一个经济适用的tag但令人意外的是,他仿佛获得了女性绝缘光环,至今接触到的女孩都是一眼惊艳二眼再见。

他很想穿过屏幕,掐住那些乱写的营销号脖子狂摇:不是你们吹得什么人夫感更适合结婚吗!

他首先是个人,其次可以当夫,到底哪出现问题了?

他愣在驾驶位,仿佛还在脚下别墅中徜徉,又冷静了大概五分钟,他才彻底清醒,自上而下抹了把脸推门下车。

不管怎么说,两天后的第n次相亲,他还是会去的。

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但他当时没想到,鸡会也是。

魏明对这次相亲不可谓不重视,特意置办了一身新衣服。

平时当社畜当久了,西装就像他的第二层人皮,相亲时也特意穿了套装,西装革履地和人见面握手。

魏明一直以为这叫郑重,直到上一个相亲对象在双删他前,忍不住好心提醒道:“说实话,你给我的感觉不是约会,是招聘。”

魏明反思了一下,觉得对方说得有理——

相亲的确是一场双向招聘。

从此豁然开朗,更加专注西装搭配,力求本次相亲中实现最完美的任职结果。

准备出门前,他对照落地镜还在犹豫领带花色,红色是毁灭,蓝色是冷漠,紫色是神秘,黄色是——

“你出门了没,我们已经到了,你直接来吧台就行。”小x的电话突然打来。

魏明慌得一批,语气却是从容不迫:“我在半路上了,马上就到。”

说罢随手扯过一条普通的纯黑细领带。

至少这是最不会出现问题的搭配,不是吗?

小x安排的见面地点,对于魏助理来说着实有些轻浮。

当他首次提出质疑的时候,名为小x实为公司仅次于廖总的猛男挽了挽衣袖,露出一小截壮硕的肌肉手臂,歪头不解:“魏总,你刚才说什么?”

魏明镇定推推镜框:“没什么,就是想夸你选的地方朝气有活力。”

猛男小x娇羞一笑,哥俩好贴过来跟魏明撞一下肩膀:“是吧!我就知道魏哥你喜欢。”

魏明挤出微笑,背过身捂着心口差点吐血。

而当他真正来到酒吧附近,他才发现自己还是认知浅薄了。

此时太阳正在逐步沉入地平线下,对侧的月牙呈现淡淡的玉色。酒吧择址的地方繁华兴旺,即便到了傍晚也人声鼎沸。

魏明莫名有些放松,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

或许真如自己戏言那般,与众不同的地点,与众不同的时间,也会有一场刻骨铭心的初见吧。

风很轻,夜很美,连停车时被他抢了车位的陌生人都温柔。

魏明降下车窗后,本来想骂人的大哥硬生生把我操改口成了我错了,还热情地递过来一张名片:“我俩遇上也是缘分,交个朋友,以后还可以多联系。”

魏明看看和大哥身材一样魁梧的路虎,诚惶诚恐接过名片,连连点头——说不准对方就是潜在客户。

吃了一大口车尾气后,魏明目送大哥远去,他捏着名片禁不住感慨:这家酒吧顾客人还怪好的嘞。

忽然对本次相亲更加期待了。

身着墨蓝西服的魏明对照后车镜再次理了理衣襟和领带,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场朝霓虹灯招展的地方走去。

一天的刺激搞得他头晕眼花,心神荡漾,临近门口,脚下一滑。他低头踉跄几步,最后拐进了目标酒吧——旁边的gay吧。

对此毫无所知的魏明神情坚定,就算看到两侧群魔乱舞也镇定自若直奔吧台。

朝气!活力!

他左手紧紧握拳,暗暗对自己说。

如果魏明掌心有一块甘蔗,当他松开手时,绝对早就成了甘蔗渣。

吧台的人不多,魏明左看右看也没见到小x,于是选了个中心位子坐定,客气地点了入门酒。

调酒师的花哨动作使等人这一无聊的行为多了几分观赏性,但魏明感受更多得却是渐渐升温的热。

考虑到酒吧氛围,他穿得并不多,花领白衬衫外是一层较为轻薄的外套,下身也只有一条单裤。即便如此,额头还是沁出隐隐的汗意。

他忍不住把手搭在了领口,手指正准备勾向系好的领带。

这一动作就像蚁后分泌了什么信息素,几乎是同一时刻,还在附近围绕的人如盘丝洞里的男妖精般默契地慢慢靠近。

“哥哥,请你喝一杯好吗?”一个腰肢纤细,露肤度极高的白皮少年贴过来,吐气如兰。

魏明避之不及,当场做了一个wave:“我在等人。”领带都吓得被扯松了一大截。

身后伸来一只手扶住他,头顶嗓音低沉地笑:“我不就是你在等的人吗。”令魏明想起公司里小姑娘看的红眼给命文学男主。

他吓得赶紧起身,刚逃离给命男人的包围圈,紧接着又挤上来一个想和他说说心里话的。

魏明短短二十八年半的人生,从没有被这么多人簇拥过,有些无用的虚荣,还有些茫然的惶恐。

他自认自己绝非什么大帅哥,也没有什么特别魅力,他的特色就是没有特色,哪来这么多人想跟他做朋友?

当如果这些人都性别女他会更高兴。

就在魏明沉浸在虚无的遐想中,西装外套已经被这群人有意扒了大半。而当一个人偷偷扯了又扯魏明的衬衫,依然没能得手后,大家纷纷对视,目光中多了一丝魏明看不懂的了然。

他们的眼神魏明不懂,魏明现在只想给质量超标的衬衫夹店家补好评。

靠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穿着不尽相同,但也都颇具风情。唯有魏明一个人穿着正式,局促不安,像个下班社畜误入大型银趴,分分钟就是多人视频开头。

魏明拨开人群努力张望,仍然没有找到小x和传闻中的相亲对象,甚至还被迫摸了好几个人腹肌。

甚至还有脐钉!

当魏明感知到指尖那颗冰凉的小圆球时,他两眼一黑,差点当场去世。

人群忽然被人从前方破开一条通路。

一介长腿冷艳御姐好似盖世英雌,身披圣光,脚踏祥云奔他而来,拉过他的手不容他拒绝:“走吧。”

当对方艳杀四方的脸出现在魏明眼前时,他当即原谅了方才的一切闹剧,并幸福地决定在老板面前给那个同事多说点好话。

背后的手还在自己身体上游走,魏明来不及庆幸对方的手指终于不再揉按让他难以启齿的部位,就感受到腰侧缠上来一条劲瘦又微起青筋的手臂。

对方火气很旺,紧贴的身体烫得他心慌,他逃无可逃,任由那条火蛇从小腹一寸寸摸到胸口,指腹并起的“蛇信”毫不客气碾过一向被他忽视的乳尖。

“唔、唔唔!”

随着狠狠按压乳头的动作,魏明几乎拼尽全力地挣扎,反应大到差点挣开向洋的压制。

常年受冷落的乳尖热烈地迎合揉搓它们的手指,几乎是瞬间就挺立成韧弹的肉粒。

魏明身子被刺激得发抖,憋红的眼尾湿津津的。

潜藏在疼痛之中,还有微微的稣痒,像是正在慢慢浸透身体的情潮,让他悲愤中多出几分崩溃的羞恼。

既然世界上有悲伤乳头综合征,为什么没有敏感乳头恐惧症呢。

无意中发现自己乳头更为敏感,所以放置py十几年,封禁的潘多拉魔盒却在今天被罪恶之手打开。

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不是急于脱单,就不会应下这桩相亲,如果不赴约这场相亲,也就不会认错相亲对象,也就不会可怜地匍匐在人身下,挺起胸口任人肆意玩弄。

抛开事实不谈,这件事确实是他错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番自我忏悔后,魏明强忍着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憋回眼眶。

向洋就盯着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睛,不复初见的呆笨,也不复方才的强硬,反而柔软中带着固执,看得让人心颤。

两枚小小的乳粒仿佛是对方身上的性爱开关,迟钝的高龄处男后知后觉,无师自通夹住软嫩的乳尖向外拉扯。

“我——呃啊!操、你别哈啊”

“这么敏感?”米格鲁·向诚心诚意地发问,不惜抽出了堵在魏明嘴里的领带。

沾满口水的领带被他当作软鞭,慢条斯理抽打呻吟中的魏明。

一条条红痕扫过不停颤动的脸肉,浓重的屈辱感让魏明恨不得破口大骂。偏偏在这种情况下,他却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身子难耐地弓起身,尽力遮掩着什么。

向洋直起腰跪坐,目光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恶劣,像垂涎的鬣狗,细细品嗅过每一寸肉欲的身体。

魏明得了放松,泪眼模糊中仓皇抬头看,只见一个人高高在上,而自己未尝得到片刻温情。

抽打脸颊的领带转而对准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衬衫,挺立的乳尖透过朦胧的胸口映出诱人的嫩红。

“唔!”魏明死死咬住嘴唇,拒绝发出羞耻的声音,依然有短促的气音挤出唇缝,“呃、不要!”

被衬衫裹挟的身体干净而白皙,在魏明几番挣扎下,扣子脱落大半,唯有碍事的衬衫夹坚守最后一班岗,护着那两颗若隐若现的乳头。

越是这样隐约,越是让人有探究的欲望。

向洋没有停手,也没有泄力,耳边尽是魏明隐忍地喘息。他低垂着眼让人捉摸不清神情,目光静静注视某一处。

魏明的眼前忽然黑了,在胸口肆虐的领带也消失了。他感觉到身体被人翻过来放平,那个变态也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就在他惊喜地压抑着喘息,准备抱起裤子逃跑之际,一根分量不小的阴茎紧紧贴上腿根,暴露了他一直掩护的事情——他的性器勃起了。

“不是说不要吗?”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蒙在眼前的黑布没有拿走,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那根灼热的性器。

两个同样赤裸的人肌肤相贴,甚至不需要刻意摩擦,就是极大的刺激,更别提向洋故意顶了顶胯。

“怎么硬得这么厉害,难道你这就叫,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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