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小嘴吸着、舌身纠缠、喉结旁的黑痣、温存休息
少年人的火气哪是说消就消的,尤其是在面对在各种方面匹配自己的人,那简直就是干柴烈火,唰的一声,欲火只会烧得越来越旺。
程越爬上床,方道年瞬间就把他笔直的腿缠在反派的腰上,对方随之压来,离开小穴还没到一分钟的性器重新回到了那温暖之地。
可能是他们的前戏做的够足了,这一次插进,进入的地方比以往还要顺利,似乎龟头撞到了原来不该撞到的地方,有着不起眼的小嘴,噗嗤擦过那里时,身下的人浑身一颤,电流飘过,刺得双腿抖如筛子。
“啊……”随即在喘息中,方道年轻吟一声射出淫水,大量的淫水从高潮的身体射出,又因被性器堵了去,全倒灌在鸡巴上,滋润着它的皮肤,刹那本就湿润的甬道淌过更温润的水液。
程越闷哼着,现在的这具身体初尝性爱,再持久也维持不到哪里去。等方道年射了,他也将初阳射在小穴内,精液与潮液混杂在一起,咕噜融合。反派品味着这一切,低头吻着少年的唇角。
少年们温存了片刻,亲吻啄舌,像要交替食物般,舌头探在口腔外纵情地纠缠,舌身灵活,交配的蛇那般围绕旋转,奈何没有蛇身那么长的身段,舌头勾着互相碰着,津液任意互换。
亲吻间难免有牙齿相撞的时候,舌头用累了,又互磨着彼此的牙齿,无形之中像是为了作画的实习画家仔细比对参照物似的,不想放过每一处,尽力而为地吮吸。
不大的医务室伴着两处水乳交融的声音,一处是他们两的唇舌,另一处是没再离开彼此的下体,上下贴合勾勒所吃到的地儿的轮廓。
反派时而肏得温柔时而凶猛,知道少年敏感的地儿之后,就一个劲往那里送鸡巴。人类都是天生会做爱的物种,从开始的胡乱砸穴中,程越渐渐找到了准头,晓得哪里能得少年的喜爱,哪里又能让少年高潮不止。
“唔……那里……啊……”
这次又干到少年的骚处,只见少年闭着眼起唇叫出声,胯部不自觉远离床单抬起跟随半退出的鸡巴,两人结合处的骚水顺着缝隙吧嗒吧嗒流下。
不仅有直接滴落的,还有部分划过少年的屁股缝,因他的屁股抬起与好看的脊背形成一定的坡度,被体温温热的骚水顺之划过吻痕满布的脊沟。
噗嗤——
半退出的鸡巴又被干了回去,碾过之前行过的地方,把蠕动的肉道压平。
还没自然垂下放回、跟随鸡巴的臀部迎接着这一刻,噗噗结合得极深,穴口咬着喜欢的鸡巴不放,龟头像寺庙里敲钟的大摆锤,狠狠撞在少年的宫颈口。
“嗯?这么喜欢?”程越拍拍少年的屁股肉,见它震了几震,肉浪朵朵开,挺翘的屁股不像真人能所拥有的。
“啊哈嗯哈……喜欢……再来,就往那里肏……”方道年极其享受,还是那句话,过了羞赧劲,他完全放的开,骚话信手拈来,一点也不羞了。
如果反派能再凶狠一点就好了,像是玩强制爱那般,方道年已经迫不及待希冀能像只霸王龙吃着他这只小龙。
但是感觉自己是没这个指望了,虽然经过几个小时的性爱相处,但他还是先观入住觉得反派是个傻子,性爱上配合也只是天赋异禀罢了。
他摸到与自己的小穴连接在一起的粗大性器,在抚摸的过程中,还碰到肿胀的阴唇,射无可射软下去耷拉在腹部无精打采,随着抬腰而旋转碰撞的性器。
方道年试着捏捏自己的小性器,唔,它没劲了,是不是该休息一下了?
在程越的眼里,面前的少年就跟一个没骨头的妖精一样,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情动时仰着脖颈高昂一声,精致的下巴抬起,一颗与喉结为邻的黑痣像颗耀眼的黑星吸引他的目光,喉结以它为中心上下滑动。
他知道,他现在就是被激光般的黑痣所迷惑的野猫,哪怕他内芯已过三十载,迷了方向试图寻到一处可任意伸展身躯的港湾。
未有想亲的念头,程越身子自动,仿佛脖子上挂着牵引线,因亲吻红肿的唇瓣亲在那刻黑痣上,叼住长有黑痣的皮肤抿嘴吮吸,印上一颗不大不小的红痕,转而又亲在滑动的喉结处。
“好痒……”方道年被痒得转头,这个动作脖子可躲不开不间断落下来的吻,他抱住反派的头按住不动,“别亲了,等会还要上课,你还要不要我见人啊?”
闻言程越有些懊恼,潜意识里忘了他现在已经重生回到了高中时期,正处于为学业发愁的阶段呢。
程越声音低哑:“好。”
方道年自觉自己可真大胆,和反派说搞就搞了,这自闭儿还真性格单纯,稍一挑拨就成了,看来他得好好守着他,就怕这傻子中了别人的道。
“还想要吗?”他松开手转而勾起反派的下巴,命令反派捏着他发酸的腿,不过他们的性器还没分开,似连体婴儿般嵌合在一起。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方道年觉得自己还能再干几场,可能是海棠身体的影响吧,就是不知道反派是否吃得消。
程越倒是在犹豫要不要停下,怕少年法的意思。
好在方道年穿的这个身体还是个敏感的,就这样的一点“招呼”,令他情不自禁想挺起胯部去迎接殷鸿生撸动的手。
但他忘了下体除了殷鸿生的手外,还有弟弟殷斯言只进了龟头的性器,这样往前挺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帮那根性器更好的塞入了这小小的缝隙。
这是谁到想不到的。
少年被全部掼入的性器激起闷哼声:“嗯……”
殷斯言抓住机会,抬起屁股徐徐图之,把他的巨棒一点点挤进这没被人碰过的妙地。
嫣红的阴唇被大棒子顶得翻开,小小的孔穴撑出了棒子的宽度,穴口单薄的地方竟然都有些泛白。
明显是两个尺寸不相匹配的器官,但两人毫不在意,方道年更挣扎不了。
殷斯言对比较沉默寡言的哥哥来说,整个人显得要活泼一些,见眼前这少年轻松被他们夹在中间被他们所折腾,忍不住在想,早知有如此轻松,这些年就该早些反抗把人压住,就少受些皮肉之苦了。
方道年还保持着被身后人拖着两条腿往弟弟鸡巴送的样子,殷鸿生见弟弟的肉棒操进去后,配合弟弟挺动屁股的动作,带着人肏动。
小穴还没适应天外来宾,甫一开始激烈的操动,被破开的处男膜一瞬间化成了处血往外淌着,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过于剧烈的饱胀感。
“我要、要告你们强奸!”方道年继续维持原有的人设,看似凶狠的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娇软,放出来的狠话更起不了一点作用,也换不来两个同龄人的一点愧疚心。
他话是这样说着,却私底下努力放松自己,再加上殷鸿生的手慢捏着他的性器,微疼痛感很快消失殆尽,终于漫出一丝爽感。死死裹住殷斯言的甬道也松了一些,他第一时间觉察到,摇摆臀部继续把棒子往里送。
“方道年,你凭什么告我们强奸?明明是你勾引的我们”殷斯言暂且不谈方少爷虐待他们的事,仗着方道年被哥哥堵住了嘴,倒打一耙,歪曲了事实,要把还坚持诬蔑他们的方少年拖下水。
弟弟虽然是个处,但可能是作为反派比任何人都要天赋异禀,没一会儿就掌握了节奏,肉棒也彻底干进了处男穴里。
要不是性器的长度有限,方道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想把他那两颗卵蛋都要弄进去。
“恩”方道年躲不开前方的鸡巴,而后面的人的性器也开始觉醒,如一个硬石头怼着他的屁股。
殷鸿生将方道年放入弟弟的怀中,弟弟顺势接过去,抱着人肏弄,姿势也变成了骑乘的样子,肉棒在方道年的体内进入得尤其的深。
殷斯言一手合拢他的腰,改由他吻住少年的嘴让他说不出话。
不过这个时候该考虑的不是深不深的问题。
因为改变了姿势,像是方道年扑倒了殷斯言,上半身都贴合在对方的身上,屁股也逐渐在肏弄的过程中抬高。
方道年身后还有另一只狼。
他见弟弟无师自通后,便盯上了少年的屁股。
少年的衣服早就被剥光了,现在像剃了毛的羊羔,光溜溜的被两只狼享用。
殷鸿生如果还清醒的话,定会与方少爷来回拉扯几番,但春药是不等人,他没有耐心了,手指摸到少年光滑的屁股上,由于弟弟抓着男生的大腿肏弄腿心的小穴,完全不需要他分开两条腿,掌心揉了一下屁股瓣,顺着股缝往里。
大概因为方道年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小穴不光有很多水,居然连他的屁股里都有润滑用的液体。
殷鸿生暗自想着,意外地看着手上沾上的水,那就不需要另做润滑,用手怼在菊口开始蛮横地扩张。
耳畔都是摩擦间水与肉的咕叽声,涩情又动人,手可比性器灵活得多,哥哥的手一进去轻轻碰到附近的肠肉,被双胞胎夹在中间的人就颤了颤,像动物幼崽般轻盈地叫了一声。
殷鸿生所碰到的地方出的水越积越多,淫水经过指头流到他的掌心,沿着手腕流向更多的地方。
他收回放在自己手上的视线,用另一只手拍着少年的屁股,“水怎么这么多?”
语气是疑问的,但扩张的动作是不停的,趁着水越来越多的时候,增加了几根指头,把菊口那狭小的小缝挤得大大的,原本像菊花一圈圈的褶皱都挤没了,撑得看不出来它原来的样子。
方道年想说话,嘴里勾着他起舞的舌头颤着他不放,还汲取了他口中的一点津液,呼吸被剥夺,只剩唔唔唔的气音宣誓他的不满。
等穴口差不多可以吞下他的肉棒轮廓之后,殷鸿生仗着方少爷无法和平常一样用鞭子拍打他,坏心眼地用指头嚼着肠肉按下前列腺所在的位置。
这一处就是男性的颤动开关,他刚一碰上,就见弟弟怀中的小美人抖动不止,带动了他们三人所在的床摇晃。
殷鸿生抬眼与弟弟对视一眼。
他们的知识都是从网上自学来的,道德这个词几乎都没在他们的脑中建立根基。
再且,两人被方道年欺压惯了,不是没有想反抗的时候。常年来这家伙吃穿住行都带着保镖,找人下手都钻不了空子,现在得了这个机会,即使药物控制他们的理智,他们也要报复回来。
哪怕是在性爱上。
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殷斯言对哥哥点头。
殷鸿生接受到信号,便抽出手,把他滚烫的性器毫不吝啬地全捅进这变得柔软的肠道里。
三人在此刻皆闷哼了一声。
原因无他,肠穴开阔的地方只有手指那么长,而殷鸿生的鸡巴不可能只有指头那么短,所以肠壁有一段距离没来得及变熟就要被迫吃掉这个棒子。
而弟弟则是在少年的小穴中,隔着几层组织察觉到哥哥捅进去时与他的棒子擦肩而过,仿佛他在和哥哥互相磨着棒子。
作为吃着两个肉棒的人,方道年毋庸置疑的又爽又难受,肠肉吞下整根性器时,他倒吸了口气,好看的眉头紧皱。
双胞胎的棒子都进入到少年的体内,不再犹豫,也不会多给适应的时间,寻找到可以啃食的地方,俯下身亲咬着,再伴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操弄,才刚刚开始,方道年就觉自己快被折腾散架了。
一个晃动臀部,把鸡巴往方道年的前列腺操,一个要把鸡巴塞进他的宫颈口。
他们都是第一次,经验不足,胜在凶狠,狠狠压榨面前的夹心,像是要用肉棒去虐待他。
可惜方道年的身体太适合做爱了,哪怕是他们两个人,从起初的不适到最后的沉浸也只是眨眼时间,也并没有觉得在虐待,倒不如说是在被滋润。
方道年在他们两人的顶弄中,手脚不知如何摆放,等他们动作较快时,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东西,挥舞了半天,被殷斯言抓住,最后完全动弹不得。
整栋豪华别墅里,客人只匆匆见到宴会主人的一面,再想去找他攀谈,结果在人群里寻不到他的影子。不过有了一厅的美食,很快就将这事忘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