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和泽碰头、知道了那两个中国人的来历后的第三天,卡列娜又找着找着,又绕到了码头。
他们就是从民宿到码头这段时间里失踪的,泽说他们最后一个电话里说已经在码头了,虽然没有见到面,可电话里泽告知过他们可以在码头乘私人船去哈恩岛。
然而这些私人船的船夫,在他们俩一块儿来码头找的第一天,他们就逐一问过了,都说没见过。
望着码头横七竖八的渔船,和远处碧蓝的海,卡列娜满心阴霾,又担心那两个人的安危,又对自己无法伸冤而感到深深的失落。
“小姐,小姐,”就在这时,背后忽然有人出声,卡列娜转过头,看到这附近卖手工饮料的老头正朝他招手,“你过来,过来。”
卡列娜指了指自己,老头连连点头;她这才走近,小心翼翼道:“您找我有事?”
她第一天就打听的时候就向这老头打听过,不过并没得到什么线索。
老头看起来比平时谨慎不少,左看看右看看地打量过四周,才小声说:“你找那两个人,我其实见过!”
“您见过?在哪里见到的?您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卡列娜急忙道。
“你小声点,”老头说,“我可以跟你说说,但你不能告诉别人是我说的……来杯椰子茶吗,我给你优惠点。”
爬就爬
头一天升的烟没起到任何作用,第二天他们又换了个沙滩再升了一把火,结果却是一样。
就像季岸说的,如果没有航线经过这附近,他们就是把整座岛烧了,也不见得能被人看见,大海的广袤就是这么无情。于是他们俩又想了一招新的,在两只粗的木棍上刻上“s unbi-07”的字样,做个几十根;再用绳子连起来,让它们随着海流飘出去,看能不能被附近的渔民看见。
然而再一天过去,依然没有回应。
沙滩上,沈忱卷着裤腿,手拿着根长长的树枝:“这样,再搞个这个,差不多了。”
男人在旁边开刚摘下来的椰子,抬眼看了看沙滩上的抽象画:“……这是什么?”
“这是简易小帆船啊!”沈忱操着树枝,一边比划一边解释道,“这是船头,这下面可以放东西;这是船尾,我们稍微造大一点,下面的舱就可以用来睡觉;这个,这个是帆,这个是发动机,这里装个螺旋桨,就可以控制方向……”
季岸:“哪儿来的发动机。”
沈忱震惊:“对哦。”
季岸再补一刀:“没有锤子也没有钉子也没有锯子,你打算怎么做个船舱出来?”
沈忱抿抿嘴,不服也只能服:“……那怎么办,就做个木筏子?到时候海浪打过来我们直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