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很冒险。”梁东言道。
刚刚姜阈看梁东言掏走了自己的烟,便顺手把打火机也塞给了他,就在梁东言以为姜阈准备顺水推舟让自己顶包时,姜阈却凑到他耳边:“你从负一层走,出去等我。”
还没等梁东言反应过来,姜阈便背着书包出去了,一时间脚步凌乱,所有人都在追他。
梁东言只犹豫了几秒,还是听了姜阈的话,趁保安不注意从负一层离开了体育馆。
“走吧,回家。”姜阈勾唇,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心中泛痒,他停下脚步,侧头看面色依旧不大好的梁东言:“诶?”
梁东言看向他:“怎么了?”
“真是因为我才去表演的?”姜阈问得很轻,但眼神很认真。
“不然呢?”梁东言看姜阈还在不信,更不高兴了。
“哦。”姜阈点点头,眼睛在路灯下泛着光,眉眼带笑:“那你好好演,我到时候给你送花。”
“送花?”梁东言反问。
“嗯,你要是觉得尴尬,不送也行。”姜阈周到道。
“不会。”梁东言紧接着说:“送吧。”
两人并肩朝前走,梁东言见姜阈没回话,憋不住又强调:“我想要你送花。”
校庆晚会
姜阈侧头看了眼他,沉默片刻还是点头:“知道了。”
姜阈发现熟了之后梁东言话挺多的,还不是那种有真有事儿要说的多,是有点啰嗦,但还好,自己也不烦他就是了。
校庆晚会在这个周五举行,姜阈为了以防万一,隔天就去附近的花店订了束花,确认校庆那天中午就能拿到才付钱。
校庆当天全校学生放假,高一高二有一批学生在学校负责接待,剩下的便是校庆晚会有表演的和在校友大会上发言的。
姜阈的发言稿主任早早给了他,他在校庆当天早上背熟,本打算掐着点过去发完言就去花店,却还是提前被姜秉泽喊出了门,让姜阈跟他的车走。
“稿子都背好了?”路上,姜秉泽问坐在副驾的姜阈。
“嗯。”
“待会儿有几个领导在,爸带你见一下,到时候喊人家老师就行。”姜秉泽嘱咐姜阈:“还有俩投资人,那两个你喊叔叔。”
“好。”姜阈早早习惯了姜秉泽把他带到一些应酬和名利场,到时候他只需要微笑,看姜秉泽游刃有余地交际,然后搭上一个又一个的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