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比起演奏,你更喜欢听歌?”梁东言看姜阈熟练地找到想要的歌曲,便问他。
“都行,歌的话好像更容易打发时间。”姜阈道。
两人安静地听了一路歌,到了三堡街,下车被冷风一吹便清醒了,元旦前夜三堡街人不少,每逢过节都是如此。
“你元旦有事吗?”梁东言问姜阈。
“补课。”还剩半年高考,最近家里在给姜阈上强度:“你呢?”
“打工。”两人对视着忍不住笑了,好像每个节假日两人都是这样的配置,一个补课、一个打工,雷打不动。
“那还是学校见?”到了南楼门口,姜阈停下说。
梁东言点点头:“学校见。”顿了下他欲言又止道:“我也会唱歌。”
姜阈愣愣地看着他,梁东言的声音低了一点:“我也可以唱给你听。”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周四凌晨,然后就会恢复稳定的更新了。
我坐火车去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上来了,姜阈反应了两秒,然后点头:“好呀。”
梁东言的注视在冬夜明亮而深刻:“嗯,晚安。”
姜阈站着没动,目光落在梁东言的脖间,半开玩笑道:“围巾要不要还我?”
梁东言一顿,他下意识缩了下脖子:“还是有点、冷。”
其实不冷了,但他就是不想还,他喜欢里面的味道。
“行,那给你戴吧。”姜阈大方道,两人在南楼前分开,梁东言回去路上路过楼下小卖部时忽然发现自己的烟瘾没有以前那么重了。
烟草带给自己的愉悦和放松渐渐被另一种知觉取代,这让他感觉很好。
刚进房间,梁东言的手机便响了一声,他以为是姜阈发来的,拿出来看发现却是一个以前和梁叙衡一起接活儿的管乐手。
那管乐手拍了张正播放今天跨年晚会的电视机,附带了条消息:东言,叔叔在电视上看到你咯!
梁东言给手机插上电,回过去一个微笑。
下一秒,那边又发了句话来,梁东言刚准备扔下手机去洗澡的动作停了停。
“按理说你还在念书,叔不应该跟你说这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