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是他!刚刚还冲我笑了!”
梁东言听着女孩们的声音逐渐远去,转身走出青旅大门。
青旅门口旁侧站着一人,个子挺高,裹着件黑色羽绒服,正百无聊赖地抽着烟,梁东言只扫了一眼便径直往前走,走了两步却猛地停住。
那款黑色的外烟他认识而夹着细烟、骨节分明、匀称好看的手,他好像更熟悉
梁东言觉得这不可能,但他还是缓缓转过了身,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北京难得明丽的天光下,姜阈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把烟送进嘴里叼着,眼前的人仿佛被雷劈了,神色震撼又呆滞、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很久都不说话。
“怎么,挡你路了?”良久,姜阈望着人,淡声问。
来看电影
梁东言怀疑自己可能在做梦,因为他这两天一直在想姜阈。
姜阈眨了两下眼,把烟熄灭,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两只手都塞进口袋里,随口道:“北京真冷。”
北京是很冷,这个梦也很真实,梁东言想。
他试探性朝姜阈走了两步,眼神里依旧是不可置信,以及即使不辨真假也要把人看够的贪婪。
这时宿舍的另外两个编导生已经吃完午饭回青旅,见梁东言正和一个陌生帅哥面对面站着,走到他们边上时好奇问了一嘴:“梁东言,你同学吗?”
梁东言意外地转过头,张了张嘴:“你们能看到他?”
那俩编导生瞳孔下意识放大了,被他这话吓得纷纷往后退:“???什么意思?我们应该看不见?”
“不是。”梁东言再转回去的目光变了,他怔忪而慌张地看着姜阈,启唇了好几次,才颤着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姜阈眼中含着一丝笑,但没说话。
梁东言又走近一步,语气和眼神都急迫:“你来找我的吗?”
姜阈被他挤得不由往后稍仰了下,而后笑着明快地点了下头。
一时间,梁东言的表情丰富极了,他先是忍不住勾起唇、然后又用力把这股欣喜按下去,目光里依然存留一丝对两人冷战结束的不确定。
慌慌张张、却藏不住激动和喜悦。
“吃饭了吗?”梁东言眼中忍不住溢出笑,满目只有姜阈。
姜阈摇头,他上午下了飞机直接过来的,行李先跟着葛北思去了七桃奶奶那里。
“我带你去吃饭。”梁东言边说边想伸出手,但伸到一半又局促地缩回去,因为姜阈的手都在口袋里。
“你紧张什么?”姜阈看着人,问得无辜。
梁东言硬着头皮摇头:“没有,你跟着我走。”说着他转过身朝前走,两步一回头地看姜阈有没有跟上来。
吃饭的地方就是艺考生们常去的那家快餐店,这会儿还有学生在那吃,梁东言和姜阈进去后很快引起大家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