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北思听到后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震撼地看着姜阈。
姜阈抬眸:“你不是都猜到了?”
葛北思用力摇摇头:“猜测和真实发生根本不一样!”
猜测的时候更像看电视剧,她知道那一切都是假的。
但得知这件事真实发生了之后,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因为这种事在她十七年的人生里太离经叛道了。
于是她再也开不出那种要“棒打鸳鸯”的玩笑了,说实话,葛北思有点害怕。
“你这是什么表情?”姜阈笑道。
葛北思咽了咽口水,虎着脸说:“我觉得你疯了。”
“暑假里我打算横跨大西洋的时候你也这么说。”姜阈语气平淡:“或许这才是真的我呢?”
葛北思被他噎住,狠狠叹了口气后道:“到时候出了事别牵连到我奶奶。”
姜阈点头:“我保证。”
“这玩意儿可贵了。”葛北思又叹了口气,从自己身上拿出一枚香囊,她的是粉色的,上面绣着“幸福安康”。
“我奶奶特地请庙里的方丈念了经开了光,反正你给梁东言的时候,跟他强调一下重要性,都是我奶奶的心意。”葛北思道。
姜阈点头:“会的,你去睡吧,我洗个澡。”
“那明天上午我们一起去见梁东言?”葛北思平复得也很快,她天生有种随遇而安的乐观,立马规划起接下来的行程。
葛七桃上午要去医院看闺蜜,下午才有时间和他们玩。
姜阈点头:“x戏离这里不远,我们八点半出发就行。”
“好,那我得早点睡,北京太干了,我要早起敷面膜的。”
葛北思指了指客厅右侧的门:“那是你的房间,东西都归置好了。”
“行。”姜阈看着葛北思回了房间,把甜汤喝完后也回了卧室。
尽管姜阈只住短短几天,但七桃奶奶还是给他准备得面面俱到,床单被罩铺得整整齐齐,浴室里洗漱用品也很齐全,空气中还有一股很淡的清香,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又不失温馨。
就连姜阈被托运过来弄得有点脏的行李箱,这会儿从轮子到箱身,都被擦得干干净净摆在角落里。
姜阈在卧室里沉默地站了会儿后,从口袋里将香囊掏出来,虔敬地放在床头柜上。
手机震动了两下,姜阈打开看,是梁东言发来的消息,他问姜阈怎么样,有没有事。
刚刚两人一路在聊天,姜阈快到家时便和他说先不聊了,梁东言等了半个小时,按捺着直到十一点才再次给他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