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败犬少将军指使他给按腿脚背磨裆撩到男人下面梆硬
“小畜生!敢冒犯相府千金,你是活到家了!”
啪啪的鞭打声不绝于耳,林迟春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对上青年那黑沉沉的双眸。
他被人压着跪在她身前,狼狈的姿态却压抑不住他周身凛冽如刀锋的气势。
——叮,系统已绑定。
——你现在的身份是名满京城的相府千金,男主陈肆是原本年少天骄意气风发的少将军,目前因为被诬陷造反而深陷囹圄。
——因为都传你兄长死于他的手中,所以你对他深恶痛绝。
你目前的戏份就是恶毒女配,她在男主最落魄的时候使劲儿欺负他。
系统传输完就退隐了,只就迟春与面前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她不由深思,面前这货,就是男主?
地牢里幽幽的烛火照映在他的眼眸中,他发丝散落,显然现在这情况还不如条野狗。
他看着迟春的眼神就像一条索命的厉鬼,苍白又阴翳。
一双狭长的剑眸锐利的盯视着她。
不过,她会怕吗?
不,她觉得更有意思了。
不甚明亮的灯光下,迟春从座椅上起身,到他面前蹲下,逶迤的精致长裙落在染血的地面上。
“你还想做什么?”
他语气里含着浓重的嘲讽,如果是之前的林迟春肯定会恼怒的狠抽他一耳光。
他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然而却没想到此时她只是很浅淡的一笑。
她鲜少有这种姿态对他,距离太近,他才堪堪注意到。
这个恶毒的女人有一副绝好的相貌。
细眉明眸,丹唇霞姿,一笑之间,是万物失辉的相貌。
她太过艶丽,像是刀锋上的剧毒,是一种致死的诱惑。
她细白的食指挑起他线条冷硬的下颌,凑近他,语调轻缓。
“我想到一个,更好的,折磨你的办法呢。”
说话间,她柔软的手指滑进他的衣领,落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陈肆骇然的看着她,“你……”
她挥挥手,压制陈肆的人退出去,陈肆抬眸看着她,眼底一片寒凉。
“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吗?”
迟春看着他手腕脚腕上锁着的铁链,有点无辜的样子。
“你想怎么弄死我?”
她低声笑着,突然脸色变得冷漠无比,一手捏住他的衣襟,让他被迫靠近自己。
“陈肆,你这辈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他讽刺的一笑,“哦?除非,你现在就弄死我!”
她缓和了神色,懒散的给他整理了一番衣襟后施施然离开。
“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系统懵逼了,这剧情它有点看不懂。
——你想怎么做?劝你不要把他得罪的太死,以后他可是冷酷无情执掌半壁江山的摄政王!
妖精一样夺魂摄魄的女人走出地牢,日光下她皮肤白的不像个活人。
像个从图画里走出的画皮。
“现在早就不时兴虐身那一套了,我要让他爱上我,然后……”
她轻笑一声,像开玩笑一样,“再狠狠的甩了他。”
系统:“……”
这就是从高贵冷艳的白月光部门出来的吗?真是敢想。
很快陈肆的判决下来,原本高高在上的少年将军被打为奴籍,迟春几乎是不费力气就把他弄到身边。
阳光熹微,她侧卧着院子里的美人靠,陈肆穿着一身纯黑色的束袖衣裳站在她身前不远处。
青年虽然脸色略微苍白,但是目光依旧桀骜不驯。
迟春细白的手指轻轻摇晃一把素扇,眉目流转自带无边风情。
“怎么,主人都不会叫吗?”
陈肆冷冷的压着眉目看她,她轻笑一声,像是招呼小狗一样叫他。
“过来,帮主人按按腿。”
青年隐忍的咬紧牙关,半晌才出声。
“你不怕我掐死你吗?”
迟春伏趴在卧榻一头。
“怕什么,你如果不听话,你那年少的弟弟,你猜他会活到几时?”
陈肆瞬间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这个恶毒的女人把他弟弟当做人质!
迟春招手,“快点,我的腿好酸。”
陈肆僵硬的像个木头一样,压着满心的怒火走过去,看起来不像是要给她揉腿,像是要去吃人。
他常年习武,掌心粗糙,手指有力,刚一触碰到迟春的小腿,整个人都顿住了。
好软……
怎么会有的皮肉这么柔软呢?仿佛一点力度都没有一样。
两人凑近,迟春身上淡淡的海棠花香侵袭而来,让他更加不知如何是好。
青年耳尖悄悄红透,机械性的按揉她的小腿。
然而,没想到迟春引着他的手指穿过薄薄的轻纱裙摆,毫无阻碍的落在她的小腿皮肤上。
“做的好,你弟弟才有饭吃,懂了吗?”
软榻不高,陈肆是单膝跪在她身前的姿势,手指一触及柔软滑嫩的肤肉,青年下身迅速的鼓胀起一个硕大的帐篷。
他目光幽暗,喉咙微微滑动。
“林迟春,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难堪的遮挡下身异常,却被林迟春勾着领子往前拽,香气浓郁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
与此同时的,是她瘦白如羊脂的小脚轻轻拂过他的胯下。
“陈肆,你是处男吗?”
陈肆恼羞成怒的脱离她的束缚,转头径直头也不回的离开。
“放荡!”
迟春看他这逃离一般的背影,回忆刚才脚背触碰到的庞然大物。
嗯……
更想玩坏他了呢。
“统子,你说陈肆这种人发疯会是什么模样呢?”
系统震撼,系统沉默。
——你真的不怕他按着你把你搞坏吗?
——到时候别求我,我帮不了你。
这宿主胆子太大了,陈肆那体格子怕不会会把她搞死在床上哦。
迟春白日去游湖,春日正好,她靠在画舫一侧,侍女给她轻轻打着蒲扇来扇风。
清风吹拂过她的鬓角,露出一张半睡半醒的美人面。
一身素色的春水绿纱裙,掐出细细一把的腰身,让人忍不住想要握住把玩。
旁边出来沉闷的脚步声,侍女看清来人那一刻吓的蒲扇差点没拿稳。
那人身量八尺有余,深目高鼻,薄唇是浅色的水红,浓墨一般眉眼,幽深冷淡。
一看就是个凉薄的样貌。
这不是太子吗?!
虞骄伸出手指,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挥手让她退下。
期间目光半点没有分给侍女一眼,一直稳稳落在林迟春的身上。
这就是他母妃给他择定的太子妃吗?
她看起来小小一团,好像很容易就会被弄坏掉。
画舫这一个角落极快的被太子的侍卫清场,此时这一方小天地中只有虞骄他们两个人。
林迟春闭目小憩着,双臂交叠搭在围栏上,侧头靠着手臂,露出一截嫩白的脖颈。
少女眉目如画,恬淡闲适,让虞骄因为权利谋算而躁动暴戾的心绪都渐渐安定下来。
他凑近,俯身在她身前,两人咫尺之距,他再低头一些就能亲吻到她的额头。
猛虎也有细嗅蔷薇的时候。
一股勾人至极的海棠花香传入他的鼻端。
虞骄喉咙微动,她好香,天下女子都如她一般,这么香喷喷的吗?
那股味道在他鼻端萦绕不散,让他心绪都略微恍惚。
看着她瓷白的肤肉,他被迷了神智一样抬手轻轻触碰到她的脸颊。
触手是温软滑腻的感觉,像是碰到了一块白白嫩嫩的豆腐一般。
好软,又香又软,这就是他未来的太子妃吗?
这是他的,都是他的。
林迟春刚睡一会儿,忽然感觉下颌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抬起,唇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舔抵了几下。
而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啄吻啃噬,像是要把她的嘴巴吃掉。
她挣扎着醒来,入眼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手圈着她的腰肢,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像条疯狗一样的吃她的嘴巴。
她伸手推拒他的胸膛,“你是谁?!放开我!”
虞骄裹着她的嘴巴吃的啧啧有声,林迟春的嘴巴和她这个人一样,香香软软的。
他忍不住闯进她的齿关,用力嘬吸着迟春的小舌头,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叼着,像是饿狗闻到了肉腥味儿。
迟春被他卷着唇舌含允,整个人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
“啪”的一声响,迟春费力的甩了他一巴掌,虞骄才将将醒神一些。
他呼吸沉重,恋恋不舍的放开林迟春的嘴巴。
“你迟早是孤的,迟春,孤的太子妃。”
太子妃?
他是太子虞骄!
林迟春想到刚刚她居然甩了太子一嘴巴,整个人都麻了。
她也实在想不到,堂堂一国太子居然像个登徒浪子一般猥亵小姑娘啊!
她强装镇定,并且决定先发制人。
“你弄疼我了!”
虞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眼眸晦暗的端详着她的嘴巴。
“孤看看。”
红红的,有轻微的破损,他刚才太粗鲁了。
不过……
还想亲。
虞骄根本没把她刚才打自己的事放在心上,因为她刚才都被亲的手脚发软,那一巴掌更像是暧昧的摸了他一把。
迟春被他那饿狼盯肉的眼神吓到了,垂着眼躲过他的视线。
“起风了,我要回府。”
虞骄没再多说其他,反正他们之间的日子还长着。
“孤送你回去,等回宫便让母妃拟定礼金单子。”
“迟春,孤一定会娶你过门。”
他亲了她,就会对她负责。
他照顾她一辈子。
林迟春麻了,按照剧情她压根活不到嫁给虞骄,现在虞骄这么急着娶她。
她难不成还要为了这个崽种提前去死一死?
回到府上已经傍晚,迟春越想越气,这虞骄跟中了病毒一样。
她兀自生了好一会儿的闷气,吃过晚膳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气呼呼的。
她倏然坐起来,守夜的侍女被她吓了一跳。
“小姐,怎么了?”
迟春微微抬着下巴,像个骄傲的小孔雀。
“把陈肆叫进来。”
侍女懵了,“现在吗?”
这个时间,把一个外男叫进闺房里?
迟春心里烦的很,就特别想作妖,“让你去你就去!”
侍女见她不悦,连忙应声离开。
不一会儿,侍女领着陈肆进来。
他今年才十九岁,正是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但是因为逢遭大难,整个人格外沉默阴郁。
他因为是武将的缘故,整个人肩宽体阔,手脚修长,看起来已经与成年男人的体态没什么差异。
深夜被叫过来,他眉目笼罩一层郁气和不耐。
“叫我过来做什么?”
其实他想问她又想作什么幺蛾子,但是一进入这间卧室,和迟春身上别无二致的海棠暖香全方位的把他包围住。
他感觉自己竟然有些呼吸困难。
迟春穿着雪白的亵衣,漂亮的眼眸一转就没有好心思。
“上来,给我暖脚。”
陈肆感觉自己似乎是聋了,她让他上哪儿?上她的床上去??
迟春懒懒散散的靠在床头,“怎么,给我一个闺阁女子暖脚,委屈你了?”
“哦,也对,陈将军可以年少有为的少年英豪呢,给我一个妇道人家暖脚,多憋屈啊,对吧?”
陈肆不吭声,她冷笑一声,“上来,别让我说第二次,要不然我不保证你弟弟的安全!”
陈肆骤然抬起眼眸死死盯着她,恶狠狠的眼神像是择人而噬的凶兽。
他攥着手指,沉默的上了床榻,迟春把赤着的一双小脚直接钻进他的衣襟贴在他的腹肌上。
甚至还恶劣的踩了踩。
唔,好暖和。
修狗也是很有用的嘛。
被踩着腰腹处的陈肆一下屏住呼吸,在她不断用脚心的柔嫩皮肉摩擦他腹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陈肆呼吸越来越浑浊粗重。
他暗哑着喉咙警告她,“林迟春,适可而止。”
她一边用冰凉的小脚欺负他,一边言语羞辱着。
“你叫我什么?反了你了,我现在是你主子!”
“还让我适可而止,我不,我偏不。”
“你还以为自己是之前的少将军吗?你记住自己的身份,现在你只是我的奴隶而已。”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要不然,呵,我让你好看。”
从陈肆的神态,她似乎看出端倪,柔嫩滑腻的小脚蓦然往下,踩在他的胯下。
“哦,你硬了。”
陈肆眼皮狠狠一跳,整个人脸一下就红了,疾言厉色的呵斥她。
“你还要不要脸?!”
迟春靠着床头侧躺着,眼神斜觑他一眼。
“别动,要不然我就把你弟弟腿打折了。”
“还是……你想让你弟弟替你来给我‘暖脚’?”
陈肆把喉咙里的话咽回去,闭眼忍耐,不再看她。
然而,闭眼之后身体上的触感越发清晰。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的见长踩在自己硬起来的物件儿上,轻重缓急着碾磨挑弄。
真是……太坏了,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这样亵玩男人的下体。
简直是……不知羞耻!
陈肆身体发育的非常不错,下面一团硕大鼓胀,因为被挑逗玩弄,龟头上的马眼控制不住的分泌出丝丝缕缕的粘液来。
粘液沾染一丝到迟春的脚上,她迷惑的踩在他的膝盖上。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陈肆哑口无言,红着脸不吭声。
这样的陈肆让她失去了欺负他的兴致,怎么都不会吭声的,没意思。
她用脚背轻轻的踹了一下他的腰侧,“脏狗。”
说完,重新拿他的腹部暖脚,躺下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等她彻底睡着,陈肆缓缓地握住了她踩在自己腹部的小脚。
娇俏玲珑的一双玉足。
迟春把他弄硬了,却只潦草的玩弄几下就置之不理,此时他下身硬的发疼。
他离她太近了,此时就在她的床上,夜色深深,床幔层层叠叠遮挡住床上的一切踪影。
他心底不可抑制的浮现一些恶劣的情绪。
她那么嚣张跋扈,就应该得到教训。
“这是……你该受的。”
陈肆解开下身衣物的系带,一根红肿发紫的庞然大物就弹了出来,柱身青筋缠绕,龟头圆润。
那前端湿滑的溢出粘液,像是鹅蛋一样的硕大。
迟春的亵衣只到膝盖的位置,他此时俯身,掀开她的被子,露出里面毫无防备的人来。
她熟睡着,一点没有对他的防备心。
他是个男人,她居然如此不小心,那真是怨不得他了。
这都是她自找的。
陈肆握着那根庞大的物件儿不断在她的小腿上游曳,黏糊糊的腺液沾了她一腿。
迟春睡的人事不省,半点反应没有,这让陈肆更加肆无忌惮。
他折叠她的大腿,大肉棒操进她的腿窝里,让她柔嫩的腿部软肉裹着他的肉棒。
迟春皮肤娇的不行,香香软软的滑腻非常,他扣紧她的腿挺胯蹭了几下。
没尝过情欲的男人直接爽的差点就精关失守射出来。
他咬紧下颌,缓了一会儿之后按着她的腿控制不住的狠狠顶弄。
“都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总是勾引我,这都是你罪有应得。”
他一边暗哑的呢喃一边发狠的猛操。
到底是第一次,没多一会儿他就忍不住要射了。
陈肆送开扣着她膝弯的手,那细细长长腿瘫软在床铺上,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淫液。
陈肆经常夜行军,夜间视力好的不得了,看到这一幕,被刺激的本就胀大的肉棒又发胀了几分。
他暗沉着眼神,把她宽大的下身衣物推上去,露出整个白嫩的大腿。
然而伸手撸动几下肉棒,对着她敞开的大腿就一顿猛喷。
浓白色的浊液淅淅沥沥洒了她一整个大腿。
看起来淫荡的不得了,有一些流淌进大腿根部,晃眼之间那些精液仿佛是从她大腿根流下来的一般。
这一联想,让陈肆刚射完的肉棒又迅速的硬挺起来。
迟春一条腿的膝窝已经被他操红了,他只能换了她另一条腿亵玩。
他一边狠操她的腿心一边看着她熟睡的容颜,看着她因为被自己猛操腿部而略微不适的蹙眉,却被困在黑甜梦乡而醒不过来。
“唔……好爽……”
他粗重的喘息着,有力的腰腹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第二天他弄了好久也射不出来,迟春那条腿也被摩擦红肿了,不得已他只能拢着迟春的两只小脚操她的脚心。
粗大灼热的东西一直在她身上肆虐,迟春不舒服的挣扎,但是却收效甚微。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陈肆才再次有了射精的欲望,他看着迟春被自己摆弄成双腿大敞的样子。
撸着肉棒对着她的小穴位置噗噗一顿射。
那些白浊尽数喷洒在她阴阜外面那层布料上,这个位置,给他一种他射在她阴户中的感觉。
“小骚猫,吃的乱七八糟。”
他一边轻声斥责,一边把她被弄脏的亵裤脱下来,等亵裤一脱下来,他就看到了迟春鲜嫩白软的下体。
那里一根毛发都没有,因为是被他掰开双腿的姿势,隐约露出一点浅粉色的水润肥唇。
他喉咙哽住,呼吸急促,趁着守夜侍女睡着,连忙轻手轻脚给她擦干净身上的精斑污浊,给她换上干净的新衣服。
而那件带着迟春体香的,沾了满满白浊的亵裤则被他揣了起来。
迟春醒来,感觉好像被人打了一顿,怎么感觉身体这么疲惫的不舒服呢。
她轻轻呻吟一声,蹙眉踩了踩木头人一样的陈肆,“你是不是偷偷打我了?”
陈肆别过脸不吭声。
迟春问系统,「他不会真的趁我睡着了偷偷打我一顿吧?」
系统:……
——你怎么不猜他趁你睡着了掰着你的腿把你爆炒一顿呢?
迟春愣了下,被系统说的脸有点红,「你闭嘴,你个小黄统!」
系统高贵冷艳的呵呵两声,再也不说话了。
它就静静看她怎么翻车。
迟春身体不舒服,脾气更坏了,不仅拿脚踩他腰腹,还拿脚背踩他胸口。
甚至偶然之间,脚背的皮肤还滑过他的一侧下颌,就像是被她拿脚踩脸了一样。
迟春一下僵住,悻悻的收回脚也不作妖了。
她可没想踩他脸的,都是不小心,他可不能因为这个打人的。
“你……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她赶紧让他走,看他那一脸隐忍的样,生怕陈肆下一秒真绷不住揍她。
陈肆一句话没说,起身就大步离开。
迟春看他的背影,怎么觉得莫名的有几分落荒而逃呢?
系统由此也看出来了,迟春只是看起来虚张声势厉害的一批。
她这种就是俗称的菜但是爱玩,刚接触的时候还以为她多厉害,现在?呵呵。
她这样可是很容易翻车被爆炒的哦~
陈肆快步回到住处,下身已经微微有些抬头,他猛灌了一杯凉茶才歇了火气。
拿出怀里那件亵衣,本想出去之后把它处理掉的,但是看了半晌他却怎么也没舍得,最终还是被他仓促塞在了被褥下。
眼不见为净。
昨晚他真是邪火上头了,居然对迟春做出那种事来,一点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以后他得离迟春远一点才行了。
被探病的太子掰腿舔泬,?满屁股,高潮时与房梁上的陈肆对视。
迟春身体不舒服,腿也疼,脚也疼,脾性更是骄纵起来。
一会儿指使陈肆干这个,一会儿指使陈肆搞那个的,半天不让他闲着。
为了欺负男主,迟春特意让人搬来一大堆木头桩子,让陈肆赤着胸膛在院子里劈柴。
不仅如此,她还让一群下人围观他。
陈肆黑着脸劈柴,劈开的像是迟春一般。
这个女人就是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