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鬃毛刷洗X戳s点宫口/刺激喷汁/美人少爷被B主动卖身为
沈言被关进了禁闭室,浑身赤裸着,禁锢在一座四四方方的皮质刑椅上。可令他没想到的是,狱警们却把韩悠远单独带走了。
作为受罚囚犯,沈言除了身上这本属于韩悠远的宽大上衣外,也没能得到第二套囚服。在禁闭室牢门外,楼道尽头隐约有囚犯挨打的痛苦嚎叫声传来,这让沈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揪心着韩悠远现下里的处境。
但这禁闭室里不止沈言一个人。
此时在他双腿间,一个身着雇佣兵军服的男性beta正埋首认真清理着他穴里腥臭污秽的alpha体液,尽管雇佣兵下手力道并不温柔。
beta一手手持另一端与水龙头连接的细长软管,一手并拢三指抽插在沈言绵软颤抖的阴穴里,张开手指将甬道撑开让水流淅沥沥地冲入穴内,亦不时转动手腕让三根手指摩挲指尖触及的软肉。
男人手指时而触碰到沈言刚刚让阴茎撑疼了的地方,时而又刮搔过令人颤栗的酸酥地带,快感每一次都来的猝不及防,炸得沈言头皮发麻。当沈言意识到这并不是一次纯粹的“思过”时,一份自愿卖身为奴的协议书已经工整地摆在了刑椅面前的小桌子上。
或许是由于这个雇佣兵的恶趣味,沈言感到自己甬道里才被刀疤脸肏肿里的那块敏感软肉,频频被清理手指“照料”到。
“……嗯、啊……那里……唔、那里可以了……别,别再弄了……”沈言红着眼眶,紧绷着小腹低声恳求,他几乎看不清眼前桌子上协议书的内容了。
可协议书里的内容,这些b国人大约也不会在意沈言看没看。肩膀宽阔的寸头雇佣兵对沈言的乞求根本不理会,他仰起脸,朝沈言露出了一抹带着鄙睨的嘲讽笑。
“区区性奴,也胆敢教我做事?”男人冷冷一哼,作为beta他完全不受沈言影响,语气里俨然断定沈言必然会签下这份协议书。
他将从沈言穴眼里清理出来的alpha体液用水流冲洗掉,又拿起一根手指粗长的黑色柱形软毛刷。随后借着沈言甬道内混杂着alpha体液的淫水,将刷顶对准翕动的甬道口插了进去。
beta转动着手腕,柔韧密集的柱形毛刷呈顺时针旋转地摩擦在沈言水盈盈的软穴里,以比手指更让人难以忍受的密集酥麻刺激着oga敏感的壁肉。
“不要……哈、这、太难受了……不、不——呀啊!”
沈言压抑的呻吟骤然飙升,在软毛刷顶部点上一片熟悉的敏感区域瞬间。他浑身猛地一颤,多汁软嫩的甬道里也跟着又涌出一大股淫汁。
黏糊糊的淫汁夹杂着沈言浓郁的薄荷信息素香,尽管beta男人嗅不到,却还是能从那浇灌在手背上的温热淫汁感受到oga甬道内的躁动。
“小骚货,你最好还是赶快把你眼前的协议书签下来,兴许你签完我就停手了。”许是找到了沈言的弱点,坏心眼的beta将鬃毛刷向前一送,朝着那块软肉展开密集又快速的挞伐攻击。
“停下……哈啊,我、我要不行了……啊啊……”
沈言何曾受过这么强烈的快感凌虐?他终究是受不住这激烈快感,放下了内心对于尊严的执念,喉咙里含糊地呜咽着乞求起来。
柔韧的毛刷交替刺激在他敏感的g点和宫腔口上,刺激得他体内的快感犹如冒充电流。
oga全身一阵阵过电似的快感,臀肉也随着毛刷戳刺紧绷抽动个不停。过溢的酸酥愉悦让他腹前的小花茎也不受控地昂起了头,哆嗦着的小铃口里,少许白浊正一滴一滴地向外挤涌。
“小骚货,诚实地告诉我现在的感觉你喜欢吗?”beta将手腕向前一送,密集的鬃毛刷顶部对准甬道内嫩红肿起的敏感g点用力地碾压挤弄起来。
“——不、不!”
沈言呜咽声猛地飙升,腰腹和臀也呈逃躲状地向上挺起,却又因腰间和大腿上的刑椅束带,被紧箍得没有多少能够躲避的余地。
“我想也是,没人受得住这个,你今天的遭遇大约不想再来一回了。”
雇佣兵边刻意以鬃毛刷搔磨着双性人的敏感软肉,边抬头观察欣赏沈言脸上羞耻间或夹杂着难耐欢愉的别样表情。
“我们办事,走的都是人道主义的流程,”他朝着小板桌上的协议仰了仰下巴,“所以是否以人格和自由为交换,选择一位主人庇护自己,完全取决于你的意愿。”
自愿加入b国奴籍,以免除接下来有关商业欺诈罪的审判同惩罚——沈言含着生理性的情泪,模模糊糊地扫过那最上的一页纸,顶着腿心频频传来的快感,艰难地把这一整页条款在脑内汇总出它的核心目的。
强行剥夺一个人的人格和自由算得上人道主义?沈言蹙着眉,内心不由觉得有些滑稽,却又在当下这处境里难以像以往那样苦笑两声。
“可我……我很快,就会离开……呃、我、我不会签……”
沈言咬着舌尖,断断续续地抗拒道,有那么一瞬间他非常想相信韩悠远之前给他的承诺。
“哦?”再次冲洗掉指尖oga流淌出的爱液,beta饶有兴致地抬起头,“你的意思是说,你接受接下来与重刑犯关在一起对吗?”
“据我所知,今天那疤脸的家伙,他的牢房里还有几张空榻位。”
beta冷不防提起刀疤脸,将沈言才刚平复了些的恐惧忽地又掀了起来。沈言呼吸一滞,可他知道,这些b国人既说了就一定能做出来。
“有人相中了你,可即便如此我想他们不大愿意玩一个重刑犯们肏松了的烂骚货。”跟着,沈言听见beta又说。
男人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嘴一张一合地,到后来沈言几乎辨不清对方究竟是在说些什么,大脑在听到他方才那一句话后,炸开了似地一片空白。
有人相中了你,这是b国监狱里的一句黑话,背后往往意味着某个位高权重的政客、或是宗教上的大拿,相中了一个面目姣好的囚犯,想要将他收为性奴。
连同眼前的“卖身协议”,早年读大学期间,沈言的前男友许秋风也曾无意间谈到过这个话题。
那是沈言第一次了解许秋风的家乡,b国,一个等级分明、容许三妻四妾甚至还保留了奴隶制的宗教国家。监狱里长期服刑的犯人倘若没家人,极有可能被狱警私下贩卖进矿山成为劳力。
但能够出卖劳动力并不是处境最惨的,比他们更糟糕的,那些相貌美丽却出身于底层的孩子。
他、或她们的父母身边总是不缺心怀不轨的人伢子说客,那些笑脸恶鬼们“劝说”贫穷的夫妻们,将孩子低价卖给自己以换取生活花销,而后自己则将孩子再度转手卖给贵族。
那些漂亮的少年少女在被转卖前,首先要走的流程便是被逼着签下一道自愿变更籍别的协议,俗称“卖身协议”,成为b国法律意义上的奴隶。
之后他们就不再是正常的公民,成为能够任人买卖打杀的存在。他们会被有需求的贵族买下来,接受一段时间作为性奴的调教,然后关进一间狭窄的房子里,作为主人随叫随到的性奴,度过自己惨淡的余生。
“不……我、我不签……”
沈言别开视线不去看桌子上的协议,凝心去忍受洗穴带来的灭顶快感酸酥,强迫自己冷静去权衡是终身成为性奴、还是先忍住眼下的折磨。
他想赌一把韩悠远的父亲能不能赶在自己被蹂躏死之前救他们出去。
而beta却好似预料到了沈言的选择,讥笑着放开鬃毛刷,任由柔韧的刷身被oga阴穴反射性地绞紧。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柄遥控器,起身朝着空白墙面点了两下。
“我猜,你也很担心朋友的现状对不对?”刑椅左侧,房间空旷的墙面上嘀地一声浮现出一张全息屏,另一间禁闭室里的画面顷刻出现在沈言眼前。
看到画面里的人,沈言的心顿时揪紧起来。
“悠远!”
那是隔壁禁闭室里的韩悠远,与沈言不同的是,狱警们把他绑在了一台x型刑架上,蒙着双眼四肢打开。
韩悠远光裸着肥硕的上身,裤子和内裤却被狱警们褪至膝盖,在他身旁,一个黑色套头面罩的狱警正把玩着一柄锋利的战术匕首,刀刃不时在韩悠远恐惧的表情里贴上他颈侧颤抖的肥肉,抑或是以刀剑一点点指向身下不断比划着。
“不……不要杀我,我父亲是……是外交官……”
韩悠远紧张极了,浑身肌肉仿佛都在紧绷颤抖,只消冰凉的匕首一贴,身体便应激似地偏向另一边。
那画面看得沈言心头每一秒都忐忑不安,宁愿画面里担惊受怕的人是自己。
“我向你保证,你的朋友不会死。”beta绕着沈言的刑椅,慢慢踱着步子,“可他今天确实先主动出手打人,所以按照监狱里的规定,必须切除生殖器以示惩戒。”
“……什么?”沈言愕然瞪着beta,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些重刑犯甚至强……强奸了我,也不过被罚了50电棍,悠远是受害者,为什么要承受比他们更重的惩罚?!”
沈言的声音越发愤怒,但beta雇佣兵却依旧一副欣赏着不安分小宠儿无理取闹的戏谑表情,同时又把桌子上的协议朝沈言推了推。
“因为你是oga,oga即意味着天然的玩物,他们只是在履行作为alpha的义务。”beta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他那在沈言一个a国人听起来完全不可理喻的“道理”。
“这里是b国,他们的行为即便在监狱外也根本构不成犯罪,而你和你的朋友——犯了错必须受到惩罚。”
那beta雇佣兵鄙睨地笑着,一双轻蔑眼睛里流露出的猥琐让沈言头皮不禁发麻。可比起对自己的担忧,沈言要更担心韩悠远。
“b1307审讯室囚犯如何处置请下令,收到请回复。”沈言听见别在beta腰间的对讲机里,传来画面里那个持刀雇佣兵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
“那就切下——”
“等等!”beta刚开口,沈言慌忙叫住他。
以b国的医疗技术,韩悠远被切下男根怕是性命堪忧。沈言确定和这些诡辩的家伙们讲不通道理,于是他迅速调整好情绪,压下心头的焦急,以他这些年来应对商场那群老顽固的业务水平,强行在脸上扯出一副社交化的谄媚笑来。
“长官,请问……可不可以再给我们一次别的机会?”沈言的脑子飞快地思索着,“我是说,我家也还算得上急需充裕,如果您愿意放弃这笔生意,我保证……24小时内我哥一定会把三倍以上的现金打过来。”
在b国,无论典狱长那样的官僚还是底层买卖oga的贫民,围绕着他们的终归是一个词:缺钱。
眼前的雇佣兵也不例外,沈言相信。
果不其然,沈言话音才一落,就立刻在这beta雇佣兵脸上看到了一丝松动的表情。oga心中暗喜,只要这beta接受他的提议,自己也相当于在保全了自身和韩悠远同时,得到了一次向哥哥求救的机会。
只可惜接下来雇佣兵的反应让沈言才燃起希望的心兀地又沉了下去。
“我知道,你是沈氏集团董事长的弟弟。”
“可你也得明白,把这任务交代给我的人比我更清楚你的身份,我若是接受了你的钱,也要有活着花的命才行。”
“所以想好了吗?沈少爷,可供你犹豫的时间不多了……”beta低下头,暧昧地笑着捏了捏沈言脸颊,又蹲下身,捏住插在oga腿心颤抖支棱着的鬃毛刷底柄,用力地向外一抽离。
“——哈啊!!”
快感骤然蹿上天灵盖,沈言身体倏地向前痉挛一挺。胶管那冰凉凉的水柱紧接着对上甬道,水流急促又集中地冲进软嫩嫩的红肿淫穴,沈言呜咽着下意识地扭动臀肉躲避,却在下一秒被一根鬃毛更粗硬的毛刷毫无防备地插进肿嫩甬道里。
第二轮的蹂躏又开始了,有了之前的经验,beta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沈言最碰不得的敏感点,用细密柔韧的毛刷抵住那片区域,打着转地激烈摩擦起来。
“哈啊……慢、慢一点!”沈言红了眼圈,喉咙里对呻吟的压抑已然逼近了临界点,“不,不行……哈……让我想想,求求你,慢点……哈啊……”
“不行……已经不、不能思考了……呀啊啊……”
感受着甬道内一股股涌出的温热花汁,beta刻意只以鬃毛刷蹂躏骚点、抑或攻击更湿润的子宫口,却只在鬃毛刷顶部将子宫口碾成扁平状时,拒绝进一步深入,向外抽出一截后继续刺激抽搐不已的骚点。
“沈少的骚点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啊,如果让人多开发调教一下,你这样的身体会很受上头那些长官们的喜欢。”
男人用他最露骨的言语臊着双性oga支离破碎的羞耻心,极刁钻地让性爱的烈火熊熊顺着沈言的脊髓向上攀爬,却又怎么都达不到快感上的满足。
鬃毛刷几次戳刺到子宫口时,沈言都差点毫无廉耻地将“给我”二字宣之于口。
至此,他也终于明白,是b国有人点名想要他入籍卖身做性奴,并且让人以刑罚和韩悠远的性命作为威胁。
想到昔日那从许秋风嘴里听到的关于性奴的故事,沈言禁不住不寒而栗。奈何现下里,想要保证韩悠远的安危,他可能没什么其他路子可选。
“开始行刑。”见沈言依然犹豫不决,beta抓过对讲机下令道。
对面很利索地一把握住韩悠远的囊袋,在那小胖子吓坏了的哭叫声中,冰冷冷的刀刃抵上了囊袋边缘薄软的皮肤。
沈言浑身猛然一僵,他确信他似乎看到了有血珠沿道口缓缓滚落。
“住手!我签……我签!”
沈言的惊呼先一步于他空白的大脑,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急迫喘息着,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一双琥珀色桃花眼注视着全息屏睁得滚圆,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冲进屏幕里挡住韩悠远的身体,替他挨下这一刀。
好在他话一说出口,画面那头也跟着停下了行刑的动作。beta雇佣兵挑着眉,表情像是在示意沈言动作快点儿。
重新沉静下来的沈言耳边嗡嗡作响,表情滞愣,俨然还没从方才的恐惧里完全回缓过来。
“……我,我有个条件,”他动了动嘴唇,缓缓开口,“我有个朋友,叫许秋风……是这里人,是b国人,在送我去做奴隶前,可不可以让我见他一面?”
沈言不确信雇佣兵是否知道许秋风这个人,他甚至不知道许秋风现在的联系方式,只有一个邮箱能够联系到他。
但雇佣兵的表情明显是在斟酌。
“是你认识的人?”
“是以前……读书时候的交情。”沈言低下头,他只希望这次的乞求能够成功。
“当然可以,”思考了半晌,beta雇佣兵点点头,“但你得先签下协议,”随后他又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许少爷有专门的人负责联系,签订好以后,监狱才能安排你与他见面。”
看样子,至少这名雇佣兵是听说过许秋风的,沈言沉沉松了一口气。
可他也明白,这只意味着他有了一条与外界联系的渠道,并不意味着接下来发生在他身上的灾厄能够结束。
鬃毛刷抽了出来,沈言的手也被松开。
双性人右手颤抖着握住签字笔,内心乞求着许秋风能够听他解释、原谅他当初不得已分手的举动,替他去与身在a国的哥哥取得联系救他出来。
“……签好了,长官。”沈言从没觉得有哪次签名会签得像今天这般漫长过,当他把协议递给beta雇佣兵时,单薄的脊背已然渗出了一层汗水。
已经成为了b国奴籍的性奴沈言则需单独关押,狱警们重新给沈言发了一套简单的日常衣服,将他关在了禁闭室里。
期间沈言听说狱警们终于把韩悠远从禁闭室里放了出来,还准许他进入医务室治疗,脱臼的手臂和刚刚的刀伤都得到了包扎。沈言紧绷了整整一个上午的心神直到这一刻,才总算放松了下来。
韩悠远是为他而来,为他落难,倘若再遭不测,沈言良心上一辈子恐怕都过不去。
就这样,沈言独自一人在禁闭室里过完了接下来的几乎一整天。这个夜晚,时刻处于焦虑中的他彻夜都未曾阖眼,直至大约翌日凌晨四点时,狱警将他从禁闭室里带了出去。
沈言只在那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了两天,可当他再有机会看到天边曙光的现下里,却莫名觉得自己仿佛在狱中度过了至少两年般漫长。
就连昨日签署卖身契约的场景,都似乎在这错觉里离现在十分久远。沈言要有“主人”了,他要被送往“主人”给他安排的新住所,运送的车就停在监狱大门外。
正门的出口位于监狱大厅北侧,经过时沈言抬头,刚好能够看到昨晚关押自己的房间。
他看到了韩悠远,此刻的韩悠远也正扒在金属质的窗户栏杆上,朝着沈言这边张望,一整夜没睡的韩悠远两眼透着疲惫的通红。
看着韩悠远的样子,沈言心头不由一阵酸涩。此去不知要多久才能逃脱,他有很多话想对韩悠远嘱咐,可相距实在是太远了,狱警正从背后催促着推搡沈言,沈言也来不及说什么。
“快点,贱奴!别让主人等急了!”
沈言就这样被毫无尊严地驱赶推搡出大门,踏出院落,朝着门口暂停的押送车走去。
他不知道等待着他的是什么、要去的是哪里,但他能够猜到,一定是一段恐惧、且命运未知的方向。
沈言蒙着眼,双臂反绑。座位两侧分别由两个狱警,一左一右钳制着他的手臂。
大约三四个小时车程后,沈言的眼罩终于被扯了来,此时天已然大亮,待他眨眨眼重新适应周遭光线,他不安地发现自己已然身处一间封闭小牢房当中。
入目一片洁白,踏入囚室这一刻,沈言禁不住用余光打量着四周——这里比沈言之前在狱中所处的囚室显然要干燥整洁许多。
屋子里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软包的桌椅、床铺、板凳与墙壁都像覆上了一层雪般,即便多留心些仔细寻,也发觉不出在沈言之前还有人滞留过的痕迹。
头顶的高瓦数白炽灯摇摇晃晃地,晃得沈言心中一阵七上八下。彻彻底底的白最易在人内心薄弱时击溃他的最后一丝坚持,这样洁白干净的屋子,沈言在a国时并非没见过,那是一间刑房。
狱警们将人送到后便关上了房门离开,屋子里只剩下沈言一人。尽管沈言清楚屋顶墙角那里的监控器另一头,一定有人在注视着他,可至少现在沈言能够放心大胆地抬起头看向周围。
这屋子十平米大小,虽非身处地下室,可正对牢门的床上方只有一扇狭窄的通风窗。尽管没有栏杆阻拦,可窗子仅双手张开大小,勿说成年人,就连岁的小孩子也难以从那里爬出去。
所有家具、包括水池和马桶的皮质软包更加印证了沈言的猜想,他知道这些设计是用来防止囚犯自杀的,但往往也意味着困于这房间里的人,会遭受到难以想象的蹂躏与磨难。
难道他们还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
沈言心中忽然一凛,本能地从脑海里翻找着所有与a国、与b国军方和雇佣兵集团相关的消息。
不过仔细斟酌了片刻后,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似乎有些可笑。以他当前的价值,就连被送来做性奴b国高层兴许都未曾有人置喙过,更逞论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们去利用的消息了。
沈言自嘲地抿了抿唇,经过了一路端坐,鬃毛刷清理过的腿心深处似乎也酸得更厉害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沈言面色一紧。接着嘀地一声,牢房门再度打开,一名身穿黑色商务西装的陌生alpha出现在门前。
年轻男人手中半挎着一只牛皮公文包,墨黑色的工作式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他鼻梁英挺,轮廓俊逸的脸上带着工作时特有的严肃神情,一双幽蓝色的眸子谨慎地打量着屋子里的沈言。
在他身后,还跟着两名面相阴戾、身材魁梧的男性beta,只凭感觉便足以让人晓得是两个保镖。
这就是与他签合同的所谓“主人”吗?沈言也警惕地注视着门口的来者,事实上第六感告诉他,眼前男人并不是他的“主人”。
男人将信息素藏得很妥帖,神情虽冷峻,却也很是彬彬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