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脑发作失智/磨批发情出Y汁/说Y话被捞单腿猛熟烂花Bc吹
罗格让沈言去偷的当然不是调教营通行证,他要的是许秋风上衣口袋里,每日出入克莱门斯大厦的idcard。
只是今晚,沈言大约没法很好地执行任务。
调教营主教楼隔壁,是一栋专门用以“接待”嫖客的会客区,其中一间客房门内,隐约有断断续续的媚吟声传出。
“奴隶、喜、喜欢……打骚逼……”
“舒、舒服……嘻嘻……奴隶最喜欢被……主子掴淫逼……”
湿润红软的嘴唇流露着甜颤且浪荡的呢喃声,赤裸的胴体陷入柔软的月白色乳胶床,后臀晕染着的两片红被洁白床单一衬托,显得异常情色惹眼。
许秋风怔愣着,昏黄的床头灯前,他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怀中软得可以说是一汪春水的oga,感受着怀里胴体的摇摇欲坠。他几乎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他的沈言。
当初刚一听闻沈言身陷调教营,男人不是没料想过oga曼妙的肉体会被这里的淫劣手段大肆蹂躏折磨。只是他从没料到沈言这般本性矜持的人,也只在这儿煎熬了一天,就成了现在这副谵妄失魂的状态。
“沈言,阿言,冷静点。”男人臂弯揽住沈言的身子,另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脸颊,“这里没人打你……别怕,我会想办法尽快带你走。”
许秋风知道沈言很渴望离开,岂料双性人并没能因此回神,深墨色的眼眸里雾气反而更重,潮红色的面容蹙着眉,似是不喜男人的提议。
“不……骚崽,不走……”
骚崽?
许秋风眉头忽地沉了下去。
在他的认知里,沈言从来都是只孤傲的白天鹅,如此淫靡的词、还是用来形容自己,绝不会轻易从沈言嘴里吐出。
“……你在说什么?”男人攥在双性人肩头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双性人眼眸全然无焦距、两颊红得就像发烧了似的,见许秋风僵愣着不动,不仅用脸去磨蹭男人的手掌,还从红唇里探出软舌在男人掌腹微微一点。
即便是多年前两人处于热恋时期,这般会所少爷似逢迎取悦的媚态也是断然不可能发生在沈言身上的,许秋风瞳孔猛然一紧。
然而半晌,许秋风竟听见怀里这媚眼如丝的oga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好几声男人从没从沈言身上听闻过的甜嫩娇吟。
“想……嗯、想要……”
沈言的身体小幅度地晃动着,半晌,许秋风才发觉这双性人竟至摆动腰臀,用逼穴饥渴地磨蹭坐在臀下的华夫格床单。oga晃着臀,湿漉漉地磨蹭着媚红肥大的柔软阴唇,将阴蒂紧紧地抵在床单隆起的暗纹上,贴着腿心洇开一圈鲍穴肉瓣形状的水痕。
看到眼前画面,许秋风心头顿时像被什么东西悄然一撞,心脏旋即狂烈地跳动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甜薄荷气息,许秋风心头被搅得纷乱如麻。他这才定睛打量起沈言的身体,oga胸口前的菱形淤痕,不难看出是龟甲缚残留下的痕迹;再往下,昂扬的肉根铃口顶着软木栓,囊袋也饱满圆润,大约一整天未曾射精了。
阴唇更肥大成了两扇垂在腿间的厚软肉片,只要臀肉一颤抖,便蝶翅似地一忽闪。翻开的阴唇内侧还隐约能够看到麻绳留下的节状勒痕,不难猜出是绳子压住阴唇勒紧、执行抽打内里嫩肉的惩罚。
看样子沈言也如他所预料一样,反抗得非常激烈——许秋风心情愈重。但沈言最后结果却是被狠狠地抽打小穴,少经人事的羞赧阴穴直接被淫弄成了肥硕淫荡的模样。
“主人……嗯……主人……”
薄荷香的oga左右扭摆着腰臀,一双积存了太多淫欲的眼眸。
温热的肉体不受控地分泌着勾引alpha的信息素香,眼角染着诱人的胭脂色,无神的双眼无比殷勤地凝视着眼前将他揽在怀里的俊俏男人。
尽管理智提醒着许秋风,沈言眼下的状态须得优先得到照拂才行。可alpha的本能此刻让许秋风一点也不愿意放开怀里的人,生怕自己一松手,那个调教沈言的男人就会硬生生地从怀里把沈言抢了去。
同时,许秋风身下的欲火也在满室薄荷香中不断膨胀,男人的呼吸逐渐凝重,眼眶边沿也渐渐展现起本该属于猎食者的猩红。裆部隆凸出一团鼓鼓囊囊的巨物,几乎要顶开前面的门筒贲猛地从内裤里弹出来。
但许秋风并不知道沈言的脑子其实已经被科拉肯的汁液淫透了,那怪物汁液的效果正处于巅峰期,控制着沈言的脑子,除了淫荡发情做不出任何多余的思考。
因尔当沈言含着雾的目光注意到许秋风那团凸起时,竟急不可耐地伸手摸上去,手指战战兢兢地攥住这一团他渴求了许久的东西。
许秋风心底最后一丝忍耐也啪地一声崩断。
既是沈言求他来的,总归该付出点代价!
身下膨胀的欲望烧断了许秋风最后一丝镇静,男人如同一头饿极了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压倒怀里的绵软胴体,腿间衣料下鼓胀饱满的巨物也随之顶上oga肥软湿润的腿心。
淫透了的大脑驱使着oga本能地追随快感,朝男人胯间挺送自己饱满多汁的阴阜。
他将双腿张得更开,连带着翻开饱满的阴唇,用穴口挤压男人胯下充血胀大的巨物,在覆盖着巨物的衣料上溵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怪物体液对大脑的侵蚀,使得沈言全身时刻处于对快感的渴求中,翻开的鲍穴紧贴着巨物,来回地摩擦蹭动着。越来越多的淫汁浸透了穴口磨蹭的衣料,湿漉漉地积出一滩淋淋水光。
许秋风的呼吸越发地粗重,眼前画面令他再也把持不住,遂握住沈言双臂倾身压了上去。
男人三两下撤掉碍事的衣裤,从内裤里弹出勃起许久的阳根,一记挺身将龟头贯进沈言的双性穴口。
“……哈啊……”
感受到那粗狞男根再无阻碍地贴附上自己的逼穴,沈言喉咙里也禁不住发出声恍惚的叹喟。淫嫩的软穴甫一感受到外物侵入,湿滑软肉立刻迫不及待地包裹住男人龟头,温软的黏膜蠕动着,层层叠叠地包裹吮吸。
男人粗长的龟头完全撑开湿软腻红花阜,咕啾咕啾抚平甬道里的肉褶,径直贯撞进了甬道深处的子宫口。
“……嗯呀!”双性人腰肢猛地激灵向前一弓。
约莫是男根野蛮的侵入缓解了沈言的情潮,oga小扇子似的浓密睫毛动了动,恍惚的双眼忽而稍稍有了些焦距:“风……嗯、阿风……”
他愕然于伏在他身上的alpha,却猝不防对上男人眼底闪烁着的狂烈欲火,骨血里对alpha屈服的本能令他几乎反射性地夹紧肉穴,甬道讨好地吮吸住侵入的男根。
许秋风被沈言情动淫贱的逼穴吸得柱身血脉一阵贲张弹跳,生猛地抽了几大口凉气,额头青筋暴起。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男人眼底的阴翳都快要溢出来了,注视着沈言的脸,宽大的手掌缓慢滑至沈言腰间。他的理智本就被沈言腻软湿嫩的逼穴吸得濒近临界点,隐忍着掐住oga细腰狠狠捣干的冲动,忍得情汗凝成珠打湿了鬓角的头发。
然而男人发梢一丢丢不易察觉的松木香漫入oga鼻腔,却使得那敏感的双性甬道湿淋淋吐着汁,不知廉耻地蠕缩着,将男人的阴茎绞得更紧。
于是就在下一秒,男人手臂忽然发力将沈言掼至柔软的包胶床头,双手掐起软腰,以身体挤开oga双腿,挺着完全不似自身仪容的紫黑大肉根,凶狠肏进沈言的雌穴底。
卵大的黑紫色龟头野蛮地碾压着宫口软肉,直直撞进子宫最深处,将那一团脆弱水嫩的小隆凸碾成扁平状,搅弄着甬道内的汁液,发出一记沉闷的水声。
“——嗯呀呀!!”
快感电流般地穿梭过脊髓,失神的oga倏地一个打挺,才勉强清醒片刻的神智再度陷入情欲的沉沦浪潮中。
沈言的大脑空白一片,根本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循着快感的刺激,下意识地绞紧甬道,企图延长这猝尔撞入蜜样舒适里的曼妙感受。
他根本不在乎宫口是不是被撞得发软,尤其当男人冠状沟刮蹭到一旁的敏感点时,更上一层的酸酥欢愉占据了这块娇软的小嫩肉,刺激得沈言整条甬道都泛起蠕缩似的抽颤。
“嗯、舒服……骚、骚崽喜欢……”
饱涨的欢愉忽然填满了沈言身体,使他高喘着,昂起脖颈发出浪荡淫媚的吟叫声
只是话刚出口,沈言心头便一怔。穴心的酥痒淫得他大脑思绪无比迟钝,等到那淫话说出,察觉到身上男人越发阴沉的情绪,沈言这才迟迟想明白自己说了什么。
“谁教的你叫自己骚崽——小骚货!说!”不出意料地,许秋风阴着脸挥起巴掌在沈言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殷红掌印。
男人的低吼中带着愠怒,那是许秋风从来没流露出的阴狠一面,alpha的血脉压制让沈言无半分阻拦地屈从于男人的威慑。
无论在哪儿,alpha们最不喜从oga身上发现的,从来都是其他alpha的信息素。其次便是与别的alpha的“小情趣”,尤其在惯于主宰他人的上等alpha里,这简直就是必须狠狠施以惩罚的冒犯。
早些年的许秋风或许不在意,可跟随克莱门斯混迹多年的许秋风,早就习惯于将周围的一切都尽可能掌控在手里,不允许任何在他看来已处于自己控制当中的事物出现失控的情形。
沈言被别人调教得愿意说出淫词,就属于其一。
“是、是牢头……”意识到这点的沈言匆忙为自己辩解,可男人还是发泄性地掐紧沈言的腰,龟头朝着宫口开启了疯狂的顶撞挞伐。
许秋风的阴茎变着法子地顶撞沈言的宫口和g点,野蛮得就像惩罚一样。骚崽——这是以往无论他如何挑逗,沈言都绝不会说出口的一类称词。
尽管清楚调教营的手段,但亲耳听沈言叫出口的许秋风心中仍难免地生出股愤怒。毕竟那不是他亲自调教的结果,更甚至,沈言的顺从很大原因是来自另一个男人。
这让许秋风不由自主地联想起那个买下沈言的男人,沈言究竟有没有与他见过?那男人买下沈言的念头是出于偶然,还是悉心调查过的结果?
诸如此些,许秋风一概不知,更令他恼怒。
“你是小骚货,不许再提劳什子骚崽——沈言,说你是我许秋风的小骚货!”
男人越肏越凶狠,掐在沈言腰间的手臂肌肉收紧暴凸出轮廓,转而捞起沈言一条大腿,架至肩头倾身压上oga的身体,借着重力的挤压,将肉根整根粗暴地压进双性穴眼里。
粗壮的男性阴茎用力地挤进oga臃肿的淫穴里,顶开层叠软肉,撑开湿泞的甬道,捅进肉穴最深处,碾上宫口敏感的软肉。
“我、我是唔、小骚货……嗯~好胀嗯……”
粗根挤得汁液贴着缝隙溢出,龟头尤其着重撞碾最敏感的那块凸起,搅动着粘腻汁水,装得饱满的快意顿时盈满整条湿软肉洞。
oga激烈地挺摆着小腹,被龟头撞骚点撞得身子不断打着激灵,胸腔激剧起伏着,大腿根不住地颤栗,潮红的皮肤上隐隐渗出情动潮湿的汗水。
更浓些的松木香萦绕在沈言四周,涌入沈言鼻腔,催发着他身体里oga的本能。这是沈言第一次被许秋风一alpha的身份压制,淫坏了的脑子再次陷入恍惚,贪婪吮吸着周围的信息素。
再后来,沈言又开始辨不清压在身上的人,淫性逐渐高昂,脑子也重新陷入浑浑噩噩的朦胧里。
oga情动的身体发自潜意识地寻求快感,大脑半点思考能力也没有,满心都只剩下满足两腿间骚淫器官的贪婪欲望。
身上的男人正以粗根狠捣花穴惩罚着他的身体,每一下都夹杂着怒意,alpha的情绪也随着信息素传递进oga的感知里。
沈言本该是害怕的,但龟头凶狠撞击着子宫口,被挤压的快感太过于曼妙甜蜜,这让沈言很快就忘了这点微不足道的不悦,全身心地投入进对情爱欢愉的享受之中。
“奴隶是……奴隶是小骚货……”情浪的快感冲击在oga过于敏感的甬道里,一波波拍打着神经,比以往要更加强烈。
沈言无力地倚靠着床头,一条大腿高高垂软于男人肩头。嫣红的湿漉漉花阜没有丝毫遮掩,就这么袒露在男人身前,任凭男人粗狞的胯下巨物驰骋抽送着进进出出狠插猛搅。
狭窄的尽头软肉在男根顶肏下,不自觉地痉挛放松、又收缩绞紧,以吮吸的节奏包裹男人的龟头。许秋风也在这窒息般的吮吸里逐渐抵达欢愉的高峰。
男人掐着沈言左腿膝窝,将那条颤抖着的大腿近乎压至床头,粗狞的性器抽送在腿心扭曲的逼穴里捣弄,狠狠翻搅着穴眼里粘腻的水声,每一下都用力装进沈言湿泞的雌穴最深处。
沈言也同样贪婪地以甬道挤压着侵入进来的男根,连龟头后面的沟壑都不愿意放过,大脑逐渐空白,源源不断的快感越发令他意乱神迷。
沈言只觉肉穴充满了甜腻,这东西渐渐地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试图把那满足淫靡快慰的巨物长久地留在多汁嫩软的肉穴里,丝毫不在乎这巨物是不是肏得又深了些,宫口是不是已经软得开了口。
oga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察觉不到危险的欢愉里了,对快感的追求清空了他所有理智。他的眼里满是情浪带来的快乐,自然留意不到面前俊逸的脸上,男人眼底的越发阴狠强烈的占有欲。
“我是……小骚货,主人……主人用力点,肏我……好舒服,肏我……”
他反射性地向前挺起阴阜,扭动身体、迎合着男人肏干将肉根吃得更深,像只情动欢愉的小兽,甜腻叫声从他张开着的红唇里不受控地倾泻出。
拥满了肿嫩肉褶的甬道被男根毫不留情地撑开、填满、又抽离噗嗤噗嗤地带出汩汩淫汁。但湿热的甬道黏膜始终亲昵地紧贴着alpha的男根,吸得男人体内血液愈发沸腾。
许秋风垂着头,情欲的汗液沿着颊边滚落,夹杂着松香信息素。男人半张脸几乎淹没进半面昏黄的阴影里,只不过那幽暗下的双眼锃亮中流露着阴鸷。
“很舒服是不是?”男人阴沉冷冽,“肏烂你……我一定要射烂你的骚逼!”
男人一手攥着oga膝弯,一手掐紧oga大腿内侧的软肉,强硬地把双性人的双腿开到最大,挺起腰胯倾身狠着劲儿地以重力将粗根最大程度地尽没入沈言的肉穴。
紧接着囊袋重重拍击阴阜的湿泞水声激烈响起,胀得发烫的粗根整根抽出,又沉沉凿回深穴,不间断的抽送中甬道内的淫汁四溅、穴口肥唇翻飞,极其的信息素弥漫在室内空气里,随着每一下撞击,激起更浓郁的薄荷香。
粗狞男根打着转地搅弄着肉穴,不停撞击着甬道深处的每一块柔嫩黏膜。频频的快感越发激烈,随着每一次龟头深入顶撞宫口,快感也跟着更上一层。
高潮一浪跟随一浪,海水似地不停冲刷着沈言每一条末梢神经。
沈言彻底瘫软在床头,无力地朝男人脸的方向昂着首,氤满了快感的眼眸里湿漉漉的。视野也再看不清晰,一切都化作几团模糊的光晕,随着肏弄的掰动在沈言眼前闪烁摇晃。
许秋风则继续掐紧沈言的大腿,力道大得连指尖都陷进滑腻白嫩的腿肉里,甩动腰胯横冲直撞。
oga的宫口逐渐被顶开,硕大的龟头撞得宫口软化,进而顶入变得柔软松弛的腔口缝隙,无情地将狭窄的腔口撑大直至龟头整个穿过腔口、肏进宫肉里。
沈言的末梢神经在淫脑加成下无比发达,子宫内的敏感度全然不同于宫腔外,男人的肉根甫一肏进去,更盛先前数倍的汹涌情浪就瞬间吞没了沈言的身体。
“主人的鸡巴、呜……肏进小骚货子宫了……嗯嗯……”
“小骚货的子宫好舒服……子宫、嗯……满、满了呀啊啊……”
oga身体过筛地抽搐着,脊背僵滞蜷缩,他被男人的鸡巴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巅峰,失焦的瞳孔进一步涣散,情欲的泪花断了线地顺着眼角串珠似地滚落。
沉浸在绝顶快感里的沈言禁不住将双腿淫荡地分得更开,迎合着男人的野蛮挞伐,恨不得将男人的肉根和囊袋都吞进肉穴里绞弄享用。紧致的宫肉也痉挛抽搐着缩紧,渴求每一缕神经都与粗暴的男根亲密接触,欲求不满地蠕动着,唯恐错失哪怕分毫的欢愉刺激。
温热的宫腔窒息似地包裹着男人的龟头,甬道里的媚肉吃嘬似地蠕动,这淫浪妖娆的迎合也令许秋风不禁爽得腰眼都要麻翻了,忘乎了情欲以外的一切,满心只剩下眼前的美人和美人胯下的浪荡肉逼,大脑里再也装不下任何无关的事物了。
温暖的松木气息与清甜的薄荷香在两人忘乎所以的交媾里充满了整个房间,煽动着更高亢的情潮。一时间,幽暗昏黄的卧房内只剩下肉体淫湿的撞击声和两具缠绕摇动的赤裸胴体,满室的肉欲横流。
“哈啊啊……小骚货的、嗯骚子宫……被主人……呼……肏软了……”
“好烫……骚子宫在吃大鸡巴……爽死了……”
骚浪的oga爽得又喘又叫,声调染满了淫情欲意,恣意晃动着皮肤粉嫩的肉体,把乳肉和花臀都晃得摇出了淫软的肉浪。
男人脊背也同样淌满了汗水,粗大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闯入子宫,都猛烈地装进宫肉尽头,以翕动的马眼吸附住内里最敏感的地带碾压须臾,碾得宫肉发疯似地泛起抽搐、掀起空虚,又赶在高潮前一秒又把男根整根抽离。
直至oga的淫叫声支离破碎,男人这才将满满两囊袋的浓浊精液全部射灌进沈言肏酥了的宫腔里。
灼热的精水烫得沈言上翻起双眼、全身痉挛哆嗦起来。绞紧的宫腔口本能地环紧男根,将精液一滴不外流地全都锁在子宫内。
而积蓄在沈言体内的快感依旧得不到出口,只能再度化作淫汁,从阴蒂下方的小尿眼里潮喷出来。
至于罗格交代的任务,沈言空空一片的大脑已经再没有半分能力去考虑了。
沈言醒过来时候,接待室卧房的窗外,天已然大亮。这是他进入调教营的第二天,属于许秋风的半张床早已凉透,只在空气里余下淡淡的松木香。
他动了动身体,腰疼得要命,喉咙也火辣辣地像是干柴燎过般。身上没有一处关节不酸胀,浑身像是被重物狠狠地碾压过一遍、又重新拼装起来。
窗外日头正三竿,距离今日的“课程”开始怕是过去了好几个钟头。见状,沈言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地自暴自弃躺回床,一动也不想动,就算接下来即将面临着惩罚,他也不想再多踏进那阴森可怖的所谓“主教楼”一步。
当然,还有一层缘由是罗格交代给他的事,他根本没办。
不是因为昨天被许秋风玩得太狠失了智,相反地,沈言后半夜曾短暂地清醒过一小会儿。
倘若沈言愿意偷到罗格要的东西以换取今日的免刑,那是最佳不过的时间。可约莫沈言是昨晚吃了男人太多精水,等到后半夜被尿憋醒时,脑子里的淫欲也不那么浓重了,端详着枕边同他睡在一起的男人,沈言权衡了一下个中利弊,还是决定优先依靠许秋风离开调教营。
罗格要的是许秋风的克莱门斯大楼出入卡——白天里沈言无暇去思考,但现在他却隐隐感觉罗格对许秋风抱着似乎不小的敌意。
以至于他要留下许秋风近期来过调教营的证明,更甚者,沈言从罗格那里感受到的针对,背后或许也是因为许秋风。
而许秋风则显然不认识罗格,否则他不会在阅览过调教营所有职员的名单信息后,还没能额外留意到这个人。
罗格,和许秋风,还有克莱门斯……
沈言放空双目仰望着天花板,双臂横陈于身体两侧,大脑快速地搜索着过去从互联网上来的信息碎片,好像也找不到任何罗格与克莱门斯集团有冲突的点。
可就在他缓缓闭上眼,试图再缕一缕纷乱的思绪时,旁边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沈言心头一紧,望向房门的眼瞳孔缩紧。
好在来者是朱利斯,很快,沈言悬在心头的不安又沉了回去。
“长官体恤你劳累,今天特意给了你半天假,”今日朱利斯是只身前来“他让我来为你做清理。”
朱利斯推开门走进屋,微微偏过头朝露出了个平淡的笑。沈言不做声,睫毛却翕动了下,许是在这里见了太多淫劣又歹毒的家伙们,沈言忽然发现比起调教营中的大多数人,朱利斯简直算是不可多得的温柔。
男人这次带来的是一只手提电脑大小的工具提包,放在一旁的办公桌上,单手撑于床边,倾身凑近坐在床头裹着薄被的沈言。
“先打开腿让医生看看。”男人微扬着嘴角,安抚的语气沉稳而耐心。
沈言呼吸一滞,白嫩的脸颊即浮现起红晕。可接着,他却听见身前传来声温润的笑。
“别害羞,”他轻轻拍了拍沈言被边不经意露出的香肩,“我保证不会像上次那么粗暴,只不过这样的清理每次接客后都会有,你得尽量适应着点儿。”
oga的肩头还残留着几道淡红色指痕,那是昨晚与许秋风情动期间留下的情爱痕迹。
事实上,沈言身体上的皮肉也没好到哪里去,当薄被沿着肩头滑落至身下床榻,布满了情爱痕迹的身体便袒露在朱利斯眼前。
吸得饱满硬挺的奶头,绳痕环绕的胸肉,布满了指痕的腰窝与大腿根。阴茎顶部的软木尿道栓似乎浸透了汁液,昂着头,下面的囊袋饱满得沉甸甸的,还有那肥软的大阴唇和中间重大的蒂肉,蒂肉下的穴口隐约有一团白浊的污秽正悄然往外流。
种种都是昨晚被嫖客狠狠索取过的痕迹,朱利斯稍眯了眯眼。他不清楚罗格作为主人,放任性奴与别人交媾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况且那嫖客显然也完全不与罗格客气,还把精液不留情面地射进了性奴子宫里。
朱利斯尽管好奇,但这些终归都不是该他留心的事,他今天要做的仅仅是把沈言子宫里的精液清除出去。
只是这精液灌得未免也太多了点,想到接下来的清理项目,朱利斯禁不住有些心疼床上这含羞掰着逼穴的双性oga。
可沈言的肚子现在看上去都被精液撑得有些隆凸,oga今天怕是必须受点罪了。
朱利斯叹了口气,打开手提包,从里面例行取出一支鬃毛刷。
“忍着点别动,现在起我要给你洗穴,”他说着坐到离沈言最近的床边,将这根白色底柄的电动鬃毛刷抵上沈言的花穴口,“不必害怕会弄脏床单,你离开以后这里会有人清理。”
乌黑柔韧的鬃毛每一绺都有寸余长,一簇簇支棱在电动刷的顶部。浓密的毛簇聚作一团,让刷顶看起来就像只半个乒乓球大小的黑蘑菇。
毛尖虽不锐利,可对敏感柔嫩的逼穴黏膜来说,实在太过于坚硬粗暴了。
故尔当毛刷抵上穴口一瞬间,一部分尖端轻微地搔到了阴蒂根,尽管只是轻微触碰,沈言的身体却狠狠一颤。
“……轻点!”
沈言身体倏地一哆嗦,鬃毛刷触碰的逼肉也瑟缩地紧绷收绞,仿佛一只开了壳的新鲜嫩鲍触及到温凉空气,含着汁往更温暖安全的穴眼里蠕缩,试图躲开鬃毛搔刮的尖锐刺激。
oga掰着大腿的几根手指不自觉掐紧左右膝窝边的白软嫩肉,大腿内侧肌肉间歇性地紧绷抽动,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理智才勉强没放任腿心并拢。
才仅仅搔了下,双性人腿心便抽搐个不停,根本不可能受住鬃毛的插入。见此情形朱利斯索性又取出上回撑开沈言两只脚踝的束缚杆,但这次,男人拉长坚硬的金属杆,将之架在沈言双膝间。
“你得试着适应,奴隶沈言,这是你昨晚吃了太多精液的结果。”
捆缚好双腿,朱利斯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束带,把沈言的两腕于腰后绑紧。
感受着掌下肉体的温软触觉,朱利斯又捞起沈言双膝,把他放置在床头,让他脊背倚靠着半陷入月白色的柔软床屏,两腿保持着交媾似敞开的姿势,被那量尺长的金属杆撑开合不拢,只能任由别人玩弄腿心器官。
双性人羞得满脸通红,被迫在男人面前暴露着嫩软肥腻的逼肉,再一次被糙涩的鬃毛刷顶上敏感的腿心。
这次男人毫不犹豫地把鬃毛刷插进沈言的阴穴,无视oga骤然紧绷的腰身和尖叫声,迎着甬道内里涌出的淫汁一贯到底径直撞在子宫口上。
身体没经历足够的前戏就一下子抵达了高潮,灭顶的酥麻自甬道深处猛然爆发。
“——啊呀啊啊啊!!”沈言瞳孔紧缩,浑身肌肉骤然僵硬紧绷,被鬃毛刷挤得朝着甬道内凹陷的鲍肉也忽尔痉挛着向外缓缓凸出。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迅速有激烈的性爱刺激,然而朱利斯的手却依旧没停,鬃毛刷继续碾着宫口的敏感肉推进,直至浓密的鬃毛裹挟着酥麻淫痒,把红肿的宫腔口顶得打开一道缝隙。
“轻、轻一点……哈呀……子宫,子宫酸死了……”
鬃毛迎着缝隙持续往里挤压,沈言大口大口地促喘着。大腿根肌肉才从僵直中稍缓,就又泛起了过筛似的抽颤。
“医生,医生……不,不行嗯呀呀……”
“别、轻点、嗯、刷……子宫那、啊那里……哈啊……子宫好像更、呜……酸了嗯……”
沈言的双眼开始上翻,恍惚感觉自己大腿根软得怕是今天连路都不好走了。
科拉肯的淫脑作用始终在他脊髓里,昨晚好不容易才被许秋风肏得舒缓下去的淫欲,在这鬃毛细密密的刺激里又重新有了抬头的趋势。
朱利斯用鬃毛刷顶部挤压着宫口的肉缝,尝试将缝隙拓宽了些,又挤压着缝隙周围的壁肉,从里面一点点挤出含裹在宫囊里的浓郁白浊。
“哪里酸?这里?”男人捏紧软刷底柄,搓动手指顺时针地旋转着甬道里的刷身。
“别……哈啊、不要磨……坏、要坏了……啊啊……”鬃毛刷不断搔磨着甬道内的黏膜,沈言腿心不住地抽搐,快感沿着他的脊髓上升攀爬,尖锐的酸意渐渐填满了知觉。
软刷顶部钻磨在柔嫩的宫腔缝隙处,鬃毛反复搔磨着滑腻的敏感软肉。
激烈的快感冲击着沈言的天灵盖,oga阴唇连带媚洞里的淫肉都一并急遽地搐动着,淫肉徐徐分泌出淫汁,经过软刷与肉道褶皱的翻搅,与宫腔口里溢出的男精混做一流浑浊的汁液,顺着黏膜缝隙流出穴口。
沈言浑身颤抖着,大腿肌肉紧绷,脊背往身后床屏倚靠到整个背部都深深陷入月白色的软皮床屏,徒劳地试图远离腿心过于刺激的快感。
鬃毛刷持续搔磨着甬道内壁,钻磨着开了缝隙的宫口,那又麻又酥的淫爽使oga十只圆润脚趾都蜷缩起来,想要绞紧宫口阻挡鬃毛刷,却又害怕被朱利斯进一步用力戳弄,带来更激烈的刺激。
朱利斯自然也感受得到沈言的抗拒。
“放松点,奴隶沈言,”男人说着,手头的力道稍减缓了点,“你的子宫已经开始流精液了,如果你想尽快完成今天的清理,就别那么抵触刷洗子宫。”
“不,再、再容我……适应一下……”沈言断断续续地甩着头,握住双膝的手指指尖绷白,浑然没发觉快要掐进他白嫩的腿肉里了。
改造过敏感度的肉穴事实上昨天清理时并不算太敏感,鬃毛刷插入的刺激还勉强能够接受;可经过了一整天抽插黏膜,到现在,内里淫肉的末梢神经已经全部被激发了出来,密密麻麻地潜伏于淫肉黏膜之下,哪怕只伸入一根手指带来的轻微摩擦,都足以轻易让沈言立刻获得高潮。
“你还真是天生比别人受不得弄。”
沈言的子宫内不停流着精水淫汁,宫口却痉挛抽搐着怎么都不愿意放鬃毛刷穿过。朱利斯摇头叹了口气,无奈他只得从沈言腿心抽离鬃毛刷,把淫汁沾得湿漉漉的圆刷放入清理袋,重新从提包里拿出一只手套。
“……啊嗯嗯……”
随着鬃毛刷的抽离,沈言喉咙里跟着泄出声绵软甜颤的呻吟。那可怖的东西终于抽了出去,双性oga内心悄然松了口气,尽管接踵而至的是一股令他禁不住绞紧甬道的空虚。
甬道里的淫肉的相互磋磨着,沈言的喘息也总算绵缓了几分。朱利斯似乎在戴手套,沈言抬头看过去,瞳孔却猛地一缩。
不同于朱利斯手上已有的医用手套,那是一只位于右手、比医用手套不知厚重了多少的硅胶手套。手套掌心一侧布密集满了质地柔韧、约半公分高的软胶凸起,每一颗都形如玫瑰花枝上的刺,纤细又尖锐。
沈言立刻意识到了朱利斯打算做什么,当那只带着可怖手套的手朝着他的阴唇覆过来时,oga扭动着臀腰逃躲。
“别——别碰那里!”双性人恐惧地瞪着这手套,一双墨色桃眸睁得滚圆。
无奈被长杆撑开的双膝令他连哪怕并拢双腿这样的简单动作也做不出,手臂也绑在身后遮掩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利斯揽着他的腰,以手套布满软刺的一面紧紧盈握住沈言湿软的鲍肉花泬。
沈言的阴阜自从进了调教营便始终处于红肿状,一团殷红鲍肉惹眼地隆凸着,柔软度丝毫不亚于胸前的奶子。
朱利斯右手握住沈言阴阜后攥紧,和面似地大力揉搓。宽大的掌心覆盖住双性人一整个阴阜,软韧的硅胶刺密匝匝地挤压在阴唇内摩挲,穴口黏膜全部陷于软刺的揉搓下,也同样搔磨着饱满嫩红的蒂肉。
“啊、不……不行,这、太激烈、唔……太过了……”
许是烙印助长了阴蒂的敏感度,阴蒂与穴口立刻泛起尖锐的淫痒。
沈言两条小腿凌空来回踢腾,喘息也随着阴蒂的刺激一抽一抽地,小腹不停抽搐,仓皇望着腿心的眼眸里氤起生理性的情泪,控制不住地挺摆腰臀,浑身肌肉仿佛都在抽搐着向上逃窜。
可任凭沈言如何扭臀逃躲,朱利斯的右手始终揉弄着oga腿心,甚至用手套指尖最锋利的软刺去刻意磨蹭沈言带着烙印的花核顶端。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鬃毛刷更容易接受点?”边揉着,朱利斯边挑眉朝沈言一笑,“你的肚子里积了这么多精液,又不想被软刷洗子宫,就只能靠宫液把里面的精液冲洗出来咯。”
磨人的酥麻冲击着沈言的逼穴,在淫痒的洪流里炸开一波又一波快感。
自己本该在鬃毛刷抽出前就猜到的——承受着刑讯般的快感蹂躏,沈言心中暗道。
敏感的双性人被逼穴酥痒折磨得淫态百出,逐渐恍惚的脑海里禁不住怀念起方才的鬃毛刷,也悄悄在心底埋怨许秋风为什么要在他肚子里射这么多精液。
“不、我……我不是,嗯嗯、奴隶不敢了……”快感冲击着沈言的神智,扭动臀腰都变得吃力,“长官、哈啊……主人轻点……”
蒂肉被手套着重“照顾”,使得沈言腿心里的空虚感越来越严重。湿滑软腻的穴眼里黏膜饥渴地翕张蠕缩,肉褶湿淋淋地交互着蠕动厮磨,籍这微不足道的磨擦攫取着少得可怜的慰藉。
淫唇肥厚湿软,红腻腻地裹满了汁水。男人掌心不出片刻就糊满了黏湿透亮的淫液,肥嫩的阴唇和蒂肉在手指搓揉中不断变形,不时发出几记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沈言的小腹随呼吸起伏越来越急促,小花茎也在身体的挣扎中小幅度地摇晃着,铃口的软木尿道栓已然呈现出浸透了的深棕色。
囊袋被蓄积的精水撑得饱满如同两颗肉球,一整晚也未曾发泄,沉甸甸地垂在阴唇前,与肥软翻开的唇肉一并承受着粗砺软刺的摩挲。
“乖点,奴隶沈言,”朱利斯揉穴同时,指尖也顺带捞过软弹的囊袋把玩在几个手指之间,“这里面憋了很久了吧?你若今天听话,过会儿我准你泄一次。”
细长有利的手指戳上饱涨的囊袋,立刻戳得这嫩软肉团陷下去一块指尖大小的凹陷,沈言的身体也跟着倏地一颤。
从沦落进调教营起,沈言持续忍受着情潮煎熬,体内的欲火就从未间断过,而发泄精液的机会却只有寥寥那么一两回。
因此当朱利斯提出这要求时,沈言朦胧的眼眸忽尔亮了起来。
“……嗯。”几乎毫不犹豫地,oga立刻点头。
沈言应声同时,布满软刺的手指即松开了囊袋,
“放松身体,沈言,”大约因沈言应得很利落,朱利斯的语气听上去又柔和了少许,“我需要先按压一会儿你的子宫口。”
沈言不好意思求朱利斯重新换回刚才的鬃毛刷,毕竟不论他怎么开口,说出的话听上去都太招摇淫荡了。他干脆依照朱利斯的要求,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寄希望于那满是软刺的指尖不要把里面蹂躏得酥痒太过。
可当手指剥开滑腻蚌唇、搅着淫汁插入雌穴时,软刺摩挲进甬道内的灭顶欢愉令沈言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栗颤抖,接近敏感点区域的软肉更是贪婪地做出吮吸似的蠕绞姿态,越是想放松,就绞得越紧。
“……唔、不……”
沈言的腿心颤得越来越厉害,他清晰地感受到朱利斯的手指渐渐深入甬道,按上那块略肿胀的敏感凸起,用指腹软刺摩擦这那片抽搐的小软肉,打着转轻轻向内推揉。
“虽然加重刺激或许能够提前完成清理,可介于你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我不建议你绞得太紧,”越发浓郁的情浪里,沈言恍惚听见耳边传来男人噙着笑的声音,“不过,如果这样会让你感到舒适,那就另当别论了。”
沈言的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呼吸节奏绵长又沉重。他一双深眸含着浓重的水雾,靠在床屏上失神地昂着头茫然望着天花板。
快感一股接着一股地在他子宫内外涌动,使他大脑茫茫然一片白,甬道几次尝试放松都以失败收场。
柔韧的软刺此时已经将沈言的敏感带完全摩挲酥透,快感源源不绝,可潮吹却早已满足不了沈言体内积存许久的性欲了。
他需要纯粹的射精来发泄,哪怕一次也好,所以配合朱利斯的淫弄和清理大约是他唯一能够获取射精机会的途径了。
只是作为交换,沈言需要事先煎熬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这让他反绑腰后的手,不得不用指甲用力掐住另一只手腕内侧皮肉,锐利的指甲深深掐紧白嫩的皮肤,以疼痛来抵御穴眼里源源不断的过量欢愉。
但这点小动作还是没逃过朱利斯敏锐的眼,当男人看到沈言手腕上小月牙似的惹眼红痕,马上明白oga是在用疼痛平衡承受不住的快感。
“你需要东西转移注意力?”
沈言垂着睫毛,秀美昳丽的脸颊染满情欲的潮红,颊边情汗混着泪水凝成珠,沾湿了鬓边的黑发,又沿着分明的下颌流下脖颈。
“……嗯。”他咬着唇。
朱利斯了然点点头,起身又从手里包里掏出一枚指腹大小的遥控器和三个电击片,分别将电击片贴附在沈言的阴蒂与两只饱满红润的囊袋上。
男人把遥控器塞进沈言腰后的一只手里,“受不住的时候可以按下它,”他说,“隔壁罪奴营里的奴隶受不住刑罚时,都是靠这东西撑过去的。”
罪奴营……
从朱利斯的语气听上去,那像是比调教营更加可怕的存在。但沈言眼下没心思想那么多,比起一个只能稍稍调动他好奇心的字眼,眼下他更希望尽早结束清洗带来的折磨。
沈言虚弱地“唔”了声,朱利斯戴着手套的的手指也插回甬道里,重新碾按上隆起的敏感点。
“维持好你的呼吸,奴隶沈言,清理要正式开始了。”
矗立着密集软刺的指峰挤上沈言宫口,指腹顺时针打着转,以软刺摩挲嫩肉的同时重重碾压。
“——嗯呀、啊啊!!”
过激电流倏然迸起,自小腹深处汹汹爆发。快感如涨潮的浪花蜂拥而来,沈言整条脊背痉挛抽搐着,猛地向前弓出一道拉满的弧,摇晃在小腹前的阴茎也瞬间充血直直向前一绷。
沈言尖叫着睁大了双眼,生理性的情泪在眼眶里激颤。身体短暂的僵直过后,沈言的腰又遂像脱水的鲤鱼一般前后来回地摆动打起挺。
穴心里的欢愉如疯长的潮水,逐渐将淹没oga头顶。男人手指狠狠挤压着甬道尽头的淫软壁肉,挤得宫口向里凹陷,比之刚刚要更多的白浊从凹出的缝隙里往外流溢。
这少量男精被宫口外黏膜泌出的淫水混作一起,顺着壁肉与手套的贴附缝隙汩汩涌出穴口,湿了穴外整片阴唇,沾染得翻张开的大花阜看起来更像开了壳的鲜鲍。
朱利斯的手指也挤得愈发用力,指尖几乎要陷入软嫩的宫口里。快感强烈到铺天盖地,沈言一双眼眸也不自觉地痉挛上翻,快感穿透大脑,让他再没多余的理智去放松逼穴,只剩下随身体在快感下的生理性反应,任凭逼穴抽搐着将那矗满了软刺的粗糙手指越绞越紧。
“哈……子、子宫,要……要开了,嗯……好、好酸啊呀呀……”
灭顶的快感不断自甬道深处扩散,沈言哽咽着浑身抽搐想逃离,可他的身体却仿佛脱离了大脑控制,贪婪的逼穴反倒绞得那手指更紧。
男人指尖插进子宫口一小截,就立刻被宫口咬住,柔韧细腻的黏膜紧紧包裹着男人指尖下的第一个关节,任凭男人如何旋转手腕、用软刺搔磨,宫口软肉也都泛着颤抖紧密地贴吮着一刻也没松开过。
oga的肉穴是那么的淫荡又贪得无厌,只是再继续下去它的主人怕是要高潮到昏厥过去了。
“拿……嗯哈啊……拿出来,不、不行了……那、那里松不开……我要坏掉了,嗯、奴隶要坏掉了……呜……”
潮水般的快感在沈言体内疯狂奔涌,崩溃的oga何曾承受过如此灭顶的强烈欢愉?无奈铃口还被尿道栓堵塞着,那尿道栓用的还是权限锁,除却主人允许否则根本打不开。汹汹快感热流半点也发泄不出去,只能在他体内肆意堆积。
沈言不住地甩着头哭吟,拼命挺动着阴阜想要男人的手远离,却又弄巧成拙地把男人手指吮含进甬道更深处,吮得顶在宫口的食指又插入一截。
浓烈的薄荷信息素萦绕在闭塞的卧房里,纵使自持如朱利斯也难免地感受到了一股从胯下冉冉升起的欲火。
这情形在朱利斯成为调教营的医生起,已经很多年都没曾出现过了。他替那么多美人“善后”过,尽管在这些美人里沈言的容貌可以算中上流。
作为医生、尤其还是调教营的医生,这种冲动本就是不该有的,在来到调教营就职之前,朱利斯在医学院毕业前受过最多的叮嘱便是不要对调教营里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是最廉价的同情心。
但第一眼沈言就令他感到不同,让他不由自主地对这个造人利用身陷调教营的美丽青年产生某种别样的情愫,去做些能够使oga缓解痛苦的事。
他以为等到沈言受刑之后在他心里就不会再与别的奴隶不同了,可两日以来亲眼见证沈言从矜傲的白天鹅跌落进泥潭,朱利斯对这个a国人的复杂情绪不减反增,甚至清楚地意识到那热流正不断地涌向他的胯间,裤子下有什么东西在充血膨胀。
沈言是不一样的。一个不该有的念头猝不及防闯进了朱利斯的脑海里。
“还记不记得我刚刚给你的东西?”
朱利斯拍了拍沈言抽搐的花臀,示意他不要绷得太用力,随后旋动的手指稍稍停顿片刻。
酸涩的快意逐渐削减,沈言空白一片的大脑适才重新朦朦胧胧地有了意识。
迟钝的思绪让沈言本能地不想再承受宫口毁天灭地的酸涩酥麻,他这才想起手里还有只车钥匙大小的遥控器。
短路的大脑令沈言难以多家思考,仓皇中的oga就像只突然找到笼子出口的幼兔,几乎没多想分毫便点下上面的红色按钮。
然而当电流自那三块分别贴附于阴蒂和囊袋的电击片猝尔蹿起时,oga才迟迟明白这同样是他难以承受的。三块四四方方的小薄片呈脉冲频率,电击着沈言饱满的囊袋和奴字烙印的阴蒂尖,电得两扇肥软阴唇都哆嗦着颤抖起来,湿红的尿眼蠕缩着张开,小肉洞内软肉激烈地抽搐着,不一会儿就从深处喷出一股晶莹透亮的汁水。
沈言被电得泄出了尿汁继尔又潮喷,同时插在沈言子宫口的手指再次发力,直撑开穴口,把那布满了软刺的指腹完全插进紧致温热的宫腔里。
oga的小腹比之清洗开始前又饱满了一丢丢,是子宫内膜泌出的淫液。在男人手指完全撑开穴口瞬间,宫腔口也如同决堤的坝口,腔里的淫汁掺杂着昨晚许秋风射进去的精水,再也兜不住地大量涌出。
湿软滑嫩的唇肉抽搐着,穴眼里流出的污秽腻液漫过每一道唇肉缝隙。看着那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水,朱利斯没发觉,自己的眼底居然略过一抹妒意。
怀里的oga骚淫极了,被罗格拷问过,也被许秋风也肏过,兴许还被什么狱卒囚犯之类的搞过骚逼。肥嫩的唇肉翻得张扬淫浪,都是个让男人玩烂的淫烂货了,朱利斯心中恨恨想,但他胸腔里还是忍不住汹汹生起一团酸意。
他注意到沈言方才没握住遥控器,那车钥匙大小的白色小东西趁着沈言被电得发抖,从沈言指缝间溜了出去掉进床缝里。
“不,不嗯……”
oga瞳孔紧如针尖,大腿根肌肉激烈地紧绷抖动着,反绑的手下意识朝遥控掉落的方向张开掌心,但他根本拿不会他的遥控器,朱利斯也不打算替他捡回来。
他就是要罚一罚沈言这贪吃男精的肉逼,最好电得双性人子宫里分泌出的宫液把精水全都冲洗出去,只留下属于沈言的、纯粹的薄荷清甜。
朱利斯也不明白自己心里究竟是从何时起有了那么多卑劣的想法,可他完全不以为辱。感受着怀里温软颤抖的身躯,出于一个alpha的本能,他只想把自己那些卑劣的念头,一个不剩地全都付诸实施在沈言身上。
于是男人碾弄子宫的力道再次加重,以软刺一寸不落搔磨着宫腔内的壁肉,不顾从床屏跌入他臂弯里的oga浑身都正像经受电刑似的颤栗,身体应激地不断打挺。
“啊啊……子宫、子宫要爽烂了……哈啊呀呀……”
“医、医生……啊哈啊……求求你,饶、嗯、饶过奴隶的……骚子宫、嗯啊医生……”
oga哭泣着,求饶的声音夹杂着止不住的甜颤。
子宫已经要淫透了,淫脑的效果彻底折返回身体。强烈的情欲燎烧着沈言,让他徒劳地做着最后的努力,可事实上沈言的求饶非但完全无济于事。
相反地,这颤软柔媚的哭叫越发引燃了朱利斯作为alpha心底旺盛的攫取欲。男人更过分地磋磨起沈言的宫肉,甚至又探入一根手指,半张着撑开宫口又捏住那刚刚自宫腔里寻到的敏感软肉,狠狠揪起又用力地揉按回去。
绵软的宫肉抽搐着,贪婪吮吃着男人蹂躏进宫腔里的手指,那温热清晰到无以复加,让朱利斯短暂地浮现出阴茎正在被沈言淫肉含吮的错觉。
可在调教营里医生私肏奴隶是要被解雇的,朱利斯没许秋风那么好运。妒意在欲火的烧燎下越来越浓,淫弄在宫腔里的指尖捏着oga敏感的软肉,上下搓弄的力道更是不自觉地加重。
“沈言,主人在做什么?告诉主人喜欢吗?”男人掐住子宫里那颤缩着的淫肉,打着转地一碾,“都说给我听——奴隶,一个字都不许隐瞒。”
沈言的尿眼汩汩流淌着淫汁,嫩软的小舌尖在一声声尖叫与喘息中探出唇角。
指尖狠掐骚点瞬间,他只觉子宫里的敏感嫩肉快要被掐碎了,身体猛然泥鳅似地弹动好几下,在宫腔里又泄出一股汁液后,如一汪春水般呜咽着,软倒进朱利斯的怀里。
沈言的几个肉洞都痉挛地张着口,暴露着内里因欢愉激烈蠕缩的软肉。他潮红起伏的细腰濒死般地向上弓着,大股花液自张开的腿心里汩汩流淌。
高潮激发的情液自几个肉洞尽头决堤似地往外涌,腻稠的汁水打湿了男人的手心,浸透了穴口和腿肉,也沿着臀缝淅沥沥地流下去在床单晕开大片水痕。
“……啊哈……子、子宫,嗯好酸……好舒服……”
“好喜欢……主人、主人的手指……在、在玩奴隶子宫里的骚肉……”
电击片发出低沉震动的吟鸣,oga肿胀的花蒂被电得过筛地搐动着,肥腻的软唇湿漉漉的,还贴着男人的手背热情吸嘬。
奈何潮喷了多少次的肉穴还是难以得到极致的高潮,这让oga的潜意识愈发焦躁,甚至忽视手指折磨宫腔带来的难耐,宫肉迫不及待地往男人作祟的手指方向主动地挺送。
嫩滑湿热的甬道已然在淫汁的浸泡下变得比吸足了水的海面还柔软,唇肉含裹着男人的指根和上半截手背,肥腻的瓣肉一开一合地被软刺大手奸淫得不停涌出淫汁。
快感在沈言大脑里仿佛一团被引燃的火焰,愈演愈烈,让他的腰不自觉地向上打挺,想要男人再给得更多。
经历了几次潮喷,沈言抽搐的臀下也已流满了或清澈或浊白的污物,甬道里再涌出的花液也不似原先般掺杂着大量男人的精液,变得清澈晶莹,气息也只剩下属于oga本人甜腻浓郁的薄荷香。
淫脑的效果重新返回了身体,大脑渐渐失去理智的双性人急促地吟喘哭叫着,将双腿张得更开,摆动臀腰迫不及待朝男人的手指挺送,试图借着手套上一簇簇软刺攫取更强烈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