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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服用Y脑药/加固/阴蒂改造注S药汁/变温驯主动掰X

 

“想、想要……子宫想要……”

沈言的目光涣散,殷红的眼角淌着泪,两只失了焦距的眸子颤抖地上翻,瘫软地仰着身体半躺在桌子上,脊背靠着墙、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送着一片胭红的湿泞阴阜。

oga全身软肉在男人的凶悍撞击下浪涌似地耸动着,大脑一片空白,短路的思绪让他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只余对alpha本能的顺从。

“大声点!”

精准抓到沈言弱点的男人佯作愠怒,故意一呵斥。oga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晓得循着血脉的本能,本能地在脸上流露出惶恐,以最淫浪不堪的字词放浪形骸地大哭大叫起来。

“小骚货的、嗯……骚子宫,想、想要!呜呜……”

“贱奴要、要主人的……嗯、鸡巴,射满……子宫……”

崩溃的oga已经被肏得清空了神智,濒临昏厥边沿,他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流溢出变了调的甜腻呻吟,流泪的情红眼眸痴了似地上翻着,涎液控制不住地自唇角流出。

积蓄的快感在淫脑药的作用下无端地膨胀,亟待发泄;又因失去铃口这一唯一的发泄途径,在行将喷薄出时再度逆流回身体,于洞肉深处源源不断地聚积。

期间粗壮的粗长肉根依然抽送在子宫和整条甬道当中,蛮横地挺送着,带出一圈嫩红的淫肉又狠狠插回去,几乎要把里面的逼肉都肏得翻出来。

跳动的青筋挤压着敏感的花穴黏膜,淫软的黏膜也剧烈地抽搐着。直到两人体内的酥爽一并过了某个临界点,伴随着男人雄壮囊袋的抽搐和穴眼里淫肉的激烈蠕缩,男人龟头抵陷进绵软的宫肉开始汹涌射精;而湿淋淋的宫肉也搐动地分泌出过量的腻稠花液,与精液汇作一团混淆在一起,达到了极致的愉悦高潮。

沈言从身体到神智全部沦落进那至高无上的绝顶快感里,浑身瘫软得如同一滩春水,从男人的钳制下软倒在桌子上,胸腔战战兢兢地起伏着大口喘息。

罗格也松开了那两条抽搐的大腿,餍足的男人爽过后回神回了好一阵子,才迟迟直起身,后退一步欣赏起把美人肉体完全肏熟了的淫靡杰作。

男人的视线从沈言姣好的面容,描摹至被手指不小心掐的皮肉淤青的腰窝,而后落在oga淫烂外翻的热熟淫穴口。

之前注射过增大药物的阴蒂,经过了方才激烈的性爱刺激,也刚刚好地充血饱涨到足有沙果大小。

瘫软在桌子上的少年逼穴中间歇性地喷吐着淫汁,浇得他抽搐颤抖的腿心软肉一片淋淋湿漉的。墨色幽深的桃花眼痴了似地上翻着,染满了情欲的淫蠢,焦距全失,自然也不会留意到罗格从地上拾起刑具包,从里面取出了支看上去像是体温枪的白色小东西。

那是一枚阴蒂珠的植入枪。趁着沈言心智全无,坏心眼的男人悄悄打开枪顶的钳制夹,钳起沈言已饱满得不成样子的花核。

不待沈言意识到危险的逼近,罗格冷冷一笑扣下扳机。

疼痛的酸酥毁天灭地狂涌而来,让沈言的一切几乎都在这劲烈到极致的尖锐酥麻里湮灭。

oga脊髓宛如被一条粗砺的荆棘贯穿,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双眼瞪圆,贪口大大地张开,呼吸也猝然停滞。

在这激烈到无以复加的酥痛当中,沈言清晰地感受到阴蒂底部被生生割开一道段窄的创口,一颗冰冰凉的金属球从那创口被枪头塞了进去,凶残地嵌进他饱满肿胀的阴蒂里……

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在罪奴营里,沈言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住进了狭窄的多人牢房。

十来平米的房间里挤着七八名囚犯,除了通连着的铺板外,四面狭窄得几乎没什么可供人站立走动的空间。

床头紧挨着牢房的铁栅栏,而站直了身子,头顶几乎可以触碰到天花板。

沈言默然地望了眼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这样的环境下他不仅得保全自己,还得保全自己的孩子。

“查房!所有贱奴面朝墙壁跪好,双手贴在墙上!”一个身材高壮的副手大叫着,手里挥舞的电棍随心意“教训”着每个在他看起来跪姿不够老实的奴隶。

转过身前,沈言快速地抽出手里的戒指藏在膝下,随后转过身,像其他人那样规规矩矩匍在墙上,眼角余光留意着副手的一举一动。

沈言原以为自己并不怎么引人注目,可就在副手路过这里时,那人忽然转了个方向,手里的电棍径直指着沈言。

“你——新来的?”高个儿的电棍戳了戳沈言的腰窝。

“啊!——嘶……”沈言被一阵电流打得浑身疼得一颤,腰一下子直了起来,“贱、贱奴……是新来的。”

沈言的话并没让高个儿找出什么纰漏来,那人狐疑地大量了沈言一阵子,直到有个矮个头的壮汉拿着点名册走过来。

“老大,这是今天的人数。”矮壮说。

“知道了,”高个儿接过矮壮手里的名册,随后放生道:“既然今天有新奴,那规矩我就再声明一遍。明早4点,所有人起床整理内务,5点前往教室训练。你们是因犯错才被送进来的贱奴里的下等货!若是表现得好,就有被新主人看上、离开这的那天,知道了吗?!”

这人的话非常难听,可奴隶们还是埋着头规矩应喏着。

高个儿鄙睨地瞥了他们一眼,随后关上门,和矮壮一路朝另一间囚室走去。

沈言松了口气坐回榻板上,他看了眼楼道里的时钟,手肘戳了戳旁边铺位上的男孩:“我说……你们这从来就只睡三两个小时吗?”

这个长得极为漂亮的短发男孩叫利森,是同样被关在这的性奴之一。由于他这人秉性随和且乐善好施,因此在别的奴隶那评价颇高。同时,他也是这间牢房的“头儿”。

利森摇了摇头,他压低声音悄悄道:“要是每晚都能睡足这两三个小时,我就很知足了。”

从他这,沈言得知在罪奴营生活,最重要的是收好自己的信息素别被人注意到。这儿的副手牢头都是些alpha,每晚总会选些看得顺眼的带走玩弄。

而这其中,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安然无恙地再回来。

“所以啊,睡眠不足在我们这不过都是些小事了……”他笑着叹了口气,眼里流露着长久以来没得到过恰当休息的疲惫。

确认那两个副官走远后,房间里众人才开始准备入睡。沈言把先前藏起来的戒指拿了出来,可就在这时他手指不小心打了个滑,戒指就这么从手里滚了下去。

那枚戒指穿过牢房的门栏滚进了走廊里,沈言伸手去够。

“你在做什么!”忽然刚才那个高个儿杀了个“回马枪”,快步走了回来。

沈言下了一跳,猛地缩回手。

“别躲了,”高个儿说,“我刚才可是看到了一条手臂,你在摸索什么?”

沈言谨慎瞥了眼不远处地上闪闪发光的戒指,转而又像什么都没看到似地低下头。

可这一秒的视线却被高个儿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循着沈言方才的目光看去,从地上捡起了那枚戒指。

“罗格长官还没给过你赏赐吧,这东西是从外面带进来的?”高个儿眯起眼,脸上渐渐露出狐疑的神色。

“这是我的……长官!”沈言伸出手想抢回戒指,可高个儿却拿着往背后一藏。

“‘我’?”高个儿眯起眼,他俯下身饶有兴致地盯着沈言,看来你这新人是没人教过规矩?”

沈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就在愣着不知该如何自辩时,利森一个轱辘转身爬了过来。

“……长官!”

“新人难免有犯错的时候,”利森跪着,双手握在着高个儿的皮鞋上笑着说,“所以长官您看……这次就由贱奴代为管教,您行行好,再给一次机会好吗?”

“可依我看……新人犯了错,就得重罚才够让他长点记性。你自己说,对不对?”高个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利森。

就在这当口,刚才那个矮壮也吹着口哨走了进来。

“哟?是新来的美人?”他满脸猥琐地笑着爬上奴隶们的铺板,捏起沈言的下巴,目光在他脸蛋至下腹梭巡着。

“长得还真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床上功夫究竟怎么样了……”矮壮感叹完,转头看向高个儿,“这美人犯了事没?”

高个儿掂量着手里的戒指,贪婪地笑着点点头,“今天晚上,咱们可是有玩物喽——”

高个儿把戒指放进口袋,随后掏出条束带,让矮壮按住沈言,两人一道把沈言一绑,准备把他带走。

沈言忐忑地分析着眼前的情况。“等等!”这时,利森突然叫住了他们。

利森的呼吸比起刚才显得有些紧张,“沈言肚子里有孩子……”他小心地说,“入营的时候……凡是罗格长官没拿掉的东西,您知道,一定都是他想要的……”

这话沈言也愣了下,他不知道利森时怎么得知的这个消息。

高个儿和矮壮相互投了个怀疑的眼神,“真的?”

利森轻轻点了点头。

“嘁,煞兴……”高个儿丢垃圾似的把沈言甩在地上,朝着他背部给了一脚。

矮壮撇了眼爬起来的沈言,又朝高个儿挑了挑眉,“我说老大,咱们不是有个房,专门用来玩那些怀了崽的吗?”

“你说一楼那间?”高个儿思考着,轱辘地转了转眼球。

“没错,”矮壮说着重新拎起了沈言,“这种怀了的,只要操软了——什么月份都不耽搁咱们玩!”

“但只有一个,恐怕不够吧?”高个儿寻思了一阵子,目光最后锁定在利森身上。

“你也来!”他朝利森阴恻恻地笑着,“既然你愿意替他说情,那也跟他一起受过吧……”

他们所说的地方距离沈言先前的囚室并不远,可这一路他走得异常艰辛与羞耻,因为矮壮的手就从来没离开过沈言的下体。

“老大,这骚货有雌穴,还出水了!”矮壮窃笑着,手指在沈言雌穴里进进出出,指甲时不时狠狠刮搔在已经开始充血的阴蒂上。

沈言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他股间使劲地夹紧,一边抗拒作恶的手指一边缓解身体里的搔痒。

一楼尽头有出口附近有道厚重的液压门,走近时,沈言忽然听到了同昨天在罪奴营门前听到相同的哭吼声——

“啊——呃啊……救命!救我……呼……”

那声音先是歇斯底里的嚎叫,而后伴随着哭声渐渐低沉了下去。

“到了。”高个儿交代矮壮看好两个奴隶后,扫过虹膜打开了那扇门。

oga信息素的荷尔蒙气息伴着痛苦的呻吟声扑面而来,“进去吧,”矮壮男人使劲朝门里推了把沈言,“明早集合时间前,我们会放你们出去。”

沈言被推得趔趄了一下,那两个副手也随后一同走了进来,接着阖上了液压门。

沈言站稳直起身的瞬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贴墙的那排台阶上站着的三个赤裸的漂亮男人——三个人双手都吊在半空中,其中两人弯曲着膝盖、身体垂挂的模样显示他们已然奄奄一息;而另一个,也就是方才发出呻吟声的男人,那人高仰着脖颈、手臂上青筋凸起,他死死攥着镣铐上方的铁链,双腿不停打着颤,通红的脸上呈现着歇斯底里般的痛苦与欢愉。

看到这一幕,沈言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三个男人勃起的阴茎上各缠绕着一两条大约三四十公分的雪白色虫子。

那虫子约小指那么粗,似乎来自男人身体里,它们用顶端撑开男人狭窄的尿道,伴随着他们痛苦的射精腰摆,挤压着精液缓缓从尿道里钻了出来。

它们缠绕着男人的阴茎,待冗长的身体彻底脱出后,蠕动着掉落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沈言惊愕地瞪着地上的幼虫,整个人似乎被这惊悚的一幕吓住了。

“是繁殖场……”利森在一旁小声解释道,“他们用所谓‘犯了大错’的奴隶作为母体繁衍那些东西,直到他们精竭而亡。而这东西据说会分泌出一种干扰素,所有被它们所寄生过的人,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将保持精神失常的状态……”

就在这时,沈言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熟悉的粘腻声。

那听起来像是他当初在调教营里遭遇的触手怪物,他惊恐地回过头,发现房间尽头的巨大玻璃缸里密密麻麻地养满了那种乌青粗黑的怪物。

吩咐矮壮看好沈言它们后,高个儿拿过一只长钳捏起地上蠕动着的幼体触手,转头丢进缸里。

随后他用长钳柄戳了戳那个受难男人鼓胀的小腹。

“别压……求、别压……这里疼、疼!”男人眼角哭得通红,像是个孩子似地躲闪着高个儿的长钳。

“‘这里’疼,那这里呢?”高个儿从身后抽出电棍,朝着男人后穴处就是两下电击。

男人被电得嚎哭了起来,在高个儿满意的笑声中夸张地扭动着细瘦的身子。

高个儿朝矮壮做了个手势,两人带着沈言和利森来到了两台被高高架起的马鞍状凳子前。

或者,可以说这是两台刑讯用“木马”。马鞍中间嵌着根朝上翘起的金属阳具,正中雌穴或是后穴的位置。

马鞍上方各垂下一对镣铐用于绑手,而底部也有两条镣铐用以固定脚。脚镣每侧各连着一只大铁球,像是要通过双脚的重力将人嵌在马鞍上似的。

“上去。”高个儿指着马鞍命令道。

首先走上前的是利森,他跨上“马鞍”,双腿吃力地夹紧那东西两侧。利森没有雌穴,他低着头用阳具顶端给自己的后穴草草做了下扩张,而后缓缓坐了下去。

“呃、啊……”利森的喉咙里传来一声难耐的叹息。

高个儿满意地拍了拍利森的屁股,解开他双手固定在头顶的镣铐里。这之后他拿出了一支事先准备的高纯度媚药,注进利森的臀肉里。

药很快起了作用。利森的脸颊渐渐起了一层淡红,他均匀地喘息着,眼神暗淡了下去,细嫩的臀肉艰难地磨蹭着粗糙的鞍身以寻求一时的放松。

“尤物,该你了!”就在沈言看得出神时,固定好利森双脚的矮壮站起来催促道。

看着鞍上那硕大的阴茎,沈言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这东西会不会伤害到腹中孩子。

“怀着孩子的奴隶,别的做不了,‘马’总归还是能骑吧?”高个儿轻蔑地笑着,“别磨蹭了,要是不想受罚连累崽儿,就乖乖上去吧!”

沈言咬了咬牙,效仿着利森之前的样子夸了上去,用大腿内侧绞紧马鞍两边,朝着阴茎缓缓坐了下来。

可他的大腿似乎并没有利森那么强有力,突然间他双腿一滑,就这么生生朝着阴茎坐了下去——

“啊——”沈言一声惨叫,他听到自己的雌穴发出了一道暧昧的咕哝声,那条阳具就这样被雌穴整根吞了进去。

没出血,沈言低头观察着被刚才那一下贯穿摩擦得火辣辣的私处,环绕在阳具底部的是一层透明的粘渍。这时他才想起这里刚被人扣弄过,那个矮壮的咸猪手行径也算是给了雌穴一定的润滑。

算是因祸得福了,沈言后知后觉地想。

在手脚被固定后,沈言臀肉上同样被来了一针高纯度媚药。他紧闭着双眼,感受着那两人的手游走在自己的乳腰和胯间,任由药物引起的炽热从身体的最深处勃发了起来。

那炽热带着酸胀和骚痒,随着臀肉的每一丝轻微蠕动,给穴内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哈……啊……”一缕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沈言微张着的小嘴里溢了出来。

“叫啊,继续叫啊……”高个儿站在沈言身后,胯下已经涨起来的粗大肉棒有节奏地顶弄着沈言后腰。

他双手环着沈言的身子,手掌不断蹂躏脆弱的乳尖,“叫得更动听些,让我们都享受享受……罗格相中的人,究竟有多骚媚!”

矮壮玩弄着旁边马鞍上的利森,双眼却不住狞笑着往沈言这里撇。他抛下被鞍操得欲仙欲死的利森,从旁边架子里一堆骇人的“情趣”道具里翻出了个嵌有一圈细楞的圆环,隔空抛给高个儿。

“头儿,给他用这个!”

高个儿接住那东西,他顺势揽起沈言的腰,手指在他雌穴处露出的那截阳具上鼓捣了几下便将那东西安了上去。

“呜……”再次坐上去时,沈言的阴唇处被那环状物上的细楞嵌得酸疼。

细楞前方抵在阴蒂上,尾部则堪堪能够触碰过到后穴。沈言挪动着臀肉试图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些,这时他突然察觉到胯下的鞍倏地传来一阵细微的震动声。

沈言这才回想起来,这两架“鞍”背后是连着电线的,因此它们绝不像现在这样、只是把阳具埋在人身体里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就在沈言意识到危机的几秒后,先前只是抵在沈言阴唇上的那只箍在假阳具上的圆环缓慢地旋转了起来。

“……啊!啊不……”硅胶制的软细楞刮搔着沈言的阴蒂与后穴,沈言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痉挛般地直了起来,被阳具入侵着的下体也缓缓泄出了一股股清澈粘腻的汁水。

他眼角在泪水的浸润下边的潮红,仰着头大口呼吸着,喉咙里不间断溢出的讨饶话语里夹杂着哽咽。

“啊……哈啊——别、别弄了……求你们……要坏了……好难受……”

“看来这东西还是不够教你学会规矩……”高个儿舔着沈言的耳垂,“说吧,这次你想要被怎么罚?”

沈言猛烈地摇着头,“贱奴知错了……长官……您、饶了贱奴……”

哽咽声在阳具侵入下慢慢化作了哭腔,快感冲击下,沈言的柱身已经不知射过多少次了。而一旁的利森也没好到哪里去,几分钟前抵在他前列腺一带的阳具上也被装上了类似的小道具。

“前、前列腺……啊不行……主人、求……求您干我……啊!”利森坐在鞍上,任由矮壮抚玩着身子,腰肢肆意扭摆着。

快感有如全身过电般侵袭着两人每一寸神经,他们的肌肉间断性地抽搐着,嘴里发出一阵阵或是高亢或是低沉的淫吟。

被阳具贯穿的肉穴不断介于绞紧与放松间之间,情液被挤压着从里面汩汩流了出来,淌过鞍旁,滴滴答答地打湿了石板砖,浸淫成一小滩水渍。

“不、要死了……”沈言阴蒂被刮搔得充血肿大,湿浸的后穴早就已经被骚水给泡开了。

在沈言身后,高个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裤子甩在了一边,他撸了两下胯下坚挺的肉棍,环住沈言的腰,朝着他身后紧闭着的后穴刺了下去。

肉棒打开了狭窄紧致的后穴,伴着穴壁滚烫的律绞无情地向里伸去。

“啊……啊——~~”骚痒随着胀痛刺激着沈言,他痛苦地扭动着臀肉想要摆脱。而在他身后,高个儿则发出一声爽快的叹息。

操极品货的感觉当真舒服极了,高个儿狠狠挺动了几下,而后在里面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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