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强制倒霉鬼
“无昭,下次再敢这样拿剑指着爷,就别怪爷不念我们这几年的床笫之情,废了你这无所用之的四肢,做了人彘”
即使刚才做了那样剧烈的事,可依旧冰冷的手指拂过我的脸,温柔地挑开颊边一缕湿发,我的汗毛一下子根根竖起,这举动说是阎王爷敲家门都不为过
“你生不如死的时候,我照样可以欣赏你这可怜模样”
“到时候你就用你上面这个代替你下面那张嘴取悦爷,你说这主意妙不妙?”肖燕柯的气息就喷洒在我耳廓处,我盯着上方雕花的房梁眼珠都不敢动一下,却还得认命地点点头,他的语气才变得愉悦起来,另一只手向下揉搓着我的小腹,像逗弄一只翻肚皮的哈皮狗
“乖一点昭昭,京都谣言的事我已经去处理了,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温热的唇贴在我的侧脖,轻柔的好像刚才凶残无比的人不存在一般,这般总是在恐吓后的抚慰让我有些心生厌烦,没有言语,闭上了眼,
立马能感受到肖燕柯骤然冷下的目光,因为没有如愿接受到养的狗感恩戴德的回礼,这不知好歹的举动自然是大忌,可是我实在无力再去回应,闭上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再也打不开,无杂梦叨扰我陷入一片黑沉的梦旅
再次睁开眼,已是晌午,看着熟悉的房梁,我知道已经在自己房间里了,我没有出声唤仆从来服侍,毕竟贾府的仆从可不是我能唤得动的
昨日兰夫人那个贱人教唆父亲将我吊在祠堂狠狠抽了一顿,父亲骂着孽畜,倒刺的藤条剐在身上,扯开皮肤,流出血都不够,还会丑陋的都红肿起来,我垂着头,避开鞭子打到我的脸,即使当时脑子里一片愤恨,可是还是惧怕着肖燕柯的怒火。
果然昨天做的时候肖燕柯并未说这些伤痕,他与其说是和我做倒不如说是和我这脸皮做
我想翻身,可身后的血痂似乎和床单粘在了一起,我伸手去剥离他们,痛的一直吸气,脑子里却在想着,除了肖燕柯这个始作俑者,到底是谁传播了这谣言,
毕竟在外我只是一个臭名昭着的礼部尚书嫡长子,少时欺压继母嫡弟,如今青楼酒馆常客,世家子弟不屑与我为伍,要不是我有个了不起的弟弟当了金吾卫中郎将,我爹得以扬眉吐气,我估计我爹迟早会被我气死,就我这种名声臭的不能再臭的烂人还有人费心思,我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好不容易从床上起来,我忽然想到一个人,却不愿承认立马将这想法踢出脑袋,
这时门被敲响了,温和关切地声音传来“哥,是我,你起了么”我有些厌烦的皱眉,这人怎么来了,见我没有回应,来人直接推开了门,
我半撑着身子在床上与他对视,是我那京都人人称赞的好弟弟,薛无殷俊逸斐然的脸上满是担忧,看得我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冷笑,我与薛无殷相差三岁,同一个亲母,人生却截然不同,望着他那张与我五分相似的脸,我捏紧了拳头,他一身深绯官服身姿挺拔如松,称得我在一旁如幽冥冤鬼,
那双眼,不似我斜挑诡谲让人看着便心生厌恶,他的眼像娘,清澈明朗如未经污染的山潭,这也是父亲从小就偏爱他的原因吧,就因为这双眼,那么无辜纯良,肖燕柯那毒人怕也是爱的紧,得不到我这根正苗红的弟弟,便拉我这个倒霉的当替身
可谁又能想到,这么风光霁月,圣眷在身,前途似锦的少年,会把亲生哥哥玩弄股掌之间,他不知道肖燕柯是谁吗,鲁王的阎王爷称号天下谁人不知,他将我带到鲁王府的时候不知道肖燕柯喜欢他吗,
当时他把我一个人留在鲁王府的时候我就已经从兄友弟恭的梦境里清醒过来
我没有搭理他,兀自起身走到屏风后面,脱下湿漉漉的衣裳,想着他等不到回应应该会识相的走开,毕竟我已经多年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话
谁知在我准备脱了亵裤爬到浴桶里好好洗洗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拦住了我的腰,将我扯到怀里,我闻到一股熟悉的雪松香,是肖燕柯常用的熏香,顿时感到恶心不已,想着这两人都情投意合了居然还拿我当发泄的玩意儿,狠狠推开薛无殷,他踉跄了几步,望着我的眼里却满是不解委屈,
他小时候一做这种表情我便会心软,他要什么我都答应,现在想他那时应该就觉得我这个哥哥蠢的可以吧,他只要瘪瘪嘴我就听他的
可是现在我看清了他人模狗样,便再也不愿配合他演亲情戏码。“滚”我低喝了一句转身下了浴桶,冰凉的水漫过我的肩头,我痛的冷汗直流,
“哥……”那小子还在身后磨磨唧唧的嗫嚅着,听得我愈发烦躁,随手扯过一旁的事物看都没看砸了过去,
那厢被砸了个正着,我自乐得开心
悉悉索索下突然身后传来尖锐的泣音
“哥,昨天、昨天鲁王是不是又……”我斜瞥了眼,头大了,刚甩过去的竟然是我的外罩,昨天做的时候被肖燕柯拿来当垫子,死变态还知道爱干净,那么死命的做,我的外罩不堪可想而知
“闭嘴,出去”我扶额沉入水中,杜绝一切外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