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刺入地面,他收回手,刚准备转身,身后便响起了拔剑声。
“若不是你拿走了师父的剑,师父也不会输!”
或许是因为失去了亲人,独孤一鹤的徒弟们有些激动,甚至有些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要抽剑。
池屿闲头都没回,反手接下了那柄刺向他的剑,随后手腕一抖,那把剑便寸寸断裂。
不仅是他,西门吹雪也被这样质问,只不过他却不像是池屿闲刚才那样,而是直接无视了她们。
“够了。”
不知道是谁拦下了他们,反正这些与池屿闲无关。
他还没走过去便被花满楼抓住了手,对方脸上有些无奈,指腹柔软,动作小心地掰开了他的手指。
或许是因为刚才接剑的时候没接好,池屿闲修长冷白的手指间猛地多了一抹刺眼的红,很是显眼。
“怎么受伤了?”
花满楼垂首,轻声问道。
撑伞的黑衣青年不以为然:“只是小伤。”
他想要将手给抽回来,却没有成功。
花满楼用指腹擦去溢出来的血珠,一抹殷红顿时出现在冷白的肌肤上,有些暧。昧。
一旁的陆小凤转过了头,表情无奈。
看吧,他猜对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不正常。
池屿闲抿唇,手上感受着来自花满楼的温度,他垂眸看着对方动作轻柔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一直冷静且阴郁的黑衣青年缓缓地勾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吓到了吧
“还好伤口不大。”花满楼松开了手,与此同时还稍微松了一口气。
池屿闲将手背在身后,闻言只是轻声说道:“我都说了是小伤,根本没什么大碍。”
他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用余光瞥了一眼对面站着的花满楼,对方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也只是纵容地一笑。
“走了。”
陆小凤轻咳一声,打断了他们之间些许暧。昧的气氛,表情说不上来的古怪。
旁边的西门吹雪早就在旁边等着他们了,闻言才真正地站好。
四人下了山,表情正常的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池屿闲撑着伞,因此便和旁边的人拉开了距离,生怕自己的伞打到别人,但尽管如此,身边距离他最近的人还是花满楼。
独孤一鹤死后,他们甚至是一刻都没有休息地为剩下的事情而忙碌。但好在一切都还算顺利,期间没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
几乎是大半月之后,大金鹏王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出来这么久的西门吹雪亲眼看着陆小凤剃了胡子,这才满意地离开。
陆小凤叹了一口气,他今天从房间里乍一出来的时候在场的几人先是一愣,随后便忍不住笑了出来。